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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温柔的试炼(高干)-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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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长辈都已经到过了,因此梁正昕揽着她的肩头往预订的包厢赶去,当然是经过任冉的同意的。

“小冉,不如明儿起我正式追你吧。”

他还真是淡定,这会儿了还在开玩笑,任冉想。“别,不然你会被炮灰得很惨。”但她可不想顺着他玩笑下去。

“炮灰?啥意思?”

“自己上网搜去。”

“但我知道炮|友是什么。”

任冉满脸黑线,“正昕,请你一定要上网弄明白它的含义,它跟‘炮|友’八竿子打不着!”

梁正昕大笑,“不过,还真挺让人浮想联翩的!”

说笑着很快踱到门口,任冉突然觉得应该给两位长辈送些什么以表心意,她坚持要到附近刚才路过的燕窝店里挑点东西,还让梁正昕若是他父母来了就赶紧陪他们,若是没来就把菜给点好。他拗不过她,只好顺从。

这馆子装修得古色古香,走廊曲径通幽,但跟着“紧急出口”的指示牌走倒也不至于迷路。路经一间大包厢时有人从里面出来接电话,男男女女高亢的闹腾声泄入走廊。路过时任冉不经意往里扫了一眼,而这不经意的一眼却让她瞥见正对门买单位子上的赵启铭,趁被他发现前她赶忙逃逸现场。

迅速买好燕窝任冉赶在梁正昕父母之前到的饭店,但没多久他们也准时现身了。晚餐还算成功,梁正昕没让父母为难任冉,数次为她挡过了梁母明里暗里的试探,而且任冉还得到一份大红包。总的来说,有梁正昕在气氛很难不活跃,再加上任冉也极为配合,整个晚饭吃下来,梁家父母虽心里没什么底但开心肯定是有的。

然而,她人是成功逃了心却留在了那。只是任冉后知后觉,直到餐毕她被梁正昕牵着手与其父母一起齐齐与赵启铭撞个正着,她才意识到她一晚上都在想他,陪吃饭陪聊天陪逗笑陪喝酒全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而不得已的所为。

梁正昕紧紧攥着任冉的手主动停下与赵启铭打招呼,“赵总监,真是巧,又在饭店遇到您了。”

赵启铭根本不欲有所表态,只是死死地睨着任冉,眸光寒气逼人。

“正昕,不如你先送伯父伯母回酒店,再来接我?”她不敢直视他,却也不想夹在他与梁正昕之间。而赵启铭与梁正昕两人,到了现今这个地步她还是下意识地选他,宁愿让梁正昕难以对父母交代,宁愿当自欺欺人的鸵鸟。

可这次任冉是在他梁正昕的手上,“想什么呢小冉,车子又不是坐不下。把爸妈送回去再来接你的话,恐怕就赶不上去那儿了。”梁正昕对赵启铭笑笑,“小冉和我还有事,那么再会了赵总监!”

将父母送回酒店后,梁正昕见任冉无精打采地靠着车窗出神,他忽而心软,“累的话,我送你回。”

她幽幽答:“不,去首映式。”

“不打紧,电影当然没你重要!”

“好容易托人买到的俩好座位,你不去我可自己去啦!”任冉侧过头望他,眸中却缺了些神韵。

梁正昕心里挺不是滋味,但见她如此坚持,只好照做。

排队来参加首映式的观众很多,任冉实在没有精力等,一天之中也是她回国之后第二次动用特权,一个电话便被人直接带入场。

影院里座椅中任冉不是一般的气压低,梁正昕识趣地保持起安静。任冉逼自己不要在意,逼自己多关心下梁正昕毕竟还在他生日的有效时间内,可她怎么也无法对那双冷冽而盛怒的黑眸不去在意,哪怕是现在她还觉后背寒意阵阵,后脑仿佛就要因他的逼视而击穿,在他的面前她永远是赤|裸的任人宰割的羔羊。

入场的观众越来越多,吵吵得她心烦意乱,任冉开始主动找梁正昕聊天,梁正昕求之不得。人声渐渐鼎沸,身后涌入一批批粉丝群,举着没一个她认识的明星的牌子。

与梁正昕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被迫中止,年轻人的热情真是不可小觑。为打发时间任冉翻看起电影宣传册,自从出国学了电影后,她就养成了最后再看导演介绍的习惯,只因她怕把对导演的主观印象带入故事中影响观影效果;这次也不例外,她看完了内容简介看完了试映影评,唯独留着第二页的演职人员名单瞧都没瞧。

