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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第5章

小说: 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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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加上我的名字中的一个字,好听吗项冬?我想将来你的女儿一定很漂亮,像你。

你知道吗,如果可以,我宁愿失去生命也不愿失去最亲爱的你,如果可以,我愿用我所有的一切去换你再爱我一次,哪怕下一秒钟就让我死去。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恨我自己,恨我的无能,我曾离幸福那么近,我曾那么受你的宠爱,是我自己没有好好把握,是我自己的缺点越暴露越多失去了你的爱,亲爱的,请相信,我从不曾对你有过一丝的怨恨。

天快亮了,我真的要走了,我不能等你娶我了,我也不能给你生个宝宝了,我只能给你深深的祝福,祝你永远幸福!

不用担心我,我身上有这个月的工资,不要找我,就让我走得有些尊严吧。

对了,忘了告诉你,床垫子底下有一张四万块的存单,是我们这三年的积蓄,密码是我们两个的生日:851019。

爱你的小东西

看完整封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小东西,我的小东西她走了!

清醒了以后,我赶紧拨打她的电话,结果铃声在另一间房间响起,她把电话也留下了!

我又去了她的公司,公司里的人告诉我她辞职了!

我衣衫不整地蹲在人潮拥挤的十字路口,像个疯子一样仰天大叫:“阿宝,你在哪儿?”

10让我的袜子与你的袜子天天睡在一起

我茫然失措地走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不知过了多久,才找到家门,摸遍了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却发现出门时走得太急忘记了带钥匙,我习惯性地拿起电话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每次我忘记带钥匙都是给阿宝打个电话,然后她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无论哪一个方向跑回家,及时营救我,而此时,另一个电话在我的左手响起,我恍然想起阿宝已经不在了。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一定是阿宝,我慌忙接电话:“阿宝,阿宝,你在哪儿?”

“你睡迷糊了吧,我是胡兵,我……”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我在等我的阿宝的电话,除了她的电话,我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

一会儿,电话再次响起,我一接听:“哎,我说项冬,我和张鹏……”又是胡兵,我再次挂断,我得等阿宝。

几秒钟后,电话再次响起:“哎,我说你有病吧,你老挂什么电话呀?”胡兵气得声调也高了。

“你干什么老打电话?”我的声调更高。

“你今天吃枪药了?还是怎么的?我们哥儿几个在卡萨布兰卡呢,你过来喝一杯吧!今天没外人,你把阿宝也带上吧!”

又是阿宝,我没说话,把电话挂了。

电话铃又响了,我又挂掉。如此反复几次,终于没人再打搅我了。我静静地在等一个人。

半小时后,楼下响起了脚步声,胡兵、张鹏、范为、童毅全来了。

“我说老兄,你怎么了?不是跟阿宝吵架了吧!”

“让阿宝把你赶出来了?”

“阿宝不会那么凶的,一定是你忘了带钥匙吧!”

“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哑巴了?”

任凭他们发问,我蹲在门口一言不发。

“肯定是忘带钥匙了,来让哥哥我把门给你打开吧,除了阿宝只有靠我了。”张鹏是一家外资防盗门厂的助理工程师,打开一个防盗门就像吃根冰棒那么简单,一会儿门开了,大家簇拥着进了房门。

“阿宝上哪去了?”胡兵觉得有些不对劲,语气开始严肃起来。

我指指桌上的信示意他看。

“阿宝走了?”胡兵脸色变得铁青。

“他们小两口的事你掺和啥?”张鹏他们知道我和阿宝还有胡兵的事,都怕出事,所以都把他往外推。

“她走了。”我说。

“去哪了?”胡兵推开众人走到我面前狠狠瞪着我。

“不知道,你管得着吗?”我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一定是你在外面有女人了,她才会走!”胡兵嚷了起来。

“对,是我抛弃了她,我跟许多女人胡搞气走了她,我对她本来就是始乱终弃……”

“砰”的一声,我还没说完话,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拳。

血顺着我的鼻子和嘴角流下来,腥腥的,咸咸的。胡兵红着眼睛站在那里等待我的反击,我没有动,笑着对他们说:“太痛快了,来呀,还有谁想打我快动手呀!”

