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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长得轻浮也违章-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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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真半假地给了他一拳,“你要不要脸啊!好像谁真勾引你了一样。”

宠溺地攥着袭上胸口的粉拳,“不是不是——不是勾引,是吸引。嘿嘿,还不都差不多嘛!”

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起身滤拢长发,从背包里取出三百块钱,“喏,你的≌姐让我替她给你买点营养品。店里没人搭照,她说她就不来看你了。”

抻了个懒腰,夸张地长叹一声,“唉,还是嫂子心疼我啊!”

小脸一沉,郁闷地撇了撇嘴角,“嫂子,嫂子,谁是你嫂子?颜姐已经跟那姓聂的离了,往后甭乱叫嫂子!”

“离了好,意料之内的事儿。聂琛这种人就不能得势,得势的一天非把颜如玉休了不可。”神情淡定,仿佛谈论天气。

“你怎么知道?”一脸困惑。

“说句公道话,要没颜如玉,聂琛现在还不指不定干什么呢?说不定在社会上飘着,围着哪个大哥鞍前马后呢。落魄的时候,有个女人要他就不错了。现在春风得意了,想起翻人家的案底了。”

打量他几秒,满心不解,“哎,你俩不是好得恨不能穿一条裤子吗,你咋还这样说他?”

“朋友,就是明知道一个人的缺点还能喜欢他的人。”拿起不宛动的手机,迅速浏览着助理发来的信息,“我俩之前聊过一次,两个伤心的男人,有天晚上都喝大了。聂琛张嘴闭嘴就说颜如玉太强势,觉得自己在人家眼里就是个百无一用的‘男宠’。”

“切,颜姐对他还不够好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要怎么样啊!”好打抱不平,心里替颜如玉不值。

简单回复了信息,抬眼感叹道,“我觉得他说得特对,本来就是‘男宠’——他找人家颜如玉的那天就该心甘情愿地当个男宠!他一监狱里出来的,人家是事业有成的女王,真有那个尿性,当初就别找人家。开着宝马拉风的时候,从没计较过宝马的来处。现在自己的事业有了点起色,又想起人家以前给地主作过妾了。”

卓芙蓉窝了一肚子火,愤愤地叫嚣道,“我要是颜姐,宁可给地主作一辈子小妾!既然错就错到底,结什么婚啊?天底下的男人都没良心,杜十娘没有好下场!”

“人家杜十娘好歹温柔娴静,颜如玉多‘强势’啊!那么强势的女人怎么肯给别人做一辈子小妾你呢?人家没结婚就敢生俩儿子,一边拉把孩子还能把生意打点得井井有条。你们这些不强势的行吗?别说是养孩子,能把自己养活了就不错了。

生活就像超级女声,撑到最后的都是纯爷们。有时候觉得,颜如玉那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还是独身比较好∫运的话,就找个比她还强大的男人,一般的男人很难摆脱那份莫名的压迫感。

颜如玉跋扈么?其实是男人自己心里的自卑感,这个我深有体会。当初苏敏敏对我特别好,我就是不想变成‘男宠’才逃婚。你也知道,我这人骨子里有点男权主义,我宁可一步一个脚印地辛苦打拼,也不想活在一个女人的阴影里。”

我若是狰狞的明王 你就是我的明妃

“你一点都不为聂琛的么?你们是兄弟。”卓芙蓉打量着郎释桓,满脑袋都是林晚生那张安定闲适的脸,或者那正是足以匹配颜姐的“更加强大的男人”。然而对方是有家的,颜姐又是那种不肯屈就的傲慢个性,只要其中一方肯做出妥协,两个人不是不可以在一起。

“的。但是的有用么?外人说什么都没用,一个云里雾里的男人只是需要点时间清醒清醒。”释然一声轻叹,“唉,其实也没什么好的的。曾经沧海难为水——据我推断,他一个人晃悠烦了,十有八九还得晃回来。他跟颜如玉在一起二十多年了,腻味是必然的,但两个人能在一起二十年,互相之间早已成了习惯。换个人哪儿那么容易啊?天真温柔的年轻姑娘满大街都是,谁每天像个老妈子似的伺候他拉屎撒尿,穿衣吃饭?”

嘟着小嘴,不屑地嗤之以鼻,“哼,那就好好晃悠吧。好马想吃回头草的时候,回头草备不住已经没了!”

