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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驯龟记-第41章

小说: 驯龟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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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沙发上的女人闻言猛地跳起来,柳眉倒竖,指着蔓蔓质问:“她是你老婆?”

沈家熙愣了一下,转头看着蔓蔓,“这位是……?”他满脸疑惑。

“你朋友。”蔓蔓手里捧着花。蓝色玫瑰,荷兰进口的一百一朵。共十二朵,代表宠爱你。她一点不知道,实质自己捧着的,是一叠钞票。

平凡的女人抱着不平凡的花朵,比娇贵的女性抱着娇贵的花朵更惹人妒忌。因为那代表她运气比你好。

“超短裙”脸都气歪了,看见沈那一脸惊讶而漠然的表情。

沈家熙回忆了半天,认真数着:“王……吴……林……”每随口说出一个姓,罗蔓蔓的心就往下沉一寸,扁扁嘴,心里叨念着,他认识的女人可真多,直逼百家姓。

到后来,沈家熙嘴里冒出几个英文名,几个很俗的叠字。罗蔓蔓放下玫瑰,对仍在不停回顾往事的老公平静地说:“你们谈,我回房休息。”

一分钟后,对方惨白的脸色摔门而去。

沈家熙上楼,看见老婆无力地趴在床上,像一只发呆的无尾熊。他双手绕过去温柔地从后搂住她,腿贴着她腿缠绵地挤过去,“你生气了?”他这么问时,手已经往里探,轻轻握住她左边关键。她姿势就由半躺变为侧卧,一只手扒拉着胸前那只,撅着嘴小声嘟囔:“……好色……”进门时是亲,上了楼就是摸。再过一会儿,就如她意料的那样,沈家熙哼哼两声,自我陶醉的开始展开一系列程序。此过程很简单,概括来讲就是互相“□相见,亲密接触”。

她不大敢**,觉得那样叫,即使是没人的环境下,依然有些羞耻。尤其家熙调笑地说“你叫声很动听”,又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放开,你得放开”。她试着不压抑那些□的声音,但沈在一个挺身之后就说:“我说的放开不光指你声音……重点在……”又一个挺身。她脸就烧红了。那时他稍停片刻,试图更开地剥开她两条腿。

罗蔓蔓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又一次被“欺负”后想起初夜的惨痛经历。她想起楼下那位“波霸”,嘴一下子撅起来:“你朋友呢?”

“哪个朋友?”家熙玩着她手指问。

“那位小姐。”她语气忍不住酸酸地,“她身材很好。”

“哦,她走了。”

“怎么走了?”

“我忘记她姓什么。”他轻描淡写地说,“我猜了好几次,都没猜中。”

蔓蔓一个翻身,抱着枕头问:“那你认识她吗?”

他犹豫一下,“算认识……以前认识。”

一阵沉默。罗蔓蔓将手里的枕头丢到一旁,歪了下头,右手揉了下眼睛,顺手拿衬衫盖住大腿和胸部。

沈家熙没马上想清该不该解释,他也有需要。有需求就得解决。有时候是就近开房,但后来某次他被人误当为一只有型的鸭,突然觉得开房很像是嫖,于是逐渐把个别女生带回公寓。既然是带回私人住所,那必然有所选择。

他一般选择谈吐洒脱,或者扮相很酷的,不那么粘人,少后顾之忧。有些女生,上过几次床就幻想和他永远上床,并且把和他睡当成一项专利。这种想法使他毛骨悚然。

沈家熙把手伸进老婆衬衫里。

蔓蔓瞥一眼他,脸一红,幽幽叹了口气,“下次会是谁来呢……”

沈家熙看着她,动了动嘴,喉头像是堵住了,发不出音来。过一会儿,他底气不足地解释,“我二十六,未婚……从前。”她一眼望过来,他赶紧补一句。

“情史不能说明一个人的好坏。”沈家熙说。

她没有说话,拿眼角扫了一下他,脸别过去,过一会儿问:“那你说说,你的情史?”

“我的情史?”他不由愣住了。

“对,我想听。”她穿上家熙那件衬衫,翻身坐起来,背靠着床头,眼睛里射出期待的目光,脸蛋微红,“我……我那个,我就谈过一个,”她有点不好意思,“那你呢?”

“我?”他两声干笑,“我不只一个……我没数,不过,并不多……不算多。”罗蔓蔓扁嘴,一只手伸出,五指张开,“这么多?”

他对着她苦笑一下,摇了摇头,“不止。”

“那十个?”

