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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只是个言情文女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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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场乌龙,到现在还有些尴尬。

阿男听她言辞闪躲,一句话打消她疑虑:“老板没来,是丁家公司的事情,有专人需跟您商量。”

**

夜幕下的车内,光鲜明快的职场女郎笑盈盈地等待来人。

明眸皓齿,风趣健谈,不开口,脸上也标着“女秘”两字。

看着大门口来往进出的人流,吉莲的高跟鞋尖在羊毛地垫上贪玩地轻捻,装作不经意,轻启朱唇:“听说老板前些日在P城置过产?”

阿男不为所动。

吉莲窈躯一倾,大胸压境。

香喷喷的肉弹袭来,阿男眉头一立,才敷衍:“嗯,分给本城子公司下属的员工福利吧。”

吉莲见他死鸭子嘴硬,噗嗤笑,这才坐端正了:“听说房产经纪介绍的本来是P城几个知名豪宅寓所,大半是联排别墅和独立别墅,最后老板挑挑拣拣,落订在华府豪庭的一处复式住宅,说环境交通不错,接近学校,方便上课,房子太大了也不适合年轻业主一个人住……咦,咱们哪个下属还没脱离学堂,还这么好彩,得老板亲自拣屋?”

正在说着,校门口出来个身影,两边张望。

两人看到,双双噤声。

**

四十分钟的对话,不长也不短,吉莲给丁凝做了个精炼利落的Briefing。

中心思想:丁志豪的公司厂子,被邵氏新股入资。

鱼吞虾米的低买高卖,一向是邵氏早年的老作风,只是规模大后,再不屑这类商业动作,何况丁家这种地方作坊级别、连年走下坡路的本土老品牌,没有翻身和扩展的必要性。

这场入股,对于秃鹫胃口的邵氏来说,不痛不痒,捞不到什么好处,对于半身不遂的丁志豪和枯藤老树昏鸦的丁家公司,却是一记强心针,是个不折不扣的福音。

身边的长腿女郎把笔记本转过来,给丁凝看合同。

丁凝不是很懂那些条款约定,可白屏宋体字,说得很清楚,邵氏现在成了丁家那点儿说大不大,却也总能养活百来号人的小祖业的新任大股东。

除了丁家的日化公司纳入邵氏名下,总体无变化,不扩张,不裁员,保留原先老臣子,重要职位也不随意更替,暂迁至邵氏旗下一座日化品牌下,再待重新整合,谋取新发展道路。

一直眼光落到倒数第二条:“……乙方以原法定代表人的资产继承人丁凝暂代管理(具体期限、职权、薪资、分红等另以聘书为准),按时向甲方董事局副主席兼董事总经理直接汇报……”丁凝才停住,虚心问:“什么意思?”

吉莲直接说到点子上,耐心解释:

“简单来讲,融资后,丁家公司原来那部分权限属丁小姐管理,丁小姐归邵总管理。”

丁凝大概明白了:“我成了邵氏的员工?”

吉莲笑道:“即便员工,做上打工皇帝也未可知。丁小姐年轻,难道不想得个好前途?邵总是你直属上级,他为人严谨,经验丰富,一定会好生栽培你。”

由他,栽培?丁凝喉咙有点儿干。

关于以后的打算,她不是没想过。丁志豪打从重置了产权,来来去去这个把来月时间,虽然没仔细翻账本,丁家公司目前是怎样不死不活地哼着的状态,她从妈妈和律师口中,也不是没了解,还从学校图书馆搬了不少商业书籍和具体案例,翻了几次,大约了解了一些现代商业道道。

与其说她得了个公司,不如说是个负担,连年亏损,资不抵债,人情官司太多,也就是靠多年余劲儿撑着将倒大厦,烂船还有三寸钉,如今的丁家,也不过是靠着三寸钉在当面子罢了。

她不认为自己能成为新一届商业巨子,或者当个企业医生,一上任就能挥斥方遒,力挽狂澜,让一个黄昏公司起死回生。

如果丁家公司迟早握不住,这样或许还算是最好的结局,大树底下好趁凉,靠得大船,遇着风浪,邵氏转不了方向,她这小船倒能看情况跑。

眼下看吉莲的意思,他似乎根本就安排好,也拒绝不了。

哪里不是个做?做生不如做熟。

这样想着,丁凝的面皮松下来。

吉莲何等精明人,看出面前女孩兴趣不低,见缝插针:

“……丁小姐还剩几个月的学业未完,不须日日坐镇,现在由丁家老员工代为操持,集团这边派人监管。月底专人给丁小姐汇报营业情况,丁小姐这边方便时,尽量参加公司各类会议,协助任务,也能尽快上手,为以后打好基础。另外最近竞标下的西城空地开始建设新商圈,立项、规划和施工许可证都已办下来,丁家的生产园在那边,因为听说要搬迁,部分老员工不大愿意,最近引起了些纠纷,上层不愿刚接手便上下不齐心,邵总因为恰好在P城,晚两日会亲去西城区,下下基层,因为丁小姐是丁总女儿,身份特殊,届时也希望一道前往安抚人心,周末上午八点前,会来接丁小姐。”

嚯,果然还有下半段,刚成邵氏打工妹,工作任务就来了,粮饷都还不知道在哪儿。

P城西区属于新开发区,原先是成片荒田的郊区,还有几座深不见底的山头,近几年才慢慢开发,因为地皮大且便宜,许多实业的生产线都设在彼处,多是聘用当地农民为工人,丁家也不例外。

时间就安排在周末,刚好不前不后,绝不耽误上课时间,错都难得错开,想拒绝?没门。

**

丁凝钻出车子时,天色全黑了。

校门口有风华正茂的修长身影走过来,一脸柔情,满身眷恋。

吉莲在背后笑:“丁小姐的追求者?”

丁凝摇头,老老实实:“不是,男友。”

吉莲一顿,却依旧笑:“我还说低了,原来还升了一个级别。二十四孝好男友,几步路还亲自来接,生怕女友被人拐了。”

丁凝想了想,点头:“是啊,黏人,像小孩。”一脸宠溺地望过去,抬起胳臂,郭劲安大马哈似的接过来。

特意说给邵家老二听,叫他知道,她就算跟他有一腿,也不会放弃郭劲安。

车子前方,阿男由车镜里盯住一对金童玉女进了学校大门:

“幸亏老板今天没空来。”

不然又是一顿闷气。

吉莲倒不尽然,倾上前,媚得像蛇,软兮兮趴在驾驶座的皮椅背上,香水味道让前面的男人皱眉躲开,却故意越挨越近,手如鳗滑到前面人一方健硕胸膛前,捏了一把:“各有各玩嘛,公平。”

胸大肌一颤,阿男脚板打滑,踩重了油门,车子失衡,往前飘了个S形。

**

离去西城区还剩一天,丁凝没缘由有孤军奋斗的感觉,拉了齐艾,叫她周末陪自己一起去。

他有秘书,她带个助理也不出奇。

齐艾本来放心了,现在见那老男人似乎又不安分,不用丁凝说都想跟过去,偏偏姐姐之前来了个电话,语气严肃叫她周末务必回家。

齐艾家在P城旁边很近的邻市,从学校出发到家,单趟车程也才两个小时不到,但平时很少回去,见姐姐这周催命符似的,猛催自己回家,虽然奇怪,可也没法子拗。

临周末前天,齐艾姐姐又特地打了好几电话来,千叮咛万叮嘱,死活强调明天一定得要回家。

齐艾拿着电话,口里答应下来,却又忍不住埋怨:“有什么要紧事啊?丁凝还叫我周末陪她哩,早不叫,晚不叫……”一边对着丁凝挤出无奈表情。

话筒那边的人停顿了一下,随即说:“丁凝在你旁边?把电话给她,我跟她说说。”

丁凝的记忆中,不记得跟齐艾姐姐见过面,接过电话,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齐艾姐姐从话筒里刚飘出来的声音很干脆,现在却有些迟疑:“丁凝?”得到肯定答复后,安静了很久没说话,丁凝奇怪,抱着话筒“喂喂”了好几声,以为齐艾姐姐已经挂了电话,那边才一字一顿:

“你最好也别去。”

声音压得很平静。

丁凝以为自己听岔了意思,还没来得及开口,齐艾已经把电话抢过来。

挂了电话,丁凝问:“我跟你姐姐见过吗?”

齐艾一边清理次日带回家的行李,一边答着:“应该没有吧。”

没有?倒像是挺熟稔似的,丁凝也懒得多去想了。

齐艾不陪,想来想去,任务交给了郭劲安。丁凝本来不想叫郭劲安知道这茬事,可架不住齐艾口快,告诉了他。

周末早晨,天气还算不错,到达西城区半山上的工业园,门口威武地停着个深灰色的四驱越野,邵泽徽下车,没走两步,见到丁凝身边还带着人,脸都黑了。

☆、48

一男一女,风华正茂;年龄相匹;男的颀长优雅,俊眉致眼;不时举起手;给旁边女孩遮一遮郊区旷地上空的大太阳。

怎么看都是一对璧人。

邵泽徽奚落:“这不是小孩子的春游。”

