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鄙皆是-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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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殇啊，今天教我轻功吧！嗯，还有你那个昨天使得那个武功，咋样咋样？”眼睛冒着星星的沈家丫头，粘乎乎地靠近一身黑色劲装的酒殇身边，像小狗一样的蹭啊蹭，搞得司空澈和酒殇都不好意思。一个是脸红，而另一个，被气的脸都白了，这，怎一个尴尬了得。

“小姐，咳咳，那个，现在不是时候~~”凤九卿心里的确很开心，一夜过去后，自己和沈瑶的关系可以有这么大的突破的确让人欣喜，只是，这个时候，是不是有点奇怪，沈瑶把自己当作女子才这般，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只是说了之后，沈小猫依旧没有什么自觉性，还天真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啊，现在不行吗？不是一年之计在与晨吗？现在岂不是正好啊！”这是多好的借口啊，哦，不是借口，那是，多好的理由啊！

“咳咳，瑶儿，我···”司空澈艰难的开口，自己好歹是活生生地站在这里，怎么就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啊！而且，沈瑶还在自己面前和一个“男的”，这个的，亲密！这，是不是太，没面子了！其实，那些都不是主要的，更重要的是，心痛···

看着眼前亲密的两个人，司空澈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明明没有自信可以赢得沈瑶全部的心，但还是不自量力的去接近，天真的以为，自己会有机会，只是如今才发现，自己其实很自私，真的不希望沈瑶会属于其他人，自己的占有欲，其实很强的。若是知道她现在对自己的态度都不及一个没见几次面的人，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放弃呢？是不是应该早点走出来，免得伤得太深···

陷入爱恋的每个人，就像是喝醉酒一般，根本就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是盲目的朝着自己觉得对的方向前行，即使会摔跤，即使会跌倒，却还是依旧往前走···磕磕碰碰，可能满身伤痕之后，都不会有什么结果。就像是如今的司空澈，也如现在男扮女装的凤九卿，傻傻地希望沈瑶可以看见自己，傻傻地以为自己努力之后就会有收获，而现实，会很残酷！

似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而其实，只是装的，沈瑶根本就对这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没有好感，即使那些观点、想法只是沈瑶她自己个人的想法，她都懒得去考证，只要她认定，似乎就很难再更改了。“哦，原来是司空公子，有什么事情吗？”疏离，陌生，就好像之前真的什么都没有过，似乎之前两人都没有什么交集。真是个凉薄的女子，特别是，对于男子。

司空澈掩下内心的伤痛，依旧温柔地对着沈瑶说，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对方的冷漠，“沈小姐，今天在下的举动确实鲁莽，还请原谅，只是，在下受人之托，所以才会匆忙赶来，是在下考虑不周！只是，小姐公然与男子这般亲昵，却是有伤大雅！”忍着滴血的心痛，司空澈说着自己心里想说的话，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一直都没有离开沈瑶的脸，带着伤痛，带着痴迷。

“司空公子多虑了，沈瑶并不是很在意，再者，酒殇是我的，师傅，那些繁文缛节怎么可以束缚师徒的亲密？！”知道司空澈以为酒殇是个男的，沈瑶便毫无顾忌地痛下决心，准备就此了结这个人的痴心，自己，不会是他的良缘。“再者，有事也该让小厮们通知，您贸然来此，实在是不适合！”

第四十八章　梦醒时分，心痛极致

沈瑶一点都没有给司空一点机会，完全的将他感出自己的世界，就像是对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不带一丝情感，一丝脸面！“司空公子还有什么事情，早些告知沈瑶可否，沈瑶还得习武，没有时间在这里干耗着！”沈瑶放下搀着酒殇的手，一步步地走下台阶，直直的看着眼前这个如雪般高雅，又如桃花般美好的男子，一脸的寒霜，似乎次是不是春季，而是冬季。

司空澈不知道结果会是如此，即使见多识广，也是没有办法接受这般的对待，看来自己今日的到来，终究是个错误！自嘲地在心里笑着，脸上原本只为她展颜的笑，就此变得冰冷疏离，“既然这般，在下就不再执著。沈老爷告知在下，沈小姐会很想念兰公子，就托付在下告知小姐缘由。”司空澈垂下的视线再次抬起，痴痴地看着最后一眼，自此，自己便再也不会执念于此了！“兰公子被书院提拔，被带到鱼腩参加会试历练，可能会离开一个月左右，早朝被皇帝急招，便无法告知小姐，沈先生在半路中巧合告知在下，便托付在下告知小姐。既然在下这般不受欢迎，那么，在下就此告辞！”司空澈尽量圆滑地结束这件事情，很潇洒的离开，唯独留下一个背影，似乎有说不出的忧伤。

