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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清官儿不清-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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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发现不对劲正要收回手的老伯,一阵钻心的通从中指间传来,老伯大吼一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朱清在那蛇咬向老伯指头的一瞬间,已抓住那蛇的七寸,无奈那蛇的力道竟是奇大,虽被抓住,但还是向前进了一寸距离,已足以咬住老伯的手指。

痛叫后的老伯见手指便黑,正向手臂蔓延,马上左手入钳子一样捏住自己右手腕处,,使毒血降慢了延伸的速度。

朱清抓到那蛇,手腕立即被蛇身缠住,并且一点点缠紧,朱清忍住剧痛,左手拿刀在蛇头下部轻轻一点,马上喷出红似艳阳的蛇血,朱清心中念叨:佛祖原谅,弟子是情不得已才杀生的。

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对老伯说:“快张开嘴,这蛇血可以解毒。”说完就将蛇的伤口对着老伯的嘴巴,血就一股一股地喷向老伯嘴里。

那蛇被划出伤口,缠朱清手腕的劲就更大了,头不停地晃动着,想挣脱朱清的手。怎奈朱清早已将气之铠甲运好了,捉蛇的手就是不放开。最终这蛇慢慢的没了力气,死了。主气管用左手捏着蛇尾,慢慢地绕开了缠着手腕的蛇身。

这蛇知道最后摆了摆身子,垂下了。老伯也喝足了血,躺在石头边休息。

朱清问:“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把蛇心也吃了?”老伯惊疑已定,喘着粗气道:“蛇心你先吃了吧,我身上的血已经够毒了,实在不行,只能冒险吃蛇胆了。”

自从进入蛇口后,朱清就变得冷漠了,而老伯也不多说话了,尤其是俩人都不是一般的人,对起话来也不费口舌,永远就简单的对话,不须客气,也不必啰嗦。

若是旁人在一边见了,必定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蛇血,蛇心,蛇胆,这俩人怎么像野人一样说说就吃,再说,看刚才的情况就知道此蛇非比寻常。

朱清摸了摸自己长出一点头发的头,犹豫了一阵,说:“还是你吃吧,我吃不下。”说着用刀将蛇腹剖开,用手取出蛇心,递给老伯。

老伯望了朱清一眼,又看了看眼前的蛇心,叹道:“也罢,这蛇心时间长了就没效了,你既然不吃,我吃。”说罢,结果那颗小小的红艳艳的蛇心,放入口中,忍着腥味整咽下去。说:“我老头子今天可是阴沟里翻船了,这蛇,你说它身上一条花纹都没有,怎么会有如此剧毒?看它刚才的速度,绝非一般,老头子一生捉蛇无数,可是却比不上这蛇的速度,真是人老喽。”

朱清一声不吭,拿着蛇,走到山坡背阴一处,拿高手中的蛇让老伯看,老伯惊呼:“紫茉莉?”

“对。”朱清回答,看着手中的蛇皮,只见蛇身上开着一朵朵紫色的花,白边映衬,黑色为底,妖媚无比,那花朵自然是茉莉花的形状了。一朵绕着一朵,最后绕在蛇的七寸处,就像一朵大茉莉。

老伯喃喃道:“魔口一绝,茉莉为四,赤黄青紫,各据一方。”原来,茉莉是蛇,并不是花,原来,茉莉有,紫茉莉只是其中一蛇,那么那三只茉莉在哪儿呢?“

朱清回到老伯身边说:”那三只茉莉,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青茉莉在东,黄茉莉在西,刚才{“文}若不是老{“人}伯将那{“书}蛇的注意{“屋}力引开,恐怕我俩就成了这蛇的腹中物了。”

老伯一惊,这蛇竟有如此厉害,可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朱清是怎么知道的?老伯又说:“只怕不光是这原因,这蛇见人即攻,根本不容人有片刻时间准备,但却见到你而盘立金蛇阵,静以等待,这时为何?”

朱清犹豫了一阵,最后面部冰冷地说:“那是因为,它的同伴——赤茉莉被我早已生吞活剥了,它在我身上闻到同伴的气息,自然不敢冒意进攻了。”