因此当她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终于等到主持人出场却也终于等到“赵晋”这个名字悄然入耳之时,她根本顾不了那油然的厌恶瞬间在浑身的细胞内爆发泛滥。

任冉背起包一分一秒都不想耽搁,梁正昕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却已二话不说紧随其后。台上正在呼唤主角们依次登场,台下尖叫声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与此同时任冉刚打开影厅大门,就被一群候在门外的娱记堵住了去路。

任冉所出的门是VIP或演职人员的专用门,出去后直通地下车库电梯。为抢到独家新闻,各大娱乐版记者不管三七二十一对准任冉和梁正昕便是猛拍,闪光灯闪个不停,一时间场面混乱开来,不管是观众还是台上的嘉宾纷纷把目光投向门口,任冉进退维谷。

作者有话要说:

芬必得吃下没几分钟头就不疼了有木有!

终于可以睡觉鸟。。。双更以后补上!╭(╯3╰)╮~~

52

“哈哈;看我们的记者朋友那么热情就知道我们赵晋导演的新戏一定能票房口碑双丰收!对不对啊亲爱的观众朋友们?让我们大声喊出来‘祝赵导新戏大卖’——!”经验老道的主持人很快便将焦点转移回舞台;被晾了半分钟的主创们瞬间重归星芒万丈;引得台下粉丝尖叫不断。

影院方出动安保将娱记从门口隔开,他们被迫退到一米开外,本该就此失去扰乱现场秩序的能力,谁料任冉刚跨出门槛就听一声大呼:“赵导!这不是您人间蒸发的干女儿吗!”

她登时顿住脚步面色惨白;一旁老记者的记忆被唤起;新手的好奇心被勾起;邪恶的念头比洪水泛滥得还快;刚刚消停的娱记就如那不怕火的飞蛾再次蜂拥袭来。影院方怕担责任,安保组长根本还没搞清楚状况;手一推,任冉被推出影厅;梁正昕却被锁在了门内,最后一刻时她回头望向舞台,赵晋复杂的情绪以及迫切的目光直直投入她的眼帘,厌恶在她胃里翻江倒海,一口酸水顶出喉咙,任冉捂住嘴在推搡喊叫闪光灯不断的包围下寸步难行。

“任小姐,您消失后去哪了?都做了些什么?”“任小姐,您能告诉我们您消失的真正原因吗?是跟赵导有关吗?赵导除了是您的干爹,跟您还有其他什么关系?”“当年您为了朋友能进演艺圈是否受过赵导的帮助?他帮助您难道只是因为他与您表面上的父女关系?”

当第一条水蛭咬出第一口时,人类芬芳的血因子便会混入沟渠,哪怕被浑浊的泥水冲得再淡,数米开外的血蛭也会迅速游来,用它们长满倒刺的吸盘扎入那双裸|露的小腿,钻洞,挤入,嗜取它们最渴望的鲜血,甩都甩不掉,只能连着血肉将其连根拔起。

赵晋也好,干爹也好,任冉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把她救出这水深火热,谁都可以,她会感谢他一辈子,用金钱用名利只要是他所希望的。可她流了太多的血,招来了更多血蛭,哪怕它们被拔掉又迅速游来缠咬嗜血。

这究竟是怎样一场地震,七年前的余波在今天才发力。

“靠!你丫谁啊!敢打老子!”“操|你|大爷!你他|妈砸我相机!”“他不是‘宏建’的赵总监吗?!”“‘宏建的赵启铭?!”“赵先生您打算什么时候跟赵导认亲?听说赵导为了您才跟王教授离婚的,这件事是真的吗?!”

赵启铭清理出一条出路,记者们不分老少纷纷被他放倒在两边,安保迅速保住通道组成两道短时间断不了的人墙。

任冉看到了希望,同时又望见末日的危光,她脚跟扎在原地,只听“冉冉!”便被他包裹在宽大的西服里打横抱入怀中。

赵启铭快步踱入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终于将所有的血蛭绝缘出局。任冉整个人缩在西服里连脸都不敢露,喊叫声砸门声随着电梯的下降越渐减小,最后只剩他压抑的喘息在她耳边萦绕。

冤有头债有主般的,七年前动用了她所有人脉才压住的火苗竟然死灰复燃,刚才的话赵启铭一定都听到了,任冉不知他究竟了解多少又会相信多少,而她多么希望能理直气壮地说那只是诽谤和诬陷!