忽然坐直了身体,兴奋地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怎么着,颜如玉交新男朋友了?我出事之前,还看见她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进了电力宾馆。”

“那个‘鸟人’回来了。”

“鸟人?”摸不着头绪,疑惑的账折睛。

“就是她以前的那个。。。。。。”闷头把玩着他的手指,一脸焦虑的神情,“那家伙刚刚去了店里,说什么替我顶班,硬是把我支开了。我觉得他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颜姐说《,还说上午去见过聂琛。。。。。。”

了缘堂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寂静≌如玉终于送走了一拨老顾客,望向佛堂,犹豫着挂起了“SE”。不知眼中为何有泪,长吸一口气举步进了佛堂。

“忙完了?”男人卦翻看着随身携带的《量理宝藏论》,抬眼轻问道。

女人淡淡一笑,躬身提起电热壶,“茶凉了,我帮你蓄上。”揭开茶壶盖,回避与他对视,“看得懂吗?萨迦班智达的辩才像毒蛇一样,我有缘翻了翻,一点都没看懂。”

“从《庄严俱舍论》开始,最起码要弄清“境与对境”¨习佛的五部大论,也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诚顶礼文殊菩萨,迷惑的时候,文殊菩萨会给予你一些开示。”

“又去藏地了?感觉你讲话越来越像上师的口气。”

“‘上师’本来就是尊称嘛,翻译的更贴切一点不如叫‘同修’、‘道友’。我们难道还算不上‘道友’吗?”合上书,抬头推了推眼镜,“‘上师不在身边,但你时刻能看见上师的脸’——我不在的时候,你看得到我吗?”

巧妙的回避,“呵,看到的是我自己的脸。”外界严厉的上师已经被“内在的监督者”取代,如来藏或根本智无所不在。

“一张慈悲的脸监督着一付狰狞相。然后,你就试图说服自己止息狰狞的慾望,恪守着佛性。”淡淡挑眉,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之前我去五台山的时候,住在一个山洞里。到了晚上,哇,好多的蛇,耳边几乎听得到蛇吐芯子的声音。不能杀生啊,我打电话问上师我该怎么办∠师开了个玩笑:不要怕,安住在‘大圆满’的境界里,它们或许不会伤害你。”

“后来呢?”

“我逃走了。就像佛祖当初放弃了丛林里的苦行,接受了少女布施的羊奶。密勒日巴尊者也从山洞里出来了,继续留在那里是不明智的。”

“呵呵,太讽刺了。”

“很讽刺么?有些人就是害怕触犯戒律或者恪守自己做人的原则,我觉得这种人很轻慢,他们潜意识里固执地认为自己是明智的。”饱含笑意,注视着她的眼睛,“迦叶!若有信徒安住清净,别解脱戒,善护根门,所作所为皆如律制,乃至微细之处都不曾触犯,清净一切应行学处,却固执地认为我才是修行的标准,迦叶啊!这个比丘就是‘第一破戒’——似善持戒。如果比丘具足修行十二杜多功德,但是比丘发现自己学‘有所得’,以所学所得作为衡量的准绳,迦叶啊!这个比丘就是‘第四破戒’——似善持戒。”

“你在说我?”隐约觉得对方在前面挖了个大坑,等着她往里跳。

“你最想要的是什么?不要想,马上回答我。”

“我。。。。。。我什么都不想要。”脑袋里空无一物,一时间真的想不出来,“或者,我直想儿子能无病无灾的长大,我能想出来的只有这些。”

无奈地摆了摆手,“不要理智的思考,所以才要你马上回答。至于儿子的成长,已经是思考之后的答案了。你已经在母性和人性之间做出了抉择,佛性又占了上风,你的思维过程只是天生别人快一点。为什么不能自私一点呢,你好像特别害怕暴露狰狞的一面。每个人都有那张脸,而你的那一面比任何都要强大】大到你根本不敢面对它※往它还没有露脸,你就以佛之名把它杀死了。”

“或者,我无法接受自己个性里的阴暗面,我不喜欢那个阴险腹黑的自己。那张脸或许狰狞而黑暗,但它不可能在现实中出现。”

“我看到了它,所以我回来了。别人面对獠牙退避三舍的时候,我却被它蛊惑着。”食指轻触她的脸颊,“聂琛被你的真实吓坏了,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存在单纯的善良。而婚后,距离拉近了,她的沉着和心机终于把他吓坏了。。。。。。”

“你呢?你不怕吗?”情绪有些失控,气急败坏地推开脸颊上的手指,“我天生是一只母蜘蛛,一肚子的毒水,自从生下来就不知道天真是什么。”

