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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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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刘经理,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不跟我这个妹子合作的话你就算是出尔反尔了啊。”梅姐笑眯眯地揪着他的语病不放。

刘经理一愣,紧跟着指着梅姐笑了笑,“你这个人就是逼得别人不能活啊。”

梅姐抿唇一笑。

庄暖晨在一旁微笑道,“刘经理你放心,是我亲自盯的项目绝对不会有问题,我会尽快给出东西。”梅姐搭了平台,她趁热打铁才是。

“好好。”刘经理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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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个产品说明会,要不要你亲力亲为呢?”吃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后,梅姐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庄暖晨笑了笑,“万宣的员工积极性还有待于提高,我不过是想尽快结束战斗而已,产品说明会是其次。”

“重要的是拿到高盛的全年品牌包装权嘛,我了解你。”梅姐忍不住消遣了句。

“对啊,这才是我的动力。”

梅姐晃了晃红酒杯,笑容浅淡,“看见你现在斗志勃勃我就放心了,夏旅的事我多少也听说了,你想开就好。”

“当初你跟angel斗得你死我活的旁人看着都累,我是不想走你的老路。”她主动提及了过往。

梅姐轻叹了一口气,“是啊,当时真是咽不下那口气,不过斗了那么多年总算是缓过劲儿了,这人呐,一旦工作目标掺了水分就会很累,所以说你做得对,自己内心平静才是最重要的。”

庄暖晨点点头,对于夏旅,曾经有过的美好都足够回忆一辈子的了,有些人虽不能原谅但也不至于怨恨。

“对了,华报主编换人了你知道吗?”梅姐突然提及这件事。花就但价。

她一愣,“啊?不是王主任了吗?”。

“他被辞退了,我也是不久前接到媒介部给出的消息。”梅姐盯着庄暖晨,话说了一半儿却又留了一半儿。

庄暖晨见她神情有异,迟疑了下,“你这么看着我,难道跟我有关?”这太离谱了吧?

不曾想梅姐真的点点头,轻抿了一口红酒,“你还真猜对了,华报现在的主编是顾墨。”

庄暖晨彻底惊呆了,顾墨进了华报?

华报,是目前国内影响力最大的主报,准确来说是主刊中的主刊,而旗下的华报网讯息四通发达,在国际上也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公关公司是与媒体联系最密切的合作伙伴,所以梅姐所言非虚。

“顾墨现在主抓华报的财经内容,听说他还准备加大华报网的宣传力度,他,至少是目前媒体人中公关公司最得罪不起的一号人物。”梅姐若有所思道,“你跟他闹得很不愉快,赶紧想办法缓解,要不然有你好受的。万宣是个小公司,他要摆你一道跟玩儿似的,别说万宣了,就拿德玛来讲,他要在背后整一把也跟捏死只蚂蚁似的简单。”

“我跟他没什么误解,他都要结婚了,我惊讶只是因为事情变化得太快。”

“没误解就好,做我们这行的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尤其是在媒体处理上很关键。”梅姐这才松了口气。

庄暖晨若有所思地喝着饮品。

“行了你也别想太多,至少万宣的产品说明会还请不动华报来现场吧,以后真碰到了再说。”梅姐恢复了笑容,“目前我觉得你要改变一下。”

“改变一下?”她惊讶。

梅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是啊,从头到脚咱们都换新的,全新的自己全新的开始!”

黑夜中的请帖

庄暖晨从不烫头,从上学到参加工作她都是长发,每隔一两个星期就会到美发店做一次补水护理,精心呵护下她的发质很好,如绸缎般光亮。爱蝤鴵裻

所以当造型师摸到她头发的瞬间都吃了一惊,一脸赞叹,“这头发真是漂亮极了,我都不舍得剪了。”

庄暖晨盯着镜中的造型师,心有余悸,“你不会想给我剪成短发吧?”

