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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金刚兔兔-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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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坐坐?他要上去?

那肖图要是突然回来了,怎么办?

本能的,这个念头,先窜上惟惟的脑海。

但是,转念一想能怎么办?凉拌呗!赵仁诚快是她的未婚夫,上来坐坐,有什么好奇怪的?如果行的话,留宿是正常的!

“好啊!”她点头,笑容灿烂。

赵仁诚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正在锁车门的时候,他突然问?“对了,你这个月的月经干净了吗?”

噗!

惟惟有被吓到。

他、他也太猛了吧?起码比她想象中的要猛。

对上他惊鄂的眼神,赵仁诚愣了一下以后,马上反应过来,“我是突然想起你上次说乳腺疼痛,才问一问。”完全只是职业病,没有其他意

思,绝对没有!

果然,是她把世界想象的太美好了。

惟惟笑着,正思忖着,她现在要不要摆出一副欠扁的害羞黄花闺女样,调戏一下未婚夫比较好吗?

哎呀,都要订婚了,以后人都是他的了,这样问问,实在没什么好好羞的!

惟惟正在组织语言,准备找一个比较稳妥的回答方法时。

前面,有辆出租车停了下来。

一道空寂的身影,下了车。

看清楚后,惟惟本能的,马上握住赵仁诚的手。

今晚的意外,特别多,因为,她实在太主动,赵仁诚低头看了一眼两人十指交缠的手,不语,也没有推开。

肖图一转身,就见到了他们,以及那双交缠的手。

惟惟当自己没看见,牵着赵仁诚,与他擦肩而过:“你刚才问我月经干净了吗?干净了!前天就干净了”

“那还要胀痛吗?”出于职业本能,赵仁诚整个注意力被转移过去。

“有,这几天好象一直都还有点隐隐疼痛。”他不问还好,一问,好象真的都有在痛。

赵仁诚皱了皱眉头,“我还是替你检查一下,安心一点。”身体的事,不是开玩笑的。

他替她检查?

惟惟挑了眉头,故意一脸坏笑,“赵医生,请问,你上楼是为了替我检查乳腺?”这什么居心啊?

瞬间,赵仁诚的耳根也有了淡红色。

她说话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肖图能听到的音量。

她没有回头,所以,一眼也没有瞧到,身后一直看着他们的寂幽眼神,有着沉重的疲惫,眉间尽是舒展不开的纹路。

“明天去医院检查,我留个号给你!”

“晕,我还得花挂号费啊!真是的,我是你未来老婆耶!”惟惟故意惋惜的摇头,去捶赵仁诚的肩膀。

两个人的背影,越来越远。

肖图独自屹立在冷风中。

她是他的病人!

不许抢!

