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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绝色军师-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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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一二是什么?”
“剩下的一二就简单了,我确实是父王最宠爱的儿子,但是多年离家,只靠一些书信和心腹在朝中斡旋,难保现在回去,父王对我还能是如此信赖,所以我并不急于回北狄去。”
“这个自然,”霄兰点头说道,“将在外君命尚且有所不受,何况你一个堂堂的王子。手中极有权力,要是再加上一些兵权,只怕你也活不长了。”
赞许的看她一眼,“不错,我就是因为怕死,才不想回去。”
“可你也不会认命的在这儿一直呆下去吧?”
“呵呵,知我者还是你啊,想当初,我初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个一般的女子,你有大谋,有远见,更难得的是,你没有野心。”
萧印硕说的很慢,却说的句句属实,这么清晰的剖析让霄兰一时措手不及,错愕的迎上他认真无比的眼神。
“野心……”她的思绪似乎飘到很远,呢喃似的说,“我认得一个女人,她就是极富野心的,她的梦想是要让天下的男子都拜服在她的脚下,俯首称臣。”
“她要做女王么?”萧印硕挑挑眉,赞许的说,“你说的这个女人倒有几分意思,一个女子有包藏天下的祸心,实属不易。”
“恩,也许,你们该是见一见。”霄兰淡笑一下,随意带过。
萧印硕收回思绪,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让她平视着自己的眼睛,再次说道,“我早已想好了。这么难得的女人,如果我不放在自己身边,早晚要被别人讨了去。若我有一日为王,你便是我唯一的汉妃。”
唯一的,汉妃。
唯一的,汉妃……
太可怕了,霄兰第一反应就是这四个字,她惊诧的看着这个邪魅的男人,下巴被他钳制住,虽不是很用力,但却让她挣脱不得,动了几下,却是失败,只好放弃挣脱的想法,她平静的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四季伤?”
四季伤,伤四季,患此疾的人,若为女子,则终身不得婚配,不能生养,否则就有性命之忧。
萧印硕眼神一黯,露出些许不甘的内容,语气也变得坚定,“我怎么就不信这个邪,你的病在中原医不好,不代表到了草原还会医不好,你不知道,在草原上有一种人叫做蒙医,他们擅长用各种神药,专为人医治不治的顽疾。”
见霄兰平静的目光凝视着自己,脸上是淡然从容,萧印硕的一腔热血忽然灭了一半,“如果,你的病医不好,那也是我唯一的汉妃。”
如果医不好,她还是他唯一的汉妃。
他是这么说的,霄兰蓦然看着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倒轻松一笑,“反正传宗接代这种事,有的是人争着去做,何必赖在我头上。”
霄兰笑了下,慢慢从他钳住的手指间挪开,望向窗外明媚的日光,“有这样心思缜密的草原之王,只怕,中州是要亡了。”
萧印硕刚要说些什么,却见她忽而想起什么似的,问他,“我只知道你的封号是印硕,却不知你的全名是什么?蒙古人不是有很多字的名字嘛?”
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萧印硕揽住她的肩膀,让她的背靠在自己怀里,笑道,“说你学识渊博吧,可平时也总有点傻气,我的族人确实都是有很多字的名字,但是,字就算再多,也要跟着自己父亲的祖姓来啊,当今草原的大汗王姓什么,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好像是……好像是……”霄兰想了很久,一直在好像是三个字上,没了下文,身后的人嘿嘿的笑了起来,“记住,我的名字,叫完颜印硕。”
“完颜印硕……”
“没错。”他扳过她的身子问道,“那你呢?现在我该叫你什么?”
乔言已经坠崖,更何况,这个名字本身就是假的。
“就叫霄兰吧。”她清扬的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说。然后,完颜印硕笑道,“你看,原先的萧印硕是假的,乔言也是假的,我们扯平了。”
“谁说的?怎么算,也是我更吃亏一点,要不是重新再见,我只怕要被你骗一辈子。”霄兰嘟着嘴说。
“怎么可能,你的蜃楼不还是将我的秘密告诉你了?”
