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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温柔的试炼(高干)-第46章

小说: 温柔的试炼(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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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冉没忍住大笑:“抱歉赵启铭让你威严扫地了,您嘞慢走不用管我!”

她笑声未落就被三步并两步蹬上来的赵启铭打横抱在了怀里,“我等着喝你的罚酒呢,怎能不抓紧点时间。”

他们在门口就开始脱对方的衣服,一进门,外套与包散落一地,赵启铭撕了她的衬衫,雪白的乳|房挤满了蕾丝胸罩跳到他的眼前,他拨起紧绷的黑纱揉搓起那朵盈握的柔软。任冉勾上他的颈窝垂眸睨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掌,她微微蹙起眉双唇性|感地倒吸着气,隔着衬衫摩挲他结实的身躯,她纤细的手臂犹如灵活的小蛇,每次轻触都在撩拨他敏感的火种。胸罩勒在她圆润的乳弧上,仔裤大开露出她诱人的股沟与丁字裤的蕾丝边,她专心地解着他的纽扣,游刃有余,丝毫不受他勤奋的双掌的影响。

褪开他的衬衫,从他的腹肌开始向上舔起流连忘返他胸前的凸起,每舔一下她那双惑人的眸子都如钩子一般勾向他的心房,任冉耐着性子舔到下巴时改用鼻息邀他跳探戈,赵启铭接受她赤|裸的挑衅,嘴角挂着抹势在必得的浅笑。他们紧贴着距离彼此的一毫米的空隙在意念中做|爱,西裤就快被他胀破内裤早被她浸透,却毫不影响激情无形的节拍,幽暗的灯光下任冉周身散发着一层薄薄的白晕,她并察觉到赵启铭眸中的变化,蹲下便欲去解他的皮带和拉链。

刚寻到被他撑满的胯|下,未料被赵启铭垂下的手掌揉起了发顶,他仿佛在奖励她而非在鼓励,简直像在安抚孩童一般。“真的是你吗?……”只听赵启铭的嗓音黯哑而隐忍,仿若又像在自言自语:“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任冉呆若木鸡,瞬间就被他抱置在——屋内唯一的光源——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前,“不公平,凭什么你不脱得跟我似的,我也要看你!”她不能任由他这般煽情下去,她鼻头发酸眼圈生涩,她弄不懂他的心思究竟如何!

“我比你大,你不该尊老?”

“我比你小,你还要爱幼呢!”

赵启铭忽而逼近大掌掏入她的仔裤并起宽大的双指插|入她湿滑的花心,“这样爱?”

任冉翘着臀双臂交叉搭上他的肩头仰头睨他,“你觉得这样够吗?‘老男人’。”

他欺身过去与她鼻翼交错呼吸纠缠,手指在她的穴中搅动,并抓住她的小手握上他炙热的巨物,“没有对比你又怎会知道它的好‘年轻人’。”

她气息不稳,“不要说一套‘做’一套,不然我会失望哟‘老男人’。”

次日醒来时双人床上赵启铭本该在的一侧已经空了,她几次挣扎着起床却都被那一幕幕欢|爱的画面又拽回了梦境。午后,任冉被饿醒,她浑身酸痛胃腹空空,套上他的衬衫像游魂一般在屋子踱了两圈,虽没发现一张纸条却找到他新买回来的食物后才死心去洗漱。

她把屋内的窗户打开不欲出门,尽管岸边阳光明媚。任冉花了半个下午的时间回电话收发传真,连天佑已经返回北京,他抽空看好了几处影院选址,就等任冉回去做决定了。

把手头的事忙得差不多后任冉泡了杯茶来到屋顶休息,此时已近日暮但被“宏建”包下来的两栋旅馆都空无一人,倒也清静。

游泳池边的躺椅上任冉悠闲地倚着,估摸着陆嫣已经下班了便给她挂了通电话过去。电话一直占线,隔了十来分钟试了好些次才接通。

“咱家陆小姐真是大忙人呐。”任冉揶揄她。

“别提了,我都辞职个把月了‘方鸿’那边还在劝我回去。”陆嫣在电话那头无奈,“刚才就是他们的电话,我是铁了心辞职的又不是要吊他们的胃口给自己涨工资,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可别把话说得那么绝,也给自己留条后路。”

陆嫣知道任冉其实是心软,“但我不挥刀斩乱麻对他们也不好啊,他们不该抓着我不放手,应该锁定新的目标。”

“那最后呢?说服他们了没?”

“没,他们说再给我一个星期考虑然后给他们最终答复,我脸皮虽然厚,也要被他们弄得不好意思了都,哎!”

