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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长得轻浮也违章-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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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过看了你一眼,你至于那么神经过敏么?”林晚生郁闷地插进话来。

“你T过敏还是我过敏呐?”聂琛脖子一梗,打量着那张欠扁脸,“听风就是雨,一听说安眠药就冲着我来了。我给颜如玉气受了么?她跟着我就那么委屈么?就算我一天打她三遍跟你有关系吗?”扬手指着对方的鼻尖,“我再说一遍,她是我老婆,该你操心的在加拿大!”

视线略过眼前的手指,“姓聂的你不要逼我,逼急了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

“操!你以为她会跟你走吗?姓林的,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由不得她。”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偏几,擦了擦眼镜架在鼻梁上,“听清楚我讲的话——由不得她。”

“你想干嘛?”双眼微眯,隐隐透出危险的信号。

转身望向饭桌旁的男人,“还记得温泉的那次么?你可能错过了一些细节。玉跟随我离开之后,跪在楼梯上苦苦央求我放过你,我要她从此跟你一刀两断,她痛快地答应了。**。。。。。”

颜如玉心底一震,急切惊呼,“小哥——”扫过聂琛扭曲的脸,瞬间又移回了林晚生的脸,“不,你不能。。。。。。你想都不该这么想≌回你的话,拜托你,小哥,控制,你的情绪。。。。。。”

穿起大衣,从大包里掏出电话,淡淡轻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人对我客气,我会更客气。若是有人让我难受,我会让他更难受。别怀疑我,我有这个能力。”随手拨了个号码,很快就接通了,“喂?开过来吧,回酒店。”抬眼望向愣在门口的一双男女,温和笑道,“要不要搭个顺风车?去哪里?先送你们。”

“不用了。我们。。。。。。随便走走。。。。。。”揽上小女人的肩膀,问都没问就替对方做了主。

“这两年D城的变化很大,夜景的确比以前漂亮多了。不过零下二十几度的低温还是够受的,建议你们俩找个暖和的地方。”

“没关系』谢,我习惯了。”卓芙蓉弹开肩膀上的手,沙发上的“鸟人”勉强挤出个笑容,转身出了大门。

郎释桓匆匆点了个头,紧随其后跟了出去,边跑边喊,“卓芙蓉。。。。。】芙蓉,等等我。。。。。你给我站住!”

颜如玉关闭了敞开的大门,长长出了口气,“好了,人已经走光了。接下来,谈谈你们俩的事。”

“我们俩之间没事。”聂琛略显沮丧,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打量着满桌子的残羹冷炙,对身后的男人说道,“姓林的,我特欣赏你那句‘人得忍耐是有限度的’。所以,别把我逼急了。我没你那么多高明的手段,有的是一条不值钱的烂命。一命换一命,我不亏,你林大老板的命多值钱哪!”

“聂琛。。。。。。。”颜如玉无可奈何地抱着那颗死犟的脑袋,无可奈何地安抚道,“一把年纪的人了,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我都跟你解释过一万遍了,我跟他已经成了过去。回不去了,永远都不可能了。。。。。。”

“玉啊,别把话说得那么满。”林某人神色散淡。

“小哥,温泉那次是我不对,既然跟着你,我本不该自私跑出去跟聂琛约会。我理亏,所以求你放过他。可现在情况变了。你得明白,聂琛是我的丈夫,我嫁给了他,我是他的了。你没有任何理由伤害他。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那就叫仗势欺人。我会鄙视你,会恨你的。”

“不到万不得已,我并不愿意使用极端手段。可我一再忍让,一再收敛我的情感,他怎么就不明白的诚意?”

聂琛啪的一声丢了手里的筷子,“靠!要是有人成天惦记着你老婆,你试试看?换作你,你八成早就把他灭了!”镇定了两秒,隐忍着心里的怒火,“我承认,我没你那个实力。我承认你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可你不能总把自己当做她的保护神,你让我这当老公的把自己往哪儿搁?我常常觉得自己是一‘泥头’,眼看着别人搞我老婆,我居然连一点脾气都没有。”

林晚生仰靠在沙发上,一手撑着前额,“自从离开玉去了加拿大之后,我们之间就再没有过那种关系≌林的以人头担保,我说的话绝对可靠。我没碰过你老婆,你想得太多了。如果你计较我们之前的那一段,很遗憾,那已经改变不了了。”

