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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长得轻浮也违章-第89章

小说: 长得轻浮也违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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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房子,我早嫁到‘白区’当少奶奶了,没机会参观你的豪宅了。抽空发几张离线图片让我也过过眼瘾,让咱也见识见识啥叫‘成功人士’。”

眉心一紧,故作正经,“真话!我要是骗你,保证我生孩子没P眼。”

满眼讥诮,微微挑起唇角,“一看就知道,你生儿子肯定没P眼,就算有,也是畸形P眼。”

“你少咒我!”虎着脸瞎哈哈,压根没把P眼放在心上。

“我胆小,你少恐吓我√着自己来过北京欺负外地农民啊?”

“知道自己是二杆子进城还不老实点?也不好好巴结巴结我;惹急了,我把你扔到八宝山淬淬火。”

下巴一扬,蔑然轻笑,“有种就踢我下车——我下车就给颜姐打电话,大不了去金大老板府上借宿两晚 样!我一农村葫芦娃还干不过你城市奥特曼?”

218 长得轻浮也违章 凡眼误识女人香

在距离金氏总部最近的宾馆住了下来,按照公司的协议价开了一个普通标间。人还没来得及坐下喘口气,郎释桓的电话就念起经来。

接起电话,说得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夹杂着高一声低一声的怪笑】芙蓉由此判断电话那头绝非嘘寒问暖的金大老板。

“谁呀?”电话刚一挂断,倒在对面床上的小丫头就忍不住开口打听。

“一个分到北京的同学,我早晨动身前给他打过电话,他估计我这会儿应该到了。”从背包里掏出茶杯,心不在焉回答。

“晚上怎么安排,你同学做东请吃饭啊?”这基本上是男人交往的既定程序,不论首都地方都是一样的规矩。

“今天晚上一切就交给他了。”抿了口水,抬眼笑望着她,“我先陪你出去垫吧点,晚上等我回来夜宵,乖乖在房间里等着,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眉头赫然一紧,指着他鼻子叫嚣道,“哎,姓郎的,什么意思?带我出去丢你人啊?”

一脸无辜,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唉,不是那个意思。男人们的PATTY,把你带在身边不方便!”

微张着小嘴,故作疑惑不解的样子,“啥叫男人的PATTY啊?女人不能参加吗?”

唉声叹气,有些难以启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吃吃饭,找个会馆坐坐。一堆大男人总不能干坐着吧,叫几个小姐陪着喝喝酒,唱唱歌也是正常的。”

“那么正常为什么不带我?我不能跟你们一起唱歌?”

赶忙摆了摆手,“哎呀,场上放不下正经女人,你要是跟着,兄弟们都放不开了。”

“正经女人——”笑得风摆杨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呵呵,你看我像吗?你不是早说我长得违章了吗?就我这轻浮的长相,捯饬捯饬谁能把我当好人看?”

“不是吧,客串出场啊?”这招或许行,但是。。。。。。

“姐有这方面潜质,上辈子保不准是风尘女子。”仰头在镜子里端详着自己妖里妖气的小脸,娇嗔一笑,“唯一的麻烦是,出来时候没带衣裳——咳咳,适合坐台的衣裳。。。。。。”

“你甭刺激我!你这一笑还真像窑子里出来的。门还没出就混我一套衣裳。我T还犯贱,真想看看你换上套大尺度的衣服是啥涅。”说着说着自觉血脉喷张,大咧咧地按了按高出寸许的裤裆。

“现在就去买衣裳?”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现在不行——”勾引着亢奋的目光移向下半身,“出不去门了。”一脸坏笑,捧起燥热红润的小脸,“反正我今天晚上也豁出带你出台了,你就别矜持了,报个价吧?”

“呵呵,跟你没啥前途,我还是去三里屯站街吧。开公园打野炮,看着草地的绿色,冬天是白色的,太美了!”忽然想起林晚生说起的那个站街女,“比不了那月入八万的,一个月赚两三万我就知足了。”

“要求不高,两万一个月。”咋也比那出去三天花两万的好养活∴尖穿透柔软的唇瓣,托起纤秀的下巴痴迷地吮吻。呼吸急速加剧,顺势将她压倒在靠近窗口的小床上。。。。。。。

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呼吸断断续续,“呵,当了老总,这口气就是不一样啊。。。。。。”

迫不及待地褪去她贴身的衣衫,“哥早说过,哥那时候是没钱;哥一旦有了钱,比谁都大方。。。。。。”