“要不,再跟何师兄商量商量?”

“不能跟他商量,不然弄得跟我十分留恋那个工作似的,到时候何竞一根筋地霸道起来又会以为我是在做自我牺牲,铁定要让我回‘方鸿’,但实际上离开‘方鸿’遗憾是有可还不至于让我灰心丧气。”

“别烦啦,这些都不是事,主要是你已经决定好了以后的路。”任冉安慰道,随后又说:“不出意外我们后天回去,好久没见了,到时候约上沐沐聚聚怎样。”

“成啊,我现在闲得发慌,何竞不在你也不在,我不能总把李沐叫出去,这段时间每天在家凑合吃点,一个人懒得做也懒得应酬,都是被你和何竞给惯出来的,你可要负责把我掉的那三斤补回来!”

说到吃,“嫣儿你去过满洲里吗?那儿的烤羊简直绝了!”这刚离开没几天任冉就开始想了。

“别馋我,我都吃一礼拜的粥加咸菜了!”

“哈哈,脸都吃绿了吧!”

“现在有些姜黄,估计等你们回来就是黄绿了……”

“嫣儿我突然想起来,以前曾想把我哥介绍给你的,后来一打岔就给忘得精光,要是你现在跟我哥是一对保准又白又胖的,哈哈!”

“你哥是不是叫任远?我见过,不止见过还跟他喝过一次酒!那次他好像喝多了一个人坐在吧台想心事,正好我过去点酒,师傅调酒的时候他突然指着鼻子对我说‘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当时老娘就火了好吗,他丫谁啊敢对我撒野,可我刚想‘教育’他时你哥又开始喊‘宋雯你!你!……老子什么女人没见过,还差你一个了不成!’。

我看你哥挺可怜,身材脸蛋都不错着装也体面的一大男人竟然在公众场合那么失态,我就母性泛滥开始开导他,最后我才知道他叫任远,一联想才觉得他应是圈里盛传的少有的低调的那位子弟,并且很有可能是你以前跟我提过的哥哥。不过我没跟他留电话,之后也再也没见过了,估计等他酒醒了后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今儿要不是你提起我也不记得了。”

“好长故事……”任冉需要消化一下,“啥时候的事?”

“一两年前了吧,那时候我的圈子刚稳定,当然你也懂的,什么叫稳定,还不是混个脸熟,八卦自然听得也多,要不然也不会在遇到你哥之前就听过他的事。对了,他现在跟那个宋雯怎样了?”

“快结婚了吧,宋雯怀孕了,我哥这下心里该踏实了。”

“难道这世上的痴情种都被我遇到了?你跟启铭、沐沐和邓琦他俩,还有你哥,全那么痴情,还叫不叫人活了!”

“我哥跟宋雯也就两年,别拿他俩跟我们比。”任冉捧着电话贱贱地笑,“不过嫣儿让我为了赵启铭不拍电影,我可不愿意,所以你也别谦虚啦,大家彼此彼此喽!”

俩女人聊到天色渐晚手机都快没电了才罢休,返回屋内后“宏建”的人已经回来了,任冉本想和气着跟他们打招呼,未料他们各个士气大减灰头土脸,她便也没了兴致。

没一会见赵启铭与其助手从外面回来,任冉与他的视线在空中碰了一下,可很快他就移开目光并且沉着声儿对屋内的人道:“5分钟后到餐厅集合,开会。”整栋屋子立即进入警戒状态,任冉见他们人心惶惶,她猜定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她忽然有预感剩下的两天不会那么好过。

作为外人不好多搀和,任冉十分自觉地把自己锁回屋剪片,赵启铭开门进屋时已不知不觉过了三个小时。

“我挑了点清淡的打包上来。”他把饭盒推到她面前。

任冉已经饿过了头,不过饭香成功引出了她肚里的馋虫。她边吃边偷偷观察起一脸倦意的赵启铭,他坐在床边松领带,她声音不高,问:“待会还走吗?”

“标底被内部人泄露了出去,‘方鸿’派来的内奸。”

任冉停下筷子,生生咽下还没嚼透的饭,“后果很严重?”

“成功率从58%降到20%,那20若是成功了也只会是老天爷对‘宏建’的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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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冉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好捧着饭盒蹲到他面前;“那你吃了没?”

