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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赌坊恩仇-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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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掬欢,你折煞我了!”连丝藕伸手拉起竺掬欢。

连丝藕的视线遂又投向展千舫,又道:“你们手足情深,我早该料到事有蹊跷!”

“情急无奈。”展千舫欠身致歉,赧然微笑:“请姑娘包涵。”

连丝藕转望竺掬欢,她咬一咬下层,问道:“这个刁钻的主意,是哪个捉狭鬼出的?”

“不取,正是老身。”朱祁蓉在一位二十来岁的青年陪同之下,由人群中走出来,她的身後还跟着朱见琳,杨勋维及梦氏一家。

连丝藕的神色不禁微显尴尬。

朱祁蓉含笑问展千帆:“为了你,才座无端背了一桩刁钻捉狭的恶名,你说吧,你该如何赔偿我?”

展千帆星眸如电,飞逝精芒,他顿了一下,笑一笑道:“千帆许您八个字鞠躬尽瘁,死而後已——成不成?”

朱祁蓉悦然大笑:“千帆,本座等你这句话,实在等得够辛苦了。”

朱祁蓉身旁的青年皱眉道:“奶奶,您太激动了。”

“嘉麒,勋维。”朱祁蓉摆手道:“目前紫府的事,就属你们两人最清楚,你们要好好协助千帆,让他早日步入情况。”

“是的,奶奶。”

“是的,太夫人。”

展千帆飞快地瞥了魏嘉麒一眼,他明白杨勋维的应诺的确是发自於内心,可是那位魏夕君,目光微寒,眉宇含煞,带着傲气和自负,绝不是甘於雌伏之人,展千帆不难想见日後的重重阻挠,层层牵制。

不过此刻的朱祁蓉,脑中正忙着转别的思路,并没有查觉出任何异样。

“禅决,你知道千帆的孝期长,他和谷执堂的喜酒,我恐怕等不及去喝了,倒是见琳和丹柔的亲事,如果能尽快就尽快办一办,说不定我还能够赶上喝它一盅哩。”

朱见琳闻言,不禁咧嘴一笑,可是当梦禅决瞪他一眼时,他连忙打住笑容,端肃神态。

展千帆见状,缓和一下气氛,道:“蓉姑姑,咱们腆得很,这些事情不妨回去详谈。

“这也是正理。”展千舫附和一声,转望睦翔青及连丝藕:“你们的东西别忘了拿,还有,下回你们要走时,记得先招呼我和千帆一声,咱们兄弟俩才好押着茶红酒礼,随行同往,造访贵府,然後拣择个佳日吉时,迎归。”

陆翔青耸耸肩,道:“我是没有问题,一切就看丝藕的态度了。”

连丝藕贝齿轻咬下唇:“过了孝期,看看千帆还准备纳几房如夫人之後,咱们再谈还不迟。”

“什縻话!”竺传杏首先囔了起来:“就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妹子嫁给他做偏房,已经是天王老子给面子了,他胆敢再纳宠蓄妾,我第一个就饶不过他!”

展千帆微微一笑,他还没应声,展千舫已经搭着乃弟的肩膀,拍拍自己的胸脯,道:

“千帆日後的行止,自有我这个做大哥的督管负责,他要是有什麽脱轨情事,你们尽管来找我好了。”

“省省吧,千舫。”展千帆忙不迭的道:“我自个儿的事,我自个儿会摆平。”

展千舫蓦地一震,旋即他走向连丝藕和竺掬欢的面前,做一个长揖。

“大哥,您这是做什麽?”连丝藕和竺掬欢分别闪过,同声的说……

展千舫凝视展千帆,他意味深长的道:“千帆一向脱略形迹,从小就跟我没大没小的,然而当我娶亲之後,这是他第一次直呼我的名字。”

展千帆的背脊陡地一僵,脸色也变得不太自然。

此时的竺掬欢目光惑然,然而,连丝藕的凤眸却闪动慧华,她牵着竺掬欢的手,移步展千帆,直视那张苍白的脸。

“屋角风微烟雾霏,柳丝无力杏花肥,朦胧数点斜阳里,应是呢喃燕子归。”

连丝藕放开竺掬欢的手,她返身走向江边。

展千帆注现竺掬欢明亮的眸子,他明白这是连丝藕为他出的难题,尤其连丝藕引用了左纬这位北宋末,南宋初名位卑微却遗词平淡浅易的作者所写的“春日晚望”这首诗,从那句“燕子归”的诗句里,他知道那是他必须面对的确结,而连丝藕将竺掬欢推至他的面前,显然也在考较他的说服能力。