“什么!你……生吞活剥?”老伯惊呼,感觉眼前的小伙子神秘色彩又多了一层。

朱清仰起头,回忆起童年的那件事:“那时我才七八岁,在我的家乡山谷中玩耍,无意中见到一条红艳艳的蛇,除了颜色,其他的特征跟眼前这条蛇一模一样,那赤茉莉见着我时,并不攻击,反掉头就逃,我见那赤茉莉漂亮极了,就想多看一会儿,见赤茉莉向后逃去,心中恐惧之心就没有了,大步追上那蛇,只可惜,我不知天高地厚,眼看赤茉莉就离我有一步之远,我就向前一扑双手按住赤茉莉,它会过头在我左手腕咬了一口,我那时还小,浑不知被咬了一口会死,心中自然也不太在意,只是手腕被咬处奇痛无比,自然松手了。只见那赤茉莉又要逃走,大怒之下用右手一把抓住蛇尾,左手腕处传来针扎般的痛让我心生恶念,那时,我只是想好好教训一下那蛇,却不想那蛇回过头又咬了我一口,一瞬间被咬两口,我感觉马上就要昏倒了,但心中一股倔强的性子让我大发凶性,不顾三七二十一,张嘴就吃那蛇,没想到竟被我七口吃下肚,那是我头脑在昏迷中意念支持着想报仇,待将蛇吃完后,群殴就趴在地上晕过去了。”

老伯听了皱眉说:“那蛇是奇毒无比,怎会那样被你轻易吃掉呢?”

第四卷了在何方 第八章 轰动嵩山

第四卷了在何方第八章轰动嵩山

朱清答非所问:“过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我才醒来,当看到地上的蛇皮和血时,我尽管前天没吃饭,但还是吐了半天,想想看,我生生地把那么一条毒蛇吃了,那时不知有多么恶心,整个胃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了。”

朱清望着北方出神地说:“可是,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想我时常吃的肉,不都是腥的吗?只不过是熟的罢了,人生在世,不知还做过多少件自己恶心的想吐的事情呢。”

老伯无言,毕竟生吃这赤茉莉并不是件享受的事。他曾经因为饿在山中而生吃了两条蛇,他也想吐,但他不能吐,为了活命,就必须忍耐某种事情,人生在世,又何尝不像是野兽呢?

朱清继续说:“后来我才知道,那赤茉莉是叫一只毒蛙给伤着了,我至今想不到那伤口在那里,我初见那蛇时,瞧不见一丝血迹,也没有看到不妥处,但速度明显慢了。”

老伯斩钉截铁地说:“那毒蛙咬在赤茉莉的眼睛上,一定是眼睛,否则以赤茉莉的能力,咬你第一口一定是在喉咙处,要不就是你的眼睛,那毒蛙并不厉害,但把出茉莉的眼睛给弄瞎了,自然就占了上风,迫得赤茉莉不得不逃。”

“可是,那赤茉莉既然瞎了眼,为什么见到我就逃了呢?”

“不是见到,而是听到,蛇是贴着地走的,你也知道,地面传播的声音远比空气传播的远,传的清,赤茉莉只是听到你的脚步声,它被你抓住时不知你咽喉所在,所以只能反身咬你的手腕了。否则以你那时的力气,根本按不住那蛇的,挣脱你是很容易的事,要不……就是赤茉莉中毒太深,力不从心了。”

朱清突然说:“你的喘气声越来越粗了,这以毒攻毒的法子怕是不行了。”

老伯当然明白,自己身上曾被青蛇咬过很多次,这一次以毒攻毒也是迫不得以的事。

朱清叹了一声道:“如果当初把你的血放了点,直接用蛇胆攻毒,恐怕比这情况好多了。现在看来,蛇胆也不行了,万一出了差错,这蛇胆就成了毒物了。

现在要老伯吃蛇胆,无异于火上浇油,控制住了还好,一旦失控,那可是有心治人,无力回天了。

老伯的脸色渐渐变黑,垂下了头,望着被咬的右手,早已经黑的不像样了,心里一阵发慌。

最终,老伯下了决心,要拿性命赌上一赌,夺过朱清手中的长刀,在右手伤口处一划,只见一滴滴黑色的血滴下来,老伯用左手顺着右手手臂往下挤血,不一会儿,地上就流了一滩分外黑的血。朱清忙说:”够了够了,再流下去会要命的。”说着将早已准备好的蛇胆递给老伯,老伯接过蛇胆,马上放入嘴中,强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血腥和恶心,竟然咀嚼起来,一直嚼碎,这才咽下肚。

朱清默默地观看这一切,但肚里却翻江倒海似的扭曲着。他想闭上眼睛,但下一刻非常重要。他想吐,可是吐不出来,非常的难受,他又回到十年前的那一幕,那无比恶心的一幕,因为憎恨,自己满腔怒火的把那赤茉莉给吃了,如同吃粉条一样……

老伯现在闭上了眼睛,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闭目待命。朱清悬着的心渐渐放下,登上山顶向四周一览,正南边,一座座山相连着山,气势磅礴,朱清不禁感叹人在自然界中的渺小,那泛黄的山坪一泻千里,宏伟而壮大,但是,人又何尝不是伟大的,自己有多少次因为一丝丝对生的向往而活活的与死神抵抗,受尽折磨地从死亡边缘回来。老伯宁愿惨死,也不愿等待命运的安排,一个生命如此脆弱,却又如此的顽强,永远不肯在命运面前低头,哪怕是一只小小的蚂蚁,也不曾放弃,而是顽强地向上攀登,何况是人呢?

