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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机长烈爱,非你莫属我在云端说爱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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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还好吗?。。。。。。

他知道自己太傲。如果少一点傲气,他和唐婳现在还应该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可是,如果不傲,他已经放弃了机师的职业。

如果不傲,他现在坐上了天鹰公司总裁的位置。

如果不傲,他不会选择美国,选择唐婳。

如果不傲,他就不是冷柏航。

然而,再傲气的人也会难过,也会心痛。分手之后,他经历了一段煎熬的时光。对她不辞而别的气恼,对她辗转反侧的思念。。。。。

他那样爱她,chong她,以为她就是自己的全部,她却丢给自己人生最大的难题。

分手虽然痛苦,但他没有后悔。他需要一个执手相伴的伴侣,而不是一个逼他放弃的女人。如若不然,他宁可没有。

他不会非谁不可。

分开已经好几个月。朝夕相处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冷柏航不会欺骗自己说已经忘了她。但是,生活还在继续,时间也在治愈伤口。尽管现在想起她,胸口还是会疼痛,但他知道,不管自己是否还爱她,这段感情再没有回头的可能。

房间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冷柏航眯了眯眼,深吸了一口,又轻轻吐出。

林筱晓和唐婳一样,都是性格独立的女孩。但又是不一样的,很不一样。

也许是受艺术的感染和熏陶时间长,也许是在国外生活的缘故,唐婳比林筱晓成熟,举手投足都是女性的妩媚,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最美的姿态。她不会冒冒失失地让自己受伤,也断然不会傻乎乎地摔跤,那样狼狈不堪。

而且,唐婳喜欢的生活是安静的。同样是有钱人家,她不会像林筱晓那样去与人合租,去挤巴士。这也并不是她自认为与众不同,而是她天性如此,喜欢独处胜过与人交往。用她的话说,她的画笔已经给了她最繁华的世界。

冷柏航喜欢她的这份沉静与成熟,以为这能让他们心意相通。可机师是天生的冒险家,一个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怎么能和一个冒险家并驾齐驱。

或许他们一开始就是不合适的。。。。。。

“机长先生,好无聊,我们来拼模型吧!”

一个欢快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冷柏航转过身去。

“现在吗?”他看了看手表,离晚饭还有段时间。

“对,就现在。”林筱晓故意斜着眼看他,“你不会要爽约吧?”

“怎么会,”冷柏航笑,“你等会,我把模型拿下来。”

他走回客厅,把烟头拧在烟灰缸里,上了二楼。

见他的身影在楼梯口消失,林筱晓挂在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忧郁了下去。

他离开浴室时,那一闪而过的落寞,她看到了。

她也忽然意识到了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洗发手法专业当然是练出来的。

他不是别人,是冷柏航,一向冷傲的冷柏航。有谁值得他chong ,有谁是他愿意chong的?还能有谁。。。。。。

当然只有唐婳。

她让他想起了唐婳。

她也让自己想起了唐婳。

她不应该自以为是地以为只要他离开美国,只要他们分开,只要时间一长,他就会忘了唐婳。他不是薄情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忘了陪伴他几年的爱人!

林筱晓站在浴室门口,看他拿着香烟往阳台走去。

她悄悄地跟了几步。他缓慢抽烟,遥望远处的侧脸写满了思念。

疼痛随着呼吸一下下刺进心窝。。。。。。

她又悄无声息地回到浴室,打开吹风机,目光呆滞地吹着头发。

忽然,心里响起了一个声音。

我不要他想她!不要!

心里飞快地想着可以去打断他的借口,她放下吹风机,往阳台奔去。

林筱晓知道这样不过是自欺欺人。

唐婳不住在这个屋子里,却住在他心里。

她能打断他几个小时,却不能打断点滴的分秒。

就像自己曾经想念他一样。以为自己不想了,其实那就是想念。

两人拼模型太投入,忘了时间,等吃完饭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

“今天的成果已经很不错了,这么快就完成了一半。剩下的改天再拼吧。”冷柏航见林筱晓还坐在沙发上摆弄尚未完成的模型,走过来说,“折腾了一天肯定累了,你早点去休息。”

不知为何,看到她全神贯注拼模型的样子,他有莫名的喜悦。唐婳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或者说,这种硬梆梆冷冰冰太过阳刚的东西在她眼里毫无美感,她不讨厌,也不喜欢。只是因为爱他,所以在接受它们,就跟他的职业一样。

