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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金刚兔兔-第50章

小说: 金刚兔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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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看。”他整盘都推到她面前。

“恩!”她点头,起筷,尝了一口。

“味道怎样?”他小心翼翼地问。

事实上,她今天吃什么都没有胃口,舌头象被人用漂白粉洗过了一样:

“很好吃,很鲜,很有嚼头。”

他的唇角听到很有嚼头几字,唇角居然微抽。

“好吃就行,多吃点。”他催促她。

“恩!”她点点头,又吃了好几口。

他做的,比赵妈妈做的好吃,没有很多油,很清淡,不会让她觉得太恶心。

真想问问这小子,他是不是背着她有练过厨艺?青菜炒得颜色很鲜艳,一点也没黄掉,让人一看就会觉得有食欲,猪肝也烫得刚刚好,很

鲜嫩,而这一盘不知道何物的东西,她能吃得下去,味道应该也不错。

完会就不象他自己说的,厨房什么也不会的人!短短数日,他的厨艺就突飞猛进到这么厉害?还是,他一直在扮猪吃老虎?真是匪夷所思



她又勉强吃了好几口,他拍了几下她的背:“吃不下,就别吃了。”再吃的话,会呕吐了。

“恩。”事实上,在餐桌上才坐了一会儿,惟惟已经觉得很累。

她才刚一起身,马上就开始头晕眼花,整个天花板好象在转动一样。

“猪,你在发烧。”摸摸她的额头以后,他肯定的说。

她想也是。

“没事的,只是低烧,正常现象,仁诚开了一些退烧药给我。”他凑得那么近,近到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惟惟觉得自己头晕的症状,更严重了。

“然后,他继续去上班了。”他盯着她,继续问。

“他本来不想去的,但是,他有个住院保胎的病人,是他做的手术,现在情况比较危及,晚上如果还抑制不了宫缩的话,得动紧急手术,

先保大人安全。”她把赵仁诚的解释一五一十的转达。

只是,一说完,连她自己也糊涂了,她干嘛要说得那么详细?

赵仁诚是个很有责任感的医生,而她,觉得自己的情况也还好,只是低烧38度多一点,并不严重。

肖图不置可否。

是他的话,他就叫病人迟点再肚子痛,迟点再流产,他现在很忙,他爱的人现在也很痛。

这些,他不会当着她的面说,省得又被鄙视。

现在社会,谁说实话谁吃亏。

“那挺好的,他贡献给社会,而我——”他垂眼,又逼近了她几分,在她耳边,露出笑容,用很轻的声音道:“贡、献、给、你。”

这话,太暧昧了。

而且,他们靠得距离,也太暧昧了。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他的唇,在说话对,也轻刷过她的唇。

很痒、很麻、很热。

和昨晚的感觉一模一样。

惟惟开始紧张,她舔着干涩的唇,却舔到了他微湿的唇瓣。

她惊得抽口气,闪电般缩回自己的丁香小舌。

他只是笑,没有进一步追逐。

但是,眼神,却一直在复杂的变化。

“猪,虽然现在问这个,可能有点不适合,但是——”他顿了一下,“你准备怎么处置我?”

惟惟有种大脑快缺氧的感觉。

她怎么处置他?她、她也不知道。

和赵医生重新开始?还是和兔兔继续维持性关系?

她没考虑好,真的没考虑好。

“猪,要不,别急着选择。你继续做你的赵太太,我做你情夫。”

他说的建议,让她呆住了。

“他不在,我上来,他来,我走。不会让你为难!”他笑得好阴险,努力说服的样子,更阴险,“其实”偷情也挺刺激的!”

他不逼她,真的不逼她,因为他清楚自己现在的分量,逼到最后的结果,反而是自己死路一条。

“等你真正确定要嫁给他的时候,我自然会消失。”