速战速决结束了激烈的战斗,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拉着余热未消的小手下了楼。

在马路对面的精品小店淘了一件适合混夜店的亮钻低胸透视衫,下半截是短裤、黑丝袜,卓芙蓉借着老板的试衣间在脸上浓墨重彩地抹糊了一通,登上皮靴,急急忙忙冲向举头望明月的的男人。

郎释桓忍着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揽着对方的肩膀疾步出了店门,门都来不及关就扑哧一声笑喷了,“嘿嘿,你可得跟紧点,搞不好半路有人跟你问价钱。”

“哈哈,这身装扮专业吧?”掩口轻笑,玩味自嘲,“唉——我说我之前咋遇不上好人呢,进‘了缘堂’之前,我一直都是这么打扮的。”

“长一脸淫*相,再打扮个鸡样,还怪人家在你酒里下药?”想起宾馆的那次意外,语调深沉地数落道,“出了事儿甭总说别人不好,反过来检讨检讨自己。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坏人咋不搞别人偏偏搞你?”

卓芙蓉无奈地撇了撇嘴角,心里明白:纵使别人有天大的过错,自身也一定有问题。不愿再提过去的糗事,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我不关心钱永康的动机,我关心你,你是怎么想起勾搭我的?”

脑袋一歪,账折睛,“听真话听假话?”

用力挽紧他的胳膊,“真话。快说,甭让我着急。”

“好吧。说不好你可别恼啊。”长长打了个哈欠,呼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整个人顿时精神了不少,“我这人吧,其实挺挑剔的。可能是之前在美女堆儿里待惯了,刚回来的时候,差点把我郁闷死:满大街的女人就没一个能看的!好容易看上一个半个吧,还都T是名花有主的。你以为我一大活人爱憋在家里看片打飞机啊,我T一动那心思就觉得自己吃亏了!”

“完了呢?”

“完了不就在男厕所碰上你了吗?就你那违章的小样,不是‘援交’就是‘二奶’。我一开始就没把你当好人,心想,能联系就联系一把,总不能一直委屈我那‘耗子’吧?后来,也不知怎么就当真了。”一脸困惑,扬手摸了摸后脑勺,“也可能是你这家伙太可恨了,没见过你这么水性杨花的,我老是忍不住想找茬刺激刺激你。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就是想占点便宜,心里想着,对这种女人不值得动真情。谁知道处着处着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其实你这人挺好的,有点缺心眼而已。。。。。。”

处在社交圈中是一种烦恼 而超脱出来是一场悲剧

通州。

郎释桓放下电话就看到了接应在高速路口的帕萨特,在灯红酒绿的大街上绕了几个弯,在一间霓虹闪烁的歌城门外退下来。

前车的斯文小生一下车就绽开了春光灿烂的笑容,迎上前来拍着肩膀寒暄到,“呵呵,有几年没见啦。怎么着,大明宫呆腻了也混进紫禁城了?”低头往车上瞄了一眼,扬起一张猥亵的笑脸,“车上那小妞不错,老家带来的还是到了地方才联系的?嘿嘿,的兄弟不好好招待你?”

郎某人淡淡回眸,笑容变态至极,“早知道我就不花这冤枉钱了,来前才联系上的。”招了招手,示意车上女人下车,随即跟前车下来的几个男人一一握了握手,“你好你好。。。。。∵走走,咱进去聊。。。。。。”

卓芙蓉一进大门就解开厚实的棉衣,像只欢天喜地的花蝴蝶一样挎着郎某人的手臂招摇过市。一抹丰腴在敞开的衣领下颠簸起伏,走过富丽堂皇的大厅格外引人注目。

习惯了逢场作戏的“花花公子”一副眼高于顶的轻蔑表情,仿佛在满场的男宾面前炫耀着风情万种的“战利品”。

告别了前台点餐的“老同学”,跟着郎某人先一步进了包房,一刚落座,就像一根妖娆的藤蔓般攀附在对方身上,“这地方贵吗?”贴在耳边打听。

“还可以吧。”难得对方入戏的表演,若非如此,她很少这么女人。滑下香肩的手穿过腋下拢起大半柔软,低头压上粉嫩晶亮的唇瓣,“出来高兴吗?”

微微别过脸,羞答答地避开放肆的吻,“当然高兴了,早就盼望着能出来见识一下了。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人不对。”

目光淡淡扫过大屏幕上搔首弄姿的美女,笑容略显尴尬,“呵呵,不自在吧?”