冷柏航对此有过小小的介意。他当然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能跟自己志同道合。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爱她。只是没想到,到最后,这小小的介意让彼此分道扬镳。

林筱晓倒是真心喜欢这些玩意的。如她所说,她并不是很精通,对一些复杂机型的结构不了解。可她听得很仔细,学得很认真,很快就明白了拼装这种模型的要门。

这个下午,冷柏航过得很快乐。他第一次觉得,在这个孤独的屋子里,时间可以过着这样快。

“你明天要去上班了?”林筱晓放下手里的零部件,看着他,眼里闪过不舍。

“嗯,明天早上飞香港,一个来回,顺利的话,后半夜就回来了。”说话间,他又装上了几块,动作娴熟,“明天请的阿姨会过来,她会给你做饭的。你好好休息就行。”

“哦。”林筱晓低低地答应了声,情绪高昂不起来。

人就是这么贪心。几年都没见过他,也这么过来了。可现在,同住一个屋檐下,不到一天不见,她就难受得要命,光是想就很难受!

“来,我扶你回房间。”他伸出温厚的手掌。

一看到他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样子,林筱晓就变得心情大好,开开心心地伸出手抓住他,踮着脚回房间。

“这是电话分机,”冷柏航指着chuang头柜上的电话,“晚上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打我楼上的电话,拨9就行。你现在脚不方便,就别来回走动了。”

“拨9吗?”林筱晓淘气地把电话拿起来,拨了个号码。

很快,从楼上隐约传来电话铃声。

“冷柏航,要我晚上给你讲鬼故事吗?”她闪着大眼睛,可爱的样子。

冷柏航忍住笑,故作思索地摸了摸下巴,“你这倒是提醒了我。一会我上楼给你讲个午夜凶铃吧,美国版的,特经典!”

“别,别!”林筱晓连连摆手,脸都要白了。她只是开玩笑而已,又是深夜又是电话,那种程度的恐怖故事她承受不了。

“逗你的,别害怕!”冷柏航见她真的怕了,在她头上揉了揉,表示安慰,“我上楼了,你早点休息。”

“嗯,你明天要飞,也早点休息。晚安。”林筱晓好像惊魂未定,声音里有一点颤抖。

上了楼,走进自己宽敞的卧室,冷柏航忽然又觉得冷清孤独了。这冷冰冰的二楼与有林筱晓的一楼相比,像是冰火两重天,巨大的反差让他的怅然若失。

一点睡意也没有。早知道应该在楼下多待会,哪怕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行,她肯定也会一起的。可都已经让她休息了,哪有再把她吵醒的道理。算了,就在卧室里看会电视吧。

打开电视,毫无目的地转换频道,直到在一个航展录播节目上停留下来。

过两天休息的时候,带她出去兜兜风吧,整天闷在房间里不好。。。。。。。

记得她喜欢吃鱼,下次买条鲈鱼回来,清蒸就可以了。。。。。

还有,皇甫一鸣带他去过的那家北方人开的饭店不错,改天带她去尝尝。。。。。。

航展是他向来喜欢的项目,今天却完全心不在焉,左一搭右一搭地想着怎么照顾林筱晓。

等他回过神,想好好看节目的时候,已经结束了。

电视里开始放广告。是一个热水器的广告。

一个穿着宽松浴袍的年轻女子站在一间敞亮的浴室里,轻轻碰触热水器开关,细细密密的水流从巨大的花洒中喷出来。浴袍落下,然后是她在花洒下满足的笑脸。

很简单很普通的广告,几乎没有新意。要是以往,冷柏航早已调换了频道。可现在,他的思维随着镜头停顿了下来。

停顿在浴室里,林筱晓几乎跌进他怀里的那一刻。

镜头涌进脑海,他甚至还记得那一刻的味道。

她用的是他的洗发液,清爽的薄荷香气。可是,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的味道,从她发间传出来,竟然是不一样的,多了柔美,多了*,莫名的,也多了一股花香。