“姓林的,我恨你,我恨死你了!颜如玉并不是顶漂亮,顶招人喜欢的那种。大街上女的那么多,你怎么就。。。。。。”

“呵,没有外人,索性把话挑明了吧。让你耿耿于怀的无非‘第一次’。也正因为这个,你始终觉得她属于我,所以,总觉得我高你一头,仿佛一尊凌驾于你之上的‘保护神’。”

“不,我并不在乎那个。”矢口否认。

“假话。没有哪个男人不在乎。至少我是在乎的。但我那时一直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她。直到你坐了牢,我给你的旺旺做了的老爸。我以为,我会介意她跟过你,但事实上,我依旧那么迫切。”坐直身体,在脸上揉了一把,“我承认那时有些趁人之危。但此后,我终于肯定,我还爱着她。所谓‘情到深处无怨尤’,只要在一起,能吞不能吞的一并吞下。。。。。。”

“可你最终不还是走了吗?把她一个人丢在了D城。”他不会承认那是真正的感情,除非他傻了。

“所以你就把她捡起来了,你不是这么想的吧?”郁闷地瞄了眼伫立在窗边,一言不发的女人,“如果是这样,那就难怪玉会委屈了。”翻手推了推眼睛,“我可以把她带走,你知道么?但我知道,玉不会跟我走。因为她心里始终有一个人,她要留在D城等你,等着‘她哥’出来。。。。。。”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人哪怕侗性恋 都不要自恋

“她哥?”聂琛敏锐地注意到这个奇怪的措辞。

“是的,‘她哥’。那时候,她已经认命了,因为我,她认定你们不会再有下文。呵,我现在明白,是因为睿,她那个时候大概已经有了睿。我不知道这个傻姑娘为了什么?是爱我,还是要报答我。我明明亏欠她的,她却不觉得。”

颜如玉轻轻转回身,抹去眼角的泪花,望着相对而坐的两个男人,“其实,我那个时候已经抱定独身了,我没想过聂琛还能要我。如果当时他没有接受,也许我们都比现在快乐。他可能遇上了另外一个女人,有了自己的家庭。而我安安心心地做他的妹子。”

林晚生轻轻摇了摇头,“不,不是这样。如果那次回国,看到你一个人带着两个儿子,你以为,我会放任你自生自灭么?”

聂琛仰望着天花板,竭力将一汪辛酸的往事挡在眼里,苦笑一声,“玉,你们俩说着说着,我好像又成了局外人。好吧,我可能会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我承认配不上你,也承认我这人没什么原则。可问题是我能安安心心地把你当妹子么?呵,我第一回娶媳妇都没挡住往你那儿跑,再娶一个,我就能安分了?”

女人破涕为笑,“呵,你还有脸说呢!洞房花烛夜打一宿麻将,还嫌人家跟你大吵大闹。”

林晚生幽幽一声长叹,“唉,人生,一切都不能假设。。。。。。现在不是挺好的么,三个人坐在一起聊聊曾经,呵,我们都老了。。。。。。”释然轻笑,扬手看了看表,“洞房花烛夜打麻将,我好像也是这么过来的。''。找点乐子,不然还能干什么?”

聂琛淡淡挑眉,“我是把‘该办的事儿’提前都办完了,哥儿几个一忽悠就失踪了一晚上。”

“隔日就带着美女去了唐都开房?”

“呵,唐都。。。。。。”回忆起当年的情景——轻狂,谁人年少不轻狂?

颜如玉落寞轻笑,抬眼望向林晚生,“那天接到他媳妇的电话,我们俩大老远从北京赶回来。他在楼下餐厅招呼他岳母,我拿着钥匙回房却找不到门牌。结果就碰到你,还被当成了按摩小姐。。。。。。”

“聂琛,你信报应么?”林晚生坏坏挑眉,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嗐,我管它什么报应,过去了♀会儿最让人的的倒是桓子。那俩人的事儿不能再这么耽误下去了。那小子有点随我,自我感觉忒良好,命犯桃花,还拿谁都不当回事,半辈子就这么吊儿郎当混过来的。赶明儿卓丫头要是也碰上个‘打牌劫和’的,那臭小子抱着枕头哭去吧,包管他肠子都悔青了!”

