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丽姐的故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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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副水和单文东的人，是个李援朝养的狗，不过他我们抓到他的时候没费什么劲他就全部召供了，你要记住这个人。”这时李援朝似乎有点撑不住了，他指着这个车永斌用朝鲜语大骂着，眼睛里带着血丝。” 正当法官再次敲响法锤的时候刘科长把我强行拉出了法庭带到了法院门口，他做警察的手异常有力我基本上没有反抗的余地。正当我气不打一处来的时候责问他：“你为什么在关键时候拉我出来？！”刘科长没有理我只是打了一个手机只说了一句：你来吧 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对我说：“我想你一定很想见丽姐吧？”我这时心里一抖一种急迫感涌上心头连忙问刘科长说：“我今天和另外一个人，当然这个人你一定认识，我们三个一起去看你的丽姐。”我又问：“这么说你们找到她喽？什么时候找到的？为什么不早带我去看？她有说起我吗？为什么不来看我？”一连串的问题像子弹一样从我口里射击出来。刘科长没有回答我静静的站立在那里眼睛似乎有一颗泪珠。不一会儿一辆车子开进了法院，这车子太熟悉了，我曾经开着它送丽姐回过家，开车的人一定是她！这时我再也按奈不住冲向了汽车，脑袋里想着该用什么话语对丽姐说第一句。可是当驾驶室的们打开的时候我失望了，校长穿着一身黑色西服走下来了，对了，一定是让我和校长一起去看她，给她个惊喜。校长下车后并没有马上看到女儿的兴奋而是一脸严肃的对我们说：“不好意思，迟到了，学校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其实我不想旁听这个庭审。”刘科长说：“没关系，这个时间去正好，花我已经买好了，我们走吧。”两个人的对话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照理说应该高兴才对啊。
校长开着车子一言不发，我想说点什么来调节一下气氛，可是这两个人始终没有说话，车子越开越向郊外，我正纳闷的时候看见前面有一个交叉道，中间有块牌子上面写着：市公墓往右，出市区往左。车子走到交叉口时没有丝毫犹豫的拐向了右侧，我越发觉得事情的不对，一切最坏的东西都在我脑里浮现出来，这时我通过反光镜看到开着车的校长脸上已经流下了两行老泪。。。。。。这时候，我已经明白了一切。身子突然瘫了下来，觉得自己不能控制自己。
终于到了目的地，市最大的公墓…古园。 三个人都非常默契，我也知道接下来我们该干什么了，大家都没有说话，手拿鲜花朝着园子的深处走去。丽姐的墓建的十分雅致，没有一点世俗的味道，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墓碑上的照片丽姐笑的很开心，她应该知道自己十年前的心愿已经了了吧？所以笑的这么开心，我一直忍着不流出泪来，我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实，丽姐怎么会死呢？直到刘科长说：“这其实是个空墓，里面没有骨灰盒，欧阳副水被打捞上来，可是欧阳玲丽却一直沉睡在大海里了。”说到这里自己才感觉鼻子一酸，眼泪无助的顺着脸浃躺了下来，被风一吹立刻风干。把鲜花静静的放在墓的前边双手合十为在天国的丽姐祝福着，时间仿佛静止下来，为我的祈祷守护。天空好像飘起了雪花，不，也许是树上的花粉吧。纷纷落落，异常好看。那个开车去我家的神秘人物那个以欧阳天千开户的人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也许是丽姐派来的天使吧。
对李援朝的审判只告了一个段落，明天将会继续，我依然会参加旁听这个审叛，这时的我已经没有上一次的偎惧了，我要看到一个杀人犯会有怎样的下场。邪恶怎么可能吓倒正义。接下来的审判会讨论细节问题和怎样量刑。星期天法庭里的人比昨天还要多，开庭前整个旁听席基本被挤满了，显得有些人头窜动。今天将有更多的人了解李援朝的罪恶，看清他的真实面目。当李援朝再次被带上法庭的时候昨天的那种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了，绝望的表情充斥着他的面孔，仿佛知道自己已经时日不多了。虽然有点戏剧性，但毕竟这是法律公正的裁判，也是罪有就得。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李援朝似乎没有一点力气陈述着他的罪行，法官问一句他有气无力的答一句，离结果越来越近。