丁凝对上邵泽徽多日没见的脸;就忍不住想起那天哭天抢地抱肚子的样子;觉得有些难堪。

邵泽徽见她一颗脑袋压根不望自己,只顾盯着身边人;脸色更象是吃过炸药,冷嘲热讽:“还带个跟班。”

郭劲安心理素质妥妥的;置若罔闻;倒没什么。丁凝怕小男伴受了委屈,把他手臂一挽:“嗯,您有秘书,我也带个助理呗。”

邵泽徽正在瞅着用个什么由头,得了这话,正好,回头瞥一眼刚下车的吉莲:“那你带丁小姐的助理先去车上,熟悉下今天日程安排吧,待会儿我跟丁小姐进生产园地,公司内部机密,不方便叫外人接触。”

迎面走来个笑眯眯的A字裙女郎,时下流行的九头身美人,一张脸小得不像真人,腿却比人家腰际线还高,郭劲安还没来及拒绝,被她强行拉回到车上去。

**

两人沿着园地斜坡走,邵泽徽被旁边人身上浓浓的薄荷味熏得连打了几个喷嚏。

丁凝趁他弱势,憋了好几天有点儿难受,也就直白问了出口:“您收购丁家厂子,不是为了我吧?这太破费了。”

邵泽徽望她一眼,觉得把心思耗在这女人身上,真是有点儿撞邪,完全不符合自己的择偶观,又不是什么九天玄女,还水性杨花,一碰到自己往怀里钻,一转眼又换个男伴,想着那天,她又抽烟又喝酒,上蹦下窜,果然是跟郭劲安说的一样,就算是怀孕,也根本不拿孩子当回数,心更凉了一凉,背着手不冷不热地答:

“除了钓男人,你总得也会些别的本事。”

丁凝反唇相讥:“敢情您把我家祖业拿去了,不是为了赚钱是为了教孩子啊。”

邵泽徽这段时间不能听到孩子这词,一听到就憋屈,幽怨看她一眼:“一个害了自己爸爸后妈,不顾妹妹的女孩,我不相信她对自家的祖业有什么留恋。”

正说着,已经走到丁家生产园门口,几名厂领导笑眯眯地大步迎上来,邵泽徽再不理会丁凝,走过去。

丁凝半截子气上不来,可气归气,也不糊涂,公私分明,他前半句话还是对的,总得会些别的本事,想着想着,掏出个笔记本,跟在他旁边,虚心受教。

偶尔看着前面那人跟一群厂子干部谈笑自若,跟平时不大一样,她才明白,一个以利益卫为生的商人,想要调节上下,管理人脉,必须游刃于不同阶层,怎么可能真的是个面瘫?光靠一张凶脸,拿不下江山。笑容和严肃,是针对人的,有度的,这就是所谓的生意人的势利。

那他的真心,到底在哪里?

**

工业园抵抗搬迁的十几名老工人都是西城区本地人,在丁家做了少则也有一二十年,个个都有了些老人心态,平时欺负新人,对上面也不怎么给面子,很有些地头蛇风范。

以前丁志豪无为而治,疲于管理,只要不闹大事,睁眼闭眼也就算了,把这些人纵得更加放胆子。

搬迁公告一下,这些工人开了心窍,看见是新东家上任,又是外地来的商客,注重形象,借口地点太远,威胁要涨薪资,目的没达成,气翻了天,到现在还在罢工。这回见新老板来了,更加闹得欢,一个个停了流水线的机器,拖个长凳,坐在上面嗑瓜子,做给来人看,听那老板带来的美貌女秘书说来说去,意思是并不迁就,再见那新老板稳如泰山,一行人气急败坏,发起狠来,大骂奸商。

厂领导拦不住,抹着老汗,朝带头一名满身五花肉的中年男人说好话:“老朱,你看,今天不但邵总亲自来,连丁老板的闺女都来了,多给你们面子……你说你家从你老头子那一代到你家小子,都为丁家做了二三十年了,闹成这样不好看啊。”

老朱一把瓜子壳儿连着唾液吐到那名车间主任脸上,摸摸露出来的肥肚腩:“好看个毛!脸上戴个花儿是漂亮,那又怎样?吃得饱吗!脓包!老子不跟你说,你就是他妈的资本家的走狗!”

旁边的人也都吆喝着回应起来。

丁凝没料到这些闹事工人这么野蛮,却有些没心肝的幸灾乐祸,这场面乱哄哄的,看那邵老二怎么解决,看热闹看乐了,腰不知被哪个推了一把,踉跄出了去,再一看,众人眼光落在自己身上,只好瞪着眼,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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