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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豪门婚礼-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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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辉挽着焦老爷子走在前面,而焦母挽着焦瑞松走在后面,这样的出场让大家不由地猜测焦丁氏在焦家的地位。

正如焦母的地位是焦老爷子和焦瑞松给的一样,晓辉的地位也是由焦家的两位大BOSS给的。这一点,晓辉再无奈也得承认,同时她的身份曝光后,还得忍受镁光灯下私生女的名头。

主持人刚刚介绍完,台底下“私生女”三个字若有若无地传来,显然是早知消息的有心人“不小心”散播给无心人知道的。

尽管早已做好准备,告诉自己千百遍“英雄不问出处”,默念人人平等,但晓辉还是为自己重生后不光彩的出身而难过。她想装作听不见,但她发现那很难。

不知什么时候,她发现自己冰凉的手被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握住,微抬头,除了焦瑞松不会有第二个人。焦瑞松歉意地望着她,晓辉莞尔一笑,释然了。无论她的丈夫是不是焦瑞松,今天的困局她早晚要面对。如果她的丈夫不是焦瑞松,她面对的将不是台下人的揣测,而很可能是当面的嘲讽羞辱了。

晓辉想着自己的心事,连焦老爷子开场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每每有彩灯打到她身上,她就露出得体的微笑,恍恍惚惚的。能感受到的只有焦瑞松轻轻揉捏她的手,像是安抚,又像是,撩拨。偏偏在这紧张的时刻,她没办法舍弃那点暧昧的暖意。

直到主持人把话筒递给她,晓辉才稍微回神,她挣了下手,没挣开。听到台下传来的笑声,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眸光落处。看到的不是嘲讽和讥诮,而是充满善意和羡慕的目光。

她微微一笑,索性不再挣扎,另外一手接过麦克风,等到台下安静几秒,她也想起了之前艾丽斯交给她的演讲稿。她参加过演讲大赛,虽没得过奖,但“有感情地朗诵”演讲稿还是会的,只是一只手不自由。她的声音有些紧张,听在大家耳里则是腼腆:“女士们。先生们,感谢你们今晚的到场。想必大家早就对我好奇,我是丁晓辉,焦瑞松的太太……”

好不容易忍受完大家的目光酷刑,晓辉微微松了一口气,喉咙处有些干涩,正这么想时,手边出现一杯水。不用说,会这么体贴的只有焦瑞松。她冲他微微一笑。神色轻松。

焦瑞松目露赞许,彩灯打来,两人戴着金戒指交握的手就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轮到焦瑞松发言,末了,他温柔地看了一眼晓辉,对台下说道:“我已经向我的太太求婚成功,等来年就会举办婚礼。届时,希望大家能够赏光!”

台下众人一愣。谁都没想到焦瑞松会在这时候发布举行婚礼的消息,而不是召开新闻发布会让记者得知第一手消息。这下底下的人沸腾起来,能在回家之前得知这个大新闻足够他们过年时津津乐道了——先结婚后举行婚礼,背后的故事可以编出好多个版本了。

员工们纷纷起哄,祝福和一些小要求扑面而来。

晓辉憋红了脸,焦瑞松没有为难她,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在她额头印了一个吻。

焦老爷子一瞬间的错愕之后充满惊喜。气定神闲地接收大家的恭贺,欣慰地看着两人。对自己着力培养的孙子十分骄傲。

而焦母从来就不能对焦瑞松的任何事做主,看到焦老爷子的错愕之后。她心里稍微好受,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消失大半。她向来注重自己的声誉,当年会丢下两个孩子到处追着焦子甫跑不是因为什么虚无缥缈的爱,多半是因为焦子甫的作为伤害到了她的名誉,让她在社交圈里抬不起头来,直到发觉焦子甫根本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才彻底死心。

对于那段日子她失去了儿子女儿的信赖,她一直耿耿于怀。

焦家人下去后,其他股东的发言就没有什么新意了,晓辉掀起的高/潮直到演讲结束仍在持续。

接下来就是股东们和经营团队向员工们敬酒,其中不少欧美非地区的高层也有到场。

焦瑞松一如既往地为晓辉挡酒,而他身后的助理们识相地为他挡酒。在大家高喊着“把焦副官灌趴下”的声浪中,最先倒下的是助理们,就连孙安邦这个特助都开始摇摇晃晃了。

晓辉代替焦瑞松歉意地看了他们几眼,但她爱莫能助,与其让人灌趴焦瑞松,不如让助理们顶缸。焦瑞松在敬酒间隙低声笑:“你别担心,我答应了他们会有丰厚的年底奖金,他们才肯这么卖命的。”

