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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豪门婚礼-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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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焦老爷子疑惑地重复。

“其实我查过她们的身份,”焦瑞松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说是孤儿,但她们的父母亲还在世。”他看向温暖,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身上,“温小姐,事关你的**,我就不多说了。”

温暖见他的目光终于肯在自己身上停留,眸中划过欣喜,她压下雀跃的心跳,眼泪像水龙头似的,在抬脸的时候自动关上,急切而难堪地道:“焦先生,我感谢您对我和姐姐的养育之恩。”她声音哽咽起来,“我今天是为了我妹妹温馨而来的,您父亲告诉我说只有您知道温馨的下落。”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呢?”

“这……”温暖支支吾吾的,以为焦瑞松是在说笑。

“温小姐,”焦瑞松看着她的目光不躲不闪,在这么些人面前显得光明磊落,“你妹妹是个有行动能力的人,她与我无亲无故,我为什么要知道她的下落?哦,要说有什么关系,那她是我公司里的职员,我们是上下级的关系。她在秘书室里工作,对么?”

温暖一噎,不敢相信焦瑞松如此温柔地说着无情的话,讷讷地回答:“对,她在秘书室里。”

“我记得昨晚我在巴黎的宴会上还看到她的身影,之后再也没见过她。你妹妹不见了,我觉得你第一时间是去找警察,而不是来找我。”焦瑞松补充一句,“另外,我事先并不知道你妹妹参加宴会的消息,她是和杨湛杨先生一起去的。”

“杨湛?”温暖咀嚼着这个稍显陌生的名字,有些失神。

焦瑞松眼微眯,温暖长年在家,她应该是对“杨湛”二字完全陌生才符合常理,正常情况下,温馨不可能把明珠的一个小董事的名字透露给温暖。

温暖没注意到焦瑞松的纤毫的表情变化,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思路走,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我想办法联系杨……先生吧。”

眼看焦瑞松把话题带到了杨湛身上,焦子甫在温暖怔忪着不知道说什么时说道:“瑞松,你怎么不说温馨昨晚与你和晓辉发生了什么事么?”)

☆、第160章 焦子甫的退缩

焦子甫瞧一眼晓辉,长期浸淫于声色中的目光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不怀好意。那只是一种习惯。

晓辉情不自禁地退后一步,焦瑞松挡在她身前,眉峰微敛。

“昨晚的事——”焦瑞松拉长尾音,满富意味地盯着焦子甫,作为儿子,他面对焦子甫时的目光从未出现过濡慕之情,反而含着一丝警告,“昨晚是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他转回目光,依然是对温暖说,“有些人不该有的妄想就应该永远把它当做妄想,把明知是妄想的事付诸行动就是愚蠢!”

在他慑人的目光下,温暖浑身如定住了一般,手脚一片冰凉,后背冷汗涔涔,焦瑞松犀利的眼睛似能看透她的内心,尽管他看着的人是她,注意力却不在她身上。

而焦子甫因为焦瑞松两次反驳警告他,双眼更显畏缩,对这个儿子他从来不敢充大。

“瑞松,有话我们好好说,”焦子甫恬着笑脸打圆场,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瞧瞧可怜巴巴望着他的温暖,继续说道,“温暖是来找她妹妹的,我也是听说昨天温馨到了宴会上,还与晓辉说过话,这才带着温暖来找你的。”

“我还以为你是来喝你儿子儿媳喜酒的!”焦老爷子冷哼着说道。

焦瑞松见焦老爷子开口,便恭敬地后退一步,闭上了欲开口的嘴巴。

焦子甫一阵尴尬:“这……呃,是两件事都有。我当然是来喝喜酒的,顺便问问有关温馨的事。”

“既然是顺便问问,瑞松也答了不知道,这件事就先这样吧。”焦老爷子不愿焦子甫继续在亲家面前给自己家里人抹黑。且晓辉看起来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他以为焦瑞松已经跟晓辉说过始末,向来温和慈祥的目光骤然间变得犀利,刺向焦子甫,“你又不是太平洋的警察,什么时候管起‘别人’的闲事来了?”

