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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温柔的试炼(高干)-第3章

小说: 温柔的试炼(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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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任冉趴在马桶上吐了个精光。可吐完了,不仅头更晕了心也仿佛被掏空了一般。她拖着腰起身,脚步不稳,腿在抖。来到水槽前,打开水管,用冰冷的凉水一遍遍泼自己的脸,可她还是火辣辣的,浑身都是火辣辣的,只有心冷了,比这隆冬的冰水还冷。麻木了后,她翻出手机拨通梁正昕的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梁正昕兴奋地问她在哪,说要去接她。

听到他抑制不住的欣喜,任冉真不想扫他的兴,但她只能再次请假,她现在的这种状态,谁也不想见。

梁正昕听她鼻音很重,问她是不是哭了,犹豫了一下又问她是不是跟赵启铭有关。

任冉扬起头,好让鼻子通气,她笑笑,表示自己只是喝多了,还说赵启铭过得很好但她已与他毫无瓜葛。

梁正昕放不下心,又问她:“你在哪?我去找你。”

任冉听到电话那头已变得安静,一定是因梁正昕出发了。她赶紧劝阻,说自己形象太差不能见他。

梁正昕对任冉强调他不会介意。然而这时,他听到听筒里有人在询问任冉的情况,还告诉她赵启铭在外面等她。随后就听任冉自嘲地说赵启铭果然不会不管她生死。

很快,梁正昕刚想说起什么,他把溜到嘴边的话换成:“恐怕你不想见我也得见了,小冉。我会跟他一起在外面等你。别急,等你觉得可以了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喝醉酒神马的绝逼太难受了哇。。。俺曾经吐过一整夜外加一早上。。。不是喝得有多么多,只是喝搀了。。自那半年后滴酒不沾。想想就难受。

6怠慢了

大厅尽头硕大的盆栽旁,梁正昕远远望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手里提着一件女士外套,看不出半点情绪。“赵启铭?”这个名字闪电一般冲出他的脑海,而就在它脱口的瞬间梁正昕便明白了今晚的一切。挂了任冉的电话后,他大步上前,“呵呵,这不是赵总监吗!”

极短的一瞬,赵启铭还是有些迟疑的,并不是没认出梁正昕,而是对于他的出现感到些许意外。虽然只见过梁正昕数面,但已足以让他对这个各个方面的佼佼者印象深刻。“巧,梁律师,在这吃饭?”

“呵呵,跟你们一样,同学聚会。”梁正昕顿了顿,“听小冉说她喝多了,本来她还要到我们那来下半场,看样子够呛。”

“是吗。”赵启铭看看手表,似乎并不在意对方说的话。“梁律师出来放风?”

“呵呵,小冉打电话让我来接她。”梁正昕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梁律师喝酒了吧?就算是律师也不能知法犯法的不是?”

梁正昕盯着赵启铭身后的女士洗手间,他很担心任冉,就以现在赵启铭让人窝火的态度。“赵总监多虑了,就算我愿意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也不会那样对待小冉,而我更不会眼睁睁让她喝那么多酒!”

任冉扶着门出来,一眼便望见这俩人的剑拔弩张,她真不想蹚这趟浑水,赵启铭的冷漠也罢,梁正昕的好意也罢,她都不想理会,他们就不能让她自个待会!

“小冉!”梁正昕紧紧盯着她首先迎上去,“感觉好点了没?”

细细的水珠挂在她额前的碎发上,任冉素着颜,脸庞却泛着刚被清洗过的柔滑的光泽,别有一番韵味。“没事,回家睡一觉就好。不好意思正昕,之前没法跟你解释那么多。”

怎样都无所谓了,第一眼见到她梁正昕就已心软,“我送你!”说着就欲搀她。

她不经意地闪开,“李师傅应该在外面等我呢,正昕我们改天再约,你快回去陪他们吧。”任冉只想快点回家,她径直走到赵启铭的身边,取过他手里的外套,“谢谢,改天干洗好了再一起还给你。”

“你穿过的谁还愿再穿?又何必还我。”

赵启铭连礼节性的“再见”都没说就转身走了,看着他的背影,任冉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走吧小冉,我跟车送你回去。”梁正昕怜惜地提议道。

