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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董事长的禁宠-第33章

小说: 董事长的禁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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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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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的家伙,那天在书房竟敢骗她,说一会儿就好,她以为十分钟就能结束,相信了他,甚至还尽量迎合。哪想到他越做越来劲,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还没完。她终于忍无可忍,大骂他是骗子。

完事后,他一脸满足,终于想到要顾虑一下她的感受,问他哪里骗她了。

“你说一会儿就好的,一个多小时叫一会儿?”她香汗淋漓,被他从地上抱坐到沙发上,气若游丝。

他邪肆一笑,附在她耳边暧昧吐气:“我的意思是一会儿就不疼了,宝贝,你后来不是也很激动吗?两条腿勾着我的腰不放,我以为你也享受到了。”

安以默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哪有人像他这样把做后感肆无忌惮挂在嘴上说出来的?她的脸烧得就快**了。捂住耳朵,拒绝再听。

殷煌沉沉一笑,帮她和自己穿戴整齐,才抱着她走出书房。原以为能好好休息了,哪想到被他抱回卧室之后,再次被缠着硬是做了长长久久的一次,而这一轮激战下来,最终导致她第二天下不了床。

殷煌知道要她要得狠了,为了安抚,暂时答应她的要求,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天最多一次,至于到时候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安以默仍不放心,提出每天都要带着小蔚一起上下班,殷煌忍了忍,咬牙也答应了。

所以,当周一早晨,安以默和孙蔚那小子舒舒服服坐在后座聊天说笑时,殷煌则只能在前面开车充当司机,连她的小手也摸不到。而且为了不让人看到,一大一小居然在离学校最近的一个路口提前下车,然后手牵手,高高兴兴从他眼皮子底下经过,离开,消失,头也不回。

捏着方向盘的指节微微泛白,狭长的眼眸眯出一道危险的锐利,欲求不满的男人,轻启薄唇喃喃自语:“宝贝,你的老公可是异常期待星期五的到来呢!”

踏进校园的一刻,安以默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沉重。老师们脸上几乎看不到笑容,原本熟识的同事也是点头招呼后匆匆离去,大家在走廊上遇到也不说话,各自冷漠地走开,似乎任何人任何事都与他们无关。可是当走过他们身边,蓦然回首,又总有许多探究的目光尾随而至。

安以默还以为殷煌那厮不遵守约定把两人已经结婚的事情说了出去,心情愤愤一路走到校长室,办公室门大大敞开着,她觉得更为怪异。赵俊宇是个十分细致,有教养的人,进进出出都会随手关门,像这样室门大开的情况绝无仅有。

快走几步,进入室内,看见好几个陌生男人在里面翻箱倒柜。

安以默以为是贼,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谁允许你们进来翻东西的?”

几个男人同时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她,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目光冰冷地在她身上打量一圈:“你是谁?”

安以默跨前一步,肃容在这些人脸上扫了一周,冷声道:“我是赵校长的助理,谁允许你们在这儿乱翻他的东西?”

那男人盯着她看了片刻,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证件。

“我们是中央纪委派来的调查小组,现在请你协助我们接受一些调查。”

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安以默在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形下被人带走问话,而所有的问题都集中在副市长和赵俊宇的父子关系上,以及他们是否有贪污受贿,私挪公款的情节。各种揣测推敲,各种旁敲侧击,问的问题也处处设置语言陷阱,让人防不胜防。安以默觉得照他们这种问法,没问题都被问出问题来了。

对于这些极富审讯经验的老手,安以默从头至尾只有三个字奉上:“不知道!”

并非要刻意帮谁隐瞒什么,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赵俊宇的父亲是谁都搞不清楚,又从何而知他们是否贪污受贿呢?

纪委的人问得火大,在他们印象中像安以默这么嘴硬的女孩子还真的不多。但凡被他们查问的人,哪怕是高大凶悍的成年男子也会心惊胆战,最终全盘托出,知道多少抖出来多少,更别说是涉世未深的小丫头。

把安以默带来的那个中年男人终于忍不住,一拍桌子怒声:“小姑娘,你再不老实交代,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要知道,赵氏父子的情况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你在帮他们隐瞒也没用,别到时候被判一个包庇罪,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安以默看他一眼,又垂下眼帘,轻声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干嘛还问我?”

