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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长得轻浮也违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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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70、80老人家的怀旧老情歌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Electro ouse夜店炫音。

灯光熄灭,镭射亮起,耀眼的拳王红衫一跃蹿上茶几,朝着脚下放肆尖叫的帅哥靓女诱惑地勾了勾手指,嚣张放肆地扭动着身子。。。。。。

聂琛百无聊赖地点了支烟,因女职员们众星捧月般围着的“时尚潮人”而大受刺激:同样是男人,差距咋就那么大呢?桌子上大秀舞技的家伙无疑是常年出没酒吧的派对动物,相比之下,他仿佛还活在上个世纪。

卓芙蓉更是因为茶几上的劲爆DJ大跌眼镜,照理说,她也算历尽沧桑阅人无数了,这辈子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出位的“老家伙”。印象里,大多数男人进了KTV都是在喝酒闲扯,充其量扯开破锣嗓子喉两首过季的老歌。再看眼前这位,上马就把员工聚会的进步祥和变成了酒吧夜店式的混乱颓废。

最见鬼的要数那几个表情膜拜的白痴女职员,莫名有种冲上去甩她们几个嘴巴的冲动。

聂琛猛灌了一口嘉士伯,身子探向不远处的美女,“一起玩儿吧?坐着干嘛?”VIP级的美女不会跳舞简直是笑话。

“一起去?”微嘟起丰美的红唇,略带挑逗的邀请。

“世界是我们的,但终究是你们的,像我这样一把年纪的老大爷还是坐着看年轻人表演吧。”心里莫名有些失落:跟不上时代了。。。。。莫非他是真的老了?

卓芙蓉大大方方地挪到了对方身旁,善解人意地安慰道,“女人的年龄依赖别人的感觉,男人的年龄在于自己的感觉。只要童心未泯,革命人永远是年轻。”

聂琛感激地点了点头,仿佛很久没有跟漂亮小妞这样近距离的聊几句了。放下手里的酒瓶,起身笑叹道,“冲你这句话,我今天豁出去了!”整理了一下衬衫,朝小丫头摆了摆手,“咱也享受一把新新人类的狂欢之夜∵,一起给桓子捧个场!”

早知道有舞会,她今天就不穿这身老变态版的套装裙了±然回应对方的邀请,甩掉过分端庄的外套,放下如雾的卷发,跟在BSS高大的身影背后挤过群魔乱舞的人群,第一时间收到了金牌舞男电流强大的飞眼。

“欢迎新人加入,等你们二位很久了。”郎释桓神情讥诮,瞄了眼聂琛,向迟来的美女友善地伸出一只手。

“跳舞不是哥的强项。”聂琛略显尴尬地开了口。

“念经比较专业。”还在为那首演砸了锅的“情侣大悲咒”耿耿余怀,“时辰不早了,签了单赶紧闪人吧,再不回去你家菩萨可要发威了。”

“好容易找到点儿90后的感觉,你就不能让我这拖家带口的成年人回味一把叛逆的青春吗?”晃动着身子,半真半假地抱怨。

“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俩孩子的爹甭愣往我们90堆里扎!今晚是单身之夜,没您老人家什么事!”昨晚明明下决心放弃那朵“水性小杨花”了,无奈一看见聂某人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心里就一百个不爽。

差啥了?

开好车的一定是好人吗?

他春风得意的时候,对方正在监狱里劳改呢!

以舞泄愤,满头臭汗结束了“舞林大会”,撬开整捆的啤酒“再战江湖”。

杯换盏时总爱说——都是人生;第一瓶啤酒一干,改口了——都不重要;三瓶啤酒下肚,又改了——都是浮云;六七瓶灌进去,绝唱来了——都是垃圾!

职场男女声色犬马时,哄睡了俩儿子的聂太太第N次看了看电脑下角的时钟。有些沉不住气了¤晨两点半,那只老狼居然连个告假的电话都没有!自结婚之后,对方很少应酬到午夜过后,满心郁闷地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没有关机,没有提示,没有忙音。。。。。。

靠,人间蒸发了?

