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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豪门婚礼-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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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晓辉对焦瑞青有了几分了解,不过,长大后的焦瑞青没有小时候可爱啊,他不再冲动,却是个阴晴不定的性子。但焦瑞松的话也表明他的童年的确“精彩不断”,焦子焕其人她并未见过,但据以前仅有的那点道听途说的模糊印象,想来不是什么好人。

她正想问得多一点,焦瑞松的鱼钩咬钩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开口问了。

中午在船舱里小憩之后,焦瑞松带她去玩真正的帆船。帆船仅仅容得不到五人,焦瑞松驾驶到深海里,指着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汪洋对她说:“这一片海域是我的私人渔场,本他们就在这片海域里打渔。”

“这里的鱼是人工养的,还是野生的?”晓辉靠近他,四周看不到尽头,除了海水,还是海水,这叶小舟好像行驶在荒无人烟的海域,纵使景色再美,她也只能心惊胆战地欣赏。

焦瑞松看她一眼,笑着摇摇头,语气含了几分宠溺:“自然是野生的,除了岛上的人家,没人敢到这里打渔,而且本他们也不是专门打渔为生。”

晓辉识趣地没有多问,他的叔叔是个毒贩子,死在监狱里,焦瑞松与之交恶,但那不代表焦家真的与海洛因绝缘。不定这岛上真的有什么说不得的秘密呢。

“你在想什么?”焦瑞松见她神思游离,面上带着不以为然和几分惧意,就知道她想歪了,于是给她解惑,“这岛上每年接待一些游客,本等人是替我看守海岛的。”

晓辉讶然,焦瑞松说过这座小岛是他的,没料到他会在岛上做生意,随即她想起在上岛之前和之后,岛上的安保措施尽善尽美,连气象数据都掌握得一清二楚,想来投入这样大的人力物力,接待的客人也不是等闲人。)

☆、第136章 红印成了黑印

“我每年来的时候不长,”焦瑞松继续说,“空着岛不好,才找了些人家住上来,顺便打理海岛。是本建议开设岛上旅馆的。不过,海岛太小,澳洲又四面环海,生意并不好做。能提供的就是这野生海产了。”

晓辉看他微微有些郁闷的样子,抿嘴一笑。

“放轻松了?”焦瑞松看着她笑,浪头打来,帆船颠簸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扶住她。

晓辉一手抓住绳子,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心里温暖,他是逗她乐呢,焦瑞松岂会在乎海岛旅馆挣的那点钱?

“嗯,好多了。”晓辉动动手脚,没有刚才那么僵硬了。

“那站稳了,我带你去看更好玩的。”焦瑞松重新整理绳索,海风鼓满白帆,几乎没给晓辉心理准备,帆船像装了马达飞快地越过一个又一个浪头。

发丝飞扬,晓辉看不清前面的人,只紧紧抓住绳子,下意识蹲下来,感觉比高速公路上飚车的速度还要刺激,当然,她从未飚过车。心跳骤然加快,在心里大骂焦瑞松刚给了颗糖就随着来一棒子:“你能不能慢点?!”

她喊出声时才发现自己发声了,顿时囧了。

终于稳下心跳,甩开头发,眼前的景象让她恨不得自己重新投次胎——她双手抱着的不是别的,正是焦瑞松的一条腿。

抬头,焦瑞松笑眯眯地欣赏她的窘迫,还关心地问:“要不要站起来感受下海风的速度?”

“……”晓辉算是看清他温文尔雅之下的邪恶因子并不亚于焦瑞青。

船速平稳之时,晓辉没那么难受了,他们基本到达了焦瑞松所有的渔场外围,船速缓缓降下。焦瑞松指着海里一条黑色的影子说:“你看,那是海豚!”

“海豚?”晓辉惊讶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与照片、电视上看的不同,她所在的角度只能看到一条黑色的影子在蔚蓝的海水里翻滚,海豚的身体曲线天生为海水而设计,这么远远以一个并不算居高临下的角度望过去。前方流畅的线条不知是波浪的。还是海豚的。

正在这时,海豚似乎感受到人类朋友的喜悦,一跃而起,伴随着巨大的浪花。让帆船上的两人看清了它们的具体模样。

晓辉激动得不能自已,她第一看野生的海豚,以前在海洋馆也看过。但与今天在一望无际中的大海中的感觉截然不同,她像个孩子那样兴奋,对焦瑞松说:“是海豚!海豚!”她冲海豚大喊了两声。可是海豚越游越远,听不懂她的呼唤。

很多年以后,晓辉在这个岛上请客时,才发现,即使这个时候看到的海豚也不是完全野生的,至少它们的到来不是偶然,而是焦瑞松动用了巨大的人力让她亲眼看到这一幕。

她喊了好几声。没能让海豚留下来,有些沮丧。焦瑞松笑着说:“它们离我们这么远。听不到你的声音的。”

晓辉淡瞥他一眼,她当然知道,但他能不能不说实话,哪怕不说话也行。

“它们还会回来么?”