“……差不多,不过一般都玩玩,没怎么认真……我说的认真,是指结婚。”她眼角又扫过来,他急忙解释。

一周之后,江欣岚满载而归。到家时,发现饭桌上多了一位,堂而皇之坐在儿子的身边,老公坐主位。

沈伟良神态自若地招呼儿子,“别光顾着自己,给你老婆夹菜。”沈家熙给蔓蔓夹菜,然后站起来,叫了声“妈”。他自觉理亏,声音就跟着沉了几分。

“……妈。”蔓蔓站起来,犹豫一下也跟着叫。

“你、你你叫我什么?”她一下子目光惊恐,脸色苍白。她不可置信。怎么会结婚了?儿子背着她结婚了?【小说下载网﹕。。】

江欣岚腿脚有点发软。从厨房出来的方姐体贴地接过几大包战利品,同情地瞅了太太一眼。这个可怜的女人,儿子注册也不通知她。

沈伟良微笑着对老婆说:“愣着干什么?吃饭了。你喜欢的炖排骨,我特意叫人做的。”他脸转过去,指着饭桌对方姐说:“换热的来。”又递个眼色给儿子。

沈家熙心领神会,立刻上前搀住妈妈胳膊,“汤是方妈熬的,菜是我做的……虾球是爸爸炸的,他知道你回来。”

“那个女人……”江欣岚颤抖地指着蔓蔓说。

“您见过的,我们注册了。”

“注册?”

“对,”沈家熙点点头,眼睛看着她说:“您提的条件,我反复思量,干脆和她注册了。”他顿了一下才说:“我问过爸爸。他没意见。不过,婚礼总得等您回来。”

“婚礼?”直到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儿子是真的结婚了。并且,是和她最不看好的女人。她意识到米已成炊,简直**哭无泪。

他说仪式等她,比不等还难受。这一刻,江欣岚才真正意识到,儿子是动了真格。就连老公也妥协了。

她很想拿出点气魄,趾高气扬地叫罗蔓蔓抱着行李滚出去,但她不敢。当儿子说“爸爸没意见,虾球是爸爸炸的”时,她一下子明白,沈伟良接受这个媳妇不代表他有多满意,只能说,这是留住儿子的手段。甩手段,是他和孩子沟通的方式之一。方式之二,是给甜头。如果有谁企图把甜头拿走,那沈对付的就是谁了。当然,他还不至于对付自个儿老婆,但他有一万种方法使她不自在。比如不体贴。

江欣岚吃了一口虾球,对着老公点一点头,“勉强及格。”

“下次继续努力。”沈伟良招呼各就各位,给蔓蔓一个肯定的笑,“坐,都不是外人。吃饭,大家吃饭。”

江欣岚再不注视她,依次给老公、儿子夹菜。沈伟良也不勉强,只自己给儿媳妇夹了一个虾球,问她:“周末有空?”

她赶紧点头,“有,周六,周日都行。爸爸说,沈……呃,不是,那个,您很忙,所以时间由您安排。”原来,沈伟良早打了电话,要安排两家见面。

江欣岚咳嗽了下,眉一下子皱起来,“周末我有安排。”

“什么安排?”沈伟良脸色沉了几分。

“我们女人的事,你问干什么?”她“啪”地放下筷子,咬着唇一言不发。太过分了!注册,见面,仪式,没哪一样是征求她的意见。他们需要的,只是她到场,到场!

饭厅一时沉默。十几秒后,沈伟良呵呵地笑了。他脸上挂着温润的笑,脸转过去对着蔓蔓说:“还是这个周末。时间嘛,我看,就周六晚。你回去后,替我说声抱歉,家熙他妈刚回国,身子尚需调理。”

“是。”罗蔓蔓点头。

“我身子没事!”江欣岚抗议道。

“我说你有事了?”沈伟良转过头,语气很冷淡,“我说你需要调理。你操劳奔波,几个国家来回飞,调理是应该的。”

江欣岚不敢再说。

这一幕被蔓蔓记在心里。一方面,她有些感激这个“平易近人”的公公,另一方面,她开始同情婆婆沈夫人。除此以外,她觉出一股莫名的恐惧,而且周身感觉压抑。她忍不住害怕,怕未来的某一天,家熙会效仿父亲的态度,对待自己的老婆。或者,她根本挨不到那一刻。

这个想法使她异常的担忧,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时刻警惕。

回到家,蔓蔓和老公商量,“我想,明天我回家住。顺便告诉我爸妈,周末和你爸爸吃饭。”

“什么叫我爸爸?你怎么叫的?真是,出了门你就忘了……哦不是,是不提醒你就忘了。你得自觉,懂吗?你是我老婆,你得明白,你现在是有主儿的人了。什么你爸爸我爸爸……”

她低下头去。

“还有,你通知爸妈,那行。晚上回去睡,那不行。”

“为什么?我就回去一晚。”她小声争辩。

“一晚也不行。”沈家熙蛮横地把她摁到床上,蠢蠢**动,他一手撩起她长发,“我离不开你,真的,我一想到,你在家里等我,你一个人,乖乖的,又听话。”他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我简直迫不及待。”

“我爱你。”沈家熙咬着她耳朵说。

“我也爱你。”蔓蔓有点感动,心想,也许担心是多余的,“不过,我真的不能回去吗?”

