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长得轻浮也违章 >

第170章

长得轻浮也违章-第170章

小说: 长得轻浮也违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颜如玉微扬起下巴,直视愤怒的眼睛,“姓聂的,从今天起,我是我,你是你。”他已有了意中人,继续下去,害人害己。。。。。。

顶礼本师释迦摩尼佛,顶礼文殊智慧勇士,顶礼传承大恩上师。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意。为度一切众生,发无上殊胜的菩提心。

长得轻浮也违章 谎言与誓言的区别 前者听的人信了 后者说的人信了

送走了贵客,卓芙蓉无心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冷炙,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我快疯了!俩人好容易消退几天,怎么又掐起来了?孩子都快搞对象了,又不是十八九岁的少男少女,咋都那么容易冲动啊?”

郎释桓放下水杯,身子一横,大咧咧地霸占了整块地毯,“冲动好啊,冲动说明还喘气呢!之前,我还当聂琛死了呢。”

横眉冷对,狠狠剜了他一眼,“没死也是别人的了,好个屁!”

“施主息怒,万万不要执着。聂琛死了还有林晚生呢,天底下的男人不只姓聂的一个。”

“你没听颜姐说吗,林晚生只是个过客。”

“聂琛也是,往长远了看,谁人不是过客?”

“可俩人还有孩子呀,不看僧面看佛面啊!”

“小的是林晚生的翻版,大的姓‘林’,跟林晚生叫爸。”

“可。。。。。。”

“我觉得颜如玉选谁都没问题。”

“拜托——那姓林的有老婆!”

“可以离。”

“我吐死你!”狠狠踹了他一脚,“他老婆是因为他才瘫痪的,他说离就离了?人得摸着良心做事,你说这话让人寒心。。。。。。”

“认祖归宗是早晚的事。我个人觉得林晚生那老婆有点恶心。分他一半家产,她八辈子都花不完,犯不着这么折磨一个男人。”

小女人脑袋一歪,“郎释桓——我才发现你是这种人!我要是瘫了,能指望你不离不弃么?不出三天你就得再找一个!”

心事烦乱,眉心赫然一紧,“怎么回事儿,说着说着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我就是说说自己的感觉,你怎么那么多联想啊?我这辈子不可能有那么多钱,你也不可能瘫。”

“我忽然发现,你做人太滑了,滑得有点过分了!”

“你认识我那天我就这样,我隐瞒过你吗?我天生不是那种‘轴人’,聂琛那叫‘轴’——认死理!我就是一‘小人’,眼里面只有利益。”

“所以你一心想撮合颜姐和那‘眼镜儿’,那样你就能获得最大的利益,甚至有可能一步登天。我早就看出你没安好心!”

愤然起身,在地毯当间盘腿大坐,“我就问一句:颜如玉跟林晚生在一起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她跟聂琛还是跟林晚生在一起,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区别?”

“林晚生那种人靠不住的!”

“你怎么知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不知道他身边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回想起钱永康、蔡旌海那一张张腌抛炝常廊晃龉莸哪谴我馔庑挠杏嗉隆?

“你知道?”他在竭力回避,她实在不该提起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

“我。。。。。。”见鬼,恍然发觉把自己绕进去了。

无意间被人触动了心口最柔软的地方,情绪之下不由头脑发昏,“好,明说吧,是我提醒聂琛早做决断的。不管聂琛说的那个二十七岁的女大学生是不是真的,总之是为了表明一种态度——他跟颜如玉划清界限了!”

“你?”半张着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半晌,愤愤地低吼道,“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儿呢?还口口声声说聂琛是你兄弟呢,你这不是坑人么!”

郎释桓满心委屈,仰视着高高在上的女人,“我坑谁了我?我是为聂琛好!认祖归宗是早晚的事,林晚生早晚会把颜如玉据为己有∝在一棵树上吊死,何必呢?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么?”

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所有的心血仿佛一夜之间都已付之东流,强忍着抽噎,捂着嘴低咒,“你根本就不懂感情。。。。。。我怎么会跟你这样人在一起?居然还死心塌地。。。。。。”

心浮气躁,累,多一句都不想解释,“现在后悔还不晚,幸好还没登记。”隐隐有些伤心,他承认自己有点急功近利。可看她那么辛苦,他真的不甘心。。。。。。

想要几句讨巧挽留的话,得到的却是一句“自个掂量”】芙蓉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这段感情还有必要继续下去吗?这个婚还有必要结妈?

