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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四者-第11章

小说: 第四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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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女人的心眼比较小,弄不好老让人多心,老是得罪人,跟男人在一起就不同了,你说多伤人的话,有时把人家气得半死,可是他们就前想“别跟女人一般见识”就过去了,还照样和你来往,这样我的心理负担就小点,其实后来我想,这可能才是我喜欢跟男人在一起根本原因,什么欣赏他们的智慧的,说不定是幌子吧。     
    精神上契合点,搭筑于两心之间?     
    第一次见到高源,差不多10年前吧,是因为一次采访,高源是一个画家,画画得很棒,采访他的起因,是有一次在一个专业刊物,好像是《美术研究》,看到他写的一篇关于绘画感悟的文章,当时,看那篇文章就有点发傻,怎么说,文笔太漂亮了!你根本感觉不出那只是篇绘画感悟一类的文字,那是一篇极其优美的散文,而且我敢说当代社会上很多专业作家,也写不出这样的文字,看完杂志,我当即就决定去采访他。     
    我按着那篇文章后面提供的作者的地址,电话打过去,那天特巧,电话就是他接的,他听上情绪很好,因为他特别爽快地就答应接受我的采访,而且当时就和我约了采访时间。放下电话那一刻,我还挺庆幸的,耶!挺容易的嘛!因为以前我采访过的艺术家,有的特费劲,打半天电话都确定不了。     
    第二天,我就按时间去了他画室,按他的文风和电话听他的声音,我判断他是一个至少45岁以上严肃深沉老画家造型,但见到他那一刻,他跟我想像的太不一样,怎么说呢!人挺年轻的,穿着是那种看似休闲,实在高档的衣服,那天他穿了一个短款皮衣,皮衣的样式特别简单,但是质地、做工看上去特别讲究,一件黑色磨纱,很随意的圆领毛衫,一条暗绿色的粗条灯心绒休闲裤,一双黑色的皮鞋,也是休闲式样,特别柔软的感觉,概括说是个典型的“雅皮”造型吧!和他握手的那瞬间,我有点不安,因为那天我以为要采访的是一个那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因此我穿得太随便了,不但随便我甚至觉得有点土气,他正在画架上画画,我坐在画架边上的一个黑皮转椅上,感觉有点狼狈,担心他看见我这样子,会不会没有兴趣和我谈话。     
    他看了看我,我没和他对视,但感觉他的眼光是审视的,他笑了笑,然后放下画笔转身斜坐在画架边上的大画案上,一只手很随意地插进口袋里,又冲我笑,我不知他笑什么,而且我觉得他的笑意味深长,什么意思?他笑得我发毛。     
    那天的采访,要说还是挺顺利的,聊的过程,他好像一直带着那种浅笑,我不知道该不该冲他笑,按说笑能缓和紧张的情绪,而且当记者应该以最快的速度和采访对象熟络才好,总之,那天我有点慌乱和不安,让我意外的是,他的谈吐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哲学味、那样深邃,他的言谈话语,甚至有点家常,我和他之间,也没有出现就经常和某艺术家作采访时,那种暗中较量、针锋相对的情形,那天我好像也没有像往常一样,专挑被采访者特别是艺术家特别“戳心窝子”的话去问,享受被采访者急切辩驳我那些尖锐问题的采访快感。总之,采访在一片平和中结束了,他走到画架前,对我说“别急着走,随便聊会儿。”我停住整理了半截的背包,又坐回那张皮转椅,他拿起画笔在盘子里调色,我就这么坐着,半天谁也没说话,我看他调色的手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停住了,然后也不回头,突然问我:“我寄的画册你都收到了吗?”“画册?,什么画册?”我被问得很突然,我心里确定了一下,我好像这天是第一次见他,他转过身,手里还拿着画笔问:“你不记得了?三年前我们见过?”“在哪儿?”他笑了笑,天!又是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在这儿!