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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重生之嫡女无双-第186章

小说: 重生之嫡女无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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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又常常接触官员,对于这种人的心思把握得十分准确。

    “对了,听说你偶遇了万关晓,对他十分欣赏,在大力拉拢他?”裴元歌又想起一件事,问道。

    显然,虽然已经解决了孟延寿找事的问题,但经过这么一场打岔,两人却也再难恢复到之前那种和谐默契的氛围。宇泓墨心中怨念,越想越觉得恼怒,为什么今晚总有不识相的人出来打岔?想着,忽然将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搓在唇边,吹出一声响亮的声音,尖细而锐亮,在夜色中远远地传了开去。

    没一会儿,身着黑衣的寒铁便从夜色中现身,躬身待命。

    宇泓墨对他低声附耳说了些什么,寒铁点点头,又从窗户跃出,很快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裴元歌有些不解地看着宇泓墨:“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像孟延寿这样的人应该要受点教训,所以让寒铁去传个消息给孟夫人,说孟延寿在王剪子胡同安置了外室,现在又在跟青楼女子寻欢作乐!”宇泓墨义正词严地道,心中却愤愤地想着,让你打扰我和元歌,让你打扰我和元歌,让你打扰我和元歌,让你打扰我和元歌……

    活该!

    这点裴元歌倒是很赞同,家有妻妾,又安置了外室,还跟青楼女子寻欢作乐,这种人的确应该受点教训!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哦,你说那个万关晓,放心,我知道你要对付他,所以只是逗他玩而已。像这种利益熏心的人,最好的惩罚,莫过于让他以为自己能够下一刻就能攀上权利的高峰,结果下一刻却狠狠地摔了下去,这种天壤之别,恐怕会让他痛不欲生!”宇泓墨漫不经心地道,“反正对我来说是举手之劳,再说,整治这种人,看着他们从云端跌落深渊的表情,也很有意思啊!我喜欢看这种热闹!”

    裴元歌早就猜到他的用意,只是确认下而已,但听了他的话,心中还是有些触动。

    这个宇泓墨,即使到这个时候,也只说他设计万关晓是为了自己好玩,却丝毫也不提是因为她,真是……傻瓜!

    但说到接下来这件事,裴元歌就有些不悦了:“我爹装病把我骗出宫,是你出的主意吧?”

    “呃……。”宇泓墨自觉这件事做得很隐秘,没想到会被裴元歌揭出来,顿时有些小小的心虚,“呃,你怎么会知道这个?裴尚书告诉你的?”

    “我爹才不可能出这种歪招!再说,我爹在宫里没人,如果说拿他的帖子去请太医看病还没问题,但是要那个周太医在皇上跟前瞒天过海,我爹还没有那个本事!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会出这种歪主意?”裴元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悦地道,“宇泓墨,这是欺君之罪,而且皇上那么多疑,我爹才开口,还没明说是要带我们出宫,皇上就看出了不对。亏得当时皇上是没有发作,如果他恼怒起来,执意要追究我爹的欺君之罪,那怎么办?这样做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听到元歌为了裴诸城而责怪他,宇泓墨心里有些顿时有些不舒服,也隐隐泛起一股恼怒之意,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给她听。

    “我毕竟是皇子,对父皇的性情有所了解,之所以敢出这样的主意,当然是有把握父皇不会因此降罪于裴尚书。再说,我就在旁边,如果真有什么意外,我也可以加以补救,不会让裴尚书有事的。”

    “皇上性情难测,你怎么就能保证一定不会出事?当时是怒是恕,只在皇上一念之间,如果有意外怎么办?如果皇上当场拆穿此事,那我爹就是铁板钉钉的欺君之罪,逃都逃不掉。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撺掇我爹装病?”裴元歌越说越觉得生气,尤其想到当时皇帝最初看穿父亲装病的情形,当时还不觉得,但是后来知道父亲是装病,再想起那一刻,顿时觉得浑身冷汗直流。

    如果说是特殊情况,逼不得已要赌,那她无话可说,只会感激。

    但是明明原本是跟父亲没有关系的,宇泓墨为什么要偏偏从中挑事,撺掇父亲装病,将父亲置身于险境之中?官场上勾心斗角,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如果是别人设计陷害父亲倒也罢了,但是宇泓墨不行!她不能接受宇泓墨莫名其妙地将她父亲置身险境!

