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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行长夫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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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长夫人苏婉姈知道自己在老乡面前已失矜持,忙关了视频回话说:“老乡,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我没关系,倒是你难过伤怀;早知是这样,就不让你说这些,这样的坚持不知需要多大的毅力;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反正事实是这样,你什么都得看开点。”面对这种复杂难断的问题,钟骁只能给些安慰话给苏婉姈。

“老乡,想请教你一个问题,要是站在女性的立场上,如果你遇上这种事,你会怎么办?”苏婉姈难过归难过,不失时机地想看看钟骁对她这件事会怎么看。

“你这种情况毕竟不多,但是遇上这种事,如何来对待这件事,这毕竟对你来说是一种极限的挑战,这要考虑很多方方面面。”

“换上是你你会离婚吗?”

“作为女人的立场,我认为没理由不离婚,但就怕离婚有太多的前提;比如说,你们婚前是不是有一段甜蜜的爱情,而且感情深厚,导致两人分手也是藕断丝连而难以抉择;还有就是家庭的问题和社会关系等等,这要考虑的问题太多太多了。”

VIP第98章 聊私密

“老乡,还想问你一个很隐私的问题,甚至包过我自己都难以启齿的问题;但跟老乡说到这份上,我想跟你畅所欲言。2”

“这个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只要是你想倾诉的事,我能理解和接受。”

“那我作为男人的立场,问你一个问题。”

苏婉姈突然脑筋急转弯,发话想反问钟骁。

“我无所谓,你随便问好了。”

“跟你说了这么久,我知道作者的时间很宝贵;如果打扰到你,今晚就别说了,我们改天聊也可以。”苏婉姈无意中看到了电脑上的时钟,发现已占用了钟骁很多时间,不禁发话先征询钟骁说。

“工作日无所谓,周五晚和双休日,聊天时间相对较少。”

“能不能问下为什么啊?”

苏婉姈感觉有点奇怪,既然是夫妻在当房奴,且两人在一起,钟骁这样跟自己聊天,他妻子会这样放任丈夫这么做吗?何况自己跟钟骁聊了这么久,而且还视频,按理说这是做妻子所不能接受的;还有就是,为什么这两天会特别,她不禁发话想知道个中原因。

“我妻子是周五傍晚才回来,周日下午回医院。”知道苏婉姈不是什么‘歪’女人,憨直钟骁只好说了实话。

“这样啊,老乡,你们夫妻同城却过着‘牛郎织女’的生活,感情一定很好吧。”

“凑合得还好吧!”

“羡慕,不是凑合,应该是有情有义吧。”

钟骁见到苏婉姈这么说,没发文字回话,但发了个QQ呲牙图标。

见到图标,不用说不用猜,苏婉姈知道钟骁夫妻感情深厚;本来这些是多问的,苏婉姈不禁发话给钟骁说:“我太婆妈了哦,还是抓紧时间问我的正题,可以吗?”

“没事,你问吧。”

“老乡,作为一个男人,要是你的一生中,都不能有一次性生活,你会接受这事实吗?”

见到苏婉姈的这段会话消息,钟骁一下明白了苏婉姈的大概意思。

虽然问的是男人的问题,实则是为自己在问,当然她回话还是以男人的立场来回话说:“在这物欲横流的年代,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会做到;除非这男人是同性恋,但同性恋不包过他就没性,只是变向的性而已;要不不具备男人的那种能力或者是出家人,否则,有性能力的人,不可能没有一次性。”

“一生无、性、生活的女性,你觉得有可能有吗?”知道钟骁妻子不在家,苏婉姈觉得更方便,更深层次地聊起了女性私密悄悄话。

“虽然倡导说男女平等,实际上男女在某些方面还是有差别;作为女性在道德观和社会风气等方面,相较于男人还是处于下风,一次无性的女性也有可能存在,应该会极少极少;但也有出家的女性和终身不愿嫁的女性,也有可能一次都没有。”既然苏婉姈能问,钟骁也就毫无顾忌地回话。

话已说到这份上,苏婉姈觉得也没什么不能说了。

“老乡,我是个悲哀的女人,虽然结婚十多年,包过婚前婚后,一次性、生活也没有。”

“难能可贵,这是你的心地纯洁、善良,太令人感动、敬佩哦。”