赵启铭一路无言,出了电梯大步踱到车边,将任冉轻稳地放入副驾驶座。他转身绕过车子上车,启动引擎,调好头一脚踩上油门,刺耳的摩擦声在水泥地上划过,一瞬稍息,地下车库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

驶入暗夜的车流,他超车,闯红灯,在熟悉而又陌生的紫禁城里驰骋。车子从马甸路段一路西行北上并入八达岭高速最终驶出延庆拐入京藏国道,风声被车型的流线从中劈开在耳边呼啸,缄默,让她饮鸩止渴。哪怕是“请把我放在路边”也只能在心中默乞。她怕话匣子变身成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便将决堤奔流。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睡去又醒来,任冉的眼前只有一条缝的微光,随着道路颠簸不歇;她的心则陷入了无尽的黑暗,被往事所埋葬,再无前途,覆水难收。

赵启铭突然伸出长臂拨开紧紧包裹着她的西服,掌住她的侧脑缓缓托到身畔。他眼盯前方凑身深深吻上她的发顶,“冉冉,就快到了。”

她冰冷的头颅在他掌中瑟瑟不止,他让缄默继续在两人之间蔓延。

车子钻入密林,道路愈发崎岖难行,也正因如此,随后稳稳的停泊才如急刹车一般带来难以适应的平静。

赵启铭首先下车再绕过车身打开副驾驶门,把手电筒放在她的怀里,屈膝将任冉的两只胳膊环绕在他的脖子两旁搭在他的肩头,将她抱出车厢。锁了车,“帮我照下路冉冉。”她照办,融为一体的两人便开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路中缓速前行。

可能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也可能只是一刻钟,在手电筒的照射下,一栋两层小洋房在大树的掩映下逐渐在任冉的视野中清晰。

门前,“我上衣口袋里有门卡,拿出来放在这刷一下。”

任冉很快找到,只听“哔”得一声,门便开了。

进屋,赵启铭轻车熟路地将她放入客厅沙发,来到玄关门廊拨起电阀,“滴”声后按下开关,整栋屋子瞬间灯火通明。

任冉本能地紧闭双眼,半晌当她觉得应该可以适应这光明时,试探性地睁了睁眼,赵启铭便已经蹲在她的面前。任冉被轻微吓到,身子往后躲,却被他一把裹入怀中。他死死箍着她,要把她揉入骨子里。她怕极了,怕他开口问她,怕他知道真相,怕他比之前还要厌恶她,恐惧是深渊,她不在边缘,而是已坠入渊底。

赵启铭重新用西服罩住她,把她抱入卧室放入柔软的被子中。他蹲在她身旁的床畔,隔着西服抚摸她的脑袋,“我要出门一趟,在这等我。别怕,这里很安全,睡一觉,醒了我就回来了。”

任冉没有给他回应,静静地呆在充满他的气息的西服中。她感觉到他扶着她的头后隔着西服不舍地吻她,紧接着仿佛毫无留恋的脚步声响起,然后是操控遥控器的声音、空调工作的声音,脚步声再次响起,先是接近的,却很快顿住,长久的数分钟后,声响渐行远去,关门声后,房间里回归寂静。

赵启铭回到车里,再次确定了手机没信号后启动车子向市区方向驶去。

艰难的大半个小时的颠簸后,车子顺利驶入市区。赵启铭将车泊在路边,沉思了许久,之后果断掏出手机打出第一通,“老刘,我启铭,抱歉那么晚还打扰你,有件事请务必帮我。”

“说吧,只要你老哥我能做到。”

“有条新闻我希望你能帮我压下,只要是出现了‘任冉’或者我的名字的字眼的部分,不管是娱乐版块还是财经版块,不管是明天还是后天还是往后,我都不希望看到。”

对方没有多问,“好,包在我身上,放心吧。”

同样内容的电话,赵启铭一个打了几十个,报社、电视台、网络媒体、印刷厂、报亭管理部,只要他能想到的,直接的关系,托关系,求人,欠人情,全打了一遍招呼,他要把事态控制到哪怕有火星,也无法燎原。

所有的办妥之后,已到凌晨深夜,最后,他把电话打给秘书,“帮我准备两张明天飞德国的机票,中午的,如果登机前两个小时还没接到我的电话就把它改签到下午,同样,下午若是也没我的消息就改签到后天。”秘书正在睡梦中,但很快清醒,记录下来后,第一时间操办起来。

打开车窗,烟抽到一半,他弹了烟头,启动车子,原路返回。

回到秘密居所时,东方已泛鱼肚白,他从后备箱找出工具,进入花园剪下一捧含苞欲绽的茶梅。抱着花束,赵启铭坐到洋房前的藤椅上,仲春山间寒风料峭,他坐了半包烟的功夫,直到口腔苦到麻木,才起身收拾了烟头捧花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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