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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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动不动就觉得自己受压迫!你是我男人,我有必要看不起你么?把你B低得一文不值,我的身价就高了?”
“事实如此,我就是个‘吃软饭’的。。。。。”似笑非笑,半眯的眸子里透出浓浓的自嘲,“至少目前是。不过放心,不会连累你一辈子。”
强忍酸楚的哽咽,直勾勾地对视着那双淡漠的眸子,阴暗,偏激,难以置信,这就是她不顾一切想要相守一生的那个男人。。。。。。
“别这么看着我,不会太久了,咱那公司已经有点眉目了,只等聂琛那边资金一到位,我就尽快找黄总把合同签了。”
“然后呢?”被浓浓的委屈包围着,心里一时间空落落的。感觉自己像一只奄奄一息的驴子,卸了套子,已然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什么然后?”然后当然是越来越好“期资金一到位,她就可以松口气了,坐在家里轻轻松松地当太太,年底再给他个孩子。
眼圈发烫,泪水模糊了缠在腕上火红珠串,“分手吧,桓子。。。。。。我想,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说什么呢?”猛然转回身,双眼眯成两条危险的缝,“别动不动就拿离婚说事儿!这事儿总挂在嘴上伤感情。除非你真的决定了,说这话吓不死人!”
赫然抬起头,眼中蒙着一川烟雨,“你以为我是随便说说么?你以为我只是一时气不过吓唬吓唬你么?不是儿戏——我已经决定了!”扬手抹去挂在下巴上的泪珠,骄傲地仰着下巴,“现实告诉我,永远不要和一个穷小子谈爱情!当一个好女孩儿爱上一个穷小子,并怀着美丽的梦想跟着他白手起家的时候,不要指望得到任何回报。不得志的时候,那个穷小子不但不会感激你的辛苦,还会埋怨你伤了他的尊重。而当他得志之后,操劳已磨灭了年华。你老了,他还愿意跟你在一起吗?我忽然体谅了颜姐的痛苦,明白了什么叫大恩成仇。。。。。。”
就像一场梦,醒了。
感恩——说起来容易,若真能做到,那已不再是一颗凡人的心了。恍然发觉当初的自己很萌很天真,傻傻地以为男人会有良心。。。。。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长得轻浮也违章 走得最急的是最美的景色 伤得最深的是最真的感情
郎释桓默默地注视了对方半晌,压抑着心底蒸腾的怨气:不解释,绝不解释!我不说,你不懂,这便是不可超越的距离感。
“停车!”梦想中的幸福被肆意满眼的沮丧吞没,卓芙蓉忽然扬声大喊,用力拍了拍司机背后的栏杆。
“干什么?”烦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静一点好不好?你不能每次,每次都这样无理取闹!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神经兮兮的?压力那么大,每天忙得跟三孙子似的,人的耐心是有极限的!”
“分手吧,离开我,压力就没了!”蛮横地甩开他的掌握,推开车门下了车。
“你可想好了?卓芙蓉!卓芙蓉。。。。。。”双眼冒火,对着决然离去背影暴躁地大喊,“卓芙蓉——我靠你大爷!从今往后我是我,你是你。你T有多远滚多远,甭说老子没留你!”
无语】忍着想要回头的冲动,抹着眼泪朝马路对面走去。。。。。。
颜如玉送走了几名老顾客,点燃一瓣沉香,独自坐在佛堂里摆弄着珠子。在音乐盒里选了一曲《药师心咒》,屏幕下角的QQ信息忽然闪动了起来。
鸟人?
放下珠串,回了一个调皮的笑脸。
“好闷啊,你在忙什么?”约摸此时郎释桓已把他“命里的麻烦”领走了。疑心颇重,他得确定颜如玉确实在守店。
“不忙,才闲下来。”
“午饭吃什么?”
“减肥。”
“呃?”
“再胖就没人要了!”
