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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绝色军师-第151章

小说: 绝色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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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报,只能此生肝脑涂地,以报君恩。”他说着再次撩衣服跪倒,端端正正的行了君臣大礼。
梁枫自己也很震惊,愣了一愣,旋即扶着陈灵站起,双眼流连在左手的空位上。喃喃自语,“先生谢错了人,这件事,本王事先并不知晓。孔锐,你过来。”
帐内有一副将应声站起,等着他吩咐。
“本王问你,这件事是谁安排的?”虽然心里隐隐已经有了打算,但他还是要问一句,来确定心内所想。
“禀王爷,此乃军师前几日叮嘱属下所为,军师曾说,王爷心胸开阔,必不以陈先生的傲慢为辱,而陈先生也是百世难见的奇才,定会看清时局,分清良木和朽木,迟早要被王爷所用,是以先前一步,命我等千里而去上饶灵溪,将陈大人并赤松大人的家眷一起接出,一路护送而来。”孔锐一字一句的将他心里的疑问坐实。
梁枫眉头一皱,孔锐赶紧开口。“军师曾言说,王爷日理万机,全盘心思都在两军交战之上,此等小事,属下们尽心去做,才是为王爷分忧。”言下之意,竟是在为霄兰开脱。
在两人的对白中,陈灵已然窥见端倪,才明白,他能有今日的全家团聚,全赖那人之功。半张了张嘴,陈灵毫不迟疑的向梁枫表态,“王爷,微臣虽然不清楚军师和您之间有什么间隙,但如此两军交战之际,王爷对自己的军师如此态度,只能令三军心寒。”
“那先生的意思是要本王放开心胸?”
“正有此意,王爷本是有容渊之量,什么事能让王爷耿耿于怀?不如就此算了吧。”陈灵试探着劝说梁枫与霄兰和好。
梁枫低垂着眼帘不语。
这等粗浅的道理他岂能不知,只是一想到那些枉死的百姓,他的心就久久不能平静。抬眼看着面前这个儒雅阴沉的年轻人,缓缓说道,“但愿先生能够记住今日所说之话,日后……也不要耿耿于怀才好。”
陈灵一愣,怎么说着说着梁枫,又扯到了他的身上?情形所迫,他一时理不清那么多的头绪,只好点头。梁枫见他答允,更加深沉一叹,挽起他的手,“去看看家眷,你们几经生死劫,该好好团聚一番才是。”
帐外,那队由两辆马车组成的队伍已经达到,车帘被掀开,里面立马露出一对黑漆漆的眼睛,骨碌一转,看见长衫束发的阴沉青年便欢快的叫了一声,从马车上奔下来,笑嘻嘻的挥舞着小手朝他跑来,“爹爹,爹爹。”
陈灵再狂,也是凡人,经过此番劫难,再见亲人便如两世只后的重逢,眼眶含泪抱起飞奔而来的孩子,“好孩子,爹爹在这里。”继而马车上下来的便是两位妇人,一位年长些大概是陈灵的母亲,但见他抱着独子走到母亲面前,屈膝跪倒,“母亲大人,儿子不孝。”语未毕,早已难掩心中的痛,泪如雨下。
老妇身旁的年轻妇人也不时的用袖子擦拭着眼泪,显然是再见到丈夫,很是激动,却忍着,没有过于失态。老妇巍巍的颤着手,木质的拐杖毫无预警的举起,重重落在他的背上。
年轻妇人惊呼一声,死死咬着手里的帕子,眼见第二杖第三杖接二连三的落下,再也忍不住,扑到自己丈夫的身上,哭泣着哀求,“婆婆且慢下手,且听夫君说一句罢。”
“说什么?”老妇气犹未消,抬起的拐杖却是停下,气冲冲的骂道,“不孝之子啊不孝之子!投敌叛国,背弃君王,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国法?自你祖父陈平开始,陈家历代便多忠孝之辈。想不到啊想不到,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忤逆之子啊,你叫为娘死后如何去面见地下的陈家祖先!”