焦瑞松沉吟着回答:“那要看它们心情如何。”他揉揉她头发:“别沮丧,我们可以去大船上看,帆船可追不上它们,也不能到达更远的海域。”

晓辉避开他作恶的手,笑容重新回到脸上,眯着眼睛盯着海洋,想起什么似的,听他吩咐人开船过来后,问他:“我脖子上的……那些东西还在么?”

自从发现那几个红印,她就老想着,也因此一直不愿意面对别人,这一天一直是两人独处,可能因为不自在的关系,她总觉得脖子里痒痒的,想用手抓,又不敢,只以为是心理作用。

焦瑞松瞧了瞧,他一贯不懂这些,可吻痕不同于别的,总不能越看越明显吧?为了减少晓辉的担心,也为了下一次的福利,他低下头的瞬间眸光一闪,说道:“看着淡了点。”开始收拾船上的东西,准备换到大船上去。

晓辉一听,也放心了不少,就忽略了脖子里的麻痒感觉。

焦瑞松果然没骗她,上了大船之后,他们到达更深的海域,看到的各种大鱼千奇百怪,晓辉一边惊叹,一边快速拍照。她要做什么,焦瑞松就陪她,顺便给她最适合的工具,这些乐趣他曾经享受了,早过了看到新奇事物大呼小叫的年龄。

到了傍晚,焦瑞松就开了汽艇两人边欣赏落日,边做倦鸟归家。

晓辉玩得开心,连晚饭都没吃,一靠岸,整个神经松懈,不等下汽艇就睡着了。

焦瑞松摇摇头,无奈地抱下她。本又做了司机来接他们:“晴管家做好了饭菜等你们回去吃晚饭呢。”

他那辆观光车包上了车皮,与昨晚看起来就像两辆车,车厢上的油彩是他女儿涂鸦画的,更像是油漆泼上去的,十分后印象派。而本却以此为豪。

晴姨早早在门外翘首以盼,见他们回来了,松了好大一口气,正要对焦瑞松说什么时,却看到他食指竖立唇上:“嘘——”这才发现晓辉睡熟的脸。

焦瑞松轻手轻脚地把晓辉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看到她脖子里的印记皱皱眉,出来后对晴姨说:“晓辉身上有些不好,你待会儿去看看。别打扰了她。”

晴姨一怔,又笑起来:“大少爷从来都很体贴。”她想的和焦瑞松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焦瑞松皱眉头是觉得不妥,而她以为他是羞赧。

晴姨没有先进房,而是去厨房里煮了红糖姜水,她端着托盘经过焦瑞松的时候,焦瑞松察觉到什么,问道:“那是什么?给晓辉的么?”

“是的,是红糖和姜煮的。”晴姨没有隐瞒。

焦瑞松还是有点常识的,表情僵硬,瞬间明白晴姨会错意了,难怪她先进了厨房。张了张口想解释,最终只说:“不是那个。她的皮肤好像有点伤了。”他以为她是去煮鸡蛋了,据说滚去壳的鸡蛋有化瘀的作用。

晴姨有些奇怪,为了保险还是把红糖姜水端到了主卧。掀开被子她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晓辉脖子里有几块发黑的皮肤,裸露的手臂上也有几块发红了。

她低呼一声,慌慌张张地去找急救箱。焦瑞松就在她身后,疑惑而担心地小声问:“她怎么了?”

“大少爷,大少奶奶晒伤了!”晴姨有些责怪,焦瑞松惯在阳光下,当然不会有晒伤皮肤的担忧。

焦瑞松一怔,他竟以为是淤痕!顿时对当时骗她的那话后悔不跌,打了电话请来岛上的赤脚医生。

说是赤脚医生,其实不过是他或者有游客来岛上才会上岛,其他时间游荡在土著聚居区里。

晴姨一看他就不喜,这人身上衣着奇怪,头发邋遢,不过既然是焦瑞松的信任的人,她也不多说,只说有人皮肤晒伤。

赤脚医生坚持要看到病人才肯给药,晴姨无法,只好叫醒了晓辉。

晓辉朦胧中醒来,下意识就要去抓脖子里麻痒之处,焦瑞松抓住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声音还是很温和:“你脖子里晒伤了,现在要看医生。”

晓辉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晴姨送走赤脚医生,焦瑞松给她上药的时候才幡然醒悟,看着镜子里的伤处,咬了咬牙说:“怎么会成晒伤!”她欲哭无泪,好好的白皙皮肤,到了她手里竟然给晒成黑焦那种颜色。

焦瑞松低下头,他只想着带她玩让她开心,没想到她不经晒,话说,女人倒腾的那些瓶瓶罐罐竟然不管用么?