这是梅姐经常来的造型室,造型老师听说是拿了国际大奖的名人,最开始她以为名人总会把自己打扮得花里胡哨,恨不得将当下最潮的发型全都拼凑到一个脑袋上,可见了这位老师后才发现,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如果不是梅姐在来之前就对他进行了一系列辉煌业绩的描述,庄暖晨一定无法将眼前这位穿着干净休闲、利落板寸头的小伙子与梅姐口中连明星、豪门淑媛们都趋之若鹜的知名大师联系在一起。

造型师闻言她的话后笑了笑,“不,我不会给你剪成像穆梅那样的发型,太冷硬了,穆梅很不听劝,虽说我已经劝过她很多次留头发。”

资深造型师有一点好,最起码会真正从客人脸型上给出最准确的发型设计,这对于庄暖晨这种懒人来讲最适合也最省事。

梅姐在旁只是笑没出声,拿出一只女士烟点燃,香烟袅袅。

“你的脸型很标准,所以就不用考虑用发型来修改脸型的问题,其实我倒是觉得头发的长度到颈部,再做简单的梨花烫就行,一来好打理,二来显得清爽干净,最重要的是能突显职业女性干练独立的同时多了一丝柔美,你留长发显得太邻家女孩儿,剪成短发又会太冷硬孤傲,女人太硬太软都不好。”

庄暖晨看着镜中的自己,窗外的光线晃得长发如海藻,光泽刺眼。咬了咬牙用力点头,“行,听你的。”

造型师微微一笑,很快剪刀飞舞。

发随剪落,三千烦恼丝就这么飘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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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头发,梅姐又拉着庄暖晨直接钻进商场、各品牌专卖店旗舰店,整个下午时间从燕莎到国贸逛得不亦乐乎。没有哪个女人能杜绝漂亮衣服,就好比没有女人天生不喜欢吃甜食一样,当然,除了想减肥的人。

庄暖晨对名牌不是很感冒,但梅姐一句话犹如醍醐灌顶,她如今是在万宣,与客户接触成了重头工作,当没在业界打拼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成绩来时就要靠身上的衣装效应了,名牌从来都不是穿给自己看的,这个道理在传播界更深刻更能立竿见影。

当然也不需要名牌来堆积,否则穿出去就会成为圣诞树一样的可笑。女人要学会利用名牌,你的衣橱里可以有一百件地摊货但一定要有一条上档次的裙子和大衣;你可以买无数个A货包包,每天换着样儿背都没人管你,但手里一定要有至少一件真品;你可以穿着拖鞋逛超市,但一定要有一双可以出席宴会的高跟鞋,而这双高跟鞋一定要是暗调奢华的。

梅姐身体力行给庄暖晨上了一堂女性魅力课,手里攥着银行卡,庄暖晨也渐渐放开,一家家名店挨个试。

穿衣要找到自己的风格,又要符合身份形象,于是乎,类似平时穿得娃娃装、公主裙或是太可爱的小洋装就统统毙掉,庄暖晨所选的大多数是优雅知性的成衣,任何场合穿出去都不会显得突兀的类型。

夜色蔓延,霓虹灯燃亮了北京的大街小巷。

等到江漠远开车来接的时候,她和梅姐一样都已经双手拎着大包小包了,梅姐见有人接她便先行开车离开。

她坐在花坛旁,大大小小的袋子放在路边一字排开,等江漠远下车走上前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站在她跟前儿上下打量了好长时间。

庄暖晨被他看得有点局促不安,如果不是她车子目前不能开,如果现在不是下班晚高峰她绝对不用他来接。敛着长睫,下意识捋了下头发,这才想起自己换了个发型。心里禁不住犯嘀咕,她不过是换个发型而已,犯不上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看着她吧?

虽是这个念头,但心里总有点没底,她这个发型换得不会太难看吧?

“怎么想起剪头发了?”良久后他才开口,嗓音淡淡的。很显然,相对于脚底一字排开的购物袋,他更关注了她的头发。

“哦,没什么,就是想剪了,头发太长太麻烦。”她使劲咬了咬唇。

江漠远没再说话,却也没有任何动作。她觉得奇怪,仰头对上了他的眼,有那么一瞬仿佛看到有星光在他瞳仁深处滑过,像是一抹惊艳。

“不会……太难看吧?”一时间心里真的没了底儿,原本挺怕的他的她却迫不及待想要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江漠远性感的薄唇扯动了一下,像是在笑又不那么明显,低醇嗓音于她头顶盘落,“很好看。”夜色中的她清爽得像块薄荷糖,在依旧滚热的夏夜给了他一支清凉剂,又像是一块润玉,原本就已晶莹润滑,经过打磨后更剔透得令人移不开双眼。

原来,她可以更美。

她微怔,许是没料到他会不吝啬赞美之言,这两天他很少这么好相处。

“以后就留这个发型吧。”江漠远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低沉嗓音隐约泛着些宠溺。

这一次她没避开,好闻的气息滚落呼吸时令她有些恍惚,是她会错意了吧?