因为他对“瘫子”的一句评价,忽然变得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他怎么知道,她一辈子都会健健康康的?如果她像父亲一样瘫卧在床,他能像母亲一样无怨无悔地照顾她一辈子吗?

忽然明白,什么甜言蜜语,什么情投意合,什么荣华富贵都是梦幻泡影。人海茫茫,她想找的只是那个葬她的人。如此,她才能将生死、喜乐、贫富、荣辱,一切的一切交付给那个人。。。。。。

耳边隐约回响起婚礼上牧师的问话:

你愿意娶她为妻吗?愿意照顾他(她,爱护他(她,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永远在一起吗?

谎言,还是誓言?

谁能分得清楚。。。。。。

同乘那辆宝马,已是相对无话≌如玉之所以硬着头皮上了“前夫”的车,纯粹是因为后座上的两个儿子。聂琛亦是顾及孩子,才没有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车子很快停在了颜如玉的“新家”门口,女人扛起虚伪的笑脸招呼两个儿子下车→旺拎着书包跳出车门,先一步冲进了楼道。一直在后座上磨蹭,吭叽了半天,才弱弱地问了一句,“妈妈,爸爸还要去公司吗?他都好久没跟我猜谜语了。。。。。。”

话音未落,女人决堤的眼泪便如狂乱的暴雨般落了下来,面向浓黑的夜色,唯恐暴露与生俱来的脆弱。

坚强的人,内心往往是脆弱的,也正因为脆弱,才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强大。。。。。。

聂琛转身抚过蓬乱的小毛头,柔声安慰道,“爸还有事儿,睿乖,找哥哥玩儿去。”余光扫过女人瑟瑟耸动的双肩,隐约有些动摇。耳边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提醒他:儿子可以再生,女人可以再找,机会有的是,男人得有点出息,莫愁前路无知己,一定会遇着更好的。。。。。。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

长得轻浮也违章 人之所以痛苦 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

卓芙蓉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有机会出国,活了半辈子,她只离开过D城一次。覀呡弇甠

坐在黄昏时的恒河水岸,傻傻地眺望着巨版的金红落日,享受在里面的人们,犹如一副美妙的剪影。。。。。。。

温柔河水静静的流过,古老的船儿入了港,随处可见的朱砂花蔓,随处可见的瑜伽乞士。姑娘们穿着佛陀时代的艳丽衣裳,菩提迦耶——时间,心念,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已停止。。。。。。

英文差劲,幸好“老板娘”有一个会讲中文的印度弟弟。分手的伤感因此而冲淡了不少,忽然明白:人生,除了恋爱,还有很多值得体验的事情。。。。。。

回想起昨日旅途中的事情,忍不住发笑。印象中,新德里的火车是很拥挤、很简陋的,可昨天那列火车不但发面包,发巧克力,还供应盒饭,分发报纸。全车厢只有她们两个“文盲”,所有的人都在看报。报纸是英文版的,老板娘勉强能看懂几行,而她扫一眼刊头便随手丢在了一旁。

随便聊了几句,自从离开D城,人就仿佛做梦一样。旅行这件事,也要看跟什么人一起,颜姐好像无所不知,她屁颠屁颠地跟在屁股后面,一路上学会了不少东西。

浮灯掠过,轻柔的水波荡来了几枚金黄的花朵。。。。。。

诧然回了神,转身望向闭目打坐的颜如玉。等了许久,见对方终于睁开了眼睛,悦然一笑,“姐,‘我’醒不了了。。。。。。我怀疑自己一直在做梦,我真的来了印度。。。。。。”

颜如玉提起草鞋,赤脚站在漫上渡口的清凉之中,惬意低吟,“在山看山近水濯足,行雨开伞入乡随俗。来兮琴瑟往兮击筑,杨柳依依执子如故。呵呵,芙蓉啊,坐在河边小心一点,人长得太漂亮,当心尼连禅河的龙王迷上你。”

“那我就留下好了,反正一个人。如果不是失恋,我哪有机会来印度?”撑着飘在风中的纱巾,扬声疾呼。

颜如玉从容浅笑,“呵呵,因缘具足。”捧起吉祥草铺在她身边,懒懒坐下身来,“讲个关于因缘的故事吧。佛陀将生时,有七种因缘同时具备:菩提迦耶的菩提树发芽了,大地下的金刚座升上了地面,佛陀逃离皇宫时骑的马降生了,马夫降生了,佛陀的妻子耶输陀罗降生了,还有一名将要皈依佛陀的将军也将生了。因缘和合之下,佛陀最终成道了。。。。。。”

一手托着下巴,晃了晃腕上叮当作响的印度手镯,“那我呢?失恋是因缘之一么?”