说罢掩面大哭,花白的头发散乱在鬓角,陈灵面对母亲的责备更加羞愧难当,低着头,一手护住扑在自己身上的妻子,向上磕头,“母亲有气,尽管对着儿子发来,千万不要责罚惠儿。”
“请问,您可曾见到我家将军。”一个怯怯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梁枫在一边回头,却见一名妇人独自一人站在另一架马车之侧,想来是询问赤松的。微微打量,梁枫发现,这名女子与陈灵的夫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果然是将门之内无弱子,连这位儿媳也是英姿飒爽之风。
“赤夫人?”梁枫微微回礼,点了点头,友好的朝她笑了下,展现出俊逸的容颜,随手一点身后的大帐,“赤松将军……在里面。不过他……”
“将军怎样?”女子微微有些紧张。
“哦,夫人切莫担心,赤松将军只是贪杯,喝醉了酒,才不能出来迎你的。”女子这才微微放宽心,转脸看着那边僵持不下的那对母子,叹了口气,看着梁枫说道,“这位陈夫人当真是忠良有嘉,一路上……”
梁枫眼神不由一黯,若是陈灵的母亲万般阻挠的话,陈灵也只怕不会对他俯首称臣,先前所作的一切,怕要付诸东流。
女子见他面有难色,轻轻一笑,走上前去,对着那犹自气恼的老妇人说道,“陈婆婆,您未免太过固执,常言说良禽择木而栖,忠臣择主而事。您难道是忘了,咱们途径宜阳的时候,所见的事情么?”老妇人手中的木杖似乎颤抖了一下。
“老夫人,请您想一想,陈公子有不世之才,若是一直屈膝于那样残暴不仁的君王之下,岂不是可惜可悲可叹?”
女子见一击奏效,继续诚恳的说,“您看这一路上所有的护卫随行都恪尽职守,孔锐将军也对咱们甚好,这些,您想过没有,如果不是梁枫王爷的指令,我们还能活着到今日,活着和亲人团聚吗?”
老妇手中的木杖陡然掉落,发出闷闷的声响,老泪纵横的扑在儿子儿媳身上,痛苦不已。梁枫惊讶的看着这名能言善道的女子,不料她回头一笑,便自己进去照顾还在酒醉的赤松。
众位随行将令早已出得帐来,见矛盾已经化解,纷纷向梁枫道贺,齐声道,“恭喜王爷再得能臣。”
这样一来,陈灵和赤松才能算是彻底归附于梁枫的军中。
对着满场道贺的属下,梁枫的目光透过帘帐望向左边的位子,这个时候,应该是她与自己共享这份喜悦才对。
是夜,夜朗星稀。
房间里熏染的兰花香气淡淡的萦绕满室,矮脚的贵妃榻上斜卧着素衣的女子,身上一床薄薄的衾被,睡得正酣。她的身后,青衣的男子捧着一卷书,在灯下一页页的翻阅着。然而他的目光却时不时的望向榻上的人,她苍白的脸色显示出她身体的不适,昨晚回来之后霄兰却没有立马入睡而是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几次催促她去休息也没起作用,最后也只得任由她去。
俯身下去,几乎是和她鼻尖相触,一点冰凉贴在他邪魅横生的脸上,完颜印硕一声莫名的叹息,放下手里握着的书卷,揽住她的腰身,留恋痴缠的亲吻在她的唇上,渐渐转为灼热的窒息。许久许久,在她发出一声不耐的声音之后,完颜印硕才停下这个吻,转而用手指轻轻拂过她蕴着暗青色的眼底,连日来的操劳,让她本不结实的身体渐渐露出损败的迹象。并且,到头来,还未能得到一个肯定。
心里是难过的吧?那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一幅不在意的样子?夕儿……这样倔强强扭着的性子,害人害己啊。
他在心里默念之际,不知道前方的帐前也有人,夜不能寐。
梁枫默默站在城楼之下,夜风之中,他一身便衣显得有些随意,望向对面的人,带着点怀疑的态度,“赤夫人,你找本王来有何事?”






 第十四章 报我以琼瑶
沉睡之中,有人轻轻的亲吻在唇上,那么温柔缱绢,那么深情款款。迷蒙中,霄兰缓缓睁开一点缝隙,舒服的换了个姿势,发丝蹭在绣着彩线花纹的锦被发出略带娇憨的轻吟。羽蝶之翼般的睫毛蒲扇了几下,勉强睁开眼,随即因为强烈阳光的照射而不由自主的闭起。一双手适时的为她遮去这些不合时宜的光。
抬手覆上这双蒙在她双目的手背,耳边一热,完颜印硕低沉魅惑的声音连同灼人的呵气一起传递过来,“醒了?”
“印硕,”靠在他的胸前,她把脸埋在他的怀中,撒娇般的呢喃道。
“刚才做梦梦到什么了?为何会皱着眉?”