颜如玉滤拢长发,回到了聂琛旁边,紧皱着眉头说道,“我的桓子是真把芙蓉给伤着了。。。。。。”

林晚生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杞人忧天!只要有缘,一切随缘。。。。。。如果缘分尽了,我们费尽气力撮合也未必是好事,生活在一起也不会快乐。”

聂琛一手托着下巴,“可那是我兄弟,我这人没你那么冷漠。那也三十大几奔四张的人了,抖擞了大半辈子,进屋连个热乎饭都没有。”

“急有什么用?得他自己用心才好。花轿没到家门口,他是不会觉悟的。人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能体会到绝望。”好比他,像个傻子一样出现在两个人的婚礼上。。。。。。

“那就晚了!”聂琛扯着嗓门,对此感同身受,“成了人家的人,再觉悟还有个屁用!”

“自己造的业自己受。”

颜如玉忍着阵阵头疼,拍了拍脑门,“不不,小哥,不是你说的这样。芙蓉跟我的情况不同,她并不喜欢那个送快递的。”转头看了看聂琛。

“是啊。”接着老婆的话说道,“她一赌气嫁了,三个人都痛苦。有一个得益,这事儿咱都该不拦着№人都郁闷,这路子明显是错了。”

“那怎么办?要不然,我去勾引你她一下?”扶正眼镜,平淡无奇的表情。

赶忙摇了摇头,狠狠撇了对方一眼,“靠!你老人家算了吧。你那妖里妖气的一出马,小丫头备不住真被你忽悠了。你丫就是再不济,比那送快递的可强多了。”

颜如玉掩口轻笑,与老公对视一眼,“是是是,我也这么觉得。”

“呵呵,你们俩可真抬举我啊——”无奈地摸了摸前额,“呵,送快递的。。。。。。”

聂某人转身端起啤酒,咕咚了两大口,“人家‘送快递的’好歹是个正当职业,你一无业游民,连个确切的国籍都没有。”

林晚生捏了捏鼻梁,双手托着下巴,“既然已经出现了一个‘送快递’的,你们说,桓子为什么不紧张?”

“没有可比性呗。”答话的是颜如玉,“自恋症——不是旗鼓相当的对手,根本就不把人家放在眼里。”

“哦,明白了。持才自傲的材料不堪重用。人,一辈子应谨记三句话,阴沟能翻船,鸡毛能上天,骨肉能相残。郎释桓如果不能从此事上得到类似的觉悟,他的能量就仅限于此,再没有上升的空间了。。。。。。”

夜风呼啸。寒天冻地里一双怨偶一路上拉拉扯扯,放肆的骂骂咧咧惹得过路的出租司机频频侧目。

“你少跟着我!”卓芙蓉鼓着两腮,气急败坏地甩开男人捏着手腕的猪蹄儿。横眉怒目,只差没甩两巴掌在他脸上。

“你要去哪儿啊?”郎释桓高高挑着下巴,不耐烦地质问道。

“用你管!”狠狠在他鞋面上踩了一脚。

“大过年的你甭惹我心烦啊!想上哪儿玩儿说话,再不然就截个车回家。”

“都不选!”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

“卓芙蓉,我可真累了。你再这么闹下去就没意思了。”双手叉腰,郁闷地站在原地,“该说的话也说了,该哄的也哄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白眼一翻,“我没想怎么样?谁让你跟着我了!”

“行行行,我不跟着。你自己走,找个有灯的地方,甭让哪伙儿磕了药的酒鬼拉到宾馆里强J了!”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小时候难过会哭 长大了难过会笑

“呵,呵,呵呵。。。。。。”卓芙蓉忽然停在脚步,转回身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个人在夜风里瑟瑟发抖,可惜,他是不知道的。

“吃错药了你?”注视着单纯而甜美的笑脸。

“谢谢你的关心,谢谢你的提醒,还有别的事儿么?没事儿的话,滚吧。”挥手截了辆出租车,轰然拉开了车门。疾步蹿上了车,消失在无边暗夜里。。。。。。

呵,呵呵。。。。。。

红唇上扬,始终保持着那抹僵硬的笑容。她知道,故事已到了终点,从此之后天各一方,再没有,一点关系。。。。。。。

郎释桓望着远去的轿车愣了几秒,郁闷地掏出手机∧中隐隐有些自责,怎么一张嘴就揭人家伤疤呢?

几秒钟后,手机终于接通了,努力克制着烦躁的情绪,讲话的口气还是奇烂无比,“甭恕孩子脾气,直接回店里。。。。。。”

怎奈电话那头响起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嗓音,“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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