“可是我没你想得那么好,我的心也很泛滥,我曾经想过出柜,也想过找、鸭、小白脸;只是运气差,每次都是擦肩而过。”苏婉姈已顾不得那么多,大脑在驱使她,只想把自己心中的一切跟钟骁倾诉。

“人就是这样,人的思想是无境界的;想归想,善良、纯洁的人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过的某些,也去下定决心,努力付诸行动过,只是人太背,不能如愿以偿而已。”

“能理解你的心情,不完全是你的运气问题;也许是你的善良,也许是你的眼光,也许是你的家庭问题等等;这考虑的问题多了,当然是一事无成;就是这些因素导致你能坚守到今天,我说的是吧。”

“不愧是作家,想象力总是那么丰富;其实我也有有跟丈夫提出离婚;离婚协议早在十年前就弄好,丈夫还在上面签了字,也可以说,是我自己的原因,在离婚协议上我一直没签字,所以也没离。”

“我就知道是你自己的原因。”

“可我并不安于现状,离婚和出柜的念头时刻在我心头。”

“你这事想要达到完美,已是骑虎难下,除非你丈夫有转机;否则,要是离婚和出柜都是不理想的事实。”

“可是,这事实对我来说太不公平,生活在这纷纷扰扰,高生活,高物质的现代都市,我却没有正常、健康女人的生活,这才是情以何堪哦。”

“人生的路就这样,有时走错一步,什么都无法弥补;而在错误中去选择人生的路,怎样去抉择,将是对人最严峻的考验;事实你面临的是无法抉择的问题。”

“是啊,你太理解我了;我自己也觉得我不管怎么做,都是不顺的。”

“对于这种事,作为老乡,不能为你分担什么;我只能祝福你心想事成。”

“已经很谢谢你了,陪我聊了这么对,对我来说是很大的安慰;只是我自己太不争气,总是心想不事成。”

“别想太多,未来难以预料,也许是时机未到,也许一切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老乡,真是不好意思,为我的事打扰了这么久,希望没有耽误你什么。”

“没什么,只要你心情好,不要管我怎么样。”

“老乡,人太好了也不好哦;已不早了,你该怎么忙就去忙好了,不过改天还会叨扰你,我先关Q了,拜拜。”

“好的,拜拜。”

苏婉姈嘴上说下线,当然她会等钟骁有什么反应后,才会关;看到钟骁的回话后,她才关上QQ会话框。

苏婉姈一双手肘撑在枱子上,手掌支着下巴,眼睛痴痴地看着电脑,脑海里始终挂着钟骁俊秀的脸;脸上洋溢着满意的微笑,脑海里不禁浮想联翩。

VIP第99章 敷衍

苏婉姈痴傻的一副神情,心中却不禁在念叨着说:“钟骁啊钟骁,你是一个多好的男人哦,知冷知热,善解人意;这才与你网络上初识,就已经搅得我的心,春、心荡、漾……。

苏婉姈一开始是眼泪汪汪,此刻的喜悦令她兴奋不已;心中认为蔽屈了十多年的苦衷,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心中甚至有一股强烈欲望在蠢蠢欲、动。

苏婉姈发现自己‘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钟骁就是自己苦苦寻觅了十多年的最佳男人。

苏婉姈上到床上,行长刘鹏涛已睡觉,她觉得倒省心,不然又会被行长‘骚扰’。

行长和夫人,这下真正地成了‘同床异梦’,苏婉姈竟是枕着钟骁的名字,难以入眠。

为了夫妻的和谐,钟骁只要和苏婉姈包过以前跟晓露的聊天消息,在她们聊完后,便会把消息删除。

虽然李芸相信他,不会查他的电脑方面的记录;但万一怕李芸看到这些,会弄出不愉快,会影响夫妻和谐,删了以后会睡得安稳些。

有了与钟骁的聊天后,苏婉姈觉得自己该要跟行长说说事了。

周五晚不能跟钟骁聊天,苏婉姈陪在行长身边,并暗示着行长早点休息,陪同行长一起上、床;当然先与行长沟通。

她们坐在床上,苏婉姈温柔地用双手抱住行长的双肩说:“行长大人,当了十多年的官大人,感觉做官做久了,会不会有点腻。”

