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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钱妻攻略-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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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侮辱?”我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说:“给人泼尿那是侮辱,给粪坑泼尿,那是锦上添花啊。我这可是帮你呢!吸毒花费大,你手头也不宽裕吧?”
他上前两步,气得浑身发抖,紧闭着眼睛不看我,侧过头说:“我们真的走到这一步了吗?”
“当然了,你在淤泥里打滚,我在糖罐里享福,哪能是一样的。”我故意用得意的语气,挑衅地看着他,说:“我应该没忘记告诉你,我马上就要结婚了吧。虽然咱们是老相识了,可是我也不想邀请你来喝喜酒。一方面是嫌弃你,怕你不上档次,来了给我丢人。另一方面,其实也是为了你好,给你省点份子钱。毕竟,你现在混的那么惨,也挺可怜的。”
我打开钱包凑在他眼前,嘲讽地说:“看见没,随身都是带这么多现金。我每天打发叫花子的钱,都够你吸到暴毙了。朱仁锋,现在老娘和你不是一个阶层,你以后也没什么机会看见我了,赶紧拿上钱走吧。这种好事儿,可再也遇不上了。”
我痛快说了一番,朱仁锋却并没回话,而是皱着眉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他眼中不是愤怒,也不是痛苦,更没有贪婪或者后悔。而是……眼底沉淀着浓郁深邃的黑色,目光越来越灼热,像是动情了……
从沙发上站起来,后退几步,我裹紧了衣服,凶狠地说:“你别得寸进尺,我不会再给你钱了,赶紧拿上这些滚吧。”
朱仁锋没有回答,脚步轻轻移动,距离我越来越近了。
看着情况不对劲,我连忙在身边寻找可以防身的东西。
我眼看着他面色越来越艳红,甚至连眼圈都染上了醉酒似的颜色,心里非常慌张。我打不过朱仁锋,就算他吸毒体弱,以我的力气还是根本没办法打赢他。
他嘴里含混不清地说:“我……想你……”
这情形,我并不在意是否恶心,而是非常紧张恐惧。
他就算深爱我,出差半年,回家的时候也不会是这样。更何况,我们刚才的谈话,并没丝毫桃色意味,甚至可以说是争吵。这样的情况下,他会突然理智半失,动情成这样,绝对有问题。
现在,门在他背后,逃走是不行了,唯有叫醒他,或者阻止他,才能避免悲剧发生。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朱仁锋猛地扑过来,把我按在沙发上,一把撕开浴巾丢出去老远。
我吓了一跳,惊慌地想要推开,可这时他力气大得惊人,任我怎么推都像推在巨石上,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他双手分别按着我的胳膊,似乎为了怕我攻击他要害部位,朱仁锋跪在沙发上,用膝盖压住我的小腿,把全身重量都加在我身上。
他坚硬的膝盖把我小腿骨压得生疼,像是要被折断一样,稍一挣扎就痛得要命。无奈之下,我只能用嘴巴咬,张嘴对着他肩膀就是一口。
“艹你大爷啊,朱仁锋,你tm的是畜生!”咬了他几口,朱仁锋都没反应,挣扎也没什么用,我只好破口大骂。可是一边骂,心里却更觉得害怕了。难道就真的这样被他……
话音刚落,我觉得下身一阵剧痛。
疼,撕裂似得疼,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疼。
他像是疯了一样,完全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人。两分钟之后,他终于清醒了,看着我,内疚的说不出话。
“滚吧。”我闭着眼睛,咬着牙吐出一句。
他含混地说:“对不起,我……我……”
“滚!”
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吼,眼泪从眼角大颗大颗的渗出来,把鬓角都打湿了。冷风从窗户吹进来,掠过湿漉漉的脸颊,却也没让我觉得更冷。
开门,关门,房间就剩我一个人。
还有冷风,嗖嗖吹进来。

☆、(八十九)还不能死

朱仁锋走了之后,我到浴室狠狠洗了三遍澡,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撕下来。
然后回到卧室,蜷缩在被子里,只觉得一阵阵发冷。
不如死了吧。
自从妈妈去世之后,一天幸福日子都没过。
先是眼看着爸爸和苏秀娟,从眉来眼去,到勾三搭四,最终还是结了婚。然后,就连我又恨又爱的爸爸,也离开了。
因为对温暖极度渴望,然后嫁给了花言巧语的朱仁锋,接着就是去年那一幕,他和冉梦琳再属于我的床上,淫_声浪_语。
想想身边这些人,苏秀娟是我丢不下的仇人,谭律已经是我丈夫,其实也就是个合作伙伴,就连陶安……
我痛苦地咬紧牙,陶安,我该不该恨你呢。如果不是你的信,我怎么会想到夙夜,如果没有夙夜,又怎么会激发朱仁锋的兽、欲!他虽然平时也不是东西,但这件事却是理智丧失。你虽是无心,却害我到这个地步,我到底该不该恨你?