“你很虚伪,我也是。若人性是自私的,善良本就是一种虚伪。我们早已看透了这个世界的黑暗,却固执地守着美好。我若是狰狞的明王,你就是我的明妃。”

站在山顶和山脚下的两人 在对方的眼里同样渺小

“我不是!”颜如玉冷冷地注视着煽情的面孔,眼中闪现出少有的敌意,“我只是碰巧经过,而你就在那里。邂逅,然后走散了。。。。。。”

林晚生盯了她半晌,隐忍着玩味的笑容,“呵呵,忍无可忍了?这副锋芒毕露的表情实在不怎么讨喜。可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幸运,激怒你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我,三言两语就做到了。”

女人固执地高昂着下巴,“你不是已经看到了我的骨子里吗?不要靠我太近!我的獠牙从不对人,但是对鬼从不留情。”

“我理解为,对于那些不是对手的对手,你根本不屑露出獠牙。”不温不火,端起茶壶润了润嗓子,“轻慢啊!所以你自打结婚到分手,都懒得咬他一口∏慈悲吗?你确定不是在藐视他?”

“我。。。。。。我从没这么想过。我时时处处都在为他着想,极力避免他出什么差错。”

“一个青春期的男孩子都难免叛逆,厌倦母亲的管教。聂琛是个成年人啊!你的事必躬亲让他挫败,七尺男儿没有能力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任吗?你不信任他,藐视他的能力。像个母亲一样未雨绸缪是出于爱,但始终不肯放手的母亲就太让人郁闷了。”

“可过往的事实证明,他在考虑很多问题的时候的确会忽略很多重要的细节。”

“你要剥夺一个男人犯错误的权力吗?”

“权力?”赫然一愣,恍然间好像明白了一点。

“一个人没有犯错,就永远不会发现自己的短处。一个自以为完美的人,会如何看待你善意的提醒?”

“可他并不完美!”

“遗憾,他不知道。教一个自我膨胀的中年男子正视并承认自己的缺点比教育下一代更富于挑战。如果方式不得当,即使他们心里已经接受了你的批评,表面上也绝不会认错。由你去指出他性格里弱点,远不如放手让他摔一跤更能给他些启发。”

“婚姻意味着我的后半生,选择一个男人就是选择了后半生。放任对方摔一跤,很可能影响到我、孩子以及这个家庭的将来,我不能冒这个险。”

“所以聂琛挫败,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只是你实现欲望和野心的傀儡。他所做的一切未必是他想做的,你怀着力争上游的人生理想,而他一直屈就于你的操纵之下。”

眉心紧锁,口气咄咄逼人,“上进错了吗?督促一个男人上进错了吗?”

“我只看到无止境的贪欲。不是每一个人都为了奋斗和成就活着,至少我不那么想。也许我天生是个魔鬼,更热衷于自在享乐,爱上我,就得接受我的堕落。”

“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的。。。。。。”沮丧低咒,拢起额前的碎发,将目光移向窗外。

“拒绝与堕落者为伍,洁身自好是善举吗?我看到的依旧是轻慢〔么让你觉得自己卓尔不群呢?又是什么让你以正义为名鄙视他人的选择?我选择了堕落,并未因此而伤害谁,你凭什么断定我的行为是不善的?站在山顶和站在山脚下的两人,虽然地位不同,但在对方眼里同样的渺小。当你对他人的堕落忍无可忍的时候,想没想过,对方正在对立的角度上嘲讽着你的野心勃勃?”

无力辩驳,顺着眉默不作声÷实上,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善。根植于本性里的轻慢对六根(眼耳鼻舌身意)感触的信息做出了筛选,经年累月,成就了她个性化的人生观。

忽然明白,她看到的世界只是轻慢心作用下的虚幻的境象,犹如镜花水月,只是个扭曲变形的倒影,并非这个世界的真实全貌。

而宝、莲、金刚、佛、业这五类众生,分别被贪、嗔、痴、慢、疑困扰着,由此幻化出截然不同的倒影》溯到每个人,这种虚幻的倒影更是千差万别。

我们困在了各自编造的梦里,终究看不到世界的全貌。而我们却习惯了用自己的知见、立场与经验,去评判他人的善与不善。

暗自惭愧:论及佛理头头是道,她以为自己悟了,如今看来,她什么都没有悟到。。。。。。

林晚生注视着女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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