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礼-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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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辉决定发发善心,于是对松口气、眉宇舒展的焦瑞青说:“不过,你对林小姐有心思,林小姐却未必对你有心思。”林阿宝若对焦瑞青有心思,也不会处处躲着他,防着他了。
焦瑞青一愣,随即自信地说:“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追过,或被追过那么多女朋友,还没有失手的时候。”
晓辉被他狂妄的话恶心到了,又想到当初丁晓辉就是被他某一面给骗到了吧。她正要讽刺他的自大两句,看到晴姨端了托盘过来就止了话。焦瑞青肯对她说出心底的秘密——虽然在别人看来并不是什么秘密——未必喜欢别的人来分享。
晴姨怀着忐忑的心情过来,再次看到两人时发现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烟消云散,又惊又喜,无论怎样,她还是希望焦家一家人和睦相处的,而且她也相信晓辉不会做对不起大少爷的事。
“大少奶奶,二少爷,请喝咖啡。”晴姨心情好地说道,看出两人有话谈,便先回了房子里。
咖啡的香气让晓辉的心情放松不少,对焦瑞青不像之前那么防备了,挖苦他,揭开他的心虚:“你和林小姐各自的心情各自清楚。我看林小姐未必喜欢你这样的人。”
“我这样的人?我有什么地方是她看不上的?”焦瑞青很奇怪似的,用一副不可置信的口吻反问道,颇有点质问的意思了。
晓辉说:“我看你和林小姐相处的几次,你们都是不欢而散,而你,嗯,对她有点霸道。”就是强迫的意思,强迫林阿宝和他一条船,强迫林阿宝接受他安排的保镖。
焦瑞青拧着眉头回想自己与林阿宝的相处,最后竟怅然地叹口气:“不是说女人喜欢把爱情比作咖啡,入口越苦,回味起来越香浓么?”
这是哪听来的?晓辉愕然地丢了勺子,白瓷勺子叮一声落在杯底,震得杯子上方的香雾也晃了晃。
“爱情不是咖啡,想换一杯就换一杯。”晓辉正儿八经地说,“你骨子里的性格就算了,可你实在,太花心了!林小姐大概是觉得你风评不好吧。”
晓辉意有所指地说着,她自己就见过焦瑞青的花心,别说与他认识多年的林阿宝了,恐怕林阿宝对他的根底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阿宝她自己还不是闹绯闻?那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你说得对,是逢场作戏。可你到底有没有假戏真做谁知道呢?换个方向想,你自己知道林小姐是为工作需要闹出绯闻,只这样你就不高兴了,那林小姐如果跟你一样次次假戏真做,你还会喜欢她么?”
说焦瑞青假戏真做都是轻的,因为他确实是花心。
“她敢?”焦瑞青想想就恼火。
“那不就结了,”晓辉摊摊手,作出总结,“小打小闹是情趣,假的成真的……就是你大姐和我大哥那样的结局。”忠言逆耳,她把此次谈话当做与焦瑞青的最后一次接触,就当是偿了丁晓辉的心愿,让这个渣男被别的女人折腾去。嗯,她决定以后好好关注焦瑞青与林阿宝的进展,看看渣男是怎么被虐的。
又是一场虐恋情深啊。晓辉感叹着,生活中狗血无处不在。
“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想想你与林小姐现在的关系,梳理一下林小姐对你的观感。”晓辉尝了一口咖啡,温度正好,对沉思的焦瑞青说道,然后一口喝掉了半杯,端着另外半杯到花圃里看她的香槟玫瑰,昨天开了第一朵花,她仔细数数,今天新开了二十多株。
焦瑞青微闭眼,坐在金合欢树下进入冥想状态。
晓辉看了一眼,不去理会他,喝完咖啡后,舀了把剪刀戴上大手套,小心地剪下她选中的开得最好的一朵。
焦瑞青睁开眼看到她只捧了一朵花回房间,眼中若有所思。
晓辉从卧室里回到金合欢树下,露出今天见到焦瑞青后的第一个笑容:“你想通了?” “……我希望今天的话你能不告诉别人。”
“你放心吧,我不是长舌妇。”晓辉不以为意地撇嘴,她还不屑于对别人谈起焦瑞青呢,“那你答应的事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42章 破解保险密码
不管焦瑞青揣了什么心思把自己的心底事曝光给她知道且让她出主意,晓辉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焦瑞青对她有用。
焦瑞青有些犹豫:“你真的要看保险柜里的东西么?你一定要看么?”