    听得裴元歌语气越来越激烈,宇泓墨的怒气也跟着上涨起来,言辞也有些不客气:“我说了,我有把握的,不会让你父亲出事!再说你父亲现在也没事,说明我赌对了,不是吗?你干嘛还这样咄咄逼人?”

    “这天底下哪有什么事是有十足把握的?尤其那边是皇上!我父亲的生死不是让你拿来赌的!你干嘛没事挑事,弄这种事情出来?”

    “对啊,这天底下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是有十足把握的,尤其那边是喜怒难测的父皇!既然这样,你找我给你传递消息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我会不会因此被父皇忌讳?你要我在父皇跟前演戏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父皇可能会降罪于我?你爹是碰不得的瓷娃娃,我就是金刚不坏之身,可以随意让你拿来赌,是吗?”宇泓墨越听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他知道只是他喜欢元歌,而元歌对他,顶多是有些好感,而裴诸城是她父亲,如果要比,他肯定比不过裴诸城在她心里重要。

    但是……。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差别待遇?

    明明是你看得很重的人,却在心里把你看得那么轻,这种滋味,谁都不会觉得好受,宇泓墨越是喜欢裴元歌,就越是觉得不忿。明明他是为她着想,可是她却因为裴诸城来怪他!

    裴元歌也被他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好,是我错了,我不该把尊贵的九殿下扯入我的是非当中,让九殿下屡屡置身险境,小女真是惶愧无地,以后我再也不会麻烦九殿下了!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被人看到,又要连累九殿下的清名,小女告辞,最好这辈子再也不要见面了!”

    混蛋,这能一样吗?

    她的确是请他帮过忙,可是什么时候想过要将他置身于险境了?请他帮她向皇帝传消息,是因为在皇帝的认知里,宇泓墨毕竟救过她,两个人有过接触,她知道皇帝对他有信任;至于请他帮忙设计皇后,事先都已经告诉了皇帝所有的安排,得到了皇帝的认可才会照计划行事。这跟他撺掇父亲装病瞒骗皇帝,能一样吗?

    说着,一扭头,怒气冲冲地朝着门口走去。

    听元歌这样说,宇泓墨顿时感到一阵心慌,慌忙上前拦住她的去路:“元歌,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用解释,我觉得九殿下说的很对,你我素昧平生,没有任何关系,我的确不应该多次麻烦九殿下,把九殿下牵扯到我的事情当中来。九殿下请让开吧!”裴元歌冷冷地道,是她错得太离谱,因为宇泓墨明明喜欢她,却一直隐瞒,只是默默地帮她,这让她以为宇泓墨跟其他皇室中人不一样,他懂得尊重别人,为别人着想。现在看来,她错了,如果他真的懂得为别人着想,就不会弄出这么回事来。

    最可恶的是,他居然还觉得觉得自己没错。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以后还会继续再做同样的事情,还有可能继续置父亲于险境吗?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是为你照相,我觉得你在皇宫太辛苦,时时刻刻都脑子都紧绷着弦,难得放松,所以我才想让裴尚书接你出宫,在裴府能够放松一段时间,好好休养一下,不要总是那么累,那么紧张,我怕……。”宇泓墨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他是为她着想好不好?

    元歌才十三岁,就这样在皇宫中耗尽心血,时刻提防谋划,他很担心她会支撑不住。

    裴元歌微微一怔,没想到宇泓墨居然是为了这个才设计这样一件事出来,但随即又被他理直气壮的语气激怒了:“多谢九殿下的好意,可是,我不需要!我在皇宫之中怎样是我的事情,和我父亲无关,我不要把我父亲牵扯进来!就算我自己死一千回,我也不要我父亲出一丁点儿的意外!”

    “……。”宇泓墨气结。

    他宁可自己死一千回,也不想元歌出一丁点儿的意外,她倒好,居然把自己看得这样轻?

    而且……。把裴诸城看得这么重!

    “你的父亲又不是三岁小孩,他做镇边大将,驰骋沙场,难道不会有危险吗?他身居高位,置身庙堂,会有多少诡谲莫测的阴谋诡计,难道不会有危险吗?现在做刑部尚书,处理的每个案件都可能牵扯道诸多关系,可能会引来无数嫉恨,可能会有无数的人恼怒他,设计他,想要他死,这难道不会有意外危险吗?难道这些你都能替他避免吗?”宇泓墨也怒气冲冲地回道,心中又酸又涩又是嫉妒。

    为什么她能把裴诸城看得那么重,却不能多在意他一些?