“夫人啊,你每天吃饭会不会腻?”行长漾起迷人笑,诡魅地说。2

“你的回答令我很失望,吃饭跟做官根本是两回事吧。”苏婉姈翘起性、感薄、唇嗔怨道。

“对不起,宝贝夫人,跟你开个玩笑呗;其实做官不是做圣人,也有很多烦恼,不然怎么会有‘无官一身轻’的说法。”

“那你把做官看得比你的命还重。”苏婉姈很不屑地说。

“人都不就是这样吗,一生就是为名为利而活;既然走在‘名’的道路上,就要去维护这个‘名’,不然做人也失去意义。”行长反着左手抓住苏婉姈的左手手指说。

“不是你说的那样吧,这偌大的国度,毕竟是官小民多,富小穷多;这些普通老百姓都是默默无闻地生活着;你敢说她们就不幸福吗?”苏婉姈不禁跟行长辩了起来。

“所谓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是在哪行说哪行,我也知道幸福是多元化的啊。”行长不禁解释说。

“我看你是人未老,却是个老顽固,只想维护你那金光闪闪的官威,现在我是最后一次问你,你是真的不给我一次机会,不给自己一次机会去就医;以后有什么严重后果,一切由你承担,请你记住这话,别怪我说没提醒过你。”苏婉姈听到行长这么说,不禁来气,严肃地说。

行长转头看到苏婉姈的神情,知道宝贝夫人突然动了真格。

行长也知道夫人这么多年来,一直默默地跟自己相处,也没出柜的动向,也狠不下心离婚。

行长快速地想起这些,不禁涎着脸,漾起迷人笑说:“宝贝夫人,怎么突然来了情绪,如果我说错了,绝对下不为例。”

“这已经不是错话的问题,关键是你有没有行动的问题; 反正跟你说了十多年,你也许听厌了,也许会不当一回事,也许你认为我只是说说而已;但我还是给你提醒最后一次,我前面的那段话,请你牢记,我再也不会说了。”

苏婉姈说后,双手松开行长,自顾自地躺在床上生闷气。

“好啦,宝贝夫人,你的话我已烙印在脑海里,请你放心好了。”行长知道苏婉姈已在生气,而且这次是真的伤心地生气。

行长也觉得自己一直在敷衍夫人,因为他真的没有勇气在夫人面前,信誓旦旦地说去就医,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勇气去医院;这种困扰也一直在纠结他。

男子汉可以顶天立地,有时候却为某种事,走不出第一步,缺的就是勇气,缺的就是信心。

“不要在我面前,再来敷衍的那一套,我耳朵也听出茧了,大家省省心更好。”苏婉姈边说边侧过身体,背向着行长。

行长拿眼看了下夫人苏婉姈,无奈地低下了头,毕竟他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因为不管怎么说,也给不出苏婉姈承诺;不如双双沉默是金。

这晚,行长和夫人背向而卧,两人虽然睡在床上,也是如坐针毡,久久难眠。

这一晚上下来,行长似有茅塞顿开之感,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排除万难’,争取胜利,明天去医院看医生。

按理说,行长有这想法,是一个好苗头,就看行长能不能争取胜利了。

第二天上午,行长跟苏婉姈说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换上他的便装,戴上宽边墨镜,驾上自己的小车,去了G市最大的综合医院。

‘无巧不成书。’

事实也是事有凑巧,行长鼓足勇气来了医院,正准备排队挂号时,被来医院工作了十多年,已升为副护士长的李芸认出了行长。

当年行长与苏婉姈出去旅游,被歹徒刺伤,后转来的医院就是李芸刚进来不久的这家医院,李芸为人诚实,做事非常有耐心;行长白天的护理就是李芸全权负责的,行长出院后,医院对李芸对病人的出色护理,还给李芸多发了一些奖金,所以她对行长刘鹏涛特别有印象。

虽然刘鹏涛戴着宽边墨镜,也事隔了多年,李芸一眼便认出了行长;出于礼貌李芸上前轻声地跟刘鹏涛打招呼说:“刘行长,请问来医院有何贵干?”

“哦……,对了,你你是李护士吧。”行长看着这个穿着护士长装,个子比自己夫人还要高一点的护士;突然想起了那年护理自己的护士,才断断续续喊出,并认出李护士。

“是啊,好多年不见,认不出我了吧。”李芸微笑地说。

“嗯,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一直在这上班;当年真的辛苦你了,出去时,都没跟你道谢。”行长漾起迷人笑,略显尴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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