“你什么意思?”晓辉蹙眉,不快地问。难道焦瑞青要反悔?
“唉,”焦瑞青叹口气,“其实,那里面有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你现在过的很快乐,有我大哥宠着你,爷爷向着你,你看了过去有什么好处呢?”
他补上一句:“我是真心为你好。你仔细想一想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貌似焦瑞青说的很有道理。晓辉差点被他忽悠过去,因为开保险柜探知丁晓辉的过去是她成为丁晓辉后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次次想找借口问丁晓光要回密码,只是可惜,她与丁晓光见面的时光并不美好,后来干脆丁晓光无踪无影了。
现在她正试着接受焦瑞松,而焦瑞松似乎不打算放弃这段婚姻,反正她出了焦家的大门还得在丁家里煎熬,还不如继续呆在有焦瑞松庇护的屋檐下。当时她是这么想的,怎么说,焦瑞松并不是个讨厌的人。也许,她还有更深层的意思,只是她自己不愿意去深深挖掘。
丁晓辉以前的生活是黑色的,唯二的色彩是丁晓光与焦瑞青,前者牵连丁晓辉嫁给不爱的人成为人质,后者拱手把她让给自己的亲哥哥。如此一看,丁晓辉二十多年的生命还真没什么可留恋的,难怪她让出皮囊这么干脆,不痛不痒地就让她崔晓辉给穿了。
当然晓辉有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生命记忆,她不会把丁晓辉的记忆当做自己的,但她需要梳理丁家人的关系,毕竟她有可能摆脱焦家,却永远要与丁家绑在一起,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问题是,焦瑞青为什么不支持她寻找过去?难道他以为她会突然“恢复记忆”再缠上他么?
想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几秒钟的事,但她还没学会完全掩藏自己的情绪,焦瑞青就看她的脸从迷惑到茫然再到坚定,知道这姑娘强上了:“你知道,你开了保险柜对你目前的处境没有好处。当然。即使我不告诉你,你也可以通过其他途径得到密码。有件事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你那个保险柜出品的公司每半年会联系一次客户。上次他们与你联系的时候我正好在,所以你让我编辑你的密码。也就是说,不用你做任何事,再过五个月保险公司会主动与你联系确认,然后告诉你密码。”
晓辉相信他这句话是真的,她双手交握放在腿上,姿势不如焦瑞青那么轻松。面无表情地道:“你知道我曾在日记写了什么?”
“我当然不知道。”焦瑞青立马反驳,偷看别人日记是要判刑的,他即使做了也不会承认,“我只是知道,你之前的精神状态很不好,那种状态下写的日记必定是压抑的,对你现在的影响不好。嗯,你现在的性格开朗得多。”
“你不需要担心这么多。那是我的事。”晓辉继续面无表情,她一定要拿到日记,且不担心自己会突然恢复记忆,更不担心自己会对焦瑞青“旧情复燃”,焦瑞青再怎么混帐,也不会顶着冒犯焦瑞松的利益做什么,这一点她知道,但她不能体谅,“你不能明白一个没有过去记忆的人心里的感受。”
焦瑞青无奈地说:“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
晓辉讽笑,他今天来的一个目的就是告诉她密码。
“密码是什么?”晓辉问道。
焦瑞青又犹豫了一下,这种情况很少见,他似乎在斟酌什么:“我们的DY岛。”
“什么?”晓辉瞪大眼,密码应该是数字吧,他说的是中文。
“你没听错,我和你曾经去过DY岛,是秘密去的。在岛上插了国旗区旗才回来。我们的DY岛,取这六个字的首字母,找出它们在字母表里的排行。从十进制换到八进制,取个位,就是你的密码。”
晓辉的脑子被他绕晕了,最为惊讶的是,她,曾经的丁晓辉,她现在正在用的身体,竟然去过那个岛!没被人抓起来就是好的了,也不知道焦瑞青是怎么办到的,他带丁晓辉去那里分明是找刺激。
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一样。
他后来说的十进制八进制那复杂的计算方法已经不能让她惊讶了。
“合上你的嘴,”焦瑞青笑得轻松,“卫星监测总有盲区,而这个世界上很少有钱办不到的事。”
晓辉很久才恢复淡定:“那你继续考虑你和林小姐的事吧,我先走了。”说罢,不等焦瑞青再说一句,她匆匆回到卧室里,先是上网直接计算八进制,当小纸片上出现六个数字时,她却发呆了。
脑子空空的,什么都没想。良久,她对照卡片手指颤抖地一个键一个键按下去,终于不再显示“密码错误”,而是出现一道绿屏,显示通过。
晓辉呆了下,这个密封的盒子困扰了她那么久,就像一块骨头无从下口,却突然如此简单地打开了——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拉开柜门,里面有指纹和头像识别,这两个都没问题,晓辉拉开最后一道门,保险柜壁荧光,分上下两层,上面堆砌着各种珠宝,看起来既名贵又精致。下面那层那比较小,跟抽屉差不多,晓辉目光逡巡一遍,握了握拳头,松开,拉开了那道小屉。
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两个精致的笔记本,晓辉激动了,犹豫着拿起来,第一本比较新,第二本比较旧。
一看到两日记本,晓辉反而不知道做什么了,她应该窥视另外一个女孩的**么?