    裴元歌一滞,随即怒声道:“别人都可以设计陷害我父亲,但你宇泓墨不可以!”话一出口便察觉到不对,心砰砰乱跳,觉得这句话说得太过露骨,只怕会被宇泓墨听出不对来。一直以来,他虽然喜欢她,却从来没有说过,而她也一直都装作不知道,也许心里有些想法,却也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

    毕竟,两人之间有着太多的难题和沟壑要跨越。

    但现在她一时情急,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如果被宇泓墨抓到不对,一直追问怎么办?怎么办啊?

    “为什么我不可以?”宇泓墨心中本来就在嫉妒,裴元歌的话在他耳边打转,没来得及在心中细想,只听表面意思似乎他不如别人,正好打翻了此刻她心中的醋坛子,想也不想就道,“为什么别人都可以,只有我不可以?我哪里比别人差,为什么你就是把我看得这么轻?凭什么?”

    他虽然追问起来,但问的内容,却跟裴元歌话里的意思有着天渊之别。

    原本的忐忑担心和羞涩,被宇泓墨这几句话轻易地浇成怒火,裴元歌气得一跺脚,几乎掉下眼泪来,咬牙道:“我不跟白痴说话!”手一甩,就想要离开。

    宇泓墨想也不想就抓住她的手,将她扯了回来,另一手握住她的腰身,将她固定在自己怀中,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生气地问道:“为什么骂我是白痴?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差,居然觉得我是白痴?”越想越觉得生气,“对,你说得真没错,我就是白痴!”只有白痴才会像他这样傻,明明知道她不喜欢他,却还是默默的守着她,护着她,想方设法地要为她谋一片天地,不愿她受到丝毫伤害;明明就喜欢她喜欢得要死,却连说都没有说一句;明明就想跟她亲热想得要死,明明身份武力都比她强,却总是怯怯地不敢冒犯她,唯恐她生气……。

    结果,在她眼里,只觉得他是个白痴!

    宇泓墨想着,愤怒,生气,不平,不甘,失落,以及深深的嫉妒忍不住都涌了上来,盯着眼前清丽娇怯的容颜,看着她樱红娇嫩如花瓣般的唇,突然间再也不想按捺,手上微微用力,将她抱得紧紧地,俯下身去,朝着他朝思暮想的唇强吻了下去。

    既然想,为什么不能去做?

    反正,她都觉得他是白痴了,难道还会更糟吗?

    见他突然住口,眼眸中透漏出了淡淡的赤红,像是恼怒到了极点,神色颇为有异,裴元歌心中微感恐慌,再见他突然俯头,投下一片浓郁的阴影,而且越来越大,心中更是慌乱:“宇泓墨,你要做什么——唔——放开我——唔唔……”双手奋力地想要推开他。

    察觉到裴元歌的抗拒,宇泓墨心中越发恼怒,反而刻意加重了力道,带着些惩罚的意味,辗转深吻。

    然而,渐渐的,感受着唇齿间所拥有的柔滑娇嫩,芬芳甜蜜,以及真实在怀中的娇躯所散发的幽香,宛如一种毒药,将他慢慢地侵蚀,使得他原本因为怒气而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柔和下来,转变为另外一种悸动的燥热,似乎连血液都燃烧起来,催促着他更加深入一点,却又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更加用力地亲吻着她的唇。

    但此时此刻,却已经是全然的柔情和激情,再不带有丝毫的怒气,只剩下满腔涌动的情潮。

    而不知道是不是被宇泓墨控制呼吸太久,裴元歌只觉得脑海中有着微微的眩晕,原本的抗拒也在不知不觉中软化,只觉得宇泓墨身上太过强烈的男子气息,和唇齿间的掠夺柔情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呼吸不知不觉中变得急促起来,面色绯红,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

    许久,唇分。

    宇泓墨终于从恼怒和嫉妒中走出,看着裴元歌面颊嫣红,双眸迷离的模样,想到方才的美妙滋味,心中又是一阵悸动,只觉得那越发艳红的唇像是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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