这句话,梗在喉间,一直一直。

因为,清楚,说出来只是自取其辱。

她是——

故意的。

故意让他看清楚,自己有多幸福,故意让他明白,自己的世界不会有他。

肖图捂住左胸口的位置,久违的疼痛,猛烈的席卷而来,一股强烈的绝望,瞬间,将他的情感与尊严都彻底粉碎。

他象八年前一样,开始剧烈的咳嗽。

一口血红色的泡沫,呕在的地上,象一朵盛开的艳色玫瑰。

第二十五章

肖图搬走了。

比她早了一步。

甚至是吩咐司机直接拎走他的行李。

也拖着行李箱准备搬家的惟惟,望着空空如己的房间,整个人都怔住了。

昨晚开始,他就没有回家。

“姐姐,你不要走啦,别把我一个人丢下!”哥哥走了,姐姐也要走,房子突然就整个都掏空了一样,希希觉得害怕。

“可是,我迟早也要搬过去的呀。”惟惟微笑着回答。

她相信,订婚以后没多久,她和赵医生应该很快就会结婚。

“就知道你幸福,有异性没人性!”希希哼她。

也许吧。

惟惟一笑,拉着行李箱,继续往外走。

赵医生,在楼下等她。

关上屋门的时候,惟惟又深深朝里面看了一眼。

空荡荡的。

没有回头,惟惟下了楼。

从此以后,她和赵医生的同居生活要开始了,所以,不能回头看,不能回头望。

“东西都带齐了?”帮她的行李搬上车,赵仁诚问她。

“恩,都齐了。”她点头。

赵医生的家,一百多个平方左右,三室一厅,装潢简约而低调。

她踏入房子的那一刻起,两个人都觉得很尴尬。

特别是,小雨住在医院里,这个屋檐下,只有他和她。

“你在家开伙吗?”望着亮堂堂的厨房和客厅,惟惟暗叫完蛋了。

她平时有点小懒散,不太会整理,又喜欢东西乱丢。

如果赵医生是洁癖男的话,两个人真的是有得磨合了。

再次发现,两个人其实一点也不熟,很多现实性的问题摆在面前,等着一一解决。

“小雨住院后。。。。。。我都在医院里用餐。”他回答。

惟惟暗暗松了一口气。

还是外食好,不会被发现,其实她一点厨艺也没有。

“我看还是先照旧吧,这段日子我们都挺忙的。”她假惺惺的装体谅。

赵仁诚一直提着的那口气也松下,因为她的大度。

说实在的,有空的话,他只想陪着女儿。

“等小雨身体好了,以后我来买菜。”他主动承担家务

“我烧饭。”她笑盈盈接下话。

脑袋里,却已经开始暗自在盘算,哪家学校有短期家务烹饪班可以去学习。

“呵,那。。。。。。先进房间?”从她进屋开始,两个人一直杵着,赵仁诚觉得前所未有的尴尬。

“好。。。。。。好啊!”惟惟露出羞涩的表情。

内心,其实七上八下的。

“小雨的房间在这里,你的房间——”他拖着她的行李,一边走,一边正想带她去另外一个客房。

平时如果有朋友借宿的话,都是住在这间客房。

“停!喂,我跟你睡一个房间的,好不好?!”惟惟没好气的提醒他。

难道同居的第一天,就要分开各睡各的?那还同居个鸟啊!

赵仁诚愣了一下。

老实说,她说要住过来的时候,他没有考虑的太清楚,只觉得既然都选择要订婚了,住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没有拒绝的必要。

只是,现在,住同一个房间?那不是。。。。。。

“好。”他点了点头,默默地将她的行李往自己房间拿。

她说得是对的,以他们现在的关系,确实是应该住在同一个房间,一切都只是他自己没有调试好。

惟惟把自己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先拿出来。

赵仁诚在旁,一直默默帮忙。

惟惟带的东西不多,两个人齐心合力,不到一个小时的时候,全部都收拾了进去。

赵仁诚望着那满满的半边全是女人衣服的橱柜,一直在发呆。

从此以后,生活里,多了一个人了。

“先休息一下吧。”惟惟从后面环住他的腰。

一个环得不自然,一个被环得发僵。

休息,到哪休息?两个人脑海里,同时浮现这个问题。

然后,她的目光看向身后的那张大床。

他也是。

他们两个人今天刚好都是中班,离下午两点的时间还远着,也许——

可以做点其他的。

“我——”

“我——”

“要喝茶吗?”

两个人都同时开口。

最后,相视一笑,彼此又松了一口气。

“走吧,我们去客厅喝口茶休息一下!”惟惟亲昵挽上他的臂。

她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的。

在婚姻的前提下,总有一天,心和人,都会是彼此的。

至于,那些,比较重要的事——

还是,留到黑漆漆的夜晚吧。

。。。。。。

下午,两个人一进医院。

“赵医生,肖医生有和你请假吗?”人事部的课长马上就询问。

“没有。”他摇头,“他怎么了?”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了。才焦急!”课长很生气,“肖医生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明知道自己早上有开诊,居然还旷工,到现在都联系不上

人!”

惟惟仲怔。

昨天晚上,他好象也没有回家。

当时,明明见到他在家门口下了车,但是,后来他一直没有上楼。

“希希,你有见过你哥吗?”拨肖图的手机,一直在无法联系中。

“没有啊,你问问我爸吧。”

于是,她又打给肖叔叔。

“小图?他有叫人把行李都搬进他的新房子,至于他自己,没说要去哪里。”

原来,他的新房子已经装潢完毕。

一整天,惟惟都在为肖图的失踪而坐立不安时。

“惟惟,你的乳房不对劲。”赵仁诚在对她进行触诊,一摸触下,马上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触诊的流程很公式化,即使不自在,但是完全不会觉得很尴尬,只是,结果让惟惟完全怔住了。