说起来,做这种事还是有心里阴影的。
晓辉抱着日记本坐在床上良久,最后还是把日记本放回了保险柜,同时把自己下午剪的玫瑰也放进去。
然后,她握了握发凉的手,从容走出去。
天色渐晚,焦瑞青在楼下看电视,看到她下来有些奇怪地问:“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过去么?”这么一会儿时间,不够她消化日记里的内容。
晓辉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问:“你今晚真的要住在这里?”
“你说呢?”焦瑞青有趣地看着她,与下午那个苦恼的人相去甚远。
他的多重性格晓辉早已经免疫了,无论他戴什么面具,晓辉都无动于衷,用面无表情来拒绝他。
“我以为你会避嫌。”晓辉直接说道。
“我是到大哥家里来,避什么嫌?况且,这里还有晴姨。”
晓辉得到自己想要的,决定还是坚持原来对焦瑞青的避而远之原则,所以,这次她没有答话,径直做自己的事情,先把电视换台的主动权收回来,再收拾沙发上她自己带来的抱枕。
“喂,你过河拆桥啊你!”焦瑞青怪叫起来,又不敢真动手去抢晓辉手中的遥控器。
“我在看大哥那边的情况。你不想知道大哥那里发生什么事了么?”
晓辉怔了下,她问过焦瑞松工作怎么样,焦瑞松回答得泛泛的,她也就听着,却从未想过主动去关心更具体的情况。焦瑞青一说,倒提醒了她。
她把遥控器给焦瑞青。焦瑞青调到一个新闻频道。
晓辉撇嘴。
他笑:“还没到。”便把遥控器紧握在手里,不肯再给晓辉机会。
**。她要想控制一个电视,不是非遥控器不可,也就不再管他,到厨房给鲍尔和晴姨打下手。
吃晚饭到一半时,电视上终于播报了法国罢工的情况。晓辉凝神细听,是几家金融投资公司的员工联合起来要求涨工资、涨福利的,并不是单单针对明珠旗下的金融公司。她稍微放心,不过能惊动焦瑞松亲自赴法的罢工,想来也不是小事。
焦瑞青等不到她开口,自行在换到下一条新闻时说:“大哥正在跟罢工的发起者讨论解决办法,不过有几个贷款投资大案被耽搁了,他才不得不过去做解释。”他又说起罢工的规模和工会的刁难。
晓辉这次没打断他,不过她也不多问。
她吃完饭时,焦瑞青才刚说完。
“我吃完了,你们慢用。”晓辉第一次不礼貌地先行离开餐桌,留下晴姨和焦瑞青两人用餐。
“嘿,你还真是,过河拆桥!”焦瑞青被摆一道,脸黑黑的,没好气地戳了两筷子菜,但晴姨还没吃完,他只得索然无味地吃着,到后来又放开了,露出一抹奸猾的笑,心情愉快地和晴姨一起吃饭,完了后还破天荒地要帮晴姨洗碗。
吓得晴姨一声“祖宗”把他赶出厨房。
晓辉不是故意先离开的,毕竟她不喜欢焦瑞青,还得看着晴姨的面子。她急着走是因为想看看那两本日记,也只有在晚上才不会被人打扰。
洗漱收拾好之后,晓辉重新打开保险柜,抱着两本日记靠在床头
还没翻开第一页就接到焦瑞松的电话。
晓辉不客气地说:“你弟弟在这里。”
“我知道,”焦瑞松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