老李在“食府”外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把空调加湿器都开着,这样任冉上车后也会舒服些。老李从十几岁起就为任局开车,到今年为止,至少有四十多个年头了。而任冉5岁时就被任局接回了家,可以说她是老李从小看到大的。虽不是亲生女儿,任局却一直都很疼她,很多时候都要比对待他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宠爱。任冉从小就无父无母,而任局又作为她唯一的亲人,可能正是因为这样任局才百般由着她。

长大后,任冉一直被人视作千金小姐,可实际上,老李很清楚,她没架子也没小姐脾气待人真诚爽快。可就在七年前,从没叛逆过的任冉突然之间选择了出国,对此谁也没想到。

老李起初并不知其原委,他猜测大概是跟赵启铭有关,觉得任冉不出俩月玩腻了也就回来了,并没多么在意。可之后无意间听到了只有极少数内部人原之间流传的风言风语,老李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愤怒与惋惜。可就算那些蜚语是真的,事情也过去那么久了,老李只希望她能像从前一样快乐开心。

旋转门处,任冉是与一位在老李看来还算不错的男人一同出来的,可一看那人并非赵启铭,老李不免叹了叹气。他知道今晚赵启铭也在这吃饭,只因后者近来跟任局私下不少走动,而赵启铭停在一旁的奔驰老李不会认错。因此他很容易地便将任冉与赵启铭联想在了一起。

任冉走近,老李下车相迎,跟她寒暄了两句便帮其打开车门,等她坐稳后他才坐回车中。老李话不多,并且开车技术了得,再加上梁正昕也十分安静,任冉还没觉怎么,就已到了招待所。

任冉谢过老李,自行出了轿车。

“请我喝杯茶?”梁正昕连外套都没来及穿就跟了过去。

任冉想了想,实在不忍拒绝,只好点头,说她今天状态不好,如果怠慢了,让他别放心上。

“尽管怠慢,之后加倍奉还就成!”梁正昕由衷地笑。

随她来到顶层套间,梁正昕一路都倍加珍惜地不敢多语,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把他轰走。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进任冉的房间,虽然这只是她暂住的地方,梁正昕不免暗喜又有些紧张。

房间里暖气开得太足,任冉一进门就把所有屋子的窗户打开。她让他随便坐,还把电视机遥控器递给他,便进卧室了。

梁正昕打开冰箱门,一看,里面还挺齐全,大声问任冉想喝什么。

任冉也高声告诉她会自己弄,叫他不用管她。

梁正昕开了瓶柠檬红茶,想把口中的酒味冲淡点。换到北京台的时候,正放北京的春节晚会,虽没啥太大意思,可他想要个热闹点的背景声音,便把它留了下来。酒后口渴,不在意,梁正昕就已喝完了饮料。渐渐觉得有些无聊,趁任冉不在,他好好参观了下她的客厅。

房间挺乱,但乱得极有任冉特色。梁正昕记得,她上初中时就不爱把书归类放好,其他女生的书包里都是整洁的,就属她的最乱。环顾四周,客厅里有一台传真机,一台打印机和一台小型复印件,从这些机器直到餐桌的途中,地板也好,电视柜也好,饮水机顶也好,哪哪都是书和资料,一堆堆一坨坨错落无致地躺着。不过,他想,可能只有这样任冉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任冉再次出现的时候已过一个小时,她换上了一套T恤短裤,头发似乎还没完全干透被她随意搭在肩头,她的面色红润散发着浴后特有的光泽,跟之前的职业女性装扮一比,简直判若两人。梁正昕望着她自觉地道:“放心,我坐会就走。然后你好好休息。”

任冉端来杯子放在茶几上,坐到他的身旁,揉起太阳穴,说起她已经有二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是该好好睡上一觉。她很自然地把睡在赵启铭怀里的那茬给忘了。可能在潜意识里,任冉觉得那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对于现在的她与他来说。

她纤细的胳膊白腻的颈子在梁正昕的眼中不断放大,他放纵自己的酒胆,肆无忌惮地望着她,做贼一般地呼吸着她的清香。之后梁正昕问她是否不再出国。

任冉端起杯子把柠檬片从蜂蜜水捞出,牛饮了一番,此时她已消大半酒意。她只说如果国内有事情做就不出。

看着她的红唇和她舔嘴的舌尖,梁正昕觉得自己也很渴,可明明刚才喝过整瓶红茶。他稍稍离她近了点,想把注意力转回对话上,“国内市场那么大,总会有你做不完的事。到时候可别跟我哭累。”