所以,目前,他愿意先做奸夫。

大清早,赵仁诚上完夜班,就匆匆赶回家。

“惟惟,你起床了吗?”他礼貌地敲她的房门,“我给你带了银耳粥回来。”粥是妈妈一大早煮的,他负责开车兜回来。

“你等等!”里面的声音,听起来好惊慌。

然后,一阵的兵荒马乱。

赵仁诚觉得有点尴尬,毕竟,女人刚起床,肯定有很多不方便。

几分钟后,她才匆匆开门,但是,她依然死命的堵住门口。

“我——”还没开口,惟惟已经一阵心虚。

“今天烧退了吗?”赵仁诚摸摸她的额。

比正常温度还高那么一点点,但是,比昨天晚上好多了。

惟惟一阵不自然,不知道该避还是该——

现在的她,一片混乱。

她的样子,实在太象房间里藏了什么东西。

“你还是先在床上躺着,我把粥拿进来吧。”他环住她的肩膀,不让她硬生生梗在门口。

惟惟整个人僵住了,因为,赵仁诚还是迈进了她的房间。

毕竟,这是他的家。

“他不在,我上来,他来,我走。不会让你为难!”

惟惟回头。

房间里,空空如已。

刚才,赵仁诚在门口唤她名字的时候,她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甚至心虚到连衣柜里也找过了。

但是,没有兔兔的踪影。

赵仁诚看了一下她身后凌乱地被单,温和一笑。

他终于知道,地的表情为什么这么惊慌。

光鲜的外表下,她的一些生活习惯,确实有点不太好。

“你别动,吃早饭就可以了。”他帮她整理房间。

现在,她是病人。

“不!”察觉了他的意图,惟惟急忙伸手去挡。

这张床上——

兔兔睡过。

她过激的行为,让赵仁诚愣了一下,正想说什么,但是,他的目光却僵住了。

停留在某一点。

很显眼的某一处。

惟惟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才发现,是她自己蓝色的制服挂在床头。

“它——”赵仁诚整个人都愣住了。

因为,他记得,她刚住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把这套衣服带进来。

“这个是……肖、肖图昨天晚上拿过来的……”惟惟不得不承认。

“他为什么……把这个拿过来……”盯着那套蓝色制服,赵仁诚觉得好象有一条冰冷的蛇,蜿蜒上他的身。

。。。。。。

“对了,我今天来还有个目的,是送东西给你的。”肖图象想起什么一样,从拿过来的手提袋里,取出一样东西,“你把这个忘在家里了

。”

什么东西?…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她空姐制服,顿时傻了眼:“我目前又用不上。”

他慢条斯理地把她的制服抚平,然后桂在房间对着床,最显眼处:“不管用不用得上,把制服带在身边,挂在明显的地方,才能激励你早

点战胜病魔,可以早点上班啊。”

说完,他又极其欣赏地看了一眼那个位置。

惟惟觉得他说得很对,但是,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你不是反对我继续当空姐吗?”

“那不是你的兴趣吗?我平时又没怎么特别管你。”他昧着良心,很快就回答。

是吗?

。。。。。。

“他说,这样才能激励我早点战胜病魔,回到工作岗位。”惟惟轻声说完,才用很犹豫、很低的声音,问:“你、你会不会反对,他来你

家?”

反对啊,反对啊,求他一定要反对!

这样,她的立场才能坚定。

“不会,我很少在家,有家人陪你,会热闹一点。”赵仁诚回过神来,温温回答她。

即使知道,她和肖医生关系匪浅,但是,他不想做这么没风度的男人。

不是家人了,现在,兔兔想演新角色了,这个角色的名字叫奸夫。

这句话,惟惟梗在喉间。

“惟惟,你慢慢吃早饭,我出去了,可以吗?”赵仁诚辛苦的笑容,已经快维持不住,他只想快点离开她的房间。

因为,那套蓝色的制服,让他莫名的恐惧,总觉得,那里有只毒蛇猛兽,在啃咬他的心。

变得一丝一毫想靠近这个房间的欲望也没有,只想离得远远的,快点逃。

“好。”惟惟点头。

她一个人用早饭,反而会觉得自在一点。

赵医生离开了她的房间,把一室的寂静,也留给了她。

惟惟一小口一小口的早饭,每一次恍神中,总觉得,有一个还在她的身边,微微偏过头,他用专注的眼神,看着她,告诉她:

“猪,你要早点好起来。”

。。。。。。;

“猪,不错嘛,你懂得掩饰。”在参观完她的房间后,肖图嘲笑她。

“我掩饰什么了?”