许岩……想到许岩,我的心就莫名的疼。像是有细小的针,从心尖上慢慢刺了进去,深深停留在最柔软的地方,隐隐作痛。
我到底是没有获得爱情的幸运啊,还没尝试过爱情,就要死了。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只能留在心里,伴我在黄泉路上不孤单。只希望下一世,能够好好爱一回,哪怕不能长久,至少也真心真意,没有欺骗。
早上六点,天空微微泛白,我穿好衣服起来,想去厨房拿刀。
路过客厅的时候,我看见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从鲜红变成了红褐色,黯淡肮脏。那把水果刀躺在地上,除了到刀尖上沾着血迹,其他地方还是雪白闪亮。映着清晨的光辉,看起来单纯又干净,甚至有一种艺术品的美感。
我当然不会用它,因为那上面沾着朱仁锋的脏血。就算死,我也再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从厨房拿来切菜的刀,放在手腕上,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切下去了。
可是刀刃接触皮肤的时候,我却犹豫了。如果现在死了,一周之后就会发臭吧。到时候警察进来调查,绝对不会放过地上的血迹,那么,朱仁锋也逃不了干系。那我和他的事情,就会被所有人知道,大家都会猜到我的死因,说不定会解剖的身体,然后找到朱仁锋留下的蛛丝马迹。
这样,我就连死也会跟他纠缠不清,永远留下因为朱仁锋而死的名声。哪怕几十年以后,万一有人提起我,也会加上一句,这屋里的女人被人强奸之后,自杀了……
不要,我不要!
扔下刀,我利索的收拾了房间,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凭什么要死!生命是自己的,活着也是为了自己活,凭什么因为别人犯下的错,而结束自己享受生命的权利。就算生活对我多么无情无义,我也要对自己好一点。这世界,还有很多美好没感受。
作为女人,我还没有感受过真挚的爱情,还没有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凭什么就这样腐烂在无人的房间里,等着被人解剖的七零八落!
我洗了把脸,找出面膜敷上。
和朱仁锋结婚的时候,仓促匆忙,手头也很紧张,我们只是简单的吃了个饭。这一回,虽然没有爱情,但是总有个盛大的婚礼吧,就当是所有人帮我圆梦了。
我就是要穿着婚纱,美美的过一回瘾。
撕了面膜,下楼打车直奔曾逸萱那里。她已经开了门,独自坐在大厅里,慢悠悠地喝着茶。
“早啊,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吧。”逃出死念之后,面对任何人,都没了之前的小心谨慎。我一进门就大剌剌地对曾逸萱说:“准备好了就赶紧开始,给我弄漂亮一点。”
她转过头,笑眯眯地说:“没问题,谭律舍得出价,我能么能不用心呢。以后,你参加宴会什么的,记得来找我就行了,我给你友情价。”
曾逸萱虽然嘴上轻佻,但是做事还是靠得住。
单是化妆,就用了一个小时,我看着镜子里皮肤水嫩眼神明亮的自己,觉得非常满意。这才是人生那,如果刚才死了,可就只剩下烂肉一堆。
她让小妹拿出两套婚纱,一件是缀满了宝石,熠熠生辉华丽非常的拖尾长裙,一件是简单大方,精致典雅的平肩礼服。曾逸萱妩媚地看着我,说:“你喜欢哪个?这两件都是你的尺寸,也都符合你的气质。”
我指着店角橱窗里,最华丽的那件白礼服,说:“这两件都不够,我要穿那个!”