“国内的现当代艺术和非商业电影这两块是很不成熟,但想把它们做好也不容易。”一旦涉及到专业领域,最近4、5年来日日夜夜陪伴她的事业,任冉便有说不完的话题。“受众源难以推广是一方面,还有监管体制这个槛得过。倘若两边我们都吃力不讨好,那我就真成了海归的艺术流氓了,每天用着想操他们的心情对待他们。”她撇撇嘴,心里不无担心的,这种情况太有可能发生。

“哈哈,当个女流氓也不错呀。至少你能痞得起来。虽然我不懂你们艺术界的事儿,什么现代派又后现代派、意识流超现实主义的,但有些人纯属装逼,摔个瓷盆就说是行为艺术,画几条线就被捧成当代艺术。像我们这些所谓的精英,业余时间想有个提高思想境界的地儿都难。”

“所以除了艺术家们本身的素养,市场因素包括市场定位市场预期也很重要。毕竟精英在国内的比例并不大。而艺术这玩意儿尤其在中国是种精英文化,说白了就是不被普通老百姓认可的事物,缺乏严肃性。可他们不知,每一个艺术家的内心都是极为严肃的,比任何一个商人任何一个政客都要严肃。他们直面的是生命的真理,是事物最本质的规律,延续它也好发展它也好打破它也好,若不严肃认真对待,艺术不会被乖乖阐述。而一个失败的艺术家并不算是个艺术家,这些人只能被称为匠人。我见过许多匠人,这世上,匠人比艺术家多得太多。”

梁正昕看她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而他也插不了话,便凑近她拧了拧她的鼻尖,“今天就别想了这些头疼的问题了,等你休息过来我随时陪你好好想它们好吗。”

“正昕,我觉得国内跟我一样干着急的人还有很多。我想把这些人聚在一起,共同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小冉,你知道我也在干着急吗?”他突然贴近,炙热的鼻息打在她的唇间。而梁正昕太清楚任冉,就算她再虚弱也不会轻易就范,他也知,若是自己今天趁着酒意做些越轨之事定会被她躲一世。他宁愿她装傻也不要她不理他。梁正昕适时刹闸,虚虚地揽住她,拍拍她的脑袋,“好了,喝完蜂蜜水就去睡觉。我不会打电话打扰你休息,但这不代表我不想收到你的来电。”

“正昕,谢谢你。”任冉僵在那里,她只觉自己恐怕连反抗他的力气都没有。幸而他足够理智。不然后果一定不会是她想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喜欢梁正昕滴娃~~~

7久等了

任冉在招待所里宅了整整三天三夜没下楼,三餐有人送,电视网络又不缺,她除了跟两个女友煲了几通电话粥之外便没再跟外界联系过。在屋子里种蘑菇的第四天,她已把屋子糟蹋得连自己都忍不下去,任冉果断决定出趟门,也好给清洁阿姨留点时间做打扫。只是她的要求很高,她的所有东西都不能碰,原来在哪就得在哪。为了不为难阿姨,任冉把她需要保持原样的东西全贴上了醒目的记事贴。

任冉很庆幸自己的时差问题不严重,估计就是平日作息不规律的原因。她一早起了就去了东单,她记得全京城属那块儿人少。任冉找了家门庭冷清的咖啡馆钻了进去,意料之中的冷淡服务,不过也正合她意,难得能清静会。

她点了杯黑咖,自从半年前的一次为了赶工喝伤了后她就再也没碰过咖啡,估计是这几天招待所的油水太肥,她本能地想解腻。

她唤来服务生,要了份法棍切片。

服务生欠欠身,过了好一会儿才把食物端上来。

谢过服务生后,任冉把黄油块搁到一边,捏着面包片蘸了下黑咖大咬一口,其实滋味一般,只是她习惯了这种法式吃法罢了。自己在家做的话,她会用一般的烤面包片,方便点,也能省去不少时间。

整个咖啡馆就她一个客人,任冉自然被当成注视的对象。楼面的仨服务生没事做,齐齐望向她。虽然对客人的各种爱好已经见怪不怪了,可如此一位看着端庄娴雅的女顾客却如此豪爽地吃着早餐,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

刚才为任冉服务的小姑娘盯得尤其仔细,第六感告诉她,那位顾客是为情所伤,才会有这种暴饮暴食的前兆。倘若这个想法被任冉知道了,她一定捧腹大笑——为情所伤?多么一个青春活力的字眼!可早就不存在于她的词典里!

正在解决第四块面包的任冉全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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