“佛陀可没说失恋是因缘。佛陀从没有失恋过,佛陀是圆满的,怎么会失恋呢?他是那么英俊,那么温和,摩耶夫人一直深爱着他。”浅浅一笑,“照我看,你的那个男人才是因缘之一。如果没他,你就不会失恋啊,不失恋,我怎么会拉你来菩提伽耶散心呢?还有一个男人也是因缘之一,林晚生。他让我对这里产生了向往,可我不想跟他搭伴。”

“为什么?”

“我怕控制不了自己。”邪邪一笑,“我骨子里很好色的。呵呵,利器——个性都不太安分。但最好不要开始,最好不要种因。对了,还有聂琛,如果他没有重新恋爱,今天坐在这里的应该不是你,而是他。”

“我好像忽然明白,您为什么跟很多女人不一样了∵得地方多,眼界宽,所以心宽。”天天呆在家里,只想着老公孩子,巴掌大的心量,当然就会为一堆鸡毛蒜皮的小事烦心。

男人在外工作,相对于女人眼界宽,所以男人看起来好像不太在乎女人‘人的眼界要是放宽了,就会像颜姐这样,看似不太在乎男人。

呃——那是不是说,男人其实也挺在乎女人的,只是比我们的心量大一点?

“经历是不能超越的。有一天你去了火星,你肯定觉得,这些地球人都在瞎折腾什么呀!好好的日子不过,打什么仗?我只是想告诉你,活着即是修行。爱情来时,修布施;爱情走时,修安忍∝着爱人,我们奉献;爱人离去,我们不但不怨恨,还要感谢他给了我们更多的时间去充实人生。”

卓芙蓉会心一笑,看了看河岸上服饰各异的朝圣僧侣,“姐,我想皈依。”

“那就在此圣地,合十双手代替一切众生皈依三宝——”看了看起身比划的小丫头,合掌唱念道,“自皈依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归依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皈依僧,当愿众生,统理大众,一切无碍。。。。。。”

“这就完了?”不可思议。

“发愿就像婚礼上牧师的那句话一样,你信了,那就是誓言;你自己都不信,那就是谎言。诚不诚只有你自己知道,关键是做与不做。说了不做,等于放了个屁。呵呵,我不是“上师”,我是业余的。。。。。。”

夜色在无上殊胜的正觉塔下拉开了序幕,跟着下榻大觉寺的师傅及朝圣的信徒一起来到塔下,顶礼佛陀成道的“金刚座”。

菩提树下是喇嘛上师的黄帽,舍利塔边是斯里兰卡僧伽的白袍。明亮的灯光照着泰国大师们清瘦的肩背,还有汉传大师们睿智圆通的光脑壳。

心跳异常的强烈,佛祖似乎就在头顶上静静地观照着我们,不管穿着什么,顶礼诸佛的诚心,祈愿和平的诚意,都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跃过雪山,跨过黄河,万里之外,两个失恋中的男人同样凑在了一起,捧着酒瓶,惺惺相惜。酒吧里乐声刺耳,当然也少不了形形色色花枝招展的摩登美女。

“你那对象搞得怎么样了?”郎释桓扫了聂琛一眼,举起酒瓶跟隔壁放电的“鲍勃头”抛了个媚眼。

“什么对象?”聂琛不知其所云,放任自己像一滩烂泥一样嵌在沙发里。

“那27岁的,美女大学生。”

“我不过是找个茬跟她断了,你还真信了?”吊儿郎当地咬着半截过滤嘴。

“敢情你跟我一样——‘孤家寡人’呢!呵,我这样的难找,你那么矜持干嘛?”

“我矜持个屁!”起身灌了口啤酒,露出一脸嘲讽地怪笑,“你说,这人也奇怪哈:你有家的时候吧,满街都是冲着你发骚卖浪的。你一单身,真想找一个时候,一个都没有了。”

颓然抻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炮友好找,知音难觅——所遇非我所求啊。。。。。。”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