“你……臭丫头……”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附耳对暴跳如雷又不得发作的中年男人不知说了什么。中年男人渐渐受了怒气,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目光在安以默身上打量了片刻,终是无奈地挥挥手。

“既然后台这么硬,早说呢!浪费我时间,带她走吧!”

莫名其妙被带来问话,又莫名其妙被送回学校。许多老师看到她,没有一个人上来问她为什么会被带走,是什么人带走她的,大家似乎都变得讳莫如深。

安以默顾不上这些,连忙翻出手机打给赵俊宇,可对方关机,她打了好久都打不通。

人又找不到,手机也打不通,安以默心里隐隐泛着恐惧,总觉得要出事。

------题外话------

上一章改得十八要跳楼了,正在吐血ing……

☆、第六十九章 强爱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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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里也一团乱,安以默只能慢慢开始整理被那些人翻得乱七八糟的办公室。

把一份份文件分门别类放进书橱,一本本教育教学杂志按照出版时间依次码放整齐。突然,不知从哪本杂志里掉出一张照片。

捡起来看,一个女孩儿脚步轻快地从校园葡萄架下穿过,眼神清澈明亮,脸上泛着淡淡红晕。许是走得热了,光洁的额头上沁出几粒细小的汗珠。淡紫色的雪纺衬衫,配一条白底碎花裙,青春靓丽,朝气无限。而照片里的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安以默记得那是她刚毕业,到处找工作,学校叫她来面试,那天她穿的就是照片上这套衣裙。那是她第一次踏入这所学校,这么大的校园让她迷失了方向。看到有个人在拍照,跑上去问人家教务处在哪儿,那人好心告诉了她,后来才知道那个好心为自己指路的男人就是校长,而现在才知道那天校长拿着相机是在拍她。

是赵俊宇在她最困难的时候给了她一份工作的机会,也是赵俊宇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以最含蓄,最体面的方式给予她帮助。那些所谓补课费,代课费,带班费……他总是以布置任务的语气下达给她,让她赚取外快的同时也小心翼翼保护着她的尊严。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在这一刻更清楚地意识到他对她的爱护。

赵俊宇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守护她,而现在他遇到了麻烦,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这让她无比沮丧和焦躁。

殷煌下班来接安以默和孙蔚的时候,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在车上他什么都没问,小蔚也觉察到气氛不对,乖巧地坐在安以默身边,不发一言。三个人,一路沉寂。

回到山顶别墅,安以默心事重重地上楼,连殷煌沉着脸亦步亦趋跟在身后都没注意。

回到房间,殷煌一下子从后面抱住她,急切地吻过她的脖子,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珠,吸吮,拨弄。

“别,别这样。”她扭着身子躲开。

他长臂一勒,圈住她细腰,神色阴郁:“怎么了?从接你下班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

安以默心情烦躁,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更不知该如何开口。摇摇头,她疲惫地说:“没什么,只是有点累,我去洗澡。”

她转身步入浴室,刚要关门,被殷煌从外面大力顶住。

“殷煌?”她惑然看他。

“叫我什么?”他危险地眯起双眼。

她皱眉:“对不起,我今天真的很累。”

“是吗?”他依然抵着门不放,声音冰冷如北极寒冰,“是工作太多还是因为没见到你朝思暮想的人?”

安以默一惊,愕然抬头:“你怎么知道?”她全副心思都集中在今天发生的事情上,哪里注意到殷煌的用词。

眸色更加阴沉,脑袋隐隐作痛,墨色深处似乎正慢慢聚集起一场狂风暴雨。

阴鸷的嘴角缓缓勾起,牵出一抹嗜血阴狠:“安以默,你终于承认了,你在乎他是不是,嗯?”