焦子甫被他猛然拔高的声音吓得心跳失率几拍。好容易鼓起的勇气像皮球泄气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在焦老爷子的积威下唯唯诺诺地道:“对不起,爸爸……”根本忘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

晓辉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焦老爷子一世英明。怎么会培养出这样的儿子?她还以为焦子甫只是好色一点,原来这么不经吓。她盯了焦子甫几眼,眼底惋惜。目光转回来时不小心碰上一道闪烁着嫉恨的目光。

是温暖。

“晓辉,你过来,坐到我身边来。”房间里暗流涌动。焦老爷子人老成精,只稍稍一猜,便猜了个**不离十,对儿子打压够了,脸面也给足了丁家,现在需要安抚的是晓辉。

今天的宴席是丁家安排的,所以焦老爷子坐在左边上席。他右手边是丁老爷子,左手边下首是丁海涛。丁海涛的下首是焦子甫。

焦老爷子一发话,丁海涛主动站起来,为难地看了眼焦子甫,皮笑肉不笑地道:“亲家,老人家喜欢年轻人,我们还是挪挪位置吧。”

焦子甫人糊涂,但好歹是大家出来的贵公子,在外面胡闹也是极讲究礼数的,他本来就有换位置的意思,只是心酸焦老爷子对他的态度,稍微闪了下神,就被丁海涛一句话弄得好像他不知礼数。

他不是个蠢人,很快反应过来丁海涛这是为晓辉出气。他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腾”地站起来,没想到动作过大,不小心撞到椅子腿,接着椅子闷声倒地。

“啪!”焦老爷子重重地放下小酒盅,酒水晃荡几次洒了些许出来。

焦子甫慌里慌张地望着焦老爷子:“爸爸,我……”

“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是看不得我们家好,是吧?”焦老爷子气地喘粗气。

晓辉连忙走过去为他抚背顺气:“爷爷,爸爸不是故意的,只是动作有些急。”

焦子甫从胸有成竹到充满惶恐,晓辉看在眼里,觉得这个矛盾综合体有些可怜,而根据焦瑞松的一些话,她隐约有个猜想,就是昨晚温馨的到来与焦子甫有关联。

但是,焦子甫为什么要这么做?晓辉百思不得其解,因此,在劝解焦老爷子时,语言很是苍白无力,但毕竟焦子甫是焦老爷子的儿子,她也不能什么都不说。

焦子甫顺着晓辉给的台阶下,连连说道:“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心急了。”再看晓辉时,他的目光发生了变化,不再像那种沾了毒药的眼神。

晓辉站在焦老爷子身后看了个清清楚楚,倒是有些意外。

“算了,”焦老爷子无奈地摇头,儿子让他在亲家面前丢脸,但儿子始终是儿子,更重的话他也说不出来,何况每每见到他,隐在他眼底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愧疚,“你就坐下吧。今天是瑞松和晓辉的好日子,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不愉快的‘插曲’。”

焦子甫连忙应和,捡了个远点的椅子,正好挨着焦瑞松。焦瑞松冲他点个头,为他拉开座椅。焦子甫得到儿子的回应已是“受宠若惊”,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他忐忑地坐了下来。

这时候的他,有点像晓辉初次见到的焦子甫了,一旦沉默就很没有存在感。

除了焦老爷子和焦子甫唱双簧,晓辉偶尔跑个龙套,其他人都是看戏的,当然也有人不甘寂寞,不愿意光看戏,想要参与到戏中来。

“焦先生,我妹妹怎么办?您答应我要帮我找回妹妹的!”被忽略的温暖突兀地开口,她见焦子甫沉浸在“家”的温馨中,飘飘然找不着北,却忘了还有温馨这个人的存在。

她乞求地望着焦子甫,时不时注意看焦老爷子和焦瑞松的脸色。

焦瑞松面无表情,似乎事不关己。焦老爷子为了赔罪,亲自给丁老爷子斟酒,两人正在退让,听了温暖的话,动作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晓辉为焦老爷子夹了一块他最喜欢的笋片,也放下了筷子,望着这个被大家刻意忽略的人。

这么多双眼睛或幸灾乐祸或冰冷地望着温暖,温暖心中一悸,突生一股委屈,眼泪哗啦啦冲洗着脸上的粉底,是真的气哭了:“我只有温馨一个亲人,焦先生,请您一定要救救她!”

室内可以称之为“焦先生”的有三人,可是大家都知道温暖口中的焦先生指的是谁。

焦子甫不自在地搓搓手,坑坑巴巴地说道:“呃,你妹妹……”焦子甫望了一眼重新提起小酒壶的父亲,“你先回去好了,我会给你消息的。”

焦老爷子的态度很明确,摆明让焦子甫自己解决,焦子甫受到来自焦瑞松和焦老爷子的双重压力,且有焦母愤恨的眼神偶尔一瞥,本来准备的好好的话,他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可是,您说过要……”

“我说了会给你消息,”焦子甫不耐烦地说,“你不相信我吗?”