三年前,你来过我们画室,约稿。”我终于想起来了,三年前我是来过这间画室,当时好像要做一个专题,特地跑来约稿,只是当时我来的时候,画室里有四五个人,我是跟这几个人同时谈的,所以,对他的印象不深,后来我是收到过几本他们画室出版的不定期的画册,寄来的画册没有任何附言和署名,我一直以为是他们画室的小编务统一给一些联系者寄的,我干这种工作,经常有各种各样的作者给我寄这种东西,所以我经常不看,也并没有在意,我忙不迭地告诉他:“收到了!收到了!是你寄的?”他有点吃惊地反问我:“你不知道是我寄的?”我说:“我怎么知道,里面又没附信,我以为你们室统一寄出来的。”他当时的表情,我真说不好是什么表情,反正还是惊讶,他的脸仿佛有点僵,很小声地又问了一句:“你不知道是我寄的?”我有点不知所措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寄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他还是僵僵的表情,手里还握着那支沾满颜色的画笔,并不看我,僵硬的表情后面似乎在想什么,思绪好像走到另一个世界,半天,我小心地问他:“你没事吧?”他好像突然醒了,转过身又开始用画笔在调色盘里调色,调色的手好像发着狠劲,他还是不回头,冲着画架问我:“你没看那些画册?”我犹豫了一下说:“不好意思,我没看,还在我书架上摆着呢。”接着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我看着他画画的背影,他不是那种像我平时遇见的画家特别张扬、激烈或是有点颓废,有点慵懒的画家,他的衣着是一种“雅皮”味的,看似随意实则考究,他的感觉是儒雅平和的,有那么一股“主流画家”的自信和定气,你可以看出他现在的生活也和他的着装和神态一样,估计相当不错。就在我胡思乱想时,他又冒出一句:“你的声音很好听。”“好听?”我的思绪好像有点跟不上他,我感觉他的话不多,但有点没头没脑,后来,他索性放下画笔,靠在我椅子对面的大画案边上两手插兜,对我说:“你知道!三年前你约稿时打来电话的声音,我还记得。”他好像是对我说,又好像是自言自语:“那声音好诱惑人。”然后,他好像再一次陷进自己的情景里停住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和他整个聊天我都有点不知所措,好像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过了半天,他猛地转过身问我:“你真的没看那些画册?”我看着他那样子,好像和我刚才对他的印象又不太一样,他的眼神急切,动作有点急躁,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生出一点好奇,我觉得我说出来的话有安慰他的意思:“我回去看!我回去看!”他突然笑了。笑得有点无奈。后来我们的谈话稍微松弛了一点,大家聊了点画界的事情,对当代那几个知名画家的评价,我发现他对当代知名画家的态度很不一般,怎么说呢,基本上就是否定的态度,而且当我说在工业时代出不了像毕加索、梵高那样的大画家,他却说,艺术家的成就和什么时代无关,任何一个时代都会有大师,他说起来的自信劲和新鲜的理解吸引了我,临走时,我告他,说不定我还会采访他,采访他的艺术见解。我离开画室他和我道别时,我好像觉得他又变成那个儒雅平和自信的“主流画家”。     
    回到家里,我丢下背包,第一个动作,就冲到书架前把他给我寄的几本画册取出来,我随便翻阅看,想是不是有他的大作,他急于让我欣赏。突然,我在画册的一页中发现一张信盏,是一封信,我小心地展开信,第一眼就看见高源的署名,然后我就从头读,他的信写得很简单,先说见到我很高兴,这是我们室出版的画册,请指教,下面是希望经常联系!还有电话号码。我顿时好奇心大增,赶快翻第二本,第三本才发现其实每一本里都在某一页夹了一封高源写给我的信,我把这几封信小心地展开铺在床上,细细地读起来,第二封字也不多,但态度好像比较恳切,他写道:“你一直没和我们联系,不知专题做得怎么样了,我这里还可以提供一些素材,你如有时间再和我联系。我们每天在画室不会出去,来前给我打电话,祝快乐!高源。”第三封的内容是:“我们室又出了画册,一并给你寄去,一直等不到你的电话,不知你现在怎样,很惦念,希望能联系上,你的专题报道我看过,写得很好,很到位,这体现了你良好的专业水准。