张鹏他们都默默的不吭声,我们就这样对峙着,良久,胡兵说了句:“还是兄弟的话,就帮我打听阿宝的消息,我们走。”

一行四个人呼呼啦啦地走了。

那是上大三的时候,胡兵有一天神秘地对我说:“项冬,你看那个女孩太可爱了,长得太像孙燕姿了。”我顺着他的手看去,看见了阿宝。

是胡兵先发现的阿宝,但最终是我追上的她,胡兵就成了阿宝的干哥,每次我们三个一起出去遇到美女时,胡兵都举着拳头警告我:“你丫的,低下头不许看,不许你对不起我妹妹!”

我知道他对大学时代一见钟情的阿宝一直不能释怀,这就是为什么上班两年的他可以说是阅尽人间春色,却始终还是孤家寡人的缘故。

他一直耐心地期待着第二个阿宝的出现。而当他眼中完美的天使竟被我像棵稻草一样丢掉的时候,我知道他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即使他把我打死,我也无话可说。

男人,比如像我这种男人,有的时候是很奇怪的,他渴望着看到女人的身体,而当女人为了心爱的人褪去所有的衣衫,含情脉脉,羞答答地等待他观赏的时候,他却早已失去了兴趣,他似乎对那些衣衫半掩,若隐若现,似有还无的胴体更感兴趣。这就是男人,得不到时,拼命追求,拥有时觉得索然无味,失去时又会怅然若失。

我有些时候,真的不明白自己,长久以来,我不是一直期待这样一个结果吗?为什么当一切如我所愿时,我竟如此的失魂落魄?是我不懂生活,还是生活不懂我?

阿宝走了三天了,我尽管伤心,却不曾掉一滴眼泪,直到我打开我们的衣柜,她的冬天的衣服都还在,我们的衣服没有按她的和我的分别放起来,而是我的一件衣服与她的一件衣服作为一组挂在一起,所有的衣服都是按着一件男式和一件女式为一组的形式挂在那里,我的洗好的袜子与她的袜子是一双男式一双女式叠放在一起;柜子下我们的鞋也是男女搭配着存放的,连我们的手套,都被她摆成我的大手套里套着她的小手套,就像冬天我握着她的小手……

我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就让我的衣服天天与你的衣服睡在一起,就让我的鞋子天天与你的鞋子睡在一起,就让我的袜子与你的袜子睡在一起,就让我天天与你睡在一起!”

那一刻,我落泪了。

6。 第6章 Chapter 2 (1)

阿宝

宝贝在手里的时候,

不拿它当宝贝看;

宝贝丢了的时候,

却又急得心气上涌。

——仓央嘉措

1。一个馒头

阿宝走了,我的思绪不可避免地回到了从前。

那是大三下学期,一向被女生誉为智商高情商低对爱情一窍不通的胡兵,有一天在寝室特兴奋地宣布:“我开窍了我开窍了,我有喜欢的姑娘了!”

我、范为、童毅、张鹏面面相觑,像看怪物似的盯着手舞足蹈的胡兵,然后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就你,算了吧,你喜欢的姑娘能看吗?还不得跟怪物史莱克似的!”然后集体倒在床上哈哈大笑。

我们的想法是有一定道理的,我们学校是个以理工为主的大学,本来就性别比例失调,男多女少,少而又少的女生里实在是难以挑出一个长相正常的,用所学专业的形容词来形容她们一点也不为过,那就是:傻,大,黑,粗。以至于我们学院男生给女生编的打油诗盛行一时:XX女生一回头,吓倒一片教学楼;XX女生二回头,哈雷彗星撞地球……

胡兵的脸气得都绿了,“呼”地站起来:“走,我带你们看去。”