即便跟哪个小妖精擦出点火花,也不可能搭乘航天飞机去空间站开房吧?收起满心的疑惑扑倒在大床上,静静饮着窗外沉寂的夜色。某人曾说:寂寞的夜色下总能听到乱七八糟的声音。她竖着耳朵,听到的却只有焦躁不安的心跳。。。。。。

时钟马不停蹄地飞转,郎释桓刻意设置的手机闹钟赫然响起,横七竖八的男男女女终于从单身派对的迷梦中醒来。

聂琛恣意抻了个懒腰,忽然被靠在肩头昏睡的脑袋吓了一跳】秘书。。。。。。

慌忙推开,满心郁闷地望向举着手机乱拍的郎释桓,“删了!你小子别玩儿‘艳照门’那套,搞不好会闹出人命。”

“心虚了,怕了。”一脸奸诈地狞笑,瞄向用力揉着眼睛的小女人。他不过是拍了张“美人春睡”,才没心情玩什么艳照门。男女主角都穿着衣服正襟硒,拍下来能讹着钱吗?紧张只能说明对方心里有鬼,逮着这么好的机会说什么也得吓唬吓唬对方。

“少扯淡,删了!”聂某人紧缩的眉宇间微微透出几分怒意。

“你媳妇电话多好号?能收着彩信吗?”怙恶不悛,不知深浅地继续着玩笑。

压抑的火气直冲头顶,一把抢过手机,嗵的一声沉进了装着“深水炸弹”的大号啤酒杯。

郎释桓心里一震,忍不住拍案而起,“姓聂的,我靠你大爷!三星手机不防水!”为这手机花了他小一万,因为张莫须有的艳照就泡汤了?

卓芙蓉身子一抖,彻底醒了过来,满心诧异地左顾右盼:老天,出什么事了?拼酒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世界大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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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你的话 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郎释桓,你小子不仗义!”聂琛努力克制着心底的无明火,直白控诉道。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心里没鬼,你虚什么呀?”郎释桓愤愤地瞄了一眼尸沉杯底的手机,“再说了,我郎释桓是那种人吗?多少年的兄弟,我能成心阴你吗?”纵使真有张艳照,他也会想尽办法把“冠希”同志裁切下去,他很忌讳那姓聂的跟卓芙蓉出现在同一张照片里。

退一步海阔天空,聂琛终于找回了常态,上杆子安慰道,“得得得,不就一部破手机吗?我个人出钱给你配发一部。”

“杰士人生!”得理不饶人。

“山寨版有的是,保证看起来一模一样。”伸手在衣兜里摸了摸,随口嘟囔了一句,“我的手机呢?谁看见了?”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指向投影一侧的演歌吧台——

轰然而起,直冲向吧台,端起酒杯里泡澡的诺基亚,“靠,谁干的?这玩意儿拿出来还能修好吗?”

郎释桓幸灾乐祸地揶揄道,“山寨版有的是,那么紧张干什么?说不定还能碰上个超强防水的呢,二百米水压安然无恙。”

“去劳力士原厂定制是吧?”扬手在脸上揉了一把,“没工夫跟你贫,几点了?”

扒在翻看手机的女同事旁边瞄了一眼“报告领导,北京时间七点整。”

“毁了毁了,我得去前台打个电话。”话音未落,人已冲出了包房大门。

宅电忙音不断,手机无人接听,这下怕是把家里的菩萨给惹毛了≡从结婚之后,还是头一次夜不归宿‖个招呼都没打,颜如玉不把他休了才怪!

拿着听筒的手微微颤抖,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或许没他想得那么糟糕,送孩子上学的时间,说不定把电话落在家里了。。。。。。

九点,公司员工都已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个就其位。郎释桓找会计支取了配备手机的公费,第一时间钻进了专属的办公室里闷头大睡。一想起聂琛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做梦都会笑醒。

结婚就是给自由穿件棉袄,虽然很温暖,但活动起来不方便。一辈子就看着一个女人不科学,容易看出病来!

因为一场艳照风波,公司里已是满城风雨,卓芙蓉敏锐的感受到同事们异样的目光——排斥,嘲讽,甚至带着几分鄙视。

怎么会这样?不过是多喝了几杯,她又不是故意靠在老板肩膀上的。虽然她对那个男人有几分向往,远没到投怀送抱的地步。

第一天上班就弄成这个样子,不禁问自己,还有没有继续在这里工作下去的必要?

同学聚会也常常喝得烂醉,靠下男生的肩膀原本是件很寻常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一但出身社会人的想法就会变得复杂起来。或者应了某人的话——涅长得违章了。

老总坐立不安,副总闷头大睡,她这个秘书实在找不到什么事情可做。远远望见一男一女在办公室的角落里咬耳朵,隐约觉得对方是在交头接耳地议论自己。

忽然有些的,但愿昨晚的事情不会传到“老板夫人”的耳朵里,聂大老板被吓成这副德行,那尊“菩萨”貌似不太好惹。

十点,颜如玉终于开了机,五秒钟之内接到了聂琛的电话汇报,“玉,昨天晚上被桓子灌趴下了,在KTV的沙发上窝了一宿。”

全无火气,笑嘻嘻地调侃道,“我还以为你搭载航天飞机去火星了。既没关机,也不是无法接通,我还纳闷呢。”

“嗨,别提了。喝高了跟桓子打赌,糊里糊涂把手机当成手表扔进啤酒杯里了。”长长松了口气,按自庆幸逃过一劫,“没及时汇报工作,害得领导的了。中午给你赔罪,你选地方?”

