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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春天的故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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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日 周日 阴天 3——12度'
林竹萱是我有生以来认识的女人之中; 最让我心动的一个,也是最让我难以忘怀的一个。

  她容貌漂亮,身材*,涵养极好,谈吐睿智,性格率直,待人真诚,是那种接触一次就让人难以忘怀的女子,而且是可以做红颜知己的异性。

  去年春天的一个夜晚。

  晚饭后,我散步,独自徜徉在商业步行街上,一阵悠扬的古筝独奏曲《高山流水》,随着晚风从近处飘来。

  循声走过去,在步行街的右边,我看见有一个装修得古朴简单的门店,带有浓厚的仿古色彩。

  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精品书店,店名很有诗意,叫“竹喧书店”。

  我想,肯定是取了王维《山居秋瞑》中“竹喧归浣女,莲动下鱼舟”的意境,足见店主品位高雅。

  这样一个好去处,我立即就有了想看个究竟的欲望。

  店内,一排一排的书架、书案,各式各样的书,摆放得条理分明。

  整个书店,打扫得一尘不染。

  店里,有两个20岁左右,长得眉目清秀的女服务生,一袭的天蓝色T恤衫,白短裙,让人想起蓝天白云。

  其中一个女孩说话的声音非常柔美动听,她笑着向我介绍新到的书目。

  我一踏进书店,便喜欢上了这里。

  我从书架上取下一本村上春树的小说,翻着,不经意间,我看见书店里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设有一张西餐桌那么大的茶几。

  茶几很矮,是一个巨大的红豆杉树兜制成的根雕作品,树根张牙舞爪地向四周张开,那便当作了茶几的脚。

  茶几周围放了五把小凳,也是根雕,打了蜡,很光亮,古色古香,茶几上放了一个茶盘,茶盘里有紫沙壶和茶杯。

  我想,坐在那里品茶看书,一定让人感到特别舒适、旷达、惬意,甚至会产生一种与世隔绝,自成一处的静谧之感。

  这么想着,一位穿粉红色连衣裙的年轻女士从店里面一个小房间飘然走出来。

  她长得是那么高雅端正,气质非凡,皮肤白嫩,尤其是她的身材美丽得无可挑剔,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惊叹她的比例是那样的恰到好处,一个百分之百的魔鬼身材!

  见到她的第一眼,你不仅不会产生*和邪念,反而会被这难得一见的完美所震住。

  林竹萱,就这样恰似观音现来、天仙下凡一般,第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初次相见,我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有许许多多的心里话要向她倾诉,有一个又一个的共同话题要与她畅谈。

  坦率地讲,她那迷人的一颦一笑,优雅的一举一动,已经让我不顾一切地爱上了她。

  我手里拿着书,目光肆无忌殚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迎着我火辣辣的目光,大方地向我走来,歪着头,莞尔一笑,说,这位大哥,你想买书吗?

  我回过神来,赶忙“嗯”了一声,然后说,我先翻翻,有中意的就买几本。

  那你可以慢慢地翻。她说,有兴趣的话,坐下来喝杯茶,可好?

  行。我不假思索地就随她在根雕茶几旁坐了下来。

  她坐在我对面,动作麻利地给我沏茶,同时自我介绍,我姓林,林竹萱。

  你的名字真好,那我叫你竹萱,可以吗?

  当然可以。她抬起头,看着我,递给我一杯茶,问,我怎么称呼你? 

  我姓文,文亚夫,笔名文芒,

  挺有意思!

  有兴趣?

  有兴趣。

  对人还是对名字?

  都一样。认识你很高兴,真的。

  那我们交个朋友,可以吗?我向竹萱伸出右手。

  好呀。她爽快地答着,并热情地把手伸过来。

  就这样,我和林竹萱一见如故,成了的朋友。 。 想看书来

'2月17日   周一   晴   4~14度'
今天,我的大学同学、省日报记者欧阳文则来到广川县采访。

  中餐吃过官宴,晚餐便是朋友为他接风洗尘,男男女女来了八个人,聚在快活林一个豪华包间。

  来的都是欧阳记者在本县结交的好朋友。

  欧阳是个大才子,人长得*倜傥,又是个性情中人,没有女人助兴的宴席,任你弄出什么山珍海味,他也吃不起兴趣。

  他还有个坏毛病,老喜欢当作这个女人的面夸耀另外一个女人怎么好怎么好,往往弄得桌子上醋味熏天。

  这不,他又哪壶不开提哪壶,听说我刚结交了竹萱这位异性朋友,便非要我把她叫过来不可,我只好打竹萱的手机。

  桌上两位女士早已是横眉竖眼,瞪着他,往死里灌他的酒。

  欧阳酒量大,人也豪气,脱了外套,站起来,一仰脖子就喝下一大杯啤酒,嘴里还嚷道,酒嘛,水嘛,喝!

