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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温柔的试炼(高干)-第36章

小说: 温柔的试炼(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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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母没再坚持,抬脚便往院子里踱。那侯琴也非云南人,而是北京人,让赵母放弃追究的不是赵启铭的只言片语,而是她不想回忆起那些往事。至于儿子的小女朋友,她恐怕是喜欢不起来了,只因任冉与那侯琴——她此生唯一羡慕嫉妒恨的女人——长得太过相像。

任冉与赵启铭两人被赵母甩在了身后,任冉戳戳赵启铭又指了指前方的赵母,小声道:“快去跟你妈妈亲亲,去去!”

赵启铭的性格多少有些随母亲,两人都是冷体质,从小到大赵启铭就没怎么跟母亲亲昵过,因此任冉那样怂恿他实在强人所难。

见怎么戳他都无动于衷,任冉只好亲自上阵。她把手里的年货塞到赵启铭手里,快步踱过去挎上赵母的胳膊,“我和赵启铭得在您这住大半个月,实在是打扰您了阿姨!有什么家务尽管吩咐我来做就行啦!”

赵母浑身不自在再加上本就不喜欢她那张脸,抽出胳膊,“启铭睡他自己的卧室,你待会跟我去看你的房间。”

任冉心口一凉,还是道:“好的!谢谢阿姨,劳您费心了!”

云南没有暖气,山坳里又容易聚集冷气团,头几天住在赵母家着实把任冉冻得不轻,她把所【“文。】有厚衣服【“人。】都穿上甚【“书。】至还戴上了【“屋。】帽子套上赵母的棉鞋,坐在客厅里她也依然手脚冰冷直哆嗦。赵启铭心疼她便想到集市里买取暖器和电热毯,也不知为何这边很少有这种东西卖,赵启铭找了几圈最后买了三只热水袋回来,一个给她捂手一个捂胃一个捂脚。

热水袋虽麻烦,但效果不错。只是任冉身体虽不觉冷了,心理上被冷待的情形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赵母常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任冉也不好意思乱跑,虽然她很想上山瞧瞧,但她不想弄得她跟赵启铭是来度假然后来这借住一下似的,任冉是诚心想来给赵母拜年,因此赵母一天不出屋,她就一天在客厅里带着不挪窝。

幸好春节期间有趣的电视节目多,倒也不会多无聊。沙发里,赵启铭搂着她把头搭在她肩窝里假寐,任冉则时刻留意着赵母的房门。就在任冉也快睡着时,赵母忽然开门而出,任冉条件反射似的从沙发上弹起,无辜的赵启铭随即扑个空。

赵母见到自家儿子难得的傻乎乎样,不禁笑了笑。

任冉察言观色趁热打铁,她轻轻奔到赵母身边跟其打招呼,“阿姨下午好!”

赵母低低“嗯”了声。

别看这只是一个字,这可是三日来赵母第一次回应她,任冉别说有多高兴了!而她一高兴就得意忘形,挎上赵母的胳膊,“阿姨我们晚上出去吃好不好?我听赵启铭说您特别爱吃‘天桥楼’家的卤牛肉!嘿嘿,我也想尝尝阿姨喜欢的食物,所以……”

“能吃辣吗?”赵母淡淡问。

“能!我可能了阿姨!我还能特吃酸的!将来一定能生对龙凤胎!”

赵母僵了僵,突然笑得开怀,可她至始至终都没正眼看过任冉。很快赵母抽了手往洗手间踱去,丢下一句话:“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家去迟了要排队。”

任冉反应了下,“嗯!我这就去换衣服!”

赵启铭早醒了,他起身跟着任冉来到她的房间,任冉刚想关门,他一个凑身钻了进去。

“喂!我要换衣服啊赵启铭!”她压着声儿喊。

他无赖地坐到床边,把她拉到怀里抱起她的小腰放在他的腿上,“你们去吃牛肉了,我也要开荤。”

“你当然是跟我们一起啊,你不去谁付钱?”她跨坐得不舒服,挪了挪屁股坐得深了些,勾着他的脖子,“当着阿姨面你可别跟我那么亲密啊,一般婆婆都会吃儿媳的醋的!”

