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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钱妻攻略-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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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门廊尽头,打开杂物间的门,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后面找出一瓶纯净水,递给我说:“以后想喝水了,就来这里自己拿吧。如果喝完了,他回来的时候会带的。”
我接过冰冷彻骨的纯净水,看看外面阴霾的冬阳,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们就喝这个?”
“不是啊,我们有时候也喝别的牌子,不过,大部分时候都是喝这个的。”他用沾满颜料的手在围裙上摸了两下,说:“你要是喜欢别的,下次就买那个。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纯净水,不太喝饮料。我劝你也别喝饮料了,对身体不好的。”
昨晚那杯牛奶,让我以为谭律他们过着幸福健康的小生活,可是看着眼前劝我别喝饮料的肖禹,还是为这两个组合起来的单身男性感到担忧。我扬着纯净水问他:“大冬天喝这个,会不会太冷啊?昨晚的牛奶怎么弄热的?”
“哦,那是微波炉加热的。塑料有毒,你可以把水倒在瓷杯里,转一分钟就好了。”他用脏兮兮的手抓了抓头发,说:“微波炉和杯子都在这里,你自己弄吧,我要做作业去了,bye。”
肖禹顽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就出去了。
我看着乱七八糟的杂物间,不得不感叹,单身汉的意义,不是没有配偶的男性,而是没有女人在身边的男性啊!无乱他们的群体有多大,只要没有女的,都是一团糟!哪怕是以配偶的形式组合起来,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该乱还是乱,该糟还是糟。
现在的身体当然不能喝凉的,尤其是天气这么冷的时候。
我把水倒在杯子里,微波加热之后,满满喝了三次,才觉得嗓子没那么疼了。
在等加热的时候,仔细看了看杂物间,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厨房。虽然没有锅碗瓢盆,可是放着画布的凹槽明显是洗碗池,纸箱子下面压着的,确实就是灶台。如果好好整理一下,也许可以恢复它的功能。
喝够了之后,我走到阳台上,对埋头调色的肖禹,说:“喂,你平时吃饭怎么办?”
“啊?你饿了啊?”他手上拿着画笔没放下,这一转身,就在画布上留下一条浓重的痕迹,鲜艳的橘红色贯穿左右。肖禹就像没看见似的,继续跟我说:“这附近没什么餐厅,不过可以订外卖,有几家做的挺不错的,一个小时内就能送到。”
说着,他放下笔站起身,在客厅的杂志堆里翻出几张纸,递过来,说:“你看看吧,这是我常吃的几家,味道都不错。等你确定了要点什么,跟我说一声就好了,我帮你点餐。最好快点决定哦,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要将近一个小时才能到呢。”
经过喝水这件事,我已经没有期待能吃上正常的饭菜了。本以为他会丢出一碗泡面,结果却是拿到了外卖单,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惊喜的。
外卖,还是比泡面好多了啊。
仔细翻看了餐单,我对满是辣椒的图片和油腻腻的菜名,完全失去了兴趣。觉得胃里空落落的,只想喝一碗白粥。
虽然没抱希望,我还是试探着打断了正在画画的肖禹,说:“不好意思,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米?”
有水,有微波炉,如果有米的话,或许可以试着煮点稀粥。可惜肖禹惊讶地表情,打破了我的期望。他愣了一下,说:“定好想吃的菜,他们会送米饭的。”
“不是,我是想要米,大米,知道吗?”
“知道啊,就是煮饭的大米呗。”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对,就是煮饭的大米,有没有?”
“有啊,送餐的时候,他们就会送过来了。”他一本正经,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认真看着我说:“你该不会是只想要大米,不想要菜吧?这可不行呀,只点一碗米饭,人家不会送餐的。”
我确定自己鬓角,已经有无奈地冷汗滴下来了,看着肖禹诚恳的脸,只能再三从心里劝慰自己:放弃吧,他们连锅碗都没有,又怎么会有米呢?如果有米,又怎么会连热水都不烧呢?
我点点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好,我想吃清炒黄瓜和番茄炒蛋,别的都不用。”
肖禹看我在他良好的解释能力下,终于明白了米饭的来源,满意地拿出电话定好了饭菜。然后对我笑笑,说:“阿姨,你自己看看电视,或者在书房上会儿网吧,餐要一个小时才会到呢。我要继续画画啦,有事儿再找我哈!”