“是纤维瘤,而且,会有增大的趋势发展可能。”赵仁诚皱了眉头。

一些病人乳房的纤维瘤,往往和乳腺增生共同存在,但是,前者是千万不能去碰去揉,后者却是可以通过揉按的手法去疏通。

所以,之前,她在肖医生那误诊了。

“我会马上安排时间替你做手术,然后把组织切片做标本出来,希望是良性的。”赵仁诚的表情,变得沉重,“如果是恶性的话,就得切

除一只乳房了。。。。。。”

惟惟瞬间就石化了。

第三卷 第二十六章

心血管病区,单人病房上,躺着一道空寂的身影,他一直望着窗外。

窗外的那棵村,孤零零的,它只有皲裂的皮肤和微弯的身躯,向冬天交出了所有树叶的它,已经一无所有,只剩下固执的守侯。

等着,它的春天,等着,曾在它肩上鸣叫、张望,然后飞远的那只小鸟。

他已经消失整整一周。

这段日子,只有这棵树,与他为伴。

不和外界去联络,不去接收外界的任何一丁点的讯息,他必须保持平静。

他摸摸额头,还有低烧。

心区的闷痛,一直在持续。

很多年染发的的心肌炎,不知道何故竞又卷土重来,心界在扩大,杂音在改变,心律在失常,发作得又急又猛,常常痛得几乎要了他一条

命。

“肖先生,你这病要避免劳累和心情起伏太大,要多注意休息,才利于心脏的恢复。”如果想健健康康地活下去,必须静养。

面对医生的交代,他淡淡点头。

他懂,没有任何人比他更懂心脏病,现在的他,必须保持平稳的心态,才能让娇弱的心脏恢复健康,不然,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如何能不痛?

不去联系,就是唯一的办法吧。

但是,他妈的,他在这伤悲秋冬个什么劲啊?!

“你要出院还是在我们医院继续养病?”医生问他。

“出院吧。”他淡声回答。

“好,记得准时吃药,定期过来复诊。”医生交代。

医生走出病房之后,他才想起来,他必须通知个人来接他出院。

把手机拿在掌心,这周的第一次,他开机。

开机的音乐还没有响完,短信提醒业务已经一个接着一个。

很多未接来电,几乎有上百通。

绝大部分,都是惟惟打给他的。

既然不爱他,为什么还在乎他的死活?他赌气到,有点想直接摔开手机。

故意按向忽略键,他打电话给自己父亲,对方才刚接起电话,他劈头就很干脆地讲:“房子整理好了没?我现在要回家了!”

父亲估计还在温柔乡里,睡得迷迷糊糊,完全忘记他失踪有好几天了,“你现在回家?没在医院?”

咦,奇怪了,他住院的事和谁也没讲,父亲怎么知道?

“那正好,你来XX医院接我?”他也不废话了。

他现在走几步都很喘,需要家人关心。

“XX医院?”父亲终于睡醒了,愕愣重复,“你不是在玛丽亚医院?”

他都快死了,哪还顾得上上班啊!而且,他现在最讨厌就是见到女人!万恶的,伤他心伤他肺的女人!

“我为什么要在玛丽亚医院?”最好他长得象那种死也死在工作岗位上的人!

“今天惟惟开刀做手术!”父亲很理所当然地说,“就算做不了情侣,也可以做朋友,我以为你在陪着她!”

儿子对惟惟的在意,绝对是超乎想象,只是结局未免有点太遗憾。

开刀做手术?肖图整个人都冻结了。

惟惟觉得怕,很怕,怕到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知所措。

“取纤维瘤的微创手术切口只有2毫米左右,手术后不会影响外观。”病房里,见她一脸的紧张与不安,主治大夫赵仁诚出口安慰。

“我、能不能不做手术?”惟惟觉得很害怕,想临场退缩。

这几天,她一直是这样。

其实,她害怕的不是手术本身,而且肿瘤的化验结果。

她现在第一次体会,为什么很多人一查出自己有癌症,没多久就翘辫子了。

她最近也一直这个状态,吃不下喝不下睡不着,只因为赵仁诚告诉她,她的肿瘤摸起来质感有点不对劲。

她被吓到夜夜都在他家客厅的沙发看电影看到天明,就为了不胡思乱想。

而赵仁诚也只能硬撑着陪着她。

悲惨又疲惫的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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