“都是你买的?”他这才将视线落在脚底下的购物袋,跟她认识这么久他也从没见过她买这么多的东西。

庄暖晨仰头看着他轻轻点头。

“衣服?”

“还有鞋子和包。”她如实回答。

江漠远将所有袋子全都提在手中说了句,“很难得你开始朝着正常女人的方向转变了。”

淡淡的嗓音听上去像是调侃又像是在损人,庄暖晨揉了揉酸胀的脚踝没理会他的态度却也不客气地顶了句,“你不知道一个人转变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江漠远脊梁一僵,顿步回头看着她。

她却淡然上前,“别误会,我是指金钱方面。”令他难堪虽说有那么一瞬的快感,但她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刻意去激怒他。

江漠远闻言后微冷的眉梢这才松缓了下来。

“你这张卡里的钱全被我刷光了,这就是代价。”将银行卡直接塞进他的裤兜里后她走向车子。

月光拉长了她的背影,融化在他的眸底深处,唇边忍不住泛起一丝笑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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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保姆在收拾厨房,庄暖晨在衣帽间剪衣服的标签准备送干洗房清洗,江漠远在书房不知处理什么,一直没见他出来过。

没一会儿保姆敲门进来,恭敬地看着庄暖晨,“太太,有人找您。”

“哦,干洗店的人吧?你把这些衣服直接拿下去就行。”她将叠好的衣物递给保姆。

保姆摇头,“不是干洗店的人,是个男人,说是太太您的朋友。”

庄暖晨感到奇怪,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程少浅,但他从来没上门找过她。放下衣服后她下了楼,走到玄关开门一看顿时愣住了。

竟然是顾墨!

门灯下他的身影颀长,夜色像是蔓进了他的眼,瞳仁深处的黑近乎墨般,见了她后唇角绽开,“暖晨。”

“你怎么来了?”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屋子里又转头盯着他,一时间眸底滑过慌乱。

顾墨不是没看见她眼底窜开的慌乱,笑容稍微压了压,“你一直不接我电话,今晚正好经过这儿就想来看看你。”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他的话听上去无懈可击但骗不了人,这个别墅群哪是什么地方可以经过的?没事儿人无端端干嘛往这边走?

“我想你的住址不难打听到吧。”他轻轻一笑,又看了一眼室内灯光,“不请我进去吗?”

一句话说得庄暖晨更加慌乱,连连摇头,“今天太晚了,这样吧,改天我去找你。”她生怕江漠远会突然下楼看见这一幕,到时候又不定怎样了。

“暖晨,你在怕什么?”顾墨微微眯眼皱紧眉头。

“我没怕什么,就是现在太晚了不大方便。”她都快急死了,巴不得赶紧关上房门。

顾墨眼底的光暗了很多,半晌后才淡淡开口,“其实我今天来是为了——”

“顾先生?既然来了站在门口干什么?”意外的低沉男声打断了顾墨的话,自庄暖晨身后扬起。

她吓得一哆嗦,条件反射性回头,正好对上江漠远浅笑的眸。

脊梁骨倏然一冷,心脏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顾墨也看见了江漠远,目光渐渐转冷。

江漠远一改平时疏离形象,穿着家居服的他典型一副男主人的热情,走上前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温润浅笑,“怎么不请客人进屋呢?”

她在他怀里,头皮像是被密密麻麻的绣花针扎过似的疼,喉咙也像是被堵住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顾墨以笑遮住眼底的冷意,“我不过是顺路过来看看,说几句就走。”

“哪有让客人站在门口的道理?暖暖这丫头今天逛街逛得人都傻了,顾先生别见怪。”江漠远言语亲昵笑容更显热情,稍稍侧身,“请进吧。”

顾墨看了一眼庄暖晨,想了想后走了进来。

“许妈,给客人倒茶。”落座后,江漠远直接吩咐了句保姆。

保姆立刻备好了上好茶品,没一会儿满室飘香。

“顾先生尝尝看,这是属于武夷山的正岩大红袍,口感最细腻。”江漠远悠闲地为彼此倒了杯茶,唇角含笑。(注:正岩即茶青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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