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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的天涯我的海角-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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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沉中凭生出些怒气,不过片刻就被那缱绻挑逗的舌头撩得南北不分软在他怀里,全身酥麻,只有唇舌间柔软缠绵的火燎。深沉又滚烫的呼吸,沿着嘴唇一路向下,他俯在我颈肩,气息不稳,声音沙哑,半是隐忍半是低吼,“言言,快拒绝我!”
  立刻清醒,双肩已经露在薄凉的空气中,发鬓散乱,提起全力推开他。他直起身,看我眼神复杂,半是庆幸半是嗔怪,低头不依不饶的在我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心里叫痛,脸上红潮未退,白皙的肌肤裸露在他的视线中,他再次欺身上来,却是小心翼翼柔情无限的吮舔,黑发散落在我的下巴和胸前,蹭的我痒痒的。我又羞又恼,嗔道,“文然,别闹了!”他口齿含糊,嘴下却没停,“我没闹,我很认真的,言言你好香呀!”手顺势滑进我的背后,细细摩挲着我的肌肤。
  又是一阵轻颤,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却是断断续续的问出,“文然,你到底吻过几个女孩子?”他掐住我的腰,用手肘撑了起来,玩味的看着我,半晌,他开口,“你信不信,我就吻过你一个!”他眼神坚定,直直的看入我的眸底。
  他顿了顿,大掌继续在我后背游走,忽然他咬住我的耳垂,呼出甜腻的白气,熏得我浑身酥麻,“不过这不是我第一次吻你,之前我很喜欢偷腥的!——唔,你以后不准住别的男人家里知不知道!”
  恍然大悟,这厮对我分明就是势在必得的姿态,心里顿时忿忿,随即又被他的亲吻化解。忽然,他停下动作,直勾勾的盯着窗外看,我好奇,刚想推他,他却扑哧一下笑出来了,异常得意,“言言,刚才你那句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赞扬我的吻技很好呢?”
  我抛他白眼,“哼!”
  他含住我的耳珠,笑出来,“咱们学法语的法国文化可是重点,那法式深吻不就是重点中的重点?”辗转又吻住我的嘴唇,缠绵了良久,才抱住我沉沉睡去。
  清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到江畔苗族妇女一下一下沉沉的捶衣声,还有水车转动的声音。睁开眼,太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文然的笑靥在亮光中轮廓模糊,心情一下子跟着亮起来。他在我唇角亲了一口,翻身下床,还冲我眨眨眼睛,附在我耳边讲了一句暧昧的话,“快起来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就会忍不住扑上去完成昨晚我们没完成的事情咯!”
  我气急,抡起被子,他大笑而逃。
  ……
  在店里吃早饭,肉丝面和豆浆油条,漂亮的店家姐姐给游客端早点时候愉快的哼着林俊杰的那首“豆浆油条”,温馨可人。
  坐在木船上,沿着沱江顺流而下。江水是浅浅的豆绿色,温润宁静,悄然的流淌。青青的草在河底,摇曳生姿。忍不住将手伸了下去,一阵如玉石般润滑的清凉瞬时把我的手包裹住,慢慢的沁入到心肺。文然在我耳边低笑,“好想把你抓牢,就怕你会跃进湖水中消失不见。”我心一暖,却是调笑,“文然哥哥,我可不会游泳呀!”
  两岸的吊脚楼半依半悬,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细细观察,方觉这些吊脚楼古旧而破败,立于水中支撑着这些古楼的木桩七零八落,仿佛经不起一阵风吹。然而经历无数世纪的风雨浸润,这些老吊脚楼依然屹立不倒,其间所包含的坚韧和强大又有几多人可以想象?
  上了岸,步行前往沈从文先生的墓地。
  沈从文先生的墓碑是一块本地的天然五彩石,没有规矩的形状,正面镌刻着他的话: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背面是张充和的名句:不折不从,星斗其文,亦慈亦让,赤子其人。
  张充和——呵!张兆和——
  是爱情成就了沈从文湘西行的美文。
  是爱情让沈从文成为了一个写河流的大家。
  站在他的墓前,文然肃穆,轻轻的说,“沈先生一生幸得张兆和女士相伴,爱情和湘西凤凰成就了先生的一生!”语气中,羡慕流淌。
  忽然觉得,沈从文先生,有一本《边城》,有一本《湘行散记》,有一个张兆和,一生足亦。
  在路边采了一束清甜的金银花轻轻的放在碑脚,然后和文然默默离开这块与风声和清流作伴的墓地。
  在凤凰,静静流淌的沱江,
  一切都以温暖缠绵的方式静静地随岁月荡荡悠悠。
  其实仅仅有这种感觉,就足够了。
  这是我和文然,两个人的边城。

  爱情中的女人

  刚下飞机,就哆嗦成一团,南京一到十一都会无一例外的降温,文然从我的旅行箱里翻出风衣递给我换上。
  远远看见范公子只穿了一件短袖衬衫“欢快”的跟我们招手,然后我发现,他的“欢快”其实是手臂被冻得发颤而已,更诡异的是他叼着一根棒棒糖,看到我们啥话都没说,塞给我和文然一人一颗。
  上车后,文然好奇的问,“你参加快乐男声的么?怎么穿成这样?”
