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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锦荷记-第62章

小说: 锦荷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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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云深也向他微笑着问好。他看着云深,眉开眼笑道:“恭喜小施主,找到了命中渡你的人。”

云深听得有些糊涂,我却恍然大悟:“原来师傅您一早就知道我与云深之间会有今日。”

他仍是笑如弥勒:“那是当然。虽然天命不可说破,然而命里有时终需有。该遭的劫数躲不过,但注定的姻缘也是拆不散的。”

我再向他道谢,然后又买了树下小摊上的香烛,拉着云深到殿里点了,供在观音像前。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云深问我。

我对她以实相告:“你十二岁时我们第一次到这里来,宽林师傅给你算过命,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呀。你告诉我,师傅说我会很幸福,将来要生三个孩子。”她微微红了脸,垂了眼帘,却又拿眼睛偷偷看我。

我握了她的手,微笑道:“要三个孩子我自然是高兴的,可我舍不得你辛苦。”

她小脸更红,宝光流转的大眼睛看着我,小声说:“我,我不怕辛苦,只要是你的宝宝。”

我心中感念,更握紧了她的手,温言道:“但当时有件事情我瞒了你 … 宽林师傅还说,你命里有劫数?

闻及此,她脸色骤然煞白。我忙上前一步拥她在怀里,搂得紧紧,和声安慰着:“不怕,不怕。我还没说完。师傅说你命里虽有劫数,但若得有缘人相渡,便可平安。你父母的过早离世,他们葬礼时的骚乱,你滑雪时差点摔下崖去,关于André的风波,还有卓正,这些艰险,你都一一渡过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宝宝,不担心。”

“因为那个渡我的人一直就在我身边,是吗?”她在我怀里,幽幽说道。

“那你以为还有谁?又想嫁别人了,是不是?”我想打消她的惊惧,便开玩笑逗她。

她从我怀里抬头,专注地看着我:“你知道我没有别人。靖平,你是不是曾经在这里为了我许下了什么愿望,而这次旅行的主要目的是来还愿的?”

我微微笑着:“好聪明的小姑娘,你说对了。因为五年前我曾在这座观音像前发誓,我愿不惜一切,要护你一世平安周全。而现在你就平安地站在我面前,所以我必须回来还愿。”

她静静看着我,褐眸中似有泪光浮隐,良久才说:“你从来不信神佛的。”

我握了她的手,轻轻说道:“为了你,我信。”

两粒珍珠一样的泪滴从她卷翘的长睫间滚落。她突然伸手环住我的脖颈,将面颊紧贴在我脸上,喃喃地唤我的名字:“靖平,靖平”我脸上触到一片濡湿的滚烫 … 是她的泪。

我圈紧了她,将唇贴在她耳边:“今世,以及来生,无论怎样的命运在等你,我都会尽了我的所有,保护你远离灾难苦痛,一世平安幸福。”

她仰起泪水满溢的小脸看着我,对我说:“靖平,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在你身边,让你幸福。但如果上帝要惩罚我,让我进地狱,我却不想你陪着我一起。”

烛光下,她的脸是沧海浮生里,一朵最美丽的花。

我用手捧起她的面颊,轻轻抚摸,深深注视这张我一世也看不够的容颜:“傻话。天堂,地狱,我都和你一起。因为你才是真正渡我的人。没有你,这世界于我只是无际无望的苦海。”

她泪光盈盈地望着我,喃喃地念:“但使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三生路。”

我情不自禁地俯身吻她,却被她躲开:“靖平,这样会对神明不敬。”

于是,老旧的观音像前,案前蜡烛偶尔的爆花声里,我握着她的手,静静伫立。

作者有话要说:沧海万里,谁是渡谁的人?

盛宴(靖平)

第二天,我们离开了桃花驿小镇,前往附近的成都,打算在这里度过轻松惬意的两天,然后就回北京。

成都与以往我到过的任何一个城市都大不相同。它慢条斯理的节奏是一向做事情会算时间的我所不常经历的,但无疑,它是一个享受爱情的极佳去处。

我和云深在成都的古庙名胜中徜徉,在茶馆里喝着茉莉茶听传统的清音,穿行在老街旧巷间,只为找一碗最地道的素椒面,凉粉,豆花,或者锅珍甜品。

云深对装潢华丽的高档饭店不感兴趣,却专喜欢找小店铺里那些传统地道的小吃,但她食量小又想多试些花样,就常要我跟她分食。于是就有了我们俩坐在花街鸟市的树下分一只牛肉焦饼,在一间干净的小苍蝇馆里面分食一份鸡汁锅贴和洗沙汤圆,还有站在街边等待小贩烤好小炉上一种叫蛋烘糕的吃食。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秒,与她分食的每一口食物都浸满了我们快乐的爱情。

第三天是我们在成都的最后一天。将近黄昏时,我才跟云深从草堂返回宾馆,打算修整一下,然后出去吃晚饭。站在宾馆大厅里等电梯时,她挽着我的手臂问:“靖平,我们晚上吃什么呀?”