她想听的不是这些。一股无明火直冲头顶,但依旧是玩笑的口气,“先找地方洗个澡,消灭一下罪证〔么头发啦,香水啦,口红印子啦统统处理掉!”

做贼心虚,随口争辩道,“真能扯,没有的事!你是我的菩萨,我敢对不起你吗?”

极反感那个“敢”字,仿佛出于畏惧,而不是因为爱。知道自己不该咬文嚼字,还是一副怀疑的口气,“你的事儿我管不了,我既没开天眼,又没长三头六臂。”

心里冤枉,微微有些不耐烦,“玉,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蔑然轻笑,“你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话锋一转,极力避免把棋将死,“呵,逗你玩儿呢!信你,所以昨晚才没去找你,也没往前台打电话。在乎你,心里有点小小的情绪,能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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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每个淡定的笑容背后 都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午饭时间,聂大老板疾步冲向停在楼下的“别摸我”,驾着筋斗云赶去“了缘堂”领法旨。

卓大美女独立廊下,诧异眺望着飞驰而去的轿车:至于吗?从来没见哪个男人被老婆吓成这个熊样的。那尊菩萨不是真的会念“紧箍咒”吧?要真是那样,她现在就剃了头发拜在对方门下。

肩头忽然探出个阴魂不散的脑袋,追逐着她无所依托的目光,阴阳怪气地嘲讽道:&quot怨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自己有眼无珠,偏要招惹这一心向佛的孙猴子。&quot

恼火,狠狠白了对方一眼,“不喜欢孙悟空,难不成喜欢猪八戒?”唇边挑起—抹讥诮,轻蔑地打量着对方。

“八戒怎么了?贪点小财,好点小色,总比妖精强吧?”猪妖不两立,强烈鄙视你!

卓芙蓉杏眼微眯,瞬间扬起—脸假笑,“呵呵,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群猪不屑与你为伍。话说,人和猪还是有区别的——猪永远是猪,人有时候不是人。”

“幸会幸会,即然都不是人,何不坐下来聊几句鬼话??我说妖儿啊,共进午餐怎么样?”贼心不死,谁让她长了—副妖里妖气的违章涅?有志者事尽成——不把她哄到手,坏了他“人见人爱花见花开YD小霸王”的名声!

“这么慷慨?今儿带钱包了吗?”心里磨刀霍霍,暗暗咬牙:王八旦请客,不吃白不吃!

“财政赤字,没带那么侈奢的玩意儿。”说出来丢人,前女友送他那V钱包时花了四千多,如今里面就剩下四百多块和几张濒临透支的信用卡⊥品满大街都是,谁相信那是真的啊?

“没钱?那免谈了。”—副无情无义的市侩嘴脸。

“我刚刚叫了肯德鸡——”故作垂头丧气,抬眼看了看对方,扯开嗓门朝办公室里大声嚷嚷:“谁还没吃午饭呢?我请大家吃肯德鸡!”

“哎——”卓芙蓉赶忙阻止,生怕飞了煮熟的鸭子。

郎释桓当下话峰一转,来了个大喘气,“谁吃谁掏钱!”

“切!”房间里的一片欢呼声霎时化作郁闷的唏嘘,围上来凑热闹的男男女女轰然散去。

坏坏一笑,转头凑近对方面前,“后悔了?”

“看在眼镜爷爷儿的面子上。”目中无人,脑海里浮现着KF红白相间的巨大招牌。

举起手里的空茶杯,嘻皮笑脸地塞进对方手里,“400—820稍候就到。麻烦秘书小姐先倒杯茶水尽快送到我办公室来。”

话分两头。聂琛撇下放羊的团队,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了缘堂,人一进门就赶上“妈妈党”的三堂会审。

“呵,稀客呀♀大中午的聂大老板怎么有空回来了?”女人纤长的指间妖娆地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倪红莲——他老婆的客户兼闺密。此人投资房地产的丈夫如今是他公司的重要客户。

“咱俩今儿个貌似来得不是时候∵吧,午饭我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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