温暖今天来就没打算无功而返,见焦子甫这么快就“背叛”了她,她开始急了,妹妹是她的一切,她不能失去温馨,口气冲起来:“您明明答应的事,现在我妹妹有了麻烦,您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焦子甫见她要在焦老爷子面前抖漏他的诡计,他看着温暖的眼神渐渐变得严厉,到底是焦家的儿子,这个表情还是很唬人的。温暖被他的目光盯得一吓,不敢再多说。她妹妹的下落现在全靠焦子甫,她当然不能得罪他。

焦子甫对自己的“威慑力”很得意,趁着温暖还没反悔,他立刻按铃叫来酒店经理把温暖“请出去”。

温暖离开后,夜宴继续进行。然而经过焦子甫唱大戏一样的精彩表演,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只有焦子甫浑然不觉周围诡秘的气氛,饭毕还恭敬地要送焦老爷子回去。

焦母一句话堵死了他的退路:“你不是说你可以为了‘爱情’而不顾一切连家都可以不要么?”

焦子甫哑口无言,讨好焦老爷子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很快因酒而微红的脸酱紫成了猪肝色。

晓辉怀揣着与大家同样的疑惑一直忍到家里才问焦瑞松:“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说什么?”焦瑞松明知故问。

“温馨和温暖啊,”晓辉有些疲惫,不打算再绕弯子,“你说过你要告诉我的。”

焦瑞松拉她坐在床头,按下她的肩膀,强迫她不许动,认真地给她吹湿润的长发,阵阵洗发水的香气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沁人心脾,他深呼吸一口气,在舌尖上尝到甜甜的味道。

他再舔了一下晓辉的耳垂:“果然是甜的。”声音低得几乎耳语。

晓辉早在他第一次做这个动作时就开始捂耳朵,谁知还是没他动作快,让他得逞两次。她瞪他一眼,劈手要夺走吹风机。

焦瑞松举高吹风机,直接关了电源,笑道:“用这个不好,我还是耐心点,用毛巾给你擦。”

他果然取了毛巾过来,晓辉刚离开大床两步就被他重新拉回来。他保证道:“这次我不会‘突袭’了。”接着诱惑道:“你不是想知道温暖和温馨的事么?”)

☆、第161章 如此奇特志向

晓辉暗骂他狡猾,仔细看他眼睛看不出异样,才又坐下来允许他用毛巾给自己擦头发:“其实,你不说,过几天自有人愿意告诉我。”

焦瑞松忽略她意有所指的话,径直说道:“你想听我亲口说给你,不是么?”

晓辉沉默不语。

焦瑞松仔细给她擦头发,擦到半干的时候才开口道:“说起来,温馨和温暖两人的经历有些……奇特。”

晓辉挑眉,没有接口,也没有回转头看他。

他却在对面的梳妆镜里把她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只有纯粹的好奇,没有一丝怀疑。他心里又安慰,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楚的不舒服,隐隐有酸涩的感觉。是因为她太相信自己,还是因为她不在乎?

焦瑞松执意找到答案,顿了一下,见晓辉只是屏息以待,没有开口问的意思,他心下叹口气,又责怪自己不知足,难道非得大吵大闹才能表示她是在乎自己的么?他回想当初听到晓辉千方百计要见崔黎明一面时自己的心情。那时候他虽心酸仍然没有做出对崔黎明有伤害的事,也没有因此质问晓辉,只是侧面打听了下而已。

这么一想,他就释然了,他是不确定晓辉要见的人是崔黎明才会旁敲侧击,而晓辉此时不也是在等着自己的解释么?那么,他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温暖两姊妹是温家的私生女。”焦瑞松说到“私生女”三字时停顿了一下,小心地观察晓辉的表情。

晓辉摆弄抱枕的手一顿,抬首时看到对面的镜子里焦瑞松的神情,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有些心疼这个人。这种神情她不是第一次看到。心境不同,感觉自然不同。她不过是个普通女孩,有什么值得焦瑞松小心翼翼地维护她的?

想着,她握住他一只手,后背放松靠在他身上:“我没事。你不用再擦了,再擦也擦不出水来。”

“那可不行。你会生病的。”焦瑞松一只手被她握住。另外一只手没有停止擦揉。

“房间里暖和,不会的。”晓辉以前在学校里没有吹风机,在冬天也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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