香气萦绕着他,眼底是她莹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好风光。。。。。。

要命!他自认不是皇甫一鸣那样贪欲的男人,怎么会对这么个邻家小妹有了邪念?他变了吗,还是到头来,男人都会成为这样?。。。。。

想得有点烦乱,冷柏航顿时口干舌燥,就想喝一大杯冰冰凉的水。看了看桌上的水壶,里面空空如也,只能去厨房拿水喝了。

林筱晓的房间就在楼梯的旁边。

从二楼下来时,他情不自禁往她那看去。以为她应该睡了,却看见从门底下的细缝里透出明亮的光线。

他顿了顿,然后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冰冰凉凉的,确实很畅爽,也确实好像不再想那些莫名其妙的了。

只是,她为什么还不关灯睡觉?也睡不着吗?。。。。。

奇怪,他为什么要用“也”字,而且还有着几许兴奋。

准备上楼时,他又在楼梯口停下,仔细听了听她房间里的动静。

房间里有脚步声,并不利索,拖拖沓沓的。

冷柏航想了想,走回厨房,拿了一壶水,过来敲门。

“筱晓,睡了没?”

“还没。”脚步声靠近,然后门开了,她穿着浅蓝色的棉布睡衣站在门口,长发披散着,“怎么了?”

“忘了你房间没有水,给你放一壶在这。”冷柏航把水壶递给她,“你怎么还没睡,在干嘛?”

“我准备擦药,可是药找不着了。”林筱晓蹙起眉,思索着,“不知道是不是落在方俏那了吧?”

一听他说要自己搬来这里,她乐开了花,行李也是匆匆收拾的,压根不记得把东西放在哪了。

冷柏航低下头,也在想。

过了一会,他大步走开,一分钟后,又走了回来,手里抓着一个背包。

“看看是不是在这里面?”冷柏航把包递给她。

“应该不会吧,下午才刚从里面拿过东西,没发现。。。。”林筱晓嘀咕着。下午要给手机充电,从这个背包里拿出过充电器,然后放在了客厅,当时也没看见有她的药啊。

可话音还未落,她就摸到背包的夹层里鼓鼓囊囊的一小坨。她打开拉链,果然在里面!应该是方俏帮她放进去的。

“是这个!”她笑道。

“林筱晓同学,你能不能再迷糊一点?”冷柏航无奈地摇摇头,“就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当上乘务长啊。”

“一码归一码,我工作上可是一点都不马虎的!”林筱晓瞪了他一眼,“你赶紧上楼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呢。我一会擦完药就睡。晚安。”

“我帮你擦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冷柏航已经拿过她手里的包,走进了她的房间。

在chuang边坐下,把药拿出来。他回过头,看见林筱晓还呆呆地站在房间门口,笑着说,“还站在那想什么呢,快过来啊。”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之前也都是自己在擦,没有一点问题!”林筱晓笑着摆手。一想到他要给自己擦药,受伤的左脚脚趾头下意识地蜷缩着。

“既然让你搬来,我当然要照顾你,免得你迷迷糊糊再把自己给弄伤了。快过来吧!”冷柏航一脸认真。

其实他倒不是真的担心她连给自己擦药的事情都做不好,只是想看看她到底伤成什么样,好了多少。一看她踮着脚走路的样子,他就会心痛,就会气自己无谓地骄傲与固执。

他的语气不容抗拒,林筱晓只要乖乖地走了过去,坐在chuang上,把受伤的脚摆在他面前。

脚底还裹着纱布。

冷柏航撕下贴胶,正准备揭下纱布,却发现纱布连着她的皮肉,微微地粘合住了。也难怪,就算再怎么踮起脚尖,脚掌还是会受力,再加上脚底出些汗,纱布自然就和伤口粘连在一起了。

他轻轻地揭,感觉她脚掌颤了一下。

“痛吗?”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担忧地看着她。

“没事,不痛,继续吧。”她若无其事地笑。

可是,哪能不痛。虽然已经比几天前好多了,但每次擦药,林筱晓都会被疼出一身冷汗。先是揭开纱布的疼痛,然后是抹上药的火辣。

每个人承受痛感的程度是不一样的。有人说,人自身能感受到的痛感大概分十几级。最轻微的是蚊子的叮咬,最厉害的是女人生孩子。有的人能扛住分娩的痛,有的人却能敏感地捕捉到蚊子在身上的轻轻“一吻”。林筱晓虽说没那么敏感,但着实很怕痛。小时候,和冷柏航他们打球,把脚扭伤时的那份痛感,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那次是伤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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