  范公子愤然的把塑料小棒扔出车窗,就着趁机窜进来的冷风雄壮的打了两个喷嚏,摸了摸鼻子,“我倒的什么霉呀!我的外套被一个女流氓抢走了!”
  “啪嗒”荔枝口味的棒棒糖被我咬成两半,我抽搐,“不会是宁清吧?”
  范公子缓缓转头,“我那件纪梵希的风衣居然就值三个棒棒糖,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无赖小人加强盗!”“咔嗒”草莓口味的棒棒糖在文然嘴里被咬成无数,他居然也跟着点点头。
  我继续嚼糖,“范公子你算不错的了,以前我们班男生被她抢衣服从来没有棒棒糖的!”
  他冷哼一声,“看来三根棒棒糖还挺超值呀!我马上去买三百根棒棒糖把我那件衣服赎回来!”
  文然取笑他,“宁清可不会要你的棒棒糖,她要NDS!”
  我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文然无比悲痛,“你知道吗,言言,为了你,我败给她一个PSP!”
  顿时瞪眼,牙咬的咯咯的响,文然见状,嗖的一声从随身带着的包中拿出一个黑色的PSP递给我,我喜笑颜开,“这个我亲自给她好了!”
  文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也觉得这个PSP到了她手里简直就是明珠投暗!”
  顿时悲哀——宁清呀宁清!你在他们的心目中就是个极品女流氓!
  范公子路上弯去买了一件西装,穿上去就立刻感叹“人间温暖处处在,人民币贴心又保暖。
  范晨订了狮王府的大排档的小包间,就我们五个人。刚进去就看见一个头发花卷的女人穿着一件不伦不类的男式外套,抱着杯子直哆嗦——好家伙,大腿光光的,她居然还穿裙子,臭美死了!不过立刻又替范公子庆幸,还好他的裤子没有被她扒掉……
  她遥遥一指,“饭桶,貌似你身上这件比我的暖和,所以我用一包面巾纸换你这件!”说完,起身伸出爪子,直勾勾的扑向范公子,范公子一定是未雨绸缪了,呼啦一下就把胸口掩的实实的,后退到门口,威胁道,“你敢过来我就喊你非礼老太!”
  宁清笑得狰狞,“你喊呀!你喊呀!本小姐今天一不做二不休……”还没抒情完毕呢,人已做老鹰扑母鸡状,但是随即,她就卡门口了,谄媚的笑,“哥,我的衣服拿过来了?”
  天下大概只有宁远可以镇的住这个女流氓——文然如是总结。
  饭场犹如战场——当然不是对我们文明人说的,对于两个冤家,左右开弓还巴不得脚丫也能登大雅之堂。
  只是有宁远在,宁清巧笑嫣然,范公子文质彬彬,一派和谐的景象,但是宁远没有看到饭桌下,两个人腿纠缠的不亦乐乎,如同小学生斗气一样幼稚的行为,心下奇怪,为什么这两个人总是做的出一些超越年龄的骇人之举呢?
  吃完饭,三个男人在一起谈生意,宁清跑过来,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去洗手间,哗啦一下把裤子摞起老高,把人家正宗的老太唬了一跳。仔细看看,范公子下脚不轻,依稀的看出紫青,某女声嘶力竭的控诉,“我真应该踹他的七寸!让他断子绝孙!”
  看我没反应过来,戳我脑袋,“不会吧!文然居然那么纯洁,难道要我去亲自给他上健康教育课?还是——他要免费的身体检查?”
  我脸红,貌似狠狠的踹她一脚,她惨叫,就是面无悔意——我郁闷了,我也变幼稚了!
  下午宁清拉了我去逛街,文然把我们送到商场门口,告诉我晚上去他家吃饭,我舅妈他们都在那搓麻将,我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问要不要带点东西,他想了想说,“带包德芙吧,牛奶味的,我家的狗爱吃!”
