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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锦荷记-第56章

小说: 锦荷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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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唇齿的挤压吮吻之间逸出的模糊的嘤嘤细声,激得我的身体因着渴欲的烧灼而发疼。在我拿掉她的文胸以后,我看到这世上最美丽的两点嫣红。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我要她!我要她!

我用唇齿亲吻和吮吸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她一双纤翘长睫下美丽的褐眸迷蒙半寐地看着我,一排编贝样的皓齿疑惑地咬着粉色珠润的下唇。当我在她初开玫瑰一般柔软馥郁的胸前流连忘返时,我听到她模糊急促的轻喊。她莹白如玉的肌肤间突然泛起一种微微的粉色,如同一朵含苞的白色玫瑰即将绽开它层层叠叠的花瓣,将自己粉色的柔嫩花蕊展现在我眼前。

我脑海中长久以来纷繁芜杂的一切在此刻已经通通消失,盘踞满我整个意志和身体的就只有一个念头 … 我要看她在我身下绽放,我要她成为我的。

我伸手触到她的底裤,想要除去我和她之间最后的障碍。可是突然,我感觉她的身体微微地一悸。她面上的表情仍是迷媚懵懂的,可她潜意识里是记起了什么吗?我脑中突然出现了她满脸凄惶地被卓正压在身下的场景。而我现在要做的和卓正有什么区别?

我挣扎着从她身上退开,踉跄着逃出她的房间,然后一头扎进屋外的游泳池里。

池水虽是恒温的,但在十一月的天气里,仍然很凉。我潜到池底,让池水冷却我的欲望,清醒我的头脑,熄灭我的心。

良久,我才浮上来,平躺在水面上,疲惫地看着天上的星辰。

玮姨闻声走出来,见我穿着衣服泡在池里,大吃一惊。

我翻身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走到她面前:“玮姨,麻烦您帮我一个忙。”

玮姨恢复了常态,看着我:“你讲。”

“请你到云深房里,帮她换上睡衣,在这之前,谁都不要进她的房间,包括新月。”

“还有呢?”她仿佛了然地等着我的下文。

我深吸一口气:“还有就是,谢谢您什么都不问,也什么都不讲。”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这章赶出来的,也没细看。如果有错别字,请大家帮我捉捉虫。从现在开始,偶决定一天更一章,直到把船写出来为止。偶拼了!

道别(云深)

早上醒来,我头有些疼。细想昨晚,我在鄢琪的酒吧里喝了酒,后来的一切就全都不记得了,脑子里只有模糊的光影和声响。我问玮姨,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她说我喝醉了,然后被靖平领回来,她就给我换衣服睡下了。我不想再提到他,也就不多问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见到靖平。他走得特别早,回来得很晚,有时就睡在办公室里,连家也不回,只让佣人给他送换洗衣服到公司去。他一定是和Matilda如胶似漆,难分难舍吧。我突然觉得无比地疲倦,无力再爱,也无力再怨。

我决定回布鲁塞尔,宁愿面对记者们的穷追苦缠和报章的飞短流长,也胜过留在这里,看着自己和他,一步一步,走成陌路。

长久以来我把爱情看作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而现在爱情成了奢望,这却反而让我平静下来,认真地去审视生命里那些除了爱情之外的东西。我身边那样多的人,他们没有爱情,但是照样继续他们的人生。我不敢说他们的人生里有多少幸福,但似乎并没有我现在这样的悲伤。如果我无法快乐,那么我至少应该平静。

祖母,这段时间以来我在心中一直回避着的人,终于又在我脑海中浮现。事到今日,最初失去理智样的愤怒和绝望已经过去,我已不再怨她。她是我在这世上所剩无多的仅有。

我给祖母打了电话,告诉她我要回去。她问我:“还生奶奶气吗,Gisèle?”

我回答:“不了。我明白您的决定是顾全大局的选择。您上次告诉我生于皇室要承受谎言和没有爱情的婚姻,您自己是不是比任何人都承受得更多?”