晓辉一愣,随即笑开,然后笑眯眯地欣赏焦瑞松装作不胜酒力脚步虚浮的模样,只有她看得到他眼底闪烁着精光表示他是清醒的。

到了股东这桌,焦瑞松在介绍了几个人之后,着意看了眼晓辉,对晓辉介绍道:“这位是杨董事,杨湛先生。”

“杨先生,杨夫人,你们好。”晓辉早有准备,笑意盈盈地说道,无一分酒意的清澈眸子落在杨湛身上。

杨湛年纪与焦子甫相仿,脸色红润,个子不高,但身材很好,不胖不瘦,精神烁烁。不知是因为酒意还是其他,他闪着精光的眼底有丝疲惫。

“真是懂事的孩子,”开口的是杨夫人,笑容浅浅,一脸精明,打量完晓辉通身后,转而对焦母说道,“焦夫人真是好福气,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真是让我羡慕啊!”

焦母不是傻的,当母亲的都是向着儿子的,当主母的对外都是护短的,看着晓辉的目光竟然能带着满意和满足:“杨夫人过奖了。你们家的怀瑾和握瑜都是在华尔街声明大噪的人物,你们家将来娶媳妇我才要好好羡慕呢!”

做母亲的最得意的是孩子被人夸赞,杨夫人也不例外,笑着看了一眼焦瑞松,对焦母说道:“瑞松一表人才,与晓辉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瑞松年纪轻轻就坐上了首席执行副官的高位,我们家那两个不成器的哪能跟瑞松相提并论?”说是这么说,可她眼中的自豪和得意藏都藏不住。

焦母笑道:“这话可不能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说起来,我有好几年没见过他们兄弟了,听说怀瑾跟个洋姑娘走得近,什么时候能让他们回来好让我吃上喜酒啊?”

杨夫人神色略微不自在,笑容有些勉强,瞧了眼杨湛,说道:“孩子们还年轻,你知道,现在的孩子自主意识强,不肯听从家里安排,非要自己出去打拼。算了,今天是瑞松和晓辉的好日子,不说他们了。晓辉,我等着你的敬酒等了好些时候,可算是等到了。”

焦母眼底滑过一道讥诮的光,很快掩藏起来,让晓辉给杨夫人敬酒,旁边焦瑞松配合她的行动与杨湛虚与委蛇一番后也开始敬酒。

“这杯酒喝了,你的喜酒我又要等上一阵子,哎,干脆啊,你和瑞松在年里把婚礼办了,省得我搁心里念叨!”杨夫人见杨湛他们还在互相推酒,喝过一杯后,开始扯闲话。

婆婆在前面挡着,晓辉很安全地呆在焦母背后的港湾里,只插一两句简单的音节,冷眼瞧着两人打太极互相试探。这次谈话让她对焦母改观,原来焦母并不是她所表现的那样易怒,那么容易让人看出她的情绪。

另外,她心里也暗暗思量着两人的话外音,杨湛把两个儿子都送到国外去了,无论是什么原因,杨湛与焦瑞松的战场,焦瑞松仍保持着自信。思及此,她竟隐隐有了两分可耻的骄傲。

母亲能为儿子的成功骄傲,她为自己的丈夫骄傲,这个,不算太可耻吧?晓辉自我安慰地想着,谁让她即使打拼一辈子也不太可能达到焦瑞松那个高度呢?而且她从来也没有这么“远大的理想”。

一晃神的功夫,焦瑞松那里已经酒过三巡了。有焦瑞松打头阵,助理们找出各种理由轮番向杨湛灌酒,他们离开这桌时,杨湛的脸和眼睛红得更厉害了。

杨湛是那种喝酒容易上脸的人。晓辉只得出这个结论,至于其中什么阴谋论她实在看不懂,从外表看只是焦家与杨家比较亲热而已。

面上越是亲热,袖中的刀子越是狠。

…………

这次醉酒后,焦瑞松最惊喜的发现是,晓辉竟然亲自为他换了衣服,他摸了摸身上,没有黏腻的感觉,看来晓辉还为他擦了身子。

他靠在床头上,思绪渐渐清晰,晓辉正窝在他身边熟睡,他淡淡地笑开,注视着她恬静的睡容,直到她睡到自然醒,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他才格外温柔地出声:“早安……晓辉。”“老婆”二字在他舌尖上打个转,他发现自己没办法做到那么肉麻。

晓辉像是不知所以然,打个呵欠,清醒了点,回忆起昨晚的种种,才含含糊糊地道:“早安。”她爬起来也坐在床头,抬眼见他眼底还有血丝,在尴尬中找到个话题:“你好点了么?”

