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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千代田锦-第17章

小说: 千代田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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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惊讶地否认道:“怎么会?我觉得他就是舍不得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的记忆,其实他真正喜欢的还是程冉。”我也舍不得。
  尤小婷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笃定道:“明艺,我有种预感,今后你一天会遇到一个拿命来疼你的男人!你信么?”
  我被她此刻脸上鲜有的严肃神情都逗乐了,“信信,我信……”
  
  三天之后,我接到秦经理的电话,通知我当晚就要过去试唱第一场。放下电话,我在衣柜跟面晃悠了半天,最后还是白色T恤跟深色牛仔裤就过去了。
  秦经理见到我,皱起眉头打量了我半天,“就穿这么一身儿来的?”
  我点点头,“有问题?”
  秦经理笑了笑,“没有”。然后指着台上的一位朋克装扮的女生,对我说:“一会儿Becky下场后,就换你上去。曲目你自己看,一定要是……”
  眼看着Becky就要唱完下来,我突然有点紧张起来,秦经理后面交代的内容我基本上都没听进去。就看见那个叫Becky的女生一曲唱完之后,冲着台下的客人欢呼了一声,然后我就听见我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大声说了出来。
  ……
  据后来跟Becky聊天的时候,她回忆说:“我真没想到,你丫竟然唱的那么叫座!”见我的嘴角勾起笑意,她又眨眨眼睛补充道:“当然了!和我相比,还是有点距离的。”
  我点点头,认真道:“这倒是实话。”
  Becky灿烂的笑起来,轻轻推了一下我的肩,“你要配合就配合地像一点嘛!”
  我皱起眉,笑道:“我很真心的!”
  
  我一直觉得菩萨还是挺照顾我的,虽然拿走了一些我很重视的东西,可后来也并没有让我过的太难堪。最起码在物质上,我得到了很好的眷顾。
  在洛克唱了一个月后,包括奖金和客人给的小费,我一共拿到了三千五百块钱,听到宿舍里的几个姑娘抱怨食堂的伙食越来越差,立马带大家伙出去打了一顿牙祭。
  之后发现还剩下了很多钱,想了一下,又把我妈这个月给我打过来的生活费给她又打了回去。前些日子听我妈说过一次,之前和她一起开这个公司的人不干了,她就把那人的股份买了过来,还特得意地跟我强调说,那公司现在是她一个人的了。
  我爸后来也给我来过电话,简单说了几句后问我生活费够么?我说够,他就没了下文。那次跟我爸的通话,感觉挺奇怪的,也许是还没有从那个除夕晚上和我妈争吵的阴影里走出来。
  我爸总觉得那天挺对不起我的,总说如果不是他提出来让我陪他过年,也许就没后来的那些不好的回忆了。我爸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特别难受。我问他:“山西那边辛苦么?太累的话就回来吧,反正我再有个三两年就毕业了,到时候我养你。”
  我爸挺感动的,连连说不用,不辛苦。挂电话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问他,还有没有和我妈复婚的可能。
  我爸沉默了一会儿,反问我:“你觉得有可能么?”听的我有点想哭。
  
  我妈那段时间估计是太忙了,发现她的账户了多了一笔钱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她很生气,特地打个了长途来训我,“翅膀硬了是么?你是觉得自己有能力养活自己了,还是对我赚来的钱有偏见呢?当初你爸塞你给零花钱的时候,你不是用的挺痛快的么?”
  我冲正对我走过来的Bceky笑了一下,又对着手机说:“不是那意思,给您钱还不好啊?你当初不就因为我爸公司倒闭,才坚决不同意复婚的嘛……”
  我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被我妈那边狠狠地给挂断了。
  Becky见我一脸的苦笑,问:“谁的电话啊?”
  我:“我妹,不听话,跟我使小性子呢!”
  Becky咂咂嘴,赞同道:“嗨!你妹可真不懂事儿!”
  我笑起来,“还真是。”
  Becky突然碰了碰的我握着手机的手,“哎你看!那边那个穿黑色衬衫的高个帅哥……”
  我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哪个啊?”
  “就是坐在左边贵宾座的那个,鼻梁挺高,皮肤挺白的那个!嗨你还没看见哪?”
  还没等我发话,Becky突然欣喜地叫起来,“天哪!他朝我这走过来了呢!!”
  若隐若现的灯光下,那个修长俊拔的身影越来越近。我定睛一看,这人不是梁笑么?
  ……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了~
关于明艺的模样,我想她个子很高,皮肤白皙,喜欢白色T搭牛仔裤,也许很喜欢帆布鞋。
唱着歌的时候,喜欢慵懒地坐在高脚椅上,单脚撑地,习惯性地一手搭在支起的话筒上,手腕上的背面刻有字母L看着很普通实则很名贵的一只手表。
大家的留言,我每条都认真地看了,我希望大家不要骂骆恒,呵呵,不知道为什么。
不要霸王,太阳爱你们,会好好码字的。