“你不像是那种很在乎别人看法的人,自己舒服就好。”
“可我很在乎自己的看法。”
“呵,顺其自然,你男人不嫌弃就好。”
“顺其自然的结果就是越来越来胖,那很容易成为放纵口腹之欲的借口。”
“我记得有人曾说:青春、色相是最不值得珍惜的东西,早晚会流逝的。”
“没错,这话是我说的。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连傻子都明白的道理。人比人的高明之处不在于懂得,而在于做与不做,如果因为终究会消逝就放弃了努力,那这一辈子就什么都不要去做了。花开终有花谢时,诸法无常,最终都会消灭的,唯有让过程更充实一点,活在当下,心无挂碍地往前走。”
“你好像变了很多,状态很不错。”
“在尼泊尔的寺庙里,看到一副非朝严的“五方佛”。回来之后,佛陀忽然给了我一点殊胜的开示。我无意间得知,维摩诘居士是借药师法门往生的,于是授读了《维摩诘不思议经》。不舍道法而现凡夫事是为宴坐。不断烦恼而入涅磐是为宴坐。如如不动是为“宴坐”。入诸邪见,不着于邪见、不迷于邪见,也无所谓到实相的彼岸,邪正一如。”
“六祖说:东方人念佛求生西方,那么西方人念佛求生哪里?药师法重于现生的消灾延寿,净土法重于度亡往生,如车之两轮,鸟之两翼,缺一不成,同时修持,最好不过了。”
“南无药师琉璃光如来!我等今者蒙佛威力,得闻世尊药师琉璃光如来名号,不复更有恶趣之怖,我等相率皆同一心,乃至尽形归佛法僧,誓当荷负一切有情,为作义利、饶益安乐。呵呵,琉璃光佛坐下的十二夜叉大将是这么发愿的,足见这个法门适合我这种生性阴暗的阿修罗。。。。。。”
店门轰隆一声巨响,颜如玉心里一震,循着幽怨的哭声,起身迎出了卖场,“怎么了,哭成这样?”伸出双臂,给了跌跌撞撞的小丫头一个安稳的怀抱,“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被什么人欺负了?桓子呢,没跟你一起去取手机吗?”
嘴唇咬得发白,但哭不语。
“没出什么事儿吧?你可急死我了!”
抽噎了几声,抹着鼻涕说道,“颜姐。。。。。。我,我跟桓子分手了。。。。。。”
“为什么?”简直莫名其妙。
“我以为他跟别的男人不同,不会计较过去的事情。”
“因为那个白。。。。。。白什么来着?”
“颜姐,”滤拢贴在唇边的乱发,扬起朦胧的泪眼,“有些错是永远不会被原谅的。男人都是自私的,他们只是嘴上说不在乎,心里从来都看不起你。。。。。。”
轻轻摩挲着因抽噎而剧烈颤抖的脊背,“我知道,好了好了,错都已经错了,哭瞎了眼睛又有什么用呢?唯有坚强的,走下去。”
“姐,我好伤心,好伤心,可我宁可放弃,也不想被他一辈子看不起。。。。。。”一把鼻涕一把泪,湿了肩膀上的大片衣裳。
“我懂,我懂你的委屈。我也常常感觉到类似的压力。”
“不,我们不一样。您的错误是个意外,而我——我是自己作的!呜呜呜。。。。。。桓子说,错一次他不介意,但是错的太多,偶然就成了必然,那就是人品问题了。”
“不要拿一个人的过去去怀疑她的人品。再说,你又错在哪儿了呢?初恋总是太伤人,放纵是难免的。放纵过后,人才会明白不该破罐子破摔,那不过是用别人的错误惩吩己。”
“他们不是女人,他们不会懂的。一个男人若说不在乎过去,那一定是还没有得到这个女人。。。。。。”
“这并不奇怪。物件儿放在柜台里,我们看到的都它的好处;一旦成了自己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看到的都是它的毛病。若一个物件哪都没有毛病,哪有理由换新的?而没毛病本身就是一种毛病,陈旧,乏味——人本来就是喜新厌旧的。”
“明知道会变的,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呢?”