昨晚她怎么都叫不醒焦瑞松,所以焦瑞松没有喝醒酒汤。)

☆、第165章 焦家兄弟姐妹

焦瑞松耸肩道:“我很少醉酒的。对了,我昨晚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

“没有,”晓辉觉得焦瑞松是在为他自己的面子担心,事实上焦瑞松醉酒后通常很安静,不怎么说话,撒酒疯就更不可能了,对这一点晓辉是满意的,“我是问你头还疼么?”

晓辉没有醉酒的经验,但她伺候过醉酒后的崔爸爸,知道醉酒的人不喝醒酒汤的话,第二天早上会有轻微的头痛。

“还有一点,”焦瑞松似才有宿醉的感觉似的,揉揉额头,转转脖子说,“身体有些僵硬。”

晓辉想了想,说道:“那你先洗一洗吧,我让人给你煮醒酒汤。”

焦瑞松点头,他身上只有短裤还是昨天的,其他的衣服都换掉了,他穿上拖鞋,突然回头问:“昨晚是你为我换的衣服么?”

晓辉一愣,脸色微红,避开他炯炯的目光,轻声答道:“我放到化妆室里去了。”

焦瑞松得到证实,扯开嘴角笑,见晓辉不好意思,俯身吻她嘴角:“我们既是夫妻,又是未婚夫妻,你不用害羞。”

晓辉低着头没说话,焦瑞松注视了两秒钟她别扭的表情,笑着去了浴室。

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传来,晓辉才抬起头来,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她生出无限感慨,本来答应焦老爷子她会在焦家待到过年之后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似乎与焦瑞松发展到再次举行婚礼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的事。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在短短的一个月里会从心底接受一个本来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男人做丈夫。

一切看似不可思议,却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她有些恍惚,心底压着欣喜,眼中的神色就变得复杂了。与焦瑞松结合,就意味着今后她要面对像杨湛、焦子甫这样层出不断的麻烦。她淡淡一笑,责备自己想多了,既然决定与焦瑞松共度一生,那么她就要接受焦瑞松的生活方式,就像焦瑞松接受她不光彩的身份一样。

想到身份。她心里又多了一桩事,得想办法让丁二夫人脱离焦家,在那之前还得得到丁二夫人的认可。她对丁二夫人的认知很少,认同感缺乏,现在最需要的是找机会与丁二夫人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焦瑞松围着浴巾出来时就见晓辉在发呆:“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是我疏忽了,你不善饮酒,昨晚你也喝过两杯,还要劳累你照顾我。”

晓辉轻轻摇头:“我没有醉酒,你别担心。对了。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

她已经养成晚上入睡前或者早上起来后与焦瑞松商量一天的行程,而昨晚焦瑞松醉得不省人事。一天之计只能在早上拿来商量。

“嗯——晓辉,今天是小年,夜里会在大宅里过,按照往年的习惯,午饭我会跟弟弟妹妹们一起。”焦瑞松说的时候有些迟疑。

晓辉一听就知道是焦瑞松要与他的弟弟妹妹们联络感情,恐怕从未出现过带妻子或女伴的情况,她压下心底的一丝触动,笑道:“那你去吧。这几天跟着妈妈东奔西走四处亮相,今天总能偷懒歇一天。”

她说着。把佣人为焦瑞松熨得服服帖帖的西装取出来递给他,又转身忙着整理柜子里的衣服。

焦瑞松不忍心,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你今天真有空闲,我能请求你和我一起去么?”

晓辉脸上一喜,没有转回头,直觉他的语气和言语有些矛盾,闷声说:“什么请求不请求的?你若为难,我在家里歇息也是一样。”她只是想见一见焦瑞松重视的“家人”。

焦瑞松不太想让她去有他自己的考量。他最不想看到的是晓辉的难堪,但也不想晓辉对他存了疑:“是请求你。我弟弟妹妹多,希望到时候你别嫌烦,他们有的年纪小,说了不中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就是。”

晓辉这才笑着转头,挑了领带和领针:“他们是你的亲人。也就是我的亲人。来,你看看。我选的这两件搭配的怎么样?”

焦瑞松眼底深幽,心中溢满感动。他突然搂住晓辉,吻上她的唇。

晓辉大惊失色,支支吾吾地从齿缝里冒出一句不完整的话:“我……还没……刷牙……”

焦瑞松我行我素,完全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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