霄兰依偎在他的肩头,吐息间伴着淡淡的馨香,为他的话一惊,多久,她多久没有做过梦了?刚刚只是觉得有些倦了,忍不住想要浅眠一下,没想到竟然一觉就睡了过去,其实在他刚刚吻上她唇的时候,她便已经醒了,只是没有出声,因为贪恋这一刻的安静美好。她没有梦,但是他,却成了她的梦。
“梦见你了。”
“呵?梦见我还皱着眉头?”不满的蹙眉,完颜印硕略带惩罚的在她露出的粉颈上惩罚性的轻咬了一口,“听说,民间的丈夫会用这个办法惩罚妻子。”
“哪里有这样奇怪的民俗?”霄兰抬头往上看,却只看到了他优美形状的下巴和清瘦的脸颊,但那眉眼的神情却看不到。
“不过,我们若真的是民间的夫妻倒好了。”完颜印硕笑了下,不经意似的说道。
国家,朝廷,一笑泯之,是非曲折,恩怨情仇,统统抛在脑后。平淡处世,恣意哂然。
“春来看百鸟争鸣,万峰吐绿。夏日赏雾起雾落,花开满树。秋至游玩满山红叶,花落枝头,寒冬揽冰雪飞舞,折玉树琼枝。”手指轻轻滑过她半合的衣襟,完颜印硕谆谆诱导,“如此生活岂不快意?”
笑稍淡,霄兰捻着完颜印硕的衣襟,安慰似的说道:“你若真喜欢,我以后便陪你到处看看。”
完颜印硕扯起一点浅笑,“大军师,你哪里有时间?”没想到他竟然说出那么一句类似怨妇似的话来,霄兰一愣,也跟着他笑了,面上带着几分无奈之意,“估计是快了,等这边的战事稳定了些吧。”
“恩……”她略微沉吟,继续说道,“你知道我是要替山晓报仇的。她的大仇未报之前,我大概还不能得清净。”
完颜印硕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会如此说辞,叹了口气,伸手捉住她滑下榻边的几缕发丝,将它们缠绕在自己的指间,顺滑冰凉的发丝带给他久违的安宁和舒适。抱着她,似乎一切都已足够,但完颜印硕知道,这对他们来说,还远远不够。
她有她的仇恨,他有他的报复。纠结起来的情愫,注定只能辜负。
鼻前是淡淡的发香,让他为之心跳失速。暗恼自己真是越来越没有用了,在她面前一次次的失态,几乎让人怀疑他还是不是那个冰冷如万年不化冰川的印硕王子。
注意到他的异样,霄兰知道自己的回答可能会让他很失望,但没有办法,这是事实,她没有骗他。
见他不语,霄兰坏笑一声,反问,“难道方才说的这些,印硕你就能做到么?”
放下权利,江山,放弃万万人仰望膜拜的地位,放弃一直奔波力争的,岂止是需要一点点勇气?完颜印硕自己苦笑了下,他知道他已经犯了政治上的大错,他有了牵绊,有了不能消失的东西,也就给了对手暴露出最大的罩门,他怀里的人,正是他的死穴。然而此刻,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一点的完颜印硕却丝毫不想离开,在潜意识里,那刻骨的失去之痛还如腐骨之蛆,让他痛彻心扉,他不愿在尝试了,不放手,绝对不能放手。
本来既定的计划忽然被她打乱,完颜印硕顿时无言以对,霄兰的一双眸子里则渐渐凝聚起了悟的神色,她轻轻的抽出自己被他攥在手里的发丝,一点点的剥离,下意识的,完颜印硕手上用力将她的动作制止,反而抱紧她单薄的身躯,拥在自己的身前。
“夕儿,不要动,听我说。”怀中软玉温香,完颜印硕把头轻靠在她的发颈间,余光瞅着她优美的纤颈。
“我虽然是北狄的王子,但是实际上,我只在北狄王庭呆了不到十年的时间,这十年中间我还是到处流转在几个封王的领地上,处处看人脸色,直到父王要我远去南部,为他做一第一只翱翔出草原的雄鹰,我才有机会离开那个地方,说实话,我自己并不喜欢草原上任何一处颜色的帐篷,因为那些金光闪闪的外表之下隐藏的到处都是阴谋杀伐,虽然我平时并不受宠,但仍然有很多大哥和二哥的家臣想尽各种办法要让我早点夭折。所以父王才会迫不及待的趁着这个机会护我到南郡拜师学艺。”
霄兰愣了半晌,耳边的声音是平平的,像是说着一件不关己事的故事,为何她听着却会心疼呢?原以为他只是因为复杂的背景才被老汗王送出草原,却没想到,背后蕴藏的居然是这样一段辛酸的过往。十年之期被他一笔带过,她不敢想象一个孩子是如何在勾心斗角的王庭之中的迁徙流转。十年,逆境中挣扎,又一个十年,在宦海中沉浮,两个十年,换来今日之权势,那样的不甘,那样的不舍。
所以,权势,地位,富贵……拿起了,难以放下。
云淡风轻的把自己的身世说完,完颜印硕含笑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从离开草原的那天起,我发过誓,要万万人之上,即使我不能,也要他不能奈我何,明白么?”
柔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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