“你干嘛总想回去?”气氛被破坏了,他觉得可惜,“我对你不够好?”

“就一晚!”

“一晚也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要你。”他说完,搂着她翻了个身。

蔓蔓回娘家的事,就在一次冲刺后彻底粉碎。沈家熙气喘吁吁地说:“你得为我负责。为了你,我推掉好几个应酬。”

“……回家,不是应酬。”

“那你跟我一起,就是应酬?”

“不是!”

“那你不能走。”

“……”

“起码这一个月不能走。”家熙感觉她大腿在渗汗,“不然,我外出,你可以回去。”

蔓蔓“啊”了一声,“……我、我答应你。”

事实证明,上床是一种和谐的运动,说事的结果,也往往是和谐的。

53、关于小孩

沈伟良约罗爸罗妈在上次见蔓蔓的酒店吃饭,订了个包房。他的助手带去一瓶58年的贵州茅台酒。酒对罗家来说接近天价,但罗爸相当镇定,作为女方代表之一,恰如其分地拿出一家之主应有的、淡定的姿态。

他总是面带微笑,且稳重话少,谈论的话题多是围绕两方孩子。沈伟良不问他从事什么行业,罗爸反而“自揭疮疤”,谦虚地说自己只是某部门普通职员。

罗妈对于江欣岚的有故缺席耿耿于怀,当然嘴上就说“要多保重”。罗晓明作为罗家长子,此时却没什么发言权。他望着妹妹那依旧朴素的一身,很好奇为什么有钱的老公不打扮她。难道是舍不得花钱?

蔓蔓抿嘴微笑着,脑袋略低。她故意让长发披在两肩,借此遮掩耳朵上价值近百万的粉钻耳钉。

耳钉是家熙前天送的,很漂亮。她试了后十分喜欢,可是价格昂贵,出门不敢戴,怕掉了,又怕被人抢。

沈家熙亲吻她耳朵说:“这是结婚礼物。”蔓蔓就慌了,把花补习班时一个月工资买来的肩部按摩器赶紧藏好,生怕他发现。

他有时会摸着肩胛骨让她按摩,说是肩膀发酸。蔓蔓就买来按摩器,打算当作礼物送他。一收到钻石耳钉,顿时就拿不出手了。因为徐程打来电话,说新交的女朋友送他的礼物和他送爷爷的一模一样,都是按摩器。沈家熙笑了很久。

沈家的人花钱都很大方,因为从不缺钱,而且每日巨额进账,有时会赔,但赚是多数。沈伟良的儿子送给老婆一副粉钻耳钉,老子更大方,送钻饰一套。像珠宝店赞助电视剧一样夸张的项链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白光。当然了,那套钻饰沈伟良没有立刻拿出手,主要是罗爸在听到“彩礼”二字立刻敦厚地表示“彩礼是其次,我们可以不要彩礼。我们只希望,家熙能对蔓蔓好。”罗妈紧跟着接下句,“我们只有一个女儿”时,罗蔓蔓鼻子忽然一酸,哭了。

那一刻,罗晓明心情有些复杂,有点感觉像自己是马路边捡的。

沈家熙替老婆温柔揩去泪水的举动,迎来双方家长赞许的目光。沈伟良拿钻饰的动作立马变成对儿子口头的告诫,“以后好好对你老婆。知道吗?”

家熙点点头,“知道。”

罗爸有点激动,动情地招呼亲家吃饭,指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说:“吃饭,吃饭。再不吃,饭菜凉了。”

沈伟良微笑着应下,让儿子给媳妇先盛碗滋补的甲鱼汤,目中余光瞟了眼一旁夹菜的罗晓明。他怎么都看不出,对方到底哪个地方吸引了贝珍珠。也许是身高……除了身高,罗晓明没哪一点比得过儿子。

他顿时惆怅。早知道,让两个孩子别那么早认识。也许小珍就不当家熙是哥哥了。

吃饭时,沈伟良提到婚礼,征求两个当事人的意见。桌子底下,他握住她手坚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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