“那个?那件是展览用的,只在秀场出现过一次,普通人根本没法穿。”她放下这两件,走到橱窗跟前,说:“光是这些宝石和银丝,就有十几斤重,穿着这个撑一天,你会断气的。”
“你就说尺寸合不合吧,人生能结婚几次啊。就算当场累晕,我也要漂漂亮亮的出现。”我走过去摸着礼服,细腻的丝质触感有些冰凉,可是,闪亮的银丝攒花照在眼里,让我觉得很喜欢。
无奈,曾逸萱从橱窗里拿下礼服,跟我一起到更衣室,“你要穿就穿吧,这件上身绝对艳惊四座,只要你能撑住就行。还有,穿了之后记得帮我打打广告啊,这可是我的镇店之宝。”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
十一点左右,谭律带着车队过来的时候,也被这件衣服震住了。他眼里惊艳的神采让我非常得意,却忍住了笑,还是维持着高傲的样子,把带着蕾丝手套的手交给他,微微点点头。
谭律倒也不含糊,抬手搂住我,就是一个公主抱。不过,在我离地的时候,他眉头明显一皱,似乎有些吃力,只是这时候哪还能再放下。他就这样咬紧牙抱着我,一路坚持到了头车上。
一个是因为衣服太紧,憋得出不来气;一个是因为沉,抱的手臂快断。我俩都硬撑出微笑,直到车门关上,才松了口气。
“你看起来不胖,怎么死沉死沉的!”谭律抱怨地看着我,一边还喘着粗气。
我把堆成小山的裙尾抱起来,放在他手里,说:“光这个就二十斤,你看看我为了嫁给你,受了多少罪。你就抱着沉一回,我可是要穿着这玩意儿撑一天的。”
谭律舒展开眉头,阴险地扬着嘴角,说:“忘了告诉你,婚礼在教堂举行,你可要穿着它,好好走一段路呢。”
因为有别人在场,我也不好说什么,干脆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说:“不怕,只要是嫁给你,什么辛苦我都不怕。我要成为你最美的新娘,把这美好的时光留在我们最深的记忆里。等我们老了之后,还可以美美地回想,那时候,你多么帅,我多么美。”
伴郎从前面转过头来,羡慕的赞叹一声,说:“谭哥,你能娶到嫂子,可真是太幸福了。我要是能遇见这么好的姑娘,那可是此生无憾啊。不行,我也要赶紧找个女朋友,争取开春就把事儿办了。”
谭律按着伴郎的脸,把他推回去,说:“等你结婚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有多麻烦了。小子,婚姻可不是玩游戏,你想开始就开始,玩腻了就脱身的。等你深思熟虑之后,再做决定吧。”
“哥,你不也是很快决定结婚的嘛,还说我?”那小子不服气的抱怨,却不敢把头再转回来。
谭律并没回答,只是看着小指上的尾戒,一动不动地发呆。
这个戒指很精致,戒面上有一对菱形的花纹,似乎是两个字母的花体。可惜因为戒指太小,谭律又遮挡住了小半边,我也不敢凑上去仔细看,所以无法辨别是什么字母。可是心里知道,这个,应该是他和那个人的定情物吧。
看这情况,谭律和那个人还是在一起的,从他看着戒指时,浓郁深情的眼神,就能看出来。如果分手了,他眼底应该会有痛楚,可现在只有内疚和思念。说明,他们目前还是相爱的。
我暗暗感慨,这就是女人啊。一个脑子一热,嫁给没感情的人;一个脑子进水,跟一个不能娶自己的人在一起。我和那个女人,究竟谁更凄惨呢?
好像是我吧,至少她得到过爱情,我还没有和谁好好恋爱过呢。
不过,也许她会羡慕我,因为我得到了本该属于她的婚姻。
谁知道呢,反正都是苦命,各有各的不如意吧。
幻想着那个女人的痛苦,我也觉得心疼。如果有机会见到她,我一定要好好跟她道歉,诚恳地跟她说:“对不起,我嫁给谭律,占据了你的位置,让你难过了。”
不一会就到了教堂,谭律抱着我下了车,就利索地把我放下,改用牵手的方式了。
婚礼一切顺利,后面的冷餐会也很欢快,只是我穿着铠甲似得婚纱,觉得有点儿吃力。
不一会儿,曾逸萱走过来,看笑话似得笑着,说:“美么?累么?得意了么?”
“是,我很得意,你没看所有人都偷偷赞叹新娘的美丽吗?”我挺直身子,端着酒杯和她轻轻一碰,说:“女人在自己的婚礼上,就算死,也要美。”
她笑笑,“那,现在美够了,要不要舒缓一下呢?我带了一件旗袍,穿着敬酒挺合适的。”
我二话没说,拉着她就往休息室去。曾逸萱在我身后,笑得非常开心。
换了件衣服,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连带着觉得曾逸萱也变得好看起来。我长舒一口气,说:“谢谢你啊,还带件衣服过来。”
“你当然应该谢我,这可不是婚纱费用内的项目,是我的友情价。”她得意地挑着眉毛,帮我弄好红旗袍的盘扣,说:“这两件衣服是我自己的,穿完了一定要还给我。还有,那两件礼服虽然没用上,但是我也费了心思,所以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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