  大家都为他鼓掌喝彩。

  放下酒杯,欧阳又问我,林竹萱会来吗?

  话音刚落,竹萱像一阵风,飘然而至。

  竹萱身上有一种非常单纯的气质,有点像魏德金德笔下的露露。

  竹萱一出现,桌上所有的男人都被她特殊的气质惊呆了。

  欧阳更是精神亢奋,独占花魁,与竹萱一唱一和,妙语连珠,成了桌上的主角。

  为了不扫欧阳的兴,我甘当配角,为他捧场,陪他喝酒。

  大家兴高采烈,情绪激昂,闹了两个多小时,才尽欢而散。

  欧阳却意犹未尽,提出,找个地方,再娱乐一下。

  吃完晚饭,大家又来到卡萨布兰卡,喝茶,唱歌,跳舞。

  我不胜酒力,歪在沙发上早睡着了,竹萱叫醒我时,已曲终人散。

  看了一下手机屏幕上时间显示:00:06。

  我问竹萱:人呢?

  竹萱说,都回去了,欧阳叫我送你回家。

  我知道,欧阳是在有意作弄我俩。

  竹萱单纯,涉世不深,缺乏社会经验,不懂得隐藏自己,竟傻乎乎的真要送我回家。

  我和竹萱,手挽着手,走在夜幕中的大街上,没有说一句话。

  皎洁的月光装饰了春天的夜空,也装饰了这座小山城。

  远处的山野,近处的街道、树木和民房,在幽静的睡眠里,披着银色的薄纱,显得安静又神秘。

  我心里狂躁又空虚,孤独又无助。

  竹萱离婚后一直独身,与我也算情投意合,但我们至今没有跨越那条敏感线,充其量算是一对精神伴侣。

  竹萱住的地方比我家要近,我送竹萱到了她家门口。

  竹萱说,不进去坐会儿吗?

  我说,不啦,免得犯错误。

  她用拳头在我胸前捶了一下,迅速转身闪进屋去。

  我慢悠悠下了楼,像一具行尸走肉,在大街上晃荡,很不情愿地回到那个冰窟似的家中。

  刚把防盗门打开,妻子就咆哮着从卧室里冲出来。

  她破口大骂,你又死到哪里,陪哪个野女人去了?

  说完,她走进卫生间,稀里哗啦撒了一泡尿,骂骂咧咧、絮絮叨叨,又回卧室睡觉去了。

  对她的骂,我习以为常,无动于衷。

  我不理不睬,洗了脸和脚,自顾睡觉去。 。。

'2月19日   周三   晴   气温4~7度'
8:00去上班,刚阅完几个文件和一摞报纸,一群农民拥进县委办公室来上访。

  他们诉说,一辆客车压死了人,至今不见交警处理,要找分管政法的县委副书记讨个说法。

  我耐心解释了一番,好不容易劝这些农民走人。

  县纪委一位朋友来坐。

  他埋怨工作压力太大,除了办案,还要招商引资,两项工作都是硬性任务。

  苦于找不到线索,逮不到一个倒霉蛋,完不成办案任务,福利和下乡费就没着落。

  招商,哪个老板愿意到这穷乡僻壤的山区县来投资,若完不成招商引资任务,十三个月的奖励工资便泡了汤。

  这位朋友愁眉苦脸,我深表同情地说,这叫什么事?难道没有人搞*,纪检干部就不要吃饭不成?