  我气结,他俯身把我衣服扣好,末了还嘱咐,“如果你也喜欢吃德芙,那就不要买了,我怕杰西跟你打起来!”
  宁清喜欢逛衣服,我喜欢坐着,其实她拉着我去逛街不是为了问我这件衣服合不合适。而是问我她穿起来有多好看,只要专柜小姐不停的说好,她立刻就要买。被她折腾了大半天,那个女人忽然注意到我身上的娃娃衫,眼前一亮,“小言,这个是哪买的?”
  我哈欠连天,“文然送的!”
  她先是做无厘头乱窜状,随即又黯然,感慨道,“文然真好,这样的男人去哪找?”
  见我没有反应,她也很识趣的闭了嘴。然后转到男装柜,我觉得奇怪,“清清,宁远哥哥好像不是现在生日吧?”她点头,“我是给赵锡轩买的。”
  顿时有点介意,“清清,你付出的也太多了吧!”
  宁清的愣了一下,笑得勉强,“小言,如果我说赵锡轩对我并不是那么好你信么?”
  我点点头,她似自言自语,“其实爱情没有公平可言,因为爱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对赵锡轩,我只想尽我所能的对他好,这样就够了!”然后又是自嘲的一笑,转身挑衣服。
  一份无奈,但更多的是感动,感动于宁清面对爱情的时候可以如此的执着和坚定,感动于文然给我的,总是尽他所能的对我好,再好一点。
  心里涌出一股甜蜜,加入宁清的行列。
  和宁清相携,她端一杯咖啡,我拿一杯红茶,嘻嘻笑笑的来到和文然约定的地方,他果然已经在一旁等我们了。正准备要上车,宁清电话响了,她的表情忽然狂喜起来,挂了电话后,她抱抱我,冲着文然挥手,“抱歉,先走了,约会去了!”然后头也不回的打车走人,剩下我和文然面面相觑。
  上车后,文然感慨,“范同学今晚可以吃好睡好了。”然后就着我的手凑过来喝我那杯红茶,我嗔笑,“小心别洒了,你的漂亮的格子毛衣!”
  他笑嘻嘻亲我一下,看到我提着好几个袋子,做沉思状,“杰西吃那么多会消化不良的。”伸手过来就要看,我护住,推搡他,“先开车,回去给你看。”
  ……
  文然家今天设的是家宴,美其名曰“十一时候亲戚聚聚”,但是也是相当的正式,不过幸好大家都熟识,不熟识的圈圈麻将搓下来也熟识了。
  果然他家有一只正宗的德国牧羊犬,皮毛油亮,看上去十分乖巧。我和文然并肩走进去的时候,杰西一下子冲到他面前摇尾巴撒娇,我玩心大起,蹲下来逗弄狗,还问他,“这是母的?”文然握握杰西的爪子,笑道,“公的!”我的手就悬在杰西的脑袋上,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文大帅哥,你实在是男女老少人畜通吃呀!
  文然的妈妈和舅妈在打牌,文然把我领过去,他妈妈一下子眼睛就贼亮,甩了牌就过来说,“小言呀,长这么漂亮了呀!有男朋友了没?我们部里今年新进了几个男生,都不错,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舅妈在一旁掩口笑,“小姑,你不愧是我们师院当年第一媒婆,宝刀未老呀!”他妈妈点头,“职业病呀,改不了了!”
  文然脸色难看,急忙打断,“妈,你可别乱搞,宁言可是我女朋友!”说完倏的一下,脸就红起来了,他慌忙拉着我离开。舅妈和他妈妈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他妈妈疑惑的问舅妈,“我一直以为这臭小子喜欢的是男人呢,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然后两人很无良的暴笑,文然的脸更红,一直红到耳根。
  忽然,杰西大叫起来,然后就是范公子千里之外的怒吼,“叫什么叫?不认识你大爷了?”
  我和文然齐齐向外看去,杰西冲着狗大爷——范公子狂吠,范公子被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文然吹了声口哨,杰西跑过来献殷勤,范公子“呜呜”的抽泣,“连狗崽子都欺负我,什么世道!没天理呀!”
  文然笑道,“人品问题,怨不了别人!”
  范公子有理,“人品值为正无穷也是一件让人苦恼的事情呀!”
  文然把杰西的爪子递给我,一本正经的问道,“我上次让你查的那件事怎么样了?别告诉我你一顿饭吃的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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