我看着贯穿画布的橘红色,有点好奇这个被谭律神化了的男生,到底有什么绘画才华。
自己找了个凳子坐下,我抬起下巴指着画布,说:“没事儿,看电视头晕,不如看看你画画呢。你继续吧,我不会打扰你的。”
他转回头,说:“今天天气不错,在阳台上晒晒太阳挺好的。那我继续画了,阿姨你随意啊。”
“那个,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能不能不叫我阿姨啊?”有点无奈地看着肖禹,我还是选择说出心里这点不痛快。
他没有回头,取了点金黄色,在橘色周围涂抹着说:“为什么啊?我叫他大叔,你不就是阿姨吗?大叔的老婆,不是阿姨是什么?”
“我……男女有别,对吧?我和谭律,其实不太一样的。我是比你大一些,但也没道阿姨的地步呀。”真是不知道怎么跟这个少年沟通了,总觉得他是故意气我,无论大米还是阿姨,都是存心想看我郁闷致死的样子。
“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呢?姐?”他继续晕染着温暖的颜色,手里没有停顿。
“嗯,就叫姐吧。你和他之间,叫什么都可以,和我就称姐弟吧。”
“那好,我就叫你雪香姐姐吧。或者,香姐?”他又沾了点红色,在橘色最厚重的地方轻轻染了一层。因为加了水,所以这红色并不浓郁,只是把本来就泛红的橘色,渲染的更加鲜艳了而已。
冬天的阳光,似乎有美肤的效果。肖禹本来就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玉雕似的手指,握着细长的笔刷,在画布上来回移动,把错误修改成了美好的线条。
我安静地看着他涂涂抹抹,在橘色周围勾勒出窗户的形状,还有淡薄的纱帘也被穿窗而入的阳光,染成了浅浅的鹅黄色。
“你画画多久了?”
肖禹用白色给窗户画出玻璃的感觉,然后放下笔端详着画布,说:“不记得了,还没上一年级就开始糊涂乱抹,算起来也有十三四年了吧。反正也不会觉得腻,管他画了多久呢,只要是喜欢的事情,花多少时间都是值得的。”
这幅画距离完成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可是我已经能从简单的线条中,看出温暖和煦的感觉,连带着心情也变的阳光起来。
看着肖禹专注的神情,突然觉得这样傻乎乎的过日子,有自己的执着和热爱,也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画布上的温暖,映衬的肖禹脸上一层橘色,衬托得他脸颊绯红,非常可爱。就连黑白分明的眼眸,也带着暖阳似得柔黄,看起来分外水汪汪的,透着孩子般的纯净。
我看了一阵,好奇地说:“你和谭律,怎么走到一起的?”
“怎么?很奇怪吗?”他回过头,脸上挂着清爽的笑容,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遇见了,做了朋友,突然有一天就感觉到爱情来临。莫名其妙在一起,也就在一起了。”
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吗?”

☆、(一百一十六)一心倾付

我看了一阵,好奇地说:“你和谭律,怎么走到一起的?”
“怎么?很奇怪吗?”他回过头,脸上挂着清爽的笑容,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遇见了,做了朋友,突然有一天就感觉到爱情来临。莫名其妙在一起,也就在一起了。”
我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吗?”
肖禹皱眉想了想,说:“没觉得,我都上大学了,谈谈恋爱很正常啊。”
我深深感叹这家伙心理素质好,“你们班同学都是这么谈恋爱的?”
“不是,他们和我不太一样。”他思考了一下,接着说:“他们都是住在寝室的,就算两个人感情很好,也只是偶尔出去住一住,只有我和男朋友住在一起。其实不太像恋爱,有点像夫妻了呢。”
看来这孩子真的很前卫啊,除了同住太早之外,别的都没觉得如何。这种紧跟荷兰脚步的新时代恋爱观,很让我钦佩。不过,还是好奇他的心思,到底是没意识到男男不对劲,还是想法很开放。我死缠烂打地问:“那,你和谭律的感情,你同学朋友知道吗?”
说到这里,肖禹脸上终于没了淡定坦然的笑容。他低头苦笑一下,说:“知道,也不知道”
“啊?什么意思?”