  朋友摇头叹息,走了。

  他前脚出门,连小艺后脚就走了进来。

  连小艺是我单位同事,县委、县政府接待科科长,她进来找我,是要我帮个忙,她弟弟的女儿原来随母亲在邻县读书,现在,小艺的弟媳妇调回本县工作,女儿随母转回本县实验小学读书,校长开口要1000元转学费。

  小艺平时跟教育系统接触不多,就请我这个县委“大秘”出马。

  我带小艺去了,校长笑脸相迎,甚至对我显得有些过分谦卑,不仅1000元转学费全免了,还热情地挽留我们吃午饭。

  到县委办公室当副主任三个多月以来,我还是第一次出面替别人办事,没想到这个职位的含金量还挺高的,这让我感到有些喜出望外。

  在飘飘然的情绪浸泡下,中午喝酒就特爽劲,何况还有几位年轻漂亮的女老师作陪,我一时有些找不着北了,敬酒来者不拒,一口气干了十几杯啤酒。

  后来,我还跟几位女老师猜子划拳,好象还说了几个黃段子,弄得女老师们拼命灌我的酒,差点下不来台,最后还是小艺替我打圆场。

  闹到中午二点多才结束。

  校长和教师们回校上课。

  我在县委内部招待所开了一个房间休息,刚躺下,收到竹萱发来的一则手机短信:人世间的道路遥远又漫长,如果始终抱着完美无缺的追求,那么,种种念头就会纷纷兴起,处处感到难以满足;若能安于现状,则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活得自在轻松。

  看完竹萱的短信,感觉有些没头没脑,不知她是在说我,还是说她自己。

  酒后,昏昏沉沉,只想睡觉,懒得回信,和衣躺下,很快就进入梦乡。

  醒来,已是下午四点十分。

  去办公室画了个卯,下班回家吃晚饭。

  七点去办公室值晚班。

  整栋办公楼静悄悄的,就我一个人,便想和竹萱聊聊。

  打她手机,问,竹萱,你下午发给我的短信,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一个大秘书,还看不明白?很深奥吗?

  不是,我是说,你讲的是我还是你自己?

  当然是说你啦,有份很体面的工作,有一个圆满的家庭,还常听见你抱怨这抱怨那,好象活得很不如意似的,哥哥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我福?我福个鬼呀!职业像个小奴才,老婆像个母夜叉,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永世不得翻身呀。

  你以为别人就都活得比你潇洒吗?

  至少不会像我这么整天如惶如恐、如临深渊、如履薄冰、颤颤惊惊、度日如年吧!

  那也未必,烦恼往往都是自找的,不要老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其实,谁都活得不容易。

  是啊,法国作家莫泊桑说得好,生活从来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美好,也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么不幸。我以后就知足常乐,自得其乐吧,怎么着,都还得活着,不是吗?

  这就对了,人生总有美好幸福和快乐的一面。

  是的,自从结识你以后,我就重新感受到了生活的乐趣和美好。

  别甜言蜜语了,指不定哪天就又喜新厌旧,把我抛一边去了呢。

  不会的,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

  真的吗?听人家说,你老婆当时也是全乡一枝花,可如今,你不就说人家是母夜叉了吗。

  谁让她那么变态,那么不信任我,还那么凶呢。

  那你也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

  我怎么啦?

  听说你很*呃!

  我*?我倒是想啊,可我没条件,没能耐。

  你倒是很坦率的啊。

  是呀,我一不抽,二不赌,三不嫖,顶多只是交交朋友,喝喝小酒,这也叫*吗?

  你至少也算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吧。

  我算什么呀,你瞧那些有钱的老板,谁不是三妻四妾,五毒聚全,还有那些贪官污吏,哪个不是二奶情妇,流氓成性。

  嫉妒了吧,看你那副馋相,你要是有权有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何必说得那么难听,我至于吗?

  反正我觉得,男的就没几个好东西,有的人表面清高,自比柳下惠,其实骨子里坏透了。

  你说谁呢?

  我没说谁,我是说男人总是受到欲望和本能的驱使,而女人就是那欲望的对象,男人好色是天性。

  你也承认这一点。

  是呀,古往今来,英雄和伟人都不例外,何况一个凡夫俗子。

  你是说,男人好色并没有什么错,只是不要太虚伪,要活得坦诚,对吗?

  是的,我喜欢坦率和诚恳的男人。

  那我就是这样的男人。

  你别自夸自擂臭美了,以后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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