“人的审美是有不同层次的,你见过几个年轻人收集古董的?一个人的思想足够成熟的时候,才能懂得什么叫坚固,什么叫返璞归真,什么叫残缺美。”转头将她的目光引向精品展示架上价值不菲的倒架沉香,“真正懂得欣赏这种珠子,而不是因为价格而追捧它的人,本身就是稀世之宝。而大多数人根本没有深层次的审美内涵,他们收藏珠宝古董只是为了保值增值。而那些珠宝类的手串,它们本身很坚固,不容易腐朽破损,这比美貌和青春稳定多了,惊世的红颜也只是昙花一现的事。。。。。。”
抹了把眼泪,平复着急促的抽噎,直勾勾地打量着平淡无奇的珠串,“蒋茗梵。。。。。。蒋茗梵曾买走了一串。。。。。。”
“是的,一个不甚完美的女人已经找到了归宿。。。。。。”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长得轻浮也违章 爱情的舞台风流云散 还有谁的怀抱一尘不染
有些恍惚,或者她错过了“最好的”,只为了,成就今天的一个错误。覀呡弇甠。。。。。
卓芙蓉扬手揉了揉眼睛,不住地哽咽了几声,捏着阻塞的鼻子说道,“有时候,人就是犯贱!爱你的你不爱,不爱你的你却爱得死去活来。”她知道,蒋茗梵在某一段时间之内,对她是很用心的,她甚至想过要为对方做个修复手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放不下,放不下。。。。。。
又不知为了什么,耽搁了?
北京。
是的,北京——她平生第一次离开D城。
就在建国门外的灯火辉煌中乱了方寸,就因为通州之夜的几滴眼泪投入了所有的感情。。。。。。
颜如玉抽出一张纸巾,塞在她的手上,“别这么想,情绪之下的假设只会让人更加沮丧。要相信,在一起的未必是最好的,但一定是最合适的。那串沉香是很昂贵,但未必适合你,除非你具备足以匹配它的强大内在,你才有可能成为它的知音。”
“就像您和林晚生?”
“呀,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还挂着Q呢。”急急忙忙冲进佛堂,‘鸟人’问得不耐烦,已经下了线。郁闷地撇了撇嘴角,转向对着窗外抹眼泪的小女人接着说道,“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知音’,但肯定是个‘弦外之音’。”
“可是他的确很在乎你。”连她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千万别说自己感觉不到。
“你看不出我也很在乎他吗?”
“这个。。。。。。”摇了摇头。她是真的没看出来。
“在乎有很多种方式,对于心意相通的人,只要远远地看他一眼就够了。覀呡弇甠可他不是属于我的珠串,这一点我非冲醒,对于自身驾驭不了的东西,首先得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
“姐,你会不会觉得,这对聂琛不公平。”
“精神出轨——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曾企图解释,但是现在我不想解释了。”凤眼低垂,微微提起嘴角,“呵,可能很多人都会因此而唾弃我,而且,其中以女性居多。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都不知道这段见鬼的关系是怎么弄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我对他们的感情究竟该归结为哪一种。我就像个没长脑袋的白痴,稀里糊涂就生出来两个儿子。但有一点我还算清醒,属于他们其中之一的时候,就得对另一个退避三舍。我不是对那鸟人无动于衷,我一直在克制。如果那晚聂琛没有去找我,我百分之二百跟那家伙睡了。”
“呃?”
“真话,他不要都不行!他不上我,我上他。”
“天。。。。。。”真话,常常很吓人的。
“当然,我不需要他为我负责,我自己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一只手捂着双眼,笑容里带着几分自嘲,“每个人生下来的时候都很单纯,爱情的舞台风流云散,还有谁的怀抱一尘不染?”扬起下巴,把玩着尚未完工的珠串,“今天,我敢毫不隐瞒地对你说出这翻话,因为你懂了——看懂了这个世界,看懂了芸芸众生。该恭喜你,长大了,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了女人。”
擎着眼泪,捂着嘴巴转回身,“如果成长总要伴随着伤心和痛苦,我永远都不想长大。”
“呵,要找哈利波特来帮忙么?愿望就是愿望,无常的脚步不会为谁而停下,很遗憾,这个世界上没有魔法。”
“我知道,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
“痛苦是必然的,躲不过,就得学会享受它【头,振作起来!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擦干眼泪,抽噎着问道,“姐,你不劝我跟他和好么?我知道在车上的时候自己的确有点过分。其实他也没说是什么,情绪一下子就失控了,也可能是心病,对有些话过分敏感。”
“你都知道错在哪儿了,我还有必要劝你么?你已经是个真正的女人了,完全有为自己行为负责的能力。没有走不通的路,选择权属于你,不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挑起大拇指给对方鼓劲,托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