“姐姐,你也觉得男人之间不能有爱情吗?”他轻皱眉头,水亮的眼珠哀伤的望着我,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极度渴望得到保护,希望能被认可。
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也不舍得说些世俗的声音。万一他哭起来,我少不了会内疚。万一他把眼睛哭肿了,我少不了跟谭律解释。这么麻烦不讨好的事儿,绝对不能干。
我套用谭律说过的那句话,对小露水说:“世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遇见动心的就爱了,那还来得及分辨对方是男是女。无论爱上谁,都是感情的选择,只要出于本心,全都是真挚圣洁的。”
自嘲地指指自己,我笑着说:“像我这样骗婚的,才是不该有呢。”
他听我这样说,一下子开心起来,高兴的笑着说:“我也是这样跟他说的。那时候,我发现自己喜欢他了,但是困在性别的迷局里不能解脱,可真是痛苦啊。后来,偶然看见这句话,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一下子就有了勇气。”
说到这里,肖禹害羞地红了脸,低着头说:“没想到,没想到他也喜欢我。”
“你就没想过,万一他不喜欢你,那可怎么办?”
“想过啊,我还想过,如果他反感了厌恶了,甚至臭骂我一顿怎么办。”肖禹仰起脸,坦率地笑着说:“可是,感情在心里酝酿,不说出来怎么行呢。就像闷在小陶罐里的种子,随着时间推移,唯一的结果就是腐烂或者胀破罐子萌发出来。”
“腐烂了,种子还是留在陶罐里,成了其他种子的毒。胀破了,那就再也生长不出任何美好的植物。这两个都不是我要的结果。种子长到一定时候,就要全部挖出来,埋在泥土里。或者被泥土接纳生根发芽,或者死在陌生的地方,总之不能留在罐子里。”肖禹看看外面晴朗起来的天空,说:
“我的心是陶罐,爱情就是种子。每一个让我动心的人,都是陌生的泥土。既然爱了,就要大胆的拿出来,一直闷在罐子里,这不是害人害己嘛。你想想,如果我没有大着胆子对他说出那几个字,哪会有现在的甜蜜呢。”
我没想到年纪轻轻的肖禹,会说出这番话。不禁联想到我和许岩的感情,不就是一直闷着,以至于现在接近腐烂,成了下一段感情的毒。我不敢爱,也不想爱了。
肖禹说:“说出来,或许还有机会,闷着只会让人难受。因为这份别扭和难受,其实早就失去了做朋友的可能。万一对方遇见别人,那时候才伤心呢。还不如痛痛快快说出来,要么生要么死。”
这种无所顾忌的爱情观,也许在我大学的时候,会非常赞同。可是经过了现实的挫折,哪里还会这么冲动执着呢。不过,尽管感叹于他的冲动,但也不由得开始喜欢肖禹了。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却早已消失的纯真。
叮咚~
门铃响了。
肖禹赶紧放下画笔,欢快地跑到门口,三分钟之后,他乐呵呵地对我喊:“姐,来吃饭吧,外卖送到啦。”
我走进客厅,看着旁边餐桌上摆了几个打包碗,里面青绿黄红,是我刚才要的黄瓜和番茄炒蛋。
他拿着一碗米饭,说:“姐你看,送外卖的时候,就会有米饭送过来的。”
不知道怎么接话,我干脆只是笑了笑,就坐下吃饭了。
苏秀娟厨艺非常好,连带着我也略懂一二,后来在谭家,那些阿姨的手艺更是大厨级别。所以现在,每个菜都尝了一口之后,我拿着筷子,实在不知道该吃哪个。
“姐,你怎么不吃啊?”肖禹吃相挺斯文,慢条斯理地夹菜扒饭,丝毫没有异常。
夹了一块鸡蛋,放进嘴里,实在尝不出番茄应有的酸甜。再看看炒蔫了的黄瓜,和浸泡在红油里的烧茄子,只能放下筷子,可怜起谭律和肖禹来,“你们平时就吃这个啊?”
“不是啊,还有其他几家外卖的。”肖禹热情地给我夹了几片黄瓜,说:“不过,这家味道比较稳定,所以很常订他家的。”
我用一口菜三口饭的战略,填饱了肚子,看着还在慢慢吃饭的肖禹,我忧心地问:“这附近有没有超市啊,我想买点东西。”
“有啊。”他吞下嘴里啊饭菜,说:“小区里面就有一家小超市,东西还算齐全。你出了门之后,沿着门口的小路一直走,在秋千的旁边往左拐,走到篮球场之后,右转走三十米,就是超市啦。”
他解释了一遍,还是觉得不够清楚,干脆放下筷子,说:“等吃完饭我带你去吧,反正也要丢垃圾呢。”
我点点头,等他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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