她在电话那头静默半晌,然后长长地叹息。

我请玮姨转告靖平我要走的决定。她一听就流了泪,我揽过她搂在怀里安慰,就像我小时候她常对我做的那样。她问我下次什么时候回来。我没勇气告诉她我很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只对她说,很快。

最后,我找到鄢琪。我们去探望了已经大有好转的韩彦成。我送他一张我亲手弹奏的琵琶录制成的CD留作纪念 – 这还是我在布鲁塞尔大学读书时的一次作业。他低头黯然不语,摩挲了那CD半天,说出一句:“我一辈子都会爱你。”我鼻中微酸,对他轻轻摇头:“一辈子还很长,你有足够的时间去找你真正的爱情。”

从韩彦成家出来以后,我和鄢琪去了原来的中学,看望了当初教我们的老师,在教室外面听朗朗的书声,坐在操场上的秋千架上荡秋千。

在北京度过的四年,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我拥有一个普通孩子无拘束的生活,关爱慈和的父母长辈,循循善诱的良师,情同手足的伙伴,还有我稚嫩而充满希冀的爱情。

我在秋千上高高荡起,让所有的回忆从我发梢指端流过,再一次细细感受他们。因为两天以后,我将回到我出生的宫廷,为我的家族和姓氏,履行和承担任何我所必须承受的。我会装扮得美丽端庄,优雅地挥手,微笑着说谎。而我纯真的幼时记忆和爱情,会被我藏在心底,只在夜静时,再捧在手里看,然后化成一声轻叹,散在风里。

晚上我们买了一堆菜去了鄢琪家,一齐动手做了一顿饭。饭后鄢琪奶奶知道我们有体己话要说,就去了邻居家打牌。

我收拾桌上的碗筷时被东西一绊,一下子歪在鄢琪床上,手腕上顿时一麻,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把鄢琪用来清洁画架用的钢丝刷。这家伙最近下决心要考美院,就重拾画笔开始参加绘画补习班,可丢三落四的性子不改,颜料,松节油,和画笔满屋乱扔。

刷上的细小钢丝在我手肘内侧扎了一堆小孔,渗出了轻微的血珠。

鄢琪大叫着奔过来,给我擦了一层碘酒,嘴里叨叨着:“惨了!惨了!破相了!妹妹你别怕,哥哥我养你一辈子!”

我大笑出声。

终于忙完坐定,我和她各执一杯清茶坐在桌前。窗外,万家灯火映着朗月疏星。

“几时回来?”她问。

“可能再不回来了。”我对她微笑。

“云深,你家到底是做什么的?”

“你留着我的email地址,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云深,我总觉得你这次回来怪怪的。出了什么事吗?”

“是家里的一些事。已经过去了。”

“我看不止。你,你是不是恋爱了?”她圆圆的明亮眼睛似乎能看透我。

我沉默着。

“你是恋爱了!是谁?不是韩彦成,也不是那个卓正。要配得上你的,我看必须要温柔体贴,事业有成,个子高高,英俊潇洒,总之是个领袖加皇帝样的人物。我见过的人里也就只有你舅舅合格了。”她朝我挤眉弄眼。

我看着她,想和她一起笑,但眼泪却大滴大滴地落在桌面上。

她的笑僵在了脸上,像吞了一个鸭蛋似地看着我,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喜欢你舅舅?你喜欢你舅舅!”

我对她浮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眼泪却流得更快。

她又慢慢地坐回去,喃喃地自言自语:“也难怪。他也就大你十三岁,长得又年轻,还跟你几乎没什么血缘关系。我说嘛,你上学那会儿成天把你舅挂在嘴上,哪个男生追你都不理。这次回来了,又那么奇怪,对谁都好,就是对你舅像个刺猬一样。你怕是陷得深了。”她同情地看着我。

“你告诉他了吗?”鄢琪小心地问我。

我抹了一把泪,朝她摇头一笑:“他喜欢别人。”

“是那个瑞典公主吗?我从报上看了。”

我点点头。

“算了,没有也就没有了!以后还有更好的!”她扬扬头。

“对。”我努力朝她笑笑。

“我们喝点酒,为我们幸福的未来庆祝一下!”

“好!”

她拿出两瓶啤酒,打开瓶盖,递给我一瓶:“我陪着你,只许喝两小口!不然醉了我把你弄不回去。”

我拿着瓶子和她用力碰了一下:“为了未来!”