晓辉抽抽鼻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糊味?”

“糊味?”焦瑞松轻嗅,奇怪地说,“没有啊,厨房离这里很远,还隔着房门。”晴姨早熄了火,厨房现在恐怕早冷锅冷灶了。

他低头看她蹙着眉头,恍然大悟,顿时哭笑不得,加快手下动作,把散发着清凉和清香的膏药涂抹她整个脖子,又在她胳膊发红的地方涂抹另外一种药以免起水泡。

女人都爱美,晓辉也不例外,她执拗地说:“肯定是的,皮肤都晒成焦炭了……”她沮丧不已,顾着焦瑞松的面子,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只轻轻看他一眼。

其实说来是她不仔细,当时抹了遮瑕霜之后怕再抹别的东西会擦掉遮瑕霜,她只在别处抹了防晒霜,脖子里自然就晒伤了。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责怪焦瑞松更是无稽之谈,只是顶着这么有“个性”的脖子,她实在走不出去。

焦瑞松抹玩药,亲亲她的脖子,正是那几处晒伤的地方:“医生说了,过两天就好了,别担心。嗯,不过,这两天不能在大太阳下去海上了。这个是肯定的。”

晓辉一把推开他的头,他本来就是罪魁祸首,想到不能再去海上玩,她更加沮丧。稍稍收拾复杂的心情,晴姨过来问她要不要吃晚饭,她摇摇头拒绝:“下午吃了很多烤鱼和土司。晴姨,你先休息,谢谢你。”

晴姨发现她没多少精神,也没勉强,先下楼去。

晓辉洗了个比较清凉的澡,因为有几处晒伤,连温水都不敢碰。不过,洗完澡之后,她闭上眼躺床上,很快入睡,临睡前懒洋洋地说:“不好意思,药膏洗掉了,我看不到脖子,请你再给我抹一次药吧。”)

☆、第137章 香槟玫瑰花开

焦瑞松无奈地一笑,认命地从头再抹一次药,亏得她那么放心睡觉,也不担心他有其他动作。不过,他看看她的恬静的睡容,他今天玩了冲浪,又开了船,开了汽艇,也有点疲惫,就偷了一个吻,放过了她。

翌日一早,晓辉慢慢回忆起昨晚自己的所言所行,脸慢慢红了,抓过闹钟已经快到中午,焦瑞松不出意料地已经起床,她摸摸那边的枕头,早就凉透了。

随意拢了拢头发,下床穿鞋时发现床头上有朵仍带水珠的百合花,百花旁有张便条,上面写着:

晓辉,我今早去欧洲出差,三日后回,好好养伤,养好身体——松留。

晓辉愣了愣,突然心里不舒服起来,难道焦瑞松被她气走了,因此不告而别?想想又觉得不可能,焦瑞松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模模糊糊记得昨晚自己睡着时,焦瑞松好像说了几句什么,其中就有“出差”“抱歉”二词。

正在这时,晴姨来敲门,这里的房间与堪培拉的公寓不同,卧室没有内线电话,隔音效果也差了点,可听到晴姨在请她去吃午餐。

思绪被打断,晓辉来不及想更多,开门和晴姨交代几句,收拾完后下楼把午饭和早饭合在一起吃。饭毕,她无所事事地把整个别墅走一转,前后花园里的家花野花认了个遍。

晴姨体贴地撑了一把特大号的遮阳伞,而且晓辉穿了长袖长裤,戴了遮阳帽。终究不忍心折腾女管家,晓辉问道:“晴姨,我听瑞松说。这岛上有个旅馆,我们能不能去那里看看?”

晴姨连忙说:“当然,我们可以让本送我们过去。”她说着已经打电话让本来接人。

不到两分钟,本开着他那辆改装得古古怪怪的观光车来接人了,他下车,摘下帽子置于腰间。另一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位女士请上车。”

晓辉好笑地看他弯着腰做出一副绅士的样子。上车后,本直起腰,冲她们一笑,很快就到了“旅馆”。

岛上一个专管旅馆的人开了门。请她们进去参观,那位身体发福的栗色头发女士笑盈盈地介绍:“这里有两座旅馆,一座以小桥流水为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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