展千帆轻搭竺掬欢的香肩,歉然地望着她。

竺掬劝的柔荑轻贴在展千帆的唇上,她朝连丝藕的背影呶呶嘴。

展千帆感激的捏捏竺掬欢的手,他转身走向连丝藕。

连丝藕凤目如雾,眺望滚滚的大江流。

展千帆双手轻托连丝藕的纤腰,发觉她的娇躯震了一下,他乾涩的道:

“嫁给我,丝藕。”

连丝藕回眸凝视展千帆,她感觉出腰上的巨掌竟然微微颤抖。

展千帆屏住气息,紧紧地盯着连丝藕,他觉得他等了漫长的一个世纪,终於看见连丝藕微微颔首。

展千帆兴奋的箍紧连丝藕的腰,一种亲感自然而然的流露在他的举止间,连丝藕微笑挣开展千帆,她朝竺掬欢伸出手掌。

一阵欢声暴响江岸,许多人围聚靠拢,纷纷向展千帆道贺,竺传杏也牵着妹妹的手交在展千帆的掌中,展千帆看到竺传杏笑容里的伤感,他投给那个兄长一抹坚定而恳切的目光!

天下有许多事情是由时光的流逝而摆平的,展家就是这样!

展家船坞在经过这次魔难之後,就在展千舫与展千帆兄弟二人的努力下又站起来了!

而且站得更加稳当,只不过看上去好像是黑云已过晴空万里的样子,却不料……

展千帆身娶了连丝藕与竺掬欢二位美人之後,他也确实把风流韵事只限於他那新房之中绝少出门!

展千舫十分体贴他的这位做世老弟!

“千帆,叁个月之内休插手船坞的事!”

“为什麽?”

展千舫笑笑,道:“还用多问?”

“展家船坞正需大力再建。我岂能袖手!”

展千舫道:“我早有安排,去吧,轻松叁月!”

展千帆一笑,道:“我能轻松吗?”

展千舫怔了一下,道:“怎麽说?”

展千帆回头看着房外,他只是苦笑不语……

展千舫却立刻明白了!

他吃吃大笑,道:“也有难倒我这位旷世奇才老弟的事情,新鲜!”

展千帆摇摇头,道:“齐人之福果然妙,齐人之福也辛苦,哥,我很累!”

展千舫道:“也好,那就自个儿出外去——两天再回来,你是瘦了,呛……

“不错,展千帆结婚半月,他在两位美女之间难分先後,这种夜夜“赴汤蹈火”的玩命,铁打的身子也生!

现在,他悄悄的溜走了!

他当然不是逃家,他需要休息,刚结婚的人都是处在既新鲜又火热的时候,恁谁都一样。

展千舫是过来人,当初他结婚不久,也是“拚命的折腾”,他只一个,而千帆却是两个。

老兄担心老弟有损太多元气,便放老弟出外散心去了!

九江最令展千帆喜欢消遣的地方,堂然是“如意赌坊”不,他已经有几个月未曾到赌坊摸几把了!

他曾欠过赌坊银子,说来算是赌坊常客……

就在赌坊门口,展千帆耸肩一笑,便提起长衫衣摆拾级而上,可也真巧,门後面绿影闪晃,江柳姑娘笑谷甜甜的迎向展千帆!

“咳!展二少,你是大难不死必有後福,果然两位美娇娘,伴你夜夜狂欢到天亮,害得我望眼欲穿不见人啊!”

哈哈一笑,展千帆道:“江老板,我是想你这话不像个抱独身主义的女光棍嘛!”

江柳道:“展家船坞出了天大的纰漏,我还真的耽心你展二少的安危,至於我抱独身,好像有些动摇了呀,嘻……”

展千帆一笑,道:“不打算独身了!”

他抬眼着向屋子里,还真有不少人正在狂赌……

江柳拉着展千帆,道:“很久未曾同你一起谈心了,二少如果没来,後院亭内喝酒去,如何?”

展千帆道:“固所愿也!”

他看看二院正厅上,又笑笑,道:“江姑娘,你先去後面张罗,我去抬子上摸两把—

—。”

江柳一笑,点头,道:“我等你——。”

她笑的真甜,展千帆就觉得江柳的笑又是一种风味——很能勾人心志……

展千帆乃九江全才,是所谓“真名士始风流”的人物,自然对江柳的这种笑十分明白!

他早就喜欢江柳,当然,过去是因为他爹展毅臣的关系,两个人只是彼此不玩真只能算是理智之交,而如今!

如今好像有点不对劲了!

展千帆自是不会,也不能,更不敢再打江柳的主意他已有两位令他心醉的妻子,但他却发现江柳好像与从前不太一样!