沈瑶内心有那么一丝内疚，只是，与其拖泥带水，不如，就此了结！“沈瑶在此谢过司空公子！”沈瑶微微福身，对着前面的背影说着不冷不热的话，就再也没了别的。司空澈的身影微微一顿，也就只有这么一顿，也就没了别的，毅然地离开了这个让他一生都不愿再踏进的地方。

匆忙地离开那个心伤的地方，不再看那墙角留下的泪痕，不再顾忌那些斑斑点点的斑痕，无法再回想以后的日子，孤独的背影拉得越来越长，直至消失。他们，相识的太过匆忙，没有约定，没有相惜、相知、相伴，除了一心的痴缠，他们什么都没有。

“小姐，别怪酒殇多嘴，今日，您是不是，太过残忍。”凤九卿此时才发现，自己喜欢的是一个多么残酷的女子，一个看似无害却是锋利无比的人，她是不是对自己身边的每个人都是这般的残酷，明明不忍，却还是会给对方狠狠的一刀！自己，也会遇到那么一天的吧！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早些，对自己狠点，那么，到时候，就不会疼了，到时候，即使她会这么赶自己走，也不会再有什么退却！

沈瑶依旧是沈瑶，还是那么的无辜，一脸的无害，“酒殇师父啊，我好饿哦，去准备早膳吧！喔，真的好饿哦~”沈瑶摸着扁扁的肚子，眨巴这眼睛，无害的往厨房走，她吃饭每次都会干脆去厨房用，那样多干脆啊！

酒殇无力的摇头，看着那个丫头，连死的心都会有的！真不知道那司琪和兰佑是怎么和她相处的，也会是这样的吗？是不是除却爱情，其他的关系都是没有什么危险的呢？

沈瑶的嘴角翘起，刚才的天真无邪在此时早就消失不见了，满脸的冰冷，在她的世界里，是不会有爱情存在的！父母的遭遇，在已经让她不再想拥有爱情，爱情，回事痛苦的来源，不管是对另一方，就连将来的孩子，也是个错误！既然将来那么多的事情无法预料，无法解决，那不如，就此断绝了那些苦恼的来源吧！

这些，不是沈瑶一直都有的想法，只是昨夜的梦，昨夜的苦恼，昨夜的伤痛，让她突然明白，那些都不比现在拥有的重要、可靠，不管是司空澈，还是凤九卿，都只是自己生活中的过客，若是必须选择组合家庭，不如，选个自己不喜欢的，假结婚得了！（思想很先进啊！！）有了这样的想法，沈瑶就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也就对司空澈没有什么愧疚所言了，反倒是轻松不少，便轻轻松松地去吃早膳，早就把其他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司空澈无力地回到自己的府里，今天想必是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了吧！就这样，说断就断了，就连一点的转机都没有了。“公子，您这是···”婉桃一直都是司空府里的大丫头，少爷的起居外出都是她一手安排的，本来今日看着公子挺开心的，怎么一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司空澈故作淡定地回答没事，当然婉桃是明显可以看出来的，只是时间长了就明白那人的品性，也不好怎么讲。

“对了，少爷，今日有个说是平阳王府小厮的人来过府里找过公子，还带了一封信，奴婢已经将那信收在公子书桌上的《资治通鉴》里了。”婉桃身份本就不一般，司空澈的书房她是可以自由出入的，而打扫这活，也就被她揽了，其实还是挺累的。

“嗯，我先回房了，午膳就端去书房吧！”司空澈依旧优雅地离开，却是留下一个忧伤孤独的背影，婉桃也是明白了，强扭的瓜，终是不甜的，看来沈家小姐是没有希望了。唉···

书房，干净整洁，光线充足，只是，有个人影，很幽暗地在书桌前投下那＇文＇不大不小的阴影，缓慢地将那压抑的＇人＇气氛在整个书房蔓延。轻轻拿出夹在书里的那＇书＇份带着淡淡香气的书信，在封面上写＇屋＇着“司空亲启”四个娟秀的字，许是那天遇见的郡主留下的，似乎是叫，凤翕然吧！平阳王之长女，“心然郡主”。展开书信，依旧是娟秀的字，一字不落的看着，司空澈的脸色似乎比刚才好些了，再究其信中的具体内容，也就不外乎，见个面、喝个茶，有什么不开心的聊个天啥的，只是相较于我的语言，委婉的很。