霄兰脸上的笑忽然僵住了,她蓦地想到自己在最开始的时候,将蜃楼的大部分权力和细节都交代过他,如此看来,自己的蜃楼,倒也成了方便他在南郡窃取消息的便捷途径。
并且,他们告诉她萧印硕真实身份的时候,也不过是在今年的开春,这份秘密被封存的相当严谨,若不是精心挖空心思的研究这个人的话,实难发现。
“你还在宫里当差?”霄兰问道。
“因为你的关系,梁筠和梁闵他们已经将我视为可信任的对象,这对我的计划,很有帮助。”他说的漫不经心。
再次摇头,实在是难以相信,一个堂堂的王子,居然跑到千里之外的南郡皇宫里给人做下人,有这种能屈能伸的汗王庭,哪里还有不能一举南下的道理。
“不过我一直留在这儿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你。”完颜印硕俊美邪魅的脸上浮现出蜜一样的温暖,“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被你蛊惑了,居然一天见不到你,就难以心安。那时候,他们告诉我你坠崖的消息,我竟然两天都没有反应过来,猜到这是你的一个局。竟然真的就信了他们说的。想起来,就觉得自己还是太沉不住气了。可是,我倒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好。”
听闻乔言坠崖身亡的消息之后,他一直亲自站在落虹崖的顶峰,站在她掉下去的地方,期待着某个瞬间,她的身影忽然就出现在眼前,告诉他,他们说的都是假话。
可惜,他站了两天,整整两天两夜,还是没有奇迹发生,甚至,下去搜索的人,连尸首都没有找到。
再次感受到那种痛彻心扉的失去感,他蓦地抱紧眼前的这个女子,生怕她再一次跑掉,“霄兰,做我的汉妃,从此以后,我的生命里,你都不会再缺席,答应我。”
沉默,肩膀上的那个人,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答应我,做我的汉妃。”
“不。”霄兰清晰无比的吐出这个字来,“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难道你对我一点情意都没有么?”他不信,他能够感觉得到霄兰并不是那么排斥他,但是为什么,她竟会拒绝他的爱意。
“为什么?很简答啊,我是中州人,自然不会抛弃自己的国土随你而去,如果你是个什么简单的北狄男子,我也许还会考虑,但你不同你是王子,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汗王的人,而且,我想你也不会就那么简单的只是要我做你的妃子,你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能够顺利登上汗位,顺利的让北狄扩张领土而做的筹谋吧,就如你所说,我的确有点小谋略,而且没有野心。”
“我说的是也不是?”
她问道,说的云淡风轻,几句话,便将他从高高的云端跌倒在泥土里。
已经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完颜印硕苦笑一下,站起身,回身对她说道,“你说的对,从开始,到现在,我不过都是在利用你。”
他走了,房间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是冻结的湖面的清爽味道。
一切在面对现实的时候,显得那么鲜血淋漓,霄兰无声的倒在床上,用被子掩住狂奔而出的泪水。
没错,每一次,我都是在利用和被利用之间游走,天下的真心都被人仔细收藏,轻易不肯交出。






 第十四章 一舞动京城(上)
半月之期很快就到了,几乎是霄兰还没有从巨大的变故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那晚和绿木姑娘约定的赌局已经迫在眉睫了。
“姑娘,左姨说,咱们明儿个就走。”小南瓜兴高采烈的说着。
霄兰淡淡看她一眼,“她急什么,还有三五天才到日子,这就打算轰咱们出去了?”
“不是啊,左姨的意思是姑娘不常出门,这次出去就当是散散心,眼下春天刚到,天儿也不是那么冷了……”她自己说着说着也说不下去了。
天不冷了么?
胡扯。
下一句就该是景色宜人了?
更鬼扯。
霄兰看着她,直盯得她发毛,“哎,左姨其实是担心姑娘身体,连着赶路的话,只怕是吃不消。”
美人这才点了点头,虽说京城距离升京没有多远的距离,但好歹也要花上半天的功夫快马加鞭。霄兰这些日子身子不大爽利,自然是禁不住路途颠簸。
慢慢走的话,也不错,霄兰这么想着,抬起手,小南瓜将她刚写好的纸拿起来吹了吹,一边念着,“紫铜手炉,安神熏香,青狐皮围敞,表演时的戏服……”
“啊!戏服,天呐,我还得去找刘婶儿。她还没给我送来呢。”小南瓜放下纸就往外跑。一边嘟囔,“真是,姑娘的点子总是这么古怪,那身稀奇古怪的戏服,别说是见了,就是听,咱们都没听说过啊。”
霄兰默默一笑,不予理睬。
她是见识过绿木的舞技的,那种高超的舞技让人叹为观止,想到这儿,霄兰叹了口气,那个号称升京第一的舞姬的女子,实力确实不容小觑。
傍晚的时候,小南瓜还没回来,左姨却是坐在了她的幽兰阁里,手执一盏茶,隔着热气,两个女子互相对视着。
蓦地,左姨叹了一口气,“我是知道那位印爷的,他如今是朝廷里的太监总管,说他的权利就是一个二品的大员也比不过,我也知道他当初是伺候过你的故人。”
霄兰只是喝茶,不说话。
再次叹气,像是放下了什么一样,左姨默默放下杯子,拜了一拜,“罢了罢了,这件事我不该瞒着你,私底下动作,算我给你赔不是了。”
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托了她一把,“你这哪里是道歉,是诚心叫我难看吧。”
“印爷似乎有些日子没来了。”左姨爽朗一笑之后,探问似的说。自从那日那位神秘的印爷留宿之后,她就没再见他来过。
这么问,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出乎她的意料,霄兰闻言不过微微勾起一点嘴角,“他不来便不来吧,难不成,还要我出去扯他进来?”