赵启铭气也气饱了哪有心思吃饭;可她的举动让他心口一暖,“你喂的我还没吃。”

“赵启铭你有时真的很像小孩子。”

他挑挑眉不以为是,“但你从未对我怜悯过。”

任冉的胸口紧紧一悸,这世上谁又能谁给怜悯呢;谁能给得起;谁又能受得起;她有了罪也因此受了罪;他因她有了罪;随即而受罪;这循环往复的恶因恶果又是谁的过错又该谁来偿还谁来获悯。她不知如何洗去罪过;她也不渴望得到怜悯,但她已决定好好爱他;赢了赌注只是借口,连诱因都不算,如若不想重新爱他,当初又何必同自己打下那个赌。

“那我喂你还不成!”任冉张口就表示不服气,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

赵启铭拍拍膝盖上端,“我不喜欢吃冷饭。”

任冉“乖乖”坐上他的双腿,挖了口白饭送到他嘴边,“我还不喜欢饿着肚子欣赏某些人用餐呢!”

“很好,我也可以喂你,或者全换成我喂你,”说着赵启铭就环过她的肩头把饭盒和勺子拿去,去了半勺饭并添了些菜在勺尖,微微笑着送到她的嘴边,“但之后你要好好喂我吃甜点。”

任冉不客气地吞去整个勺子,弯着眼眉边嚼边问:“您说啥?我不懂!”

“乖,好好吃饭,待会才能有力气。”迅速接替上新的一勺。

任冉不得不承认这有人喂的饭的确吃起来美味可口,她一口接一口地吃,“您确定不再来点?不然待会该腿软了!”

赵启铭出其不意地吻上她的小唇,仅是贴着,却交错着鼻息,“所以你才要多吃点,骑马还需技术耗体力呢何况骑的是人。”

任冉眯着眸子不急不躁,“您还真是豁达,拿自个跟马比。”

“没错,我是匹专情的种马,或者——”他一点也不害臊,高挺的鼻尖划过她的侧颌她的颈窝,“是个只专注耕种一小块土地的农夫。所以宝贝,小心点,我很勤劳,我会经常施肥松土,如果不乖乖配合,犁会耕得很深肥会施得很频,小心到时候受不了。”

“您呐也别忘了勤浇水,若是干透了,耐您怎么耙怎么施肥都没用。”

只可惜头天晚上任冉“骑”得再好“配合”得再到位,第二天一早赵启铭精神焕发地参加晨会就瞬间被蒙上一层阴云,具打探第一轮的竞标结果已经出炉,“方鸿”以低廉的价格相似的技术支持率遥遥领先于“宏建”,这第一轮结果往往就是最终结局,“宏建”能否胜出实在堪忧。

很快,“宏建”总部发来指令让他们兵分两路,从北京派来的特别小组负责疏通邀请方,赵启铭与何竞则需立即成立专家组构思新方案,总之他们要放手一搏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本该最为清闲的竞标第二天却成了最紧张最繁忙的一天,赵启铭与何竞一个会接着一个会地开,没空吃饭,为了减少去洗手间的次数连水都不敢多喝;由此连夜制定出了新的方案,终于也迎来了第三天的最终陈述环节。他们期待着奇迹发生,这并非不无可能,在“宏建”的历史中的确发生过最后一刻扭转乾坤的案例,这是他们的救命稻草还是死亡判决书,就看他们的表现与时运了!

通过多方努力,“宏建”的陈述被安排在“方鸿”之后,虽然有利有弊,但总体上这样的安排利大于弊。作为设计与技术总监,赵启铭将会成为这次陈述的主讲人,如此重担落在他的肩上不免有些压力,而他一直有个瞬间释放压力的妙法,自任冉消失的这七年来,每次只要参加什么重要的活动赵启铭都会事先带一件曾经属于任冉的东西在身上,这次也不例外。

会议厅门外走廊的窗边,赵启铭从记事本里取出一张已经发焦的照片,上面记录着他和任冉年轻时在维也纳的美好回忆,凝视着照片他仿佛能听到她曾经的欢笑,是那般开怀无邪;那时的他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不去爱她,他视她为掌上明珠他最宝贝的人儿——如果他有整座江山赵启铭会再挖一座一并给予她——没有比一件她曾拥有过的东西更灵的解药,解乏降压样样灵通。

“总监,5分钟后轮到我们。”助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旁,推推眼镜声音不高不低地道,对于赵启铭的睹物思人降压法也早已习以为常。

赵启铭收起照片,最后检查了一遍根据之前“方鸿”做的陈述修改后的串稿词与着装,看着表卡着时间推门而入。

演讲台前,赵启铭就位,会议厅里渐渐暗了下来,投影仪开始工作,蓝光投射到白幕上一切就绪。

“想必大家听了一上午的演讲一定又累又饿了,可能还有些无聊,”台下的人笑笑,赵启铭继续微笑道:“跟大家一样我作为这次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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