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突然一声：“爸爸，你不要说了！”的声音响彻法庭，肃静的法庭被这一声高喊震惊了，一个女孩串到台上对法官说：“法官，请你不要判我爸爸死刑，我这里有他走私的证据，如果交待这个可以减轻罪行，请您收下这个证据吧，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光盘来。我和刘科长面面相靓呆在那里，法庭里这时也乱了起来，有人突然从包里取出照相机对着混乱的前庭拍了起来被警察大声制止，照相机也被没收，但更多的人举起照相机来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法庭顿时变得更加混乱，三四个法警手持枪械掩护着李援朝退场，李援朝大声朝李书记喊着：“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你赶快回韩国去，我没事，我会出来的！”不过没等他喊完旁边的法警已经用枪托击错了他，至此，光盘失踪案终于有了答案。一个悲剧式的收尾，一个黑色幽默式的收尾。
消息还是不禁而走，第二天市里的各大媒体纷纷报道这次精彩“劫法场”的照片和短镜头，用了很多适合渲染的词语，调的人们口味十足。市民们当天最热闹的话题就是谈论这个，可恶的流言，可恶的流言！！！ 现在的李书记已经被警局关了起来，我肯求刘科长可以让我见她一面，可是要求被拒绝了。我气勿勿的赶回学校遇到了猥琐男刚要对他发火他便跟我说了起来：“兄弟，我知道你要发火，你发火全冲我来吧，可别找小芊的麻烦，小芊是第一个知道李书记回来的人，李书记也是悄悄的回来的，一直住在附近的旅馆里，这事我也是刚知道的，至于光盘我是一点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从我这里偷过去的。” 我火不打一处来说：“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你忘记你上次喝醉酒啦？！昨天的事情我根本看不下去，星期六你没到是不是把证明给了李书记了？我真是眼睛坏了，怎么在法庭上没看见她。这个傻女孩，为什么要这样！即使这样她老头子的下场也不会有改变的。” 猥琐男默默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此时我的气也全没了，失去丽姐的痛楚还没有缓解，李书记突然以这种方式的出现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是父女情深，下午接到刘科长的电话，得知李援朝想见见我，要求被法院拒绝，可是通过一些关系得到批准，见面就在下午三点，时间是十分钟，多一秒也不行，如果我愿意的话。。。。。。。 我愿意！还没等刘科长说完我坚决的说了出来。
见面的地方跟电视上看的一样，中间一块隔声玻璃，两人用电话通话，拿起电话我不应该说什么，反倒是李援朝很平静的跟我说：“没想到我的要求被通过了，也没想到我女儿会来看我，我本来不打算告诉她的。” 我说：“你以为不告诉她她就不知道了吗？你杀了三个人再加上光盘里的内容足以让你死上三遍了，你以为这些会引瞒她一辈子吗？” 李援朝说：“你说的也对，想不到真的栽在你手里了，可能我老了吧，想当年。。。” 你不用怀古了，今天来这里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坚决的打断了他的话。 李说：“好好好，不说了，我知道我肯定是要挨枪子的，我也懂法律，我的那些帐目光盘里应该都有吧，单文东那个家伙居然留了一手却被你发现了，我也是懂法律的，我的财产肯定要全部没收，不过有一笔我早几年自己挣的干净钱还在银行里，这钱绝对干净，是我自己挣出来的，法律是没有权力动我这笔钱的，我想用这笔钱让我女儿顺利的渡过在韩国的大学生活。”我说：“你说这个与我有什么关系？”李说：“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你也一起到韩国照顾我女儿，当从小被宠坏了，自理能力还很差，难得她又这么喜欢你，其实她到了韩国后一直念挂着你，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我想弥补她，唉。。。。。。这真是孽债啊！”