他只看了一眼她,惟惟马上就察觉到了他的意思,心虚地垂下眸。

是很多草莓印。

全部是他印下的。

“不过,今晚,我终于可以暂时安睡了。”他耸耸肩膀。

“喂,你睡觉就睡觉,干嘛爬到我床上?!”她急得大叫。

“我现在不是要当西门庆吗?你家的大郎不在家,我当然得抓紧时间,争取表砚,巩固奸夫的地位。”他说得很无辜。

“……”她都无语了。

“兔兔,你不觉得,我们要是这样,很没道德吗?”

他桃了眉,“你是指采阳补阴?”

他一定要说得这么露骨吗?

“反正我们之前也已经不道德了,那就不道德到底吧!”他说得很无所谓。

虽然这样讲,但是,一夜,他们什么也没做。

她的烧时高时低,身处黑暗之中,一直在出汗。

原来,人在发病的时候,会特别的脆弱。

她发现,自己怕黑。

幸好,旁边有个胸膛,一直让她依靠。

在她辗转无法成眠,喉间泛起一阵恶心的时候,有一只微凉的手,会一直抚着地的后背,让她能舒服几分。

也让她清楚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

终卷『 金刚心 』 第十二章2

下午,惟惟又开始发烧。

整个人身上都是淋漓的汗水,浑浑噩噩的,秀眉微拧,胸口象压着大石头一样,全身酸痛,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的身子超烫。

“惟惟,我给你打退烧针。”是赵仁诚的声音。

温温的,让人觉得又温暖又冰冷。

一个男人,怎么会给人一种那么复杂的温度。

也许,就是这样的若即若离,才一直吸引着她,飞娥扑火一般吧。

每一个人,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她想得到赵医生的心。

这是她除夕夜,曾经许下的新年愿望。

她的裤子被微微拉下一点点,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朝着臀部刺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她最怕打针了。

呜呜呜呜呜,疼疼疼。

“叮咚”外面,有门铃声。

又是谁?赵妈妈吗?

迷糊间,她听到两个脚步声。

“她烧得挺厉害……”赵仁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担忧。

“我会看着她。”冷酷无情的声音,打断着。

那个声音很熟,熟到惟惟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送回了医院?

后来有什么,她已经听不太清楚,只觉得有一把灼热的火焰,在烧炼着自己,耳边嗡嗡嗡嗡、嗡嗡嗡嗡的,连吐出的气息,都像高温的蒸

气。

就在她热到快受不了的时候,一条冰毛巾覆上了她的脸、她的额。

好舒服。

就与那天的冰火两重天一样,让她贪恋不已。

然后,她的衣扣被微微解开

呜呜呜呜呜,他想干嘛?;

病得迷迷糊糊的,但是,惟惟还是没有意识的挣扎着。

“猪,是我,不许给我象条虫子一样扭来扭去!”旁边,一顿冷喝声。

她停住了动作。

因为,这声音太熟,熟到莫名的心安。

有冰冷的圆形探入她的胸口处,开始计算着心跳,然后接着是测血压,再又量休温。

“猪,你给我快点好起来!”他的手,握住她滚烫的掌,微凉的温度让她舒服到差点(呻)吟。

最后,她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昏昏沉沉,疲累的合上眼。

难耐的冷热温度,悄悄地已经退去,只剩下舒适的温暖。

惟惟睁开了眼睛。

一张俊脸,近在眼前,细长的美眸,令人的长睫,俊挺的鼻梁,还有,线条分明到惑人的薄唇。

两个人,躺在一个枕头上。

惟惟错鄂,以为自己真的病到不轻。

她肯定是在做梦,大白天的兔兔怎么会又跑过来了?

她才稍微动了一下,肖图马上醒过来。

他先摸摸她的额头,烧退了。

她还有接下来七次的化疗,每一次的情况,只会一次比一次更加糟糕。

她的免疫力会变得很差,动不动就会生病,而且,第二第三次化疗以后,她就会开始掉头发,身体的很多器官都会因为毒性而损伤,她的

听力也可能会减退,甚至更严重的话连指甲也有可能会变形。

他真的不知道,她熬不熬得过,而他自己,又熬不熬得过来。

他坐起来,顺手,把她也抱入怀里。

紧紧的。

心窝,很疼。

恨不得,代替她生病。

他的怀抱太真实,让惟惟很恍惚。

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现场的气氛,诡异了几秒,因为,她分不清楚现在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中。

他不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

“仁诚呢?”在他怀里,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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