“还有爱情!”她喊。

“对,还有爱情!”我仰头灌下去两大口,就被她按住了。

“剩下的酒要浪费了。”我有些不舍。

“才不会!你舍不舍得你的漂亮衣服?”她对我挤挤眼睛,然后用一只手掌捂着瓶口摇晃起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用酒射了我一头一脸。我尖叫着依样回敬她。

我把我最后无忧的笑声连同一只我常带的珍珠项链留给了鄢琪 … 我儿时的玩伴,我一世的朋友。

德均开着车带我回家。我坐在昏黑的后座上,刚才和鄢琪共度的欢乐,像眼前流动的车灯一样逝去。

我的心又回到原地。我告诉自己我已经放下了,但结果只是自欺。

我这一生都无法拔出来了,无关时间,无关距离。

这是我的宿命。

作者有话要说:大吼一声:“要看船戏的筒子们,注意下章了哈!”

观音 (靖平/云深)

(靖平)

月朗星稀,夜静声寂。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了,我坐在书房里看着眼前这份市场报告。一小时前我翻到这一页,现在仍停在同一页。

我起身,踱步,坐下,再起身,穿过廊桥,行过波光隐隐的起云池,然后走进客厅,坐在黑暗里,听那座老钟恒久不变的秒响。

今晚回家时玮姨告诉我,后天布鲁塞尔宫的专机会接云深回去。

她就这样急着离开么?她已经恨我到如此地步了么?

这几天我以各种借口躲着她,因为怕自己见到她时,会再丧失理智,不顾一切地占有她,然后再不让她离开。她醉酒的那天晚上,只差一步,我便把持不住。

我强迫自己工作,但根本就没有效率。我的脑子里全是她 … 她的呼吸,她的嘤咛,她的身体。无论我的视线投向何方,我眼前总是出现她那美得让我颠狂的身体。我一贯是冷静自恃,和掌控全局的,但现在却方寸大乱,无所适从。我道不明那紧紧盘绕我的是怎样的因果和情绪,只知道,它们来势汹汹,让我避无可避。

终于我听到了轻轻的门响,我的心顿时从芜杂的半空回到地面。这仿佛是我等了一世的声音。

我伸手拉开几上的台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云深。

骤然的光亮惊得她用双手捂住了嘴。

她手里拿着刚脱下的白色长大衣,身上穿着件浅紫色的半袖薄呢连身裙,一对小小的钻石耳环悬在她披散的乌黑柔润的发前,在昏晕的灯下,溢着幽媚惑人的光。而她此刻带着些惊吓神情的眼睛却比那钻石更让我迷乱。

“这么晚回家去哪里了?”我问。

“不关你的事。”她转开头,避过我的目光。

“那会关谁的事?”我大步走到她面前,忽然闻到一股酒精的味道:“你又喝酒了?”

她眼睛仍是看着别处,回答道:“是。”

她又去酒吧了么?那晚她在酒吧里醉酒后,被一帮男人围着,像蛇一样扭动的场景又出现在我脑子里。我瞬间觉得憋闷。

这时,我的视线被她肘关节内侧静脉处的一小团红点吸引。我一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拖到灯下细看。

她拼命挣脱开,站得远远的,防备地看着我。

“不要告诉我这些是针眼。”我的心像被人一把捏住。

“是又怎么样?你会关心吗?”她挑衅着承认着。

“你什么时候开始的?是谁教你的?André还是韩彦成?”我的脸一定是白了。

她豁然抬头看着我,一脸的惊愕:“你怎么知道韩彦成的事?”

“我找新加坡的人查过他,发现他在那儿上学的时候吸过毒。”我回答。

她愤怒地提高了声音:“你有什么权力去查他?”

“我当然有。我是你的监护人,我有权利知道跟你交往的是什么样的人。没人告诉过你一碰毒品,这辈子就完了吗?”恐惧和心痛让我几乎要崩溃。

“我的一辈子我自己来决定!和你有什么相干?”她大声地喊。

“你自己能决定吗?看你都把你的生活过成了什么样子!你要报复我,我认了,那是我自己做下的错事,我认罚。你要玩弄感情,我拦不住也只能随你,只要你别招惹卓正那样的人,把自己赔进去。可你现在又吸毒。这是一个人对自己和别人所能造成的最大的伤害,你明不明白?”我一生里,从未如此愤怒和绝望,像是活着的唯一希望已经被摧毁。

“我伤害自己,糟蹋自己,跟你无关!像你这种没有感情的人更没权利跟我说教,告诉我对感情要专一。我就是喜欢玩游戏。实话告诉你,你那天根本就不该和卓正打架再把我带回来。是我勾引他的,循规蹈矩的男人我已经腻味了,我就想试试那种被人强迫的感觉,一定很刺激!”她不顾一切地说,眼里闪着我从未见过的狂烈的光。

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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