从前,江柳是划定界限的那条界限便也是这位“如意赌坊”女老板的话……

你爹是不会叫你要我的……

只不过,当江柳此刻转身一笑的模样,展千帆似乎发现江柳在变,变得那麽的迷人……

展千帆挤进厅中的那张赌桌边,他又站在天门……

当庄的是个女子,有人说,这个女子已经来过七八次了,她只一到此地,便接手做庄家。

这女子约摸着二十七八岁的样于,她总是提了一只小皮箱!

她的皮箱中装的是金元宝,元宝上面还打着火印,那是“龙凤”二字!

“龙凤”乃是汉口龙凤银庄的火记!

只不过她的反箱中还放了一把十分锋利的尖刀”|刀长尺半,乃泛蓝芒!她当庄,乾净利落,大输大赢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现在,展千帆挤进来了!

他着着对面的女子,这女子初看不起眼,只不过看的久了,便会发现此女也满吸引人的。

展千帆随手下了五十两银子,他并未举牌,却是他的赌注很快被吃掉!

就在展千帆又取出一张银票押上去的时候,忽有个赌坊小拉拉展千帆的衣袖。低声道:

“展二少,老板叫小子来请你大驾了!”

他的声音不高,但已有几人对展千帆点头问好,一派的恭敬!

展千帆收回银票,对大伙点点头,便随那小往後院走去!

奇怪的事发生了!

推庄的女子不推庄了……

她叠好了牌,把骼子往牌上一放,拉着小箱子便往外走去,引来一阵小小骚动!

这女子为什麽不推庄了?

直到这女子走出“如意赌坊”这张大赌桌上的人们还在狐疑纷云不已……

展千帆走过小桥,转过花丛,初春了,但仍有一股子花香味道。

他举步踏入亭子里,江柳愉快的迎土来!

“二少,几个月不见,你瘦多了!”

“不错,我是瘦了!”

“有两个如花似玉妻子,总是会瘦的!”

展千帆一笑坐下来,道:“你想歪了!”

“是吗?”

“你以为我是夜夜狂欢?”

“本是常情呀!”

“其宽我没有,她们很体谅我,我受了伤——。”

江柳为展千帆斟上酒,一笑,道:“展家船坞这次出的事,江湖传遍,听起来真吓人—

—!”

她瞟瞟展千帆,而展千帆却向她举杯……

“乾!”

“乾!”

当两个人把酒杯放下的时候,江柳伸手拉住展千帆的一手,道:“二少,我过去看错你了,我向你道歉!”

一怔,展千帆笑笑,道:“你——看错我什麽?”

江柳道:“我把你看的是富家的纨衿子弟,吃喝嫖赌的阔大少,一个只会享乐的人了!”

展千帆又是一笑,道:“你也没有看错呀!”

江柳深情的一望,也叫展千帆一怔……

如果是过去,他会接受的,如今……

如今他不能这样,但……

江柳却含着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情,伸手去摸着展千帆的瘦悄面颊,道:“少君,你原来真英雄也,经过这次展家船坞的事,我发觉我实在愚昧可怜,我过去对你只是应付,我好後悔!”

展千帆愕然,道:“此时你又怎样?”

江柳道:“我还能怎样,佳人爱英雄,我只有苦果伴此生了!”

展千帆道:“谁不知道你江大老板此生抱定不嫁人呐,我不只听过一百遍了!”

“那是搪塞,女人总是要嫁人的,只是未遇合适的人,而我,都白白的错过一段好姻缘!”

展千帆吃的一笑,道:“你是说我们之间无缘!”

“难道不是?”

笑笑,展千帆道:“江姑娘,你不是说过,我爹也不言要你这个媳妇吗?”

江柳道:“那也是对付你的手段,如果我认识你而又入木叁分,我自会在令尊面前下功夫,只可惜……。”

展千帆垂了一下头,他叹惜!

江柳举杯,笑得十分甜的道:“好了,我把我心里的话对你说出来了,我也轻松多了!”

展千帆也有些感动了!

他伸手拉过江柳,道:“你也是污泥堆里一朵莲,我早就欣赏你这朵鲜艳的莲花了!”

江柳微开双目,她把头抵在展千帆的胸前,道:“二少,我有些冷!”

展千帆道:“何不移进你的房中喝酒?”

江柳点头,她命人把酒菜送进她的房中!

江柳的房中充满了香水味,她的桌上就插了大盆的各色鲜花!

她的人也似花……

展千帆就觉得她比花还娇美艳丽!

江柳的房门闭紧了——她冷嘛!

酒菜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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