他宽大的手掌探入她的内衣,托着她的乳弧揉搓,“我妈不会的,别看她现在对你冷淡,只要给她点时间,她会偷偷想着法儿地对你好。”

任冉被他揉着身子发软,说话也嗲了些,“真的吗?我好怕她不喜欢我,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讨好她,她连门都不出,如果她爱看电视我就陪她看一天,如果她爱嗑瓜子我就陪她嗑一晚,我好想跟她亲近亲近。”

赵启铭温柔地望着她,深深吻上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头不放,“想亲近我妈,首先要亲近她儿子。”

她短促的呼吸渐渐被他的粗喘所吞没。反正要换衣服的,赵启铭帮她扒得精光,自己却只褪了点裤子。

进入时,任冉双眼迷离,“阿姨万一听到了怎么办……”

他亟不可待,快速抽动着腰臀,“那你就乖乖地只叫给我听……”

任冉光是张嘴却不敢叫出声,丝丝银线顺着她的嘴角滚出,珍珠一般被赵启铭珍惜地添入口中。

为了节省时间,赵启铭抽身一把将她翻成趴跪状,托起她的臀瓣大掌划过她的腿根粘滑的液体被他摊开来揉搓,勃|物再次被他埋入,“冉冉,今天是安全期?”

她哈着气点头。

一段猛烈而无言的冲撞后只觉一股热流猛地射入她的体内,随着那勃|物的进出,她不自觉地缩起双股摊软在床上抽动。

赵启铭不舍地在她体内呆了会,抽身而出后找来纸巾仔细将两人擦干净,“乖,穿上衣服该走了。”

任冉意犹未尽,还想要,可她分的清轻重,给自己加了加油后立即起床收拾。

作者有话要说:

俺错鸟,又出来一个新人物——侯琴。

之前梳理时忘了加她。她也是不可或缺的人物。

下一章回忆就结束,咱不着急哈~~╭(╯3╰)╮

54

“阿姨,葱剥成这样可以吗?”任冉问。

赵母正在剁鸡肉;回头望了一眼;先是瞥见任冉已经冻成了胡萝卜的手;再才看到她手上卖相甚好长短均匀的蒜苗;赵母在心里叹了口气,要把自家儿子交给这么个葱蒜都不分的小丫头;她实在有些担心。“剥好了就放那吧。”赵母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空盘子。

摆好盘后;任冉用护袖蹭蹭微微流清鼻涕的鼻子;“阿姨再给我点事做吧!”瞅见不知啥时候倚到门口的赵启铭;她使劲朝他使眼色对他用口型:“快走,别打扰我们——!”

赵启铭抿着嘴大笑摇头;赖着不走。

赵母不用抬头都能猜到身后俩孩子在干吗;“帮我把水池里的土豆洗了。”

“好,好的!”任冉正对某人挥着空拳,听到赵母的吩咐赶紧照办。

“妈,我来吧,等她洗完天都黑了。”赵启铭说着就捋起袖子,踱到任冉身后取下她的围裙系到自己身上。

“这是阿姨给我做的活,你要是也想做就自己申请!”任冉嘟着嘴杵在水池跟前就是不挪窝。

赵启铭从身后拥着她的小腰把她抱到一旁,“乖,帮我们把餐桌收拾出来,铺上下午你挑的桌布,再把碗筷备好,好不好?”

赵启铭温柔极了,任冉心一软,虽然很想向赵母表现表现,也只好点头说好,末了还不忘对赵母道:“阿姨您辛苦了,待会我再来给您帮忙!”

任冉走后,赵启铭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清水哗哗流下,哪怕是他这般皮糙肉厚的手触到那冰锥似的水都难以忍受,他可不忍心让任冉受这苦。

“妈,您——不会反对我和冉冉吧?”赵启铭一边用刷子刷着土豆一边问。

半晌,“她家怎样,她父母是谁,你都只字不提。但启铭,这是你自己的事,你也长大了,自己做主吧。”

“……谢谢妈。”得到母亲的支持,赵启铭一直以来悬着的心才算踏实。

可实际上,如果可以,赵母坚决不会让任冉成为自己的儿媳,看到她与儿子在一起,简直就像在看二十多年前的赵守成和侯琴,这两组从样貌到性格相像得——若非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便是她老眼昏花了。

可能命运就爱那么弄人,她只希望儿子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过完一生,别像他父亲那般多舛。

从大年初七到十五赵母每天都上山入庙祈福,任冉表示也想跟去,可她却不许,于是这几日白天家里只剩任冉与赵启铭两人。

沙发里赵启铭搂着任冉一边玩着她胸前的发梢一边无聊地换着频道,“冉冉我困了,我们去睡会吧。”

这任冉大姨妈刚走,赵启铭就开始蠢蠢欲动,各般找理由要把她骗上床。

任冉正在研究她的指甲,嫌指甲长得太长,她直接跳过他的提议,问:“你有指甲剪吗赵启铭?”

“有,不过我妈有一套修指甲的工具,不然用她的?”