朱清不禁握紧了拳头,是的,只要活着,就是嘴棒的,只要坚持,终于有一天会有结果的,知道所有的事情都过去。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坚定自己的信念。

朱清想了这么多,心头豁然开朗,对以后的信念有了信心。

老伯不知何时也登上了山顶,低着头说:“我虽然不知道你曾经经历过什么事情,但我却知道你受到很大的打击,你从天真,快乐活泼的孩子变成了郁闷,沉默,伤心的现在的你,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朱清眉头一皱,他不想让人知道自由村,不知该不该告诉老伯。老伯察言观色,知道朱清难以启口,又是“呵呵”一笑,快活道:“不说也罢,我也知道你有所难言,可是你该告诉我咱俩第一次见面时你和俏花蛇的事吧?”

朱清眉头一松,说:“也没什么,其实之所以我能引俏花蛇倾巢而出,原因和现在的一样,我身上有赤茉莉的气味,也不知那俏花蛇和赤茉莉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知道那些俏花蛇是冲着赤茉莉来的,除了此原因外,我想不出第二个原因。”

老伯捋捋长长的胡须,说道:“你是怎么以一人之力对付那么多俏花蛇的?要知道,任何人被俏花蛇咬了一口,都会中毒,轻则昏迷,重则死亡,而你,身上是有伤口,却仍然死里逃生将俏花蛇都杀光了。

朱清听了笑了笑,说道:”那是因为我学了一种特别的武功,对任何攻击都可以抵抗,在抵抗的同时还可以反攻。“

“是气之铠甲第四层么?”老伯突然满脸严肃地问道。

“什么?”朱清听了跳起来,双眼紧盯着老伯,不知是惊讶还是恐惧,全身警备,一字一句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伯并不慌张,慢慢地说:“那些俏花蛇有的让刀一刀两段,这很容易认出,有的是因为碰撞而死的,这也不难看出。但是,有些俏花蛇却如同让绞肉机绞过一样,虽保留着骨架,但是已经血肉模糊。不分皮肉了,这样的能耐,非气之铠甲第四层不可。”

朱清听了,若有所思,怔怔地说:“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气之铠甲地四层的?”

老伯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你想必不知道吧,其实我就是少林寺的上一代方丈,寺里法号‘梅心’,论起辈分来,比你们法王寺的方丈无能还要大一辈,。你的事,我也猜的差不多了。”

接着老伯苦笑,看着对自己张着大嘴十分惊讶的朱清说:“气之铠甲是你们法王寺的至高武学,尤其是第四层,我是深有体会,所以当你承认使用气之铠甲对付俏花蛇时,我已经猜到你就是法王寺弟子,法号‘智飞’,曾在嵩山比武大会为法王寺争光夺彩,后来被心魔控制,以一人之力硬对法王寺众元老,使整个嵩山轰动,你在那一战中以一敌五,硬是将法王寺大名鼎鼎的五护法生生击败,后来又将武学佼佼者无相击倒,最后是无能引出难得一见的四方阵,才将你擒住。”

朱清呆的嘴巴不能合拢,自己只知道与无能方丈等人动手了,全不知竟有几位师伯败在自己手下。而事后自己在郎中家养复身体,师父师兄也没有对自己说过这事,所以后来都忘了,岂知自己因为那一战,已经轰动了嵩山,就连在这远静乡村的老伯也知道了。

朱清又问:“那么你是怎么到这里来呢?”

第四卷路在何方 第九章 少林寺方丈

第四卷路在何方第九章少林寺方丈

老伯回想起往事,痛苦不堪:“我,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是让逼得。少林寺立了新方丈后,我原本想隐居寺后,安心度过余生,岂知我那同门师兄‘悔已’为了使他的徒弟当上方丈,怕我干涉,就偷偷地暗算我,我最后不知让他搞了什么,全身无力,被他仍下山崖。”

朱清“啊”了一声,老伯有悲痛地说:“幸好老天怜问我,我被扔下去时被长在陡壁上的一棵树接住,才不至于被摔死,后来,我正巧遇到贵喜到少林寺看望侄儿,见着我,将我救下,并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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