看了有些失望的左姨一眼,浅笑道,“他是个大主顾是么?”
“那可不,这条洢水有一半都是要姓印的。”
“唔,那我的确是成了他的情。”霄兰重新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这次出去,大概要游玩上半月才回,麟儿我是要带走的。”
左姨一愣,忽然高兴似的笑了起来,拍了下手,“嘿,我就知道你是故意面冷心热的主儿,麟儿好歹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舍得丢下他一个人在醉湖庭。”
霄兰扇子似的睫毛在她说“亲生儿子”这四个字的时候,不可察觉的闪动几下。
“我早猜到你要带上这小家伙去,叫他们特意准备了两架火炉的马车,绝对够宽敞,够暖和,绝对冻不到你的麟儿。”
一笑算是谢过,似有忧虑似的问道,“你倒高兴的早,怎知道我就一定赢得了她?”
“哈,若是你肯用一分心思,什么两京第一美人,就是天下第一美人也是你的囊中之物。”左姨大大方方的拍在她的肩膀,“我去督促督促他们,明早就出发,你早些休息。”
左姨走了,幽兰阁的侍女们都在楼下忙碌着,阁楼上,霄兰一个人缓步到小床前,俯身抱起那个睡得正好的孩子,睡熟中的孩子比醒时要重一些,霄兰平时也没怎么抱过他,这么一抱之下,竟觉得有些压手。
睡熟的孩子下意识的伸出小手,抓住挨他最近的物体,自然就是抓到了霄兰衣服的前襟,她的衣服本就单薄,这么被他一扯竟是春光大泄。
“哇,小少爷好色……”抱着衣服进来的小南瓜大叫一声之后,觉得有些不妥,脸红了一下,赶紧过去给霄兰解围。
连哄带骗的将那只作恶的小手扒开,小南瓜抱过他小小的身子,可是,好像是失去了乐趣似的,小孩子哇的就哭了出来。
霄兰哭笑不得的重新将他抱回来,“你去收拾东西,刚刚左姨来催了。”
小南瓜将信将疑的松开手,走到窗边收拾她常用的胭脂水粉,一边往外探脑袋,天,谁来告诉她,今天的太阳到底是从哪儿升起来的?她家姑娘居然抱小少爷了。
回头见那道纤细的身影吃力的抱着硕大的婴儿逗弄,虽然动作是那么僵硬不娴熟,但看在小南瓜的眼里还是忍不住要眼眶发酸。
小少爷,您的春天终于来了。
正月二十九,风中还是冷冽的吹着寒气,而半里坡的贵宾楼里却是热闹非凡。
这次两京第一美人的争夺战,不知怎么的传到了梁闵的耳朵里,他是个风流成名的王爷,既然是两位最有名的头牌姑娘较量,必然是要拿出自己压箱底的好本事,这么个好机会,怎么能错过。当下慷慨的拿出银子大力支出,这回半里坡倒比过年时还隆重好几倍。
距离二月初二的日子还有几天,但比试的台子已经搭好,点缀的各种丝带绸缎花,也准备停当,只待比试的两位主角登台献艺。
二月初二,正午时分,艳阳高照,半里坡人头攒动,竟是黑压压的一群人摩肩接踵,跳着脚的往里瞧。前排坐的自然都是两京有身份的达官显贵,权作评委,说句公道话。
这其中不乏懂音律的大师,舞界的高手,还有各个行业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存了一半的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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