殷煌的样子让她心惊,印象中她从没见过他如此阴冷的神情,即使当初和他发生误会争吵时都不曾有过现在这般从心底里泛上来的寒意。

“殷煌,你在说什么?你,你什么意思?”她茫然摇头。

“出去一趟,回来连老公都不会叫了吗?”他趋近她,暧昧气息在她颈间流连,她的味道是治愈头痛都要的良方。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一天都没见过赵俊宇?你究竟知道什么?”极力忽略他制造的暧昧,她尽力抓出他刚才说话的重点。

“嘘——”修长的食指按在她柔嫩的唇瓣上,“记住了宝贝,在你丈夫面前永远都不许提别的男人,懂吗?”灼热的舌卷住她的耳珠,齿间惩罚似的重重一咬,她痛叫出声。

“撕拉——”一声,衬衣被轻松撕裂,一把将她推入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花即刻将两人浑身淋湿。

安以默急了,现在她一点点这方面心思都没有,只想知道赵俊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殷……”

“嗯?”在她脖子上又是一口,似提醒,似惩罚。

“老公,你究竟知道什么,告诉我好不好?我找了赵俊宇整整一天,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手机也打不通,还有好多人带我去问话,你不是有很多渠道和关系吗?帮我查查吧!”她急切地问。

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嘴,不许她再说出他不想听的话,不许她再从嘴里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她每说一句,他就头痛一分,每每从她嘴里吐出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就恨不得把她撕碎,狂暴到无以复加。

温热的水珠洒在她略显苍白的皮肤上,滑腻湿润,柔嫩的背抵上冰凉的意大利米黄,把她腾空抱起。

没有任何征兆地狠狠要她。任凭那双漂亮清澈的大眼睛里聚集起惧意,滚落湿意,与喷洒的水花融为一体。

他知道她痛极,他又何尝不痛?头痛,心痛,无一不痛。可他停不下来,放不开手,发疯一样要她。

她在想别的男人,整整一天都在为别的男人担心,一分钟都没想到过他。而他呢?在公司里想了她一整天,想她在做什么,想她中午吃了什么,想她有没有想他……想得他心都疼了,只盼着下班能好好把她抱在怀里疼爱,亲密。

可是他盼来了什么?即使他就站在她面前也不看他,即使问她关心她也只得到敷衍,即使进入她也不想要他……

喷薄的怒气早已失控,愤怒早已凌驾于理智,双目赤红,头痛欲裂,汹涌地在她体内逐渐攀升,直至顶峰。

☆、第七十章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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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松手,安以默倒下去,像失去生命的破布娃娃,任水花打在她赤/裸的身上。

殷煌蹲下来,伸手在她眼角抹去一颗水珠,冰凉的温度揪疼了他的心。

硬起心肠将心疼压抑:“婚姻第一要义就是要学会如何伺候好自己的丈夫。别的人别的事都与你无关,懂吗?”

冷冷说完,他站起来,转身大步离去。

这就是她的婚姻吗?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嫁给了一个怎样的男人。为什么前一秒还能够温柔地说爱,后一秒却在浴室里强暴她,蹂躏她,像丢弃破布娃娃一样丢弃她,头也不回。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样做。她想哭,眼睛里偏偏流不出泪水。水花仍旧一刻不停地宣泄而下,一如他的怒气,极热又极寒。

眼睛涩涩的痛,下体钝钝的痛,都比不上心里冷冷的痛。

视线变得模糊,意识开始涣散,疲惫地闭上眼睛,让意识逐渐抽离……

看着病床上苍白的小脸,秀气的眉峰在睡梦中都会不安地蹙起,嘴里却无意识地喃念他的名字,殷煌悔恨得几乎想掐死自己。

昨晚扔下她离去,其实并未走远,他又怎么舍得真的丢下她不管?来到栽满白色郁金香的花房里泄愤般砸烂了一盆盆他亲手培植的花朵。直到女佣慌乱地跑到花房里来找到他,告诉他夫人昏倒在浴室里,下身隐隐有血丝。

他吓得心脏几乎停摆,狂奔回去,抱起她发疯似的往医院跑,甚至都忘记要开车。

把她送到医院,经查由于房事过激,造成下体轻度撕裂。

从昨晚到现在,她一直昏昏沉沉睡着,高烧不断,呓语不止。

他听到她说:“殷煌,别走。”听到她说:“殷煌,好痛!”听到她说:“殷煌,别这样对我。”“殷煌,我们要怎么办?”“殷煌,我爱你呀……”

坚硬冷漠的心房瞬间崩塌,碎成片片,又似乎重新合并起来,柔软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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