你的声音和样子都很迷人,我很想和你做朋友,就是那种‘特哥们儿’的朋友,你愿意吗?等你的回音。高。”第四封的内容是:“一直等不到你的回音,我只能想,你的想法和态度我也大概知道了。请你不要介意,在生命的道途中,我们都会有机会遇到一些人,知识、心性会形成我们精神上契合点,搭筑于两心之间。我没想到,你会如此忽视我的意愿,如果我们能成为真正的知己,为什么不呢?你可以立刻打开抽屉拿出一张信笺只消几个字就行,真实是无须过分渲染和修饰的,真实是最简单也是最感人的。祝快乐!源”第五封是一页信纸上撕下来的一个便条,写的是:“也许你不能帮我解开人生、命运和情感之结,进而让我陷进惶惑和玄想中,如果这也算是一种结果,滋味苦涩,但也只好如此了,高源。”……看着这一床的信,我简直就傻了,我怎么会这么笨,这么粗心,难怪我这次这么顺利地约到了他的采访,难怪他看见我,老是意味深长地笑,我推算了三年前,我去他们画室约稿,好像刚生完小孩,浑身鼓胀得像一只充了气的皮球,全身上下哪儿都滚圆滚圆的,我弄不懂我的样子怎么会被他欣赏。那天晚上,我把这几封信,翻过来调过去地看了无数遍,你知道,我的先生是那种非常严谨可靠的工程师,他能给我安全感,他时常把我从想入非非,充满不切实际幻想的天空上拽下来,让我踏实地过日子,那时结婚差不多四年了,我们刚要了小孩子,儿子出世以后,我的生活特别忙碌,生活活跃了,心的感觉跟没人照顾的荒地似的荒老了,荒草在心里越长越多,多的有点心里发毛,平淡安逸的生活有点让人窒息。所以我内心深处,一直特别渴望能有一个在心灵上相通,能偶然一起在天上飞一飞的知己,能有一个心灵一起放纵的人,这种放纵我丈夫给不了我,他的责任就是让我一直落地,别飞起来,高源的召唤在我看这就是“天意”。     
    本来见报后的样报,我可以直接寄给他,但我故意给他打了电话,他一听特高兴,说寄时间太长,你还是送来吧,我听出他也在找借口,第二天我就带着样报又去了他的画室。他拿着报纸看得很仔细,然后站起来,突然用手拥住我,吻了我的脸,我有点发愣,没动地儿,他看我没反抗,就拉过我,想再次吻我,我那一刻心里反抗着但身体却下意识迎合着他,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热情和渴望,我心里一惊,脱口说:“坏了!”他说:“不坏!挺好!”然后接着吻我,我感觉在我内心沉寂了很久的那片荒地好像开始醒了,高源就像拓荒者,他的吻仿佛就像在我心里那片荒地狠狠地开了一镐,我被震痛了,但痛得很高兴。那种痛有一种被什么撕掳的快感,我觉得我的身体在往下沉,他抱住我下沉的身体,他的吻一直没有停,我不由得把我的身体向他的嘴送过去,我的手臂就那么无力地在身体两侧垂着,头微微向后仰着,他的胳膊从我的腋下穿过扶着我的背,然后他的唇从我的脸上狂吻着移向我的脖颈,移向我的脸,然后,伸过一只手,很快地解开我的衣扣,就这样他的唇他的手在我丰满的乳房上移动着,身体里一股激流在淌,在发烫的全身涌流,最后似乎在下面找到了出口,我下面一阵浸润,我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这声音几乎不能抑制,我想用手拨动他抚弄我乳房的手,但我的手好像完全失去了力气,我的手在他的手上无力的毫无作用的拨弄着,然后就又无力地垂下了,我觉得那一刻有一种视听全无、物我皆忘的感觉,我在干什么?就在他把我推向那张大画案时,我突然意识清醒过来,这是画室啊!而且是四五个人共同拥有的画室,门就那么虚掩着,这时候,谁都有可能推门而入,看高源的架势他说不定会在这个时候,在那张大画案上……我猛地推开他说:“别!”他根本不听,又冲过来,动作很急,嘴里也很急地说:“没事!没事!来吧!来吧!”看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这时我眼里的高源,以前我眼里的优雅平和全不见,完全像一个要单纯满足自己性欲的男人,我的心一沉,然后猛地退到一旁,这一次他停住了,有点迷惑地看着我,然后很快调整出他那副“主流画家”的表情,我说:“别这样!我愿意和你做那种心灵交流的朋友。”他一听很不屑地说:“那样的朋友我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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