21

21、第二十一章 。。。 
 
 
  梁笑走到我的面前,随意地扫了两眼我周围的人群,淡淡道:“外面下雨了,一会儿结束我送你回去。”
  
  我看了一下门外的方向,狐疑道:“外面下雨了?”
  
  梁笑点点头,又问:“几点结束?”
  
  Becky抢过话说:“我们俩十一点就可以走了。”
  
  梁笑冲她微微点了点头,对我说:“一会儿结束了告诉我。”不给我任何回绝的机会,说完转身又坐回到了他的那群朋友里面。
  
  我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我走过去跟其中的一个男歌手商量着和他换一下出场的时间,他很爽快的答应了,于是我的场次被推前。
  
  其实驻唱跟在KTV里K歌差不多,只不过是周围多了很多听众,你需要在开始跟结束的时候对这些人说一些感谢的话,毕竟挣得都是人家给的钱。坐在桃木的高脚椅子上,我一手搭着话筒,一手搭在撑起的腿上,轻轻唱着苏芮那一版的《是否》,之后又连着唱了两首孙燕姿的老歌,三首过后,台下响起一阵欢呼。
  
  下来的时候,我扫了一眼远处的那张贵宾座位,昏暗的灯光下,梁笑的俊脸若隐若现,他远远地看过来,目光深邃。刚才唱歌的时候,我知道,他听的很认真。
  
  我冲他挥了挥手,指了指手上的腕表,他很聪明,很快就会过意来,侧过身在身边的人耳边低低说了几句,便向我这边走过来。
  
  见我这么快就收工,梁笑有些意外,“可以走了?”
  
  我点点头:“嗯。”
  
  梁笑:“那我们出去吧。”
  
  我:“等一下,我去拿我的包。”
  
  梁笑点点头,回到更衣室的时候,正巧见到Becky正在补妆,见我拿包,她惊讶道:“你要走了么?”
  
  我点点头,“嗯。”
  
  Becky低低地“哦”了一声,说:“拜拜。”
  
  我:“拜拜。”
  
  拿好包走出洛克的时候,梁笑已经坐在车上等我了。梁笑熟练地将车调转了一个方向,正要开出去的时候,我突然在车的一侧后视镜里看见里从洛克门口匆忙追出来的Becky,见到我还没有离开,她很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Becky用她那惯用的半开着玩笑口吻说:“帅哥,别那么偏心,也带我搭个顺风车呗!”
  
  梁笑原本直视前方道路的视线,困惑地转移到她的身上,“你住哪?”
  
  Becky见有戏了,高兴地冲我挤了挤眼睛,欢快地报了一个地址。梁笑【炫】恍【书】然【网】大悟地“哦”了一声,“好像不顺路。”
  
  Becky的脸色顿时黑了一半,很是挫败的神情,但毕竟是混夜场的姑娘,很快她又恢复了甜美的笑容,遗憾地说道:“这样啊!没关系,那就麻烦你一定要将明艺安全送回咯!”
  ……
  
  回去的车上,两人有些尴尬,确切的说其实只有我一人在不安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对Becky我竟有些内疚的感觉,而一旁开车的梁笑依旧那副风轻云淡的从容表情。
  
  沉默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开口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载Becky回去?你刚才那样拒绝她,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梁笑紧了紧手中的方向盘,特纳闷地看了我一眼,“我为什么要载她回去?她跟我熟么我就载她回去?我知道她是好人坏人啊?”
  
  我一听,这口气怎么这么熟悉啊?一时竟想不出话来反驳他,气结道:“你……跟谁学的啊?”
  