“司空公子，写此信许是会令公子觉得小女子不懂礼数，只是，翕然很希望与公子交个朋友。翕然本就不是什么太过忸怩的女子，有什么就希望说出来。别院一遇，翕然对公子的修养深感敬佩！对于公子的女伴之事翕然也深感抱歉，家妹贪玩并无恶意，实属巧合罢了，还望公子见谅！为表诚意，翕然明日巳时会在‘同贺楼’请公子出来一聚，望公子倒时赏脸。翕然敬上”

寥寥几句便就让司空澈不得不去，否则太没有风度和气度了，收拾好心情的司空澈，开始计划以后的日子，对沈傅的期盼，自己是有负所托，也只得作罢，只是，对于沈瑶身边那个叫酒殇的，他却是无法释怀，这人本就没有在沈府见过，而此时却是突然出现在沈瑶身边，也是让他难以理解！

每个人都会有情感失意的时候，一段感情不可能说是会一帆风顺的，我们根本就不必执着于过去，能够重新面对新的生活，才是最为重要的！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不愿就此停留，只愿还能拥有！好的，后面终究会有的！（米粒自编的，瞎来的！呵呵一一＋）

第四十九章　识破

在司空澈准备赴约的时候，沈瑶却是在差不多的时间，了解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一直困扰的问题！酒殇为何今日这个打扮，原先，沈瑶以为那是为了方便教自己习武，只是很不巧，沈瑶看着时间都快到午时了，也不见那人有什么动静，这，是不是有些奇怪了！沈瑶想去问个究竟，却是中途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至于是什么事情啊，的确是没有什么好事，沈槐从沈傅那里得到吩咐，再加上清早司空公子落寞的背影，也是猜到老爷接下来想做的事情了。

除了相亲，沈傅大抵是没有别的事情了，原本以为那般优秀的司空澈回事个不错的选择，却是才几天，就已经失败了。在得知此事不久，沈傅就辗转到了司空府，只是在门口停驻了很久，最终好不容易准备进去时，却是刚巧被告知司空澈出门了，唉，看来自己的准女婿被伤害的不浅啊，都去散心了。于是乎，沈家爹爹就只得再回去，也就在见到黑色劲装打扮的酒殇之后，决定了那么一件事情，威逼利诱！

也许是习惯使然，做了一天女人的凤九卿，在第二日很自然地穿上了男装，结果就在司空澈离开之前那意味深长的一眼之后，突然醒悟，自己穿错衣服了，只是后来为了不让人太过在意，也就淡定自若地做着自己守卫和看守的职责，以至于，沈瑶都没有觉得异样，可能还以为自己是为了方便起见才会如此打扮。

沈瑶再快还是比不过自己的爹爹，沈傅在沈瑶提出疑问之前找了酒殇，一脸的意味深长和高深莫测，，盯着酒殇看了好久，让凤九卿觉得特别的别扭。“老爷有什么吩咐？”酒殇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自己开口，他实在是做不到以前的淡定，即使现在的脸皮比较厚。

沈傅把酒殇拉到一边，悄悄地讲，一脸的理解：“酒殇是吧，唉，为了我家的瑶瑶，竟是自愿男扮女装接近，唉，这份心的确是不简单啊！”凤九卿被说的一脸的黑线，这人，是不是，精力太旺盛了？！怎么想象力就是这般的丰富啊！虽然，他的确说对了一半。

“老爷误会了，酒殇是女子，只是从小爱习武，习惯了男子的装束，所以，今日才会习惯性地穿上，其他的，真的没有。”凤九卿不可以表现得太过优秀，不然会有破绽，只是，要怎么讲，才会更有说服力呢？刚才自己的说辞，显然是没有什么作用的！看来，自己今天是不会从这老狐狸手里逃脱了，最差的结果就是，功亏一篑！

的确，沈傅是不会相信的，他那双眼睛，又怎么会看错呢！不管这酒殇装饰的多么好，多么像，可女子就是女子，男子就是男子，那习惯，那一举一动，显然是骗不了人的！错就错在，舒孜蔓不该选用人皮面具，这种东西在老江湖的眼里，根本就是一点作用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