“不，我不能接受你的要求！” 我果断的说道，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不能和你女儿走到一起，这很荒唐，现在在你女儿眼中我并不是那么亲切，甚至一定恨我，即使我同意你女儿也不会同意的。 李援朝有点急了说道：“请你务必要答应我这个条件，我跟她做过思想工作了，她不会恨你的，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为了名利我失去了太多，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把女儿交给你我也会放心的。请你答应一个快要死的人的请求吧。” 这时我发现李援朝的眼睛里已经有泪花在打转了，这也许是他这生里说的最诚实的话吧。那刻我也由于了，我到底应该不应该答应他呢？李书记真的不恨我吗？我和她去韩国行的通吗？我是个守旧的人，不大容易适应新的环境。而且。。。。。。 对，还有她。我对李援朝说：“李叔叔，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因为第一次见你也是这样叫的，今天终于可以坦城公布的跟你说了，因为当时我把你当作我的长辈来看的所以有些话不敢说，可是今天不一样了，你的确养了一个好女儿，关键时刻都能挺身而出为爸爸着想，甚至不惜牺牲一切。可是你为了自己的私欲伤害过多少人，他们也有家庭，也有女儿，跟你女儿交往的时候确实很快乐，我是抱着和她在一辈子跟她交往的，可是这一切都被你破坏了，你女儿的不幸也是由你造成的。我父亲教我说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后悔，我希望你不要后悔，我也同样不会后悔，有些事情是根本无法重来的，就像我和你女儿。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我结婚了，所以更不可能和你女儿在一起，我想说的就是这些了。”这时的李援朝显的有些歇斯底里起来，对着电话大喊：“陈天千，你不能这样狠心，我做错了事跟我女儿没有关系，你不能对我女儿这样残酷！我要告诉你那笔钱的银行密码，你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女儿，不然你会遭报应的。” 咆哮着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时间已到身后的狱警已经要强行架着他离开了。我闭上眼睛让自己清醒一分钟，这一分钟里我把自己从认识丽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像放电影一样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睁开眼后仿如隔世。我不想感谢谁，也不想怨恨谁。我所爱过的我所恨过的都已经随风而去，一切变的不再重要，走出法院碰到刘科长，他对我说：“现在已经掌握到了李的所有犯罪证据，他的财产也会全部充公。”我急切的问刘科长：“李援朝说他有一笔钱的干净的，不是走私所得，如果是这样，法律应该不会也没收这笔钱吧？” 刘科长说：“他所拥有的每一笔黑钱都在光盘里写的清清楚楚，里面还有他和单文东的录音资料。如果他真有你所说的干净钱的话，我想法院应该没有权力没收。” 我说：“那就好，那就好，这笔钱是李留给她女儿的，她女儿已经失去了母亲现在又要失去父亲，请你们一定好好查好不好，把属于他的钱留给她女儿。我求你了。” 刘科长说：“这个我也说了不算，法律也不外乎人情的，对了，昨天大闹法庭的那个小姑娘我们已经放了她了，她留下一封信给你，在我这里。” 说完刘科长从怀里掏出信来递给我，我朝刘科长看了一眼，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走开了。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我没有拆开信阅读内容，我不想让我和李书记一路完满的爱情留下阴影，看着火苗慢慢吞噬着李书记的信我的心渐渐开始流血，但是另外一种忧伤的愉悦感由心而生，多么矛盾啊！是啊，人生就是矛盾的，有时候你会陷进这个旋涡里不能自拨任凭命运的玩笑击打着你，而我庆幸的是我可以逃脱出来，挽起袖子爱情的印记早已逝去没有踪影，而我这时确坚实的感到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欧阳天千的帐户里还有丽姐为我留下的十万块人民币，想起这些我用丽姐给我的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电话通了，是母亲接的。
我：喂，妈，是我
妈：啊，你都多少天没来电话了。妈想你啊
我：妈，别担心，我很好。
妈：你学费交了没？村长说你再不回来就不给钱交学费了。
我：没事，妈，学费的事我已经办好了，你告诉村长我明天就把他给我的一万块汇给他。
妈：咋，你哪来钱的啊，你是不是不想要小兰了？
我：妈，没事的，你不用管，都是我打工争的，没事，你告诉小兰我会抽空回去看她的，叫她在家里等着我，我也对不起她，结完婚就要上学，你让她再等我三年，等我毕业了一定把她接到城里来生活。
妈：唉，我儿子真是出息了，马上就要到秋天了，妈给你逢了棉鞋，你有空一定回来把它带上。
我：知道了妈，你劝爸让他少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