“还好吧,这地方看起来好像挺正规的。”扬起尖尖的下巴,下意识地瞄了眼门外。

“正规——”宠溺地抚过她的后脑,打量着清澈见底的眸子,“不把公的关起来,能把母的放出来么?重口味的在后面呢,这帮鸟人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你得有个心理准备啊!”

一脸孩子气,任性地捏着对方的鼻子,“看一个人的心术,要看他的眼神;看一个人的身价,要看他的对手;看一个人的底牌,要看他的朋友。”

忍不住长吁短叹,身子重重地嵌进沙发里,“男人是一种矛盾的混合体,有应酬吧——烦;没应酬吧——也烦。处在社交圈中是一种烦恼,而超脱出来简直是一场悲剧。你不能融入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很快就把你遗忘了。你在圈子里变得无足重轻,世界有没有你都行。”

“地球离开谁都照样转,你这样的人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无可奈何地皱起眉心,“但是,男人是需要存在感的。。。。。。。”回忆起刚刚逃回D城的时候,忽然间丧失了存在感,这个世界有没有他都行,裙子、盘子、轮子、色子都成了过眼云烟。满心感慨,伸出双臂索求一个拥抱,“抱抱——安慰安慰我这个受伤的孩子。”

妖娆一笑,满足了他一个温暖的怀抱,放任微凉的鼻尖如一只贪婪的蝶儿般,逡巡流连着呼之欲出的白皙。

男人微微抬眼,眸子里窜动着慾望的火光,唇瓣微微擦过香颈,注视了她半秒,狠狠将她拥在怀中。。。。。。

忽略了喧闹而嘈杂的乐声,世界忽然变得很静很静。贴着坚实的胸口静静聆听着砰然有力的心跳,就像熊熊燃烧着的爱情。。。。。。。

包间的大门赫然推开,一群浓妆艳抹的“兔女郎”热情洋溢地冲入气氛郁闷的包房。现场冷淡的气氛霎时被女人们的燕舞莺声引燃,半死不活的男人们转眼间好像打了鸡血一样。。。。。。

郎释桓始料未及,蹦蹦跳跳的“兔子”们一进包房就开始脱衣裳,怀里的小丫头霎时间面红耳赤,紧皱着眉头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咬牙切齿地咒骂到,“裸陪——玩儿得挺花花呀,没看出来还有这点嗜好呢?往后滚远远的,跟你划清界限了!”

郎释桓满心委屈,瞄了眼不远处花红柳绿的男人们,用力推拒着‘暴虐成性’的小手,脸色有些仓皇,“说不带你来,你非来;来了你又生气。早知道这样就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宾馆里!”

“嫌我碍事了是吧?”嘟着小嘴,打量着焦躁不安的眸子,“大不了给你腾地方——甭拦着我,我现在就走!”话未说完,起身就往外走。

一把将她拉回身边,连哄带吓,“你给我坐下!不闹不行吗?说什么也得把今晚的戏唱完了♀黑灯瞎火的走什么走?当心一出门让人当鸡领走了!”

隔着茶几的“老同学”仿佛看出郎释桓和带来的小妞有些拧巴,拎着酒瓶满面堆笑地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小丫头的另一侧,“怎么了美女?怎么说着说着就恼了?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跟我说,你得把我兄弟陪好了。”

郎释桓嘿嘿一笑,极力掩饰两人之间的矛盾,扬手将一脸尴尬的小丫头裹进怀里,不给任何‘咸猪手’留下可乘之机,“没事儿没事儿,不发脾气不使小性儿还叫女人吗?刚才故意逗她,跟她闹着玩儿呢。”低头注视着余怒未消的眸子,双臂一紧,半真半假地呵斥道,“听话,不许再闹了!有事回去说,给我点面子不行吗?”

220 人永远不知道哪次说了再见之后 就再也见不到了

事实证明,她是个自命清高的女人。

面子值几个钱?他根本不能体谅,她夹在一屋子光着P股的女人中间是什么见鬼的心情!

类似的经历也不是没有过,不由回忆起跟着燕燕开房间打麻将那次,忽然明白,那时候的她白痴透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成了供他人逢场作戏的“野鸡”。她甚至还妄想那个姓牛的老头儿能帮她投资生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越想越气,赫然起身,推开半哄半吓的男人甩门而去。不管那份轻蔑是不是真的,她已经厌倦了逢场作戏。。。。。。

顾及面子,郎释桓并没有立刻追出门外。看似不当回事,却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心里的不安。点了支烟,一言不发地闷坐了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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