“那么高级?好啊!”赵启铭正欲起身帮她取来,任冉忙道:“我去拿,在阿姨屋里?”任冉一直想看赵母房间是啥样,正愁没机会呢。

“你去看看她的梳妆台或是床头柜上有没有。”

任冉儿话不说一溜烟地来到赵母房间门口,轻敲两下门哈着腰转动门把手进屋,她突然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屋里摆设不多,整洁而简明,可窗口却有一个画架,任冉确信从未从赵启铭口中得知过赵母画画的事。这画架巨大,应是供人站着作画用的,任冉想;画架上反放着五六张一臂之长的无框帆布,她好奇地将之拿起来看,惊喜地发现帆布上的油画美极了,不管是花鸟鱼虫还是人物风景,不同于她定式思维中的油画那般死板,这几幅画竟然有几分丹青的神似,用色与笔触简直出神入化。

“冉冉找到了吗?”赵启铭在客厅里喊。

“哦!嗯!就来!”她赶紧将画放回原处,眼明手快地发现了书桌上的粉紫色盒子,将之打开来看,指甲剪、锉刀、磨甲刀等等都在其中,她抓起盒子迅速离开房间。

回到沙发坐下,任冉铺开一张餐巾纸在茶几上,取出指甲刀开始慢慢修剪指甲,赵启铭凑身吻吻她的脸颊便继续看猜灯谜的节目,虽然挺无聊,相比之下也只有这个能让他看下去了。

“我想吃水果,你看我手上都长倒刺了,多可怜呀,一定是缺什么维生素了!你去给我买点回来好不好赵启铭?”

赵启铭垂眸看看她的双手,几乎每根手指上都长了一两个倒刺,揉揉她的脑袋他随即起身,套上外套将钱包装进口袋里,“想吃什么?”

“有什么就买什么好不好?都要吃!”她一脸可怜样对他道。

“好,那你乖乖在家看家,我就不带钥匙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哦!记得要挑好看的水果,我要好吃又好看的!”

赵启铭前脚刚走,任冉后脚就再次潜入赵母的房间。她看看手表,估摸着赵母至少还要三个小时才会到家,便放心大胆地瞧起那几幅油画。

她从未见过这种画风,觉得神奇又新鲜,西洋油画重实,国画丹青重虚,这虚实相结合的油画实属罕见。任冉开始寻找这画家的名款,当她找到第四个角落时,“侯琴”两颗劲字生生扎入她的双眸;侯琴,侯琴,这就是自己与其长得十分相似的侯琴吗?……

任冉讷讷地将油画按原样摆回原位,画架旁有一箱油画颜料和画笔,再来就是调色板、抹布和堆满废纸的垃圾桶,桶里有几张作废的画布,她几乎是有预感地将画布从垃圾桶里抽出,任冉没有料错,这些全是画架上那些油画的模仿品,虽然已做到形似却差了许多神似,没有署名没有落款,可她心里已有一个隐隐的答案——赵母常常不出卧室,估计就是在练习模仿。

任冉小心复原所有被她碰过的东西,小时候她总到任远那屋偷零花钱用,也算经验老道了。只是她刚欲离开,余光瞥见书桌上被刻意压在报纸下却露出了一角的信纸,而那一角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光年,笔”。

只觉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为何伯父的名字会出现在赵母的屋里……她甚至想都没想,迅速抽出信纸如饥似渴地查看起内容。

“亲爱的家佩,

自你回云南已有三年,现在可好?虽然这封信会勾起你许多回忆,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但请务必将这信看完。只因三年前在你回云南之前与你见的那次面让我感慨颇深,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你我都已放下,却发现真正能放下的只有故人。

我曾以为小琴早早地离开了我们,所有心结都能打开,但见到你后,恍然发现并非如此,这十几年来,原来我一直都活在自欺欺人之中。

家佩,如果再让你重新选择,你还会再走一遍原来的路吗?

我也问过自己很多遍这个问题,虽然无奈,但我的答案都是肯定的。

家佩,有些事可能你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何我与守城和小琴之间的羁绊能如此之深,当然家佩,这层羁绊中也有你。

还记得67年我随安置队先行去的云南吗?其实我俩早在67年就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你作为村里少有的读过书的姑娘去听我们讲农耕的知识讲座,只不过之后你认识了守城他们后我们才顺带熟识的。

那年我才17岁,去云南支援是为两年后的大规模知青下乡做准备,我主要呆在德宏,经常在盈江、陇川和莲山等地之间来回跑,随着文|革的进一步开展上山下乡的知青越来越多,也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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