“你想吃什么?”我微笑着问她,不过心里明白,根据这两天的经验,她一般这么问我的时候,自己心里是已经有主意了。

果然,她对我眨眨眼睛:“我们去吃昨天晚上在街边看到的那种架在小桌子上的火锅好不好?他们好像叫什么麻辣烫。”

我摇摇头:“不行,云深。那东西很多人都在里面涮过,看起来不太卫生。”

一听我反对,她把本来放在我掌中的小手抽出来,然后嘟了嘴不高兴了。

我轻笑起来,揽她过来到怀里:“记不记得今天中午有人一定要吃那种伤心凉粉,结果一口进去就眼泪止不住?麻辣烫比伤心凉粉只会更辣。”

她猛地抬头,张大眼睛看着我:“那我不吃了!可是麻辣烫闻起来好香啊。你用什么来补偿我呢?”这个小狡猾开始跟我讲条件了。

我没奈何地笑着抚抚她的头妥协道:“今天晚上你想吃多少甜品就吃多少,行不行?”

她欢呼一声,眉开眼笑:“就这么说好了!你到时候可不许赖帐又管我吃甜食!”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拉着她跨进去。然后电梯朝我们住的顶层套房驰去。

电梯里就只有我和她,我俯下头去想吻她,却被她一偏头躲过了。

我正有些纳闷,她却伸手抓了我的衣角,小声开了口:“靖平,我,我例假结束了。”

我的思维停顿了两秒,然后突然把她一把抓到怀里,狠狠地吻她的唇。这几天来一直压抑着的欲望瞬间爆发出来涨满我的全身。她有些招架不住似地慌乱地回应着我。这却激得我更加地不顾一切。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到了顶层。她手忙脚乱地推开我,逃一样地出了电梯。电梯门前站着一对正等着下楼的老年夫妇,他们看看小兔子一样慌张脸红的云深,然后对我会心地笑起来。

“晚上好。”我朝他们笑着打声招呼,然后跟在云深后面朝我们的房间走去。

云深站在房门口拿出磁卡要开门。我从后面抱住她,低头将唇贴在她柔软的颈上。她浑身微微抖起来,拿着磁卡的手也发颤,根本没法开门。我一手搂在她腰上,伸出另一只手握在她手上,帮她把磁卡插进锁孔,开了门。

门刚一合上,我就把她的身体扳过来,低头噙住她的唇。我们的包落在地板上,然后是外套。我一手解着她剩下的衣物,另一手急迫地从她衣襟的下端探进去,顺着她衣下光裸的背向上摩挲,解开她文胸的背扣,然后捉住她胸前一朵柔嫩圆润的花苞。她的唇仍被我吻着,只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声,然后整个人都挂在了我身上,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我一面加快除去我们两人衣物的速度,一面抱着她朝卧室走。卧室在最里面,要经过起居室和书房才能到达。当我们在衣物的磕绊和狂热的吻里挪到书房时,我和她都已经不着寸缕。

我体内的欲望已经无法再控制,我将她放倒在书房的沙发上,然后一挺腰,在她一声短促尖细的叫声里,直直刺进她体内。

“是不是疼?”我担心起来,尽管她此时已经足够润湿。

她躺在我身下,昏乱地摇头,似乎已经无力说话,美丽的长发蔓藤一样裹在她雪白如玉的身体上,而那两点粉色的玫瑰花苞则隐在幽幽蔓藤的后面,若隐若现。这是一副会让所有男人都发疯的图景。

我开始在她体内冲撞,速度并不太快,但每一下都深刺到底。她仿佛是一朵未开的玫瑰,而每一次冲击,我都穿过她层叠紧合的柔嫩花瓣,抵在她幽深处秘密的美丽花蕊上,催促着她为我开放。