  梁笑看着我独自抓狂的表情,低低地笑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听完心里觉得堵的慌啊?”
  
  我低头斜了他一眼,他不经意地继续提醒我,说:“上次你也这么对我说来着。”
  
  从这件小事里,我发现了梁笑的第一个缺点,记仇。
  
  想起上次对他的那恶劣态度,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争辩道:“那会儿不是关系还不熟么!”
  
  “那意思现在是熟了?”梁笑嘴角噙着邪邪的坏笑,饶有兴趣地等着我的下一句回答。
  
  我:“……”
  
  梁笑忍俊不禁地轻轻拍了一下方向盘,“我这问的真多余,咱俩现在肯定熟了啊,要不你也不答应我送你啊,是不是?”
  
  从这段对话里,我记住了以后跟这个人碰到一起的时候,嘴皮子不能太老实,不然得吃亏。
  
  我无奈道:“随你怎么想。”
  
  梁笑看了我一眼,然后撇过头去,笑而不语地继续开着车。
  
  **************
  
  时间在忙碌的生活中总是过得飞快。在同时兼顾打工和上课的这两件事情的时候,我就真的很少再想起有关骆恒的事情。不过那盆千代田锦,我却一直都很上心。每晚睡觉前都会看一眼它是否安好,关心它成长时的每一个变化,比如最近它就有要开花的念头。
  
  想起骆恒当初对我说,千代田锦如果死了,我们的爱情也就死了。令我想不通的是,它现在明明活的好好的,眼看着就要开花了,为什么我们就分开了呢?哪怕他后来说这是用来吓唬我的一个玩笑,可是它还安好的事实摆在眼前,它也应该只是个不成立的玩笑啊。
  
  偶尔的偶尔,在某个既不用打工又没有作业要做的晚上,我也会坐在电脑跟前上一下网。骆恒自从上次在MSN上给我留过一次言之后,就再没找过我。倒是他的一个荷兰籍的室友常常喜欢找我练中文,在教中文的过程里,我又得知了一些关于骆恒的近况。
  
  比如骆恒寒假过去之后,又新换了一部手机,不再是那部和我情侣款的翻盖手机。比如在上个月的一次考核中,骆恒得到了全系第二的好成绩。再比如骆恒的右手在上个礼拜的与西部学校的篮球赛中光荣负伤,然后他的女朋友程冉便在他这段受伤的日子里,特别搬过来便于照顾他。也是托骆恒这次受伤的福,他们公寓的几个男子汉得以享受到每天丰盛的中国菜。
  
  再跟我提到程冉的时候,小荷兰有些尴尬起来,我试图想调节一下我们的谈话气氛,便找了几段冷笑话发过去,最终还是失败。好在小荷兰的女友这会儿给他打来电话约他吃饭,小荷兰很是不安地安慰了我几句,我用中文告诉他,没关系。
  小荷兰那边安静了几秒后,发来一句英文:Don’t hate Ran。
  
  我正考虑着怎么回这下一句,小荷兰的头像颜色便灰了下去。“不要记恨程冉。”我盯着对话框里的这句英文,苦笑不已。
  
  大一下学期的尾声,我们匆匆结束了新鲜而又自由的新生生活。告别了大一时身上的青涩与稚嫩,走在校园里遇到刚进校的新生们问路,我们终于也能以学姐的身份来为他们指路。
  
  大二前的这个暑假,我没有回C城,决定留在北京,一边准备着各种证书的考试,一边在洛克继续地做着兼职。我是在电话里告诉我妈暑假不回去的这事儿的,她没说话,只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了我两句,然后照例往我的银行卡里打了一笔钱。
  
  因为这个暑假留守北京的缘故,我跟梁笑的关系也自然进了很多,两人之间也能开起一些无关紧要的玩笑。我已经习惯了每次收工的时候,在洛克的门口看见他的那辆黑色座驾。
  
  梁笑的穿衣风格挺多变的,有时候穿的像一高中生,有时候穿的像一商场精英,也有时候穿着一宽松的T恤就来接我了。
  
  看着他今天这身西装革履的,我问他:“你今年到底多少岁了?”
  
  梁笑看着我,“二十六。”
  
  我点点头,又问道:“你跟尤小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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