她微垂长睫下的褐眸泛着迷蒙水媚的波光,纤长的手指纷乱地抓着沙发上的垫子,柔软曼媚的身体随着我的每一次侵入波浪一般起伏。在泛着幽光的黑色皮质沙发的映衬下,她雪白完美身体的扭动像是一只水妖。天真稚嫩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有这样可以将人惑到死的美丽和性感。

她突然伸手攀住我撑在她身侧的上臂,整个身体都弓起来贴紧我,全身都开始渐渐缩紧。我明白她的峰点就快来了,便加重了动作的力度。她的头垂下来,随着我的每一次动作无力地撞在我肩上,伴着嘴里细弱的嘤咛,仿佛痛苦又仿佛渴望。

终于她全身颤起来,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死死攀住我,而在我们的结合处急剧地收紧。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要立刻爆发,但我强迫自己把住不动,只是紧紧抱着她,看她在激情里盛放,然后平息。

我把她轻轻放回沙发上,打开旁边的壁炉将炉火调到最大,然后俯身看着她。她闭着双目,任发丝拂在脸上,一动不动,在火光的映照下,仿佛一件精美的大理石雕。而从进门处到书房,我们褪下的衣物散乱地撒了一路。

终于她抬起眼帘,眸中一片朦胧惺忪。我正要俯头下去吻她,这时我头上的一滴汗水落在了她额上。她一愣,眸中突然绽出明澈璀璨的光华,唇边含着一个感念快乐的笑,静静看着我。良久,她轻轻说:“靖平,我爱你。”

我明白她对我的感情,但听她说出这三个字,还是第一次。我一把把她抓过来,狠狠地吻她,然后不顾一切地再次契入她的身体。

我说不清那冲击着我的是欲望还是情感,我只是不管不顾地想要占有她,跟她密不可分地合为一体,从身体到思维,到一切。我不再保留,也不再控制,只狂猛而深切地占有她。她的下一个峰顶很快到了,我却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用不变的速度和力量带着她攀向另一个巅峰。

她初始纤细羞怯的嘤声逐渐变成了激烈的呻吟,最后几近嘶哑。终于在最激烈的□来临之前,她仿佛用尽所剩的力气喊了一声:“靖平!”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体内炸开,我深深刺入她,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再出过旅馆的房间,连晚饭都是让客房服务送进来的。

我们在卧室,浴室和其它各个房间里,用一切云深能接受的姿势疯狂地欢爱。虽然明白我们之间来日方长,但激情一旦开闸就收不回来。

累了,我就抱着她说会儿话,或者小睡一会儿,醒来便又开始下一次激烈的欢好。她的身体纤小柔韧到不可思议,让我可以毫不费力地用各种姿势和她亲热。她紧致鲜嫩的身体给予我那样欲生欲死的极至快乐,到此我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古人会称这种两情相悦的亲昵为“欢爱”。

黑夜和白天对于我们已没有区别,这是我和她爱情的盛宴,我们沉溺其中,再不顾其它。

作者有话要说:澄清一下:伤心凉粉其实比麻辣烫更辣,靖平不是四川人也不知道,只不过是吓唬云深,不让她吃街边的麻辣烫。这章把我写得口水淅淅哗,想念成都那些好吃的呀。偶啥时候才能回成都胡吃海塞呀?

至于靖平头上的那滴汗水落在云深额上时,她会笑得那么幸福的原因,筒子们就自己想咯。

靖平的秘密(云深)

“云深,不能再睡了,不然要误飞机了。”有人在我耳边轻唤。

我迷迷糊糊地知道那是靖平,便口齿不清地说:“靖平,我困。”

他轻轻吻着我的额头,伸手扶我坐起来:“宝宝,我知道你困。可现在已经八点了。飞机一个半小时以后起飞。你上了飞机再睡好么?”

八点吗?我们昨晚将近四点才真正睡下。我稀里糊涂地洗漱穿衣,梦游一样跟着靖平出宾馆,进机场。上了飞机,又倒头一阵猛睡。等睡够了睁眼时,却已是躺在北京家中我自己的房间里。我模糊记得到家时,靖平直接把我抱回了自己房间,让我再多睡一睡。这体贴的人。

我按铃叫来新月,问她靖平在哪里。

她说:“先生把您安顿好,用了点儿午饭,就去了公司,说是要处理一点事情。”

我心疼起来:他就不休息一会儿吗?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他就不累吗?怎么这样不懂将息自己?

“小姐,老太太在楼下等您吃饭。”新月说道。

“好的,我马上下来。”我赶紧起床,匆匆洗了个澡,换上一件薄毛衣和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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