于是五个人在校园里日本鬼子般尘土飞扬地搜遍了每一个角落,最终在女生宿舍楼下发现了胡兵的初恋——阿宝。

“看那个,就是那个,长得多可爱呀,多像孙燕姿呀!”胡兵手足无措兴奋得像个孩子。

不记得阿宝当时穿什么衣服了,只记得当她甜甜地笑着和另外两个女生从宿舍楼里走出来时,我的目光就再未离开过她, “她是哪个班的?”我眼睛盯着阿宝问胡兵。

“不知道。”胡兵如实回答。

“她叫什么名字?”我望着阿宝远去的背影接着问胡兵。

“不知道。”胡兵还没回过神来。

“太好了,她姓项了!”我流着哈喇子说。

“什么?你说什么?”胡兵才明白过来。

“我说她归我了。”我向胡兵摊牌。

“什么?她是我先发现的,她应该归我!”胡兵大叫。

“问:新大陆谁发现的?答:哥伦布。问:新大陆最后归哥伦布了吗?答:没有,所以她不归你。”我使出了我惯用的流氓逻辑。

“你——”胡兵气得脸红脖子粗,却说不出话来。

“本来我们还想参与角逐,看在都是兄弟的分上,算了还是让给你们俩吧!”张鹏做出个无奈的手势。

“对,就是,就是。”范为和童毅附和着。

“一群流氓!”胡兵的手都给气哆嗦了。

“胡兵,我们可以公平竞争。”我装模作样地做出个握手的姿势,胡兵没有和我握手,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胡兵先下手了,他打听出阿宝是中文系的,还打听出了阿宝的班和宿舍,采用了最老套也是最管用的送花战术,一天一束红玫瑰,自己不好意思亲自去,派长得最安全的范为去,每天除了花,额外给胖胖的范为十块钱的跑腿钱。我想,送吧,反正你有钱。

我没钱,一束花够我一天的饭钱了,我只能在每天吃饭的时候,赖在阿宝的餐桌上跟她同学胡侃海吹以便吸引她的注意力,每当我唾沫星子满天飞在那儿畅想未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皱着眉两只手捂着她的饭盒,我猜她八成是怕我的唾沫星子喷到她的饭里。

范为、童毅、张鹏这三根墙头草,一会儿给我出主意让我出其不意给阿宝送个小礼物,一会儿给胡兵出招让他别光顾送花也露露面说点甜言蜜语混个脸熟,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算哪伙的,我算看出来了,他们要是生在抗日战争时期,整个三个汉奸,铁杆的。

但是我和胡兵都失败了,一天,阿宝在她同学的陪伴下来到我们寝室,阿宝红着脸眼睛看着地没说话,她那个又矮又胖的同学对胡兵说:“花,以后就别送了,你就是送给宝娟一座花园,宝娟也不会答应的。”说完一转头看见我,于是斜斜眼睛又说,“还有你,有病呀,我们一吃饭你就狂喷,弄得我们都快得厌食症了,告诉你,以后再把唾沫星子喷我碗里,我灭了你。”说完拉着脸红红的阿宝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用那双隐藏在大黑边眼镜下的小绿豆眼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们寝室的每个人一眼,她一关门,我们几个“哇”的一声全吐了。

后来无意中得知,那个陪阿宝来的胖妞叫刘芳,是阿宝的室友。

胡兵和我都没有气馁,他继续送花,我戴上口罩继续在餐桌畅想未来,我们都在想一次拒绝无所谓,女孩子嘛就应该矜持一点,但很快我们就发现了异常,胡兵送去的花都被原封不动地退回来,而我每次路过阿宝的宿舍都看到有个高个子的男生等在那里,后来一打听,原来是土木工程系的一个小子正在追阿宝,嘿,我和胡兵这个气呀,这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痛定思痛,我和胡兵决定放弃个人恩怨,先联手击退外敌,等打败敌人后再解决人民内部矛盾。

于是,在这个指导思想下,我们整个寝室又空前地团结起来,我和胡兵负责调查那小子的底细,范为、童毅、张鹏按一三五、二四六日编好班负责监视那小子的行踪,别说还真让我们抓住了他脚踩两条船的小辫子,在我们的威逼利诱拳脚相加下,那小子终于落荒而逃了。

于是我和胡兵又开始势不两立。

但是因为不久后的一件事情,这种平衡似乎被打破,阿宝开始注意到我的存在了。

我们学院有好几个食堂,多得就像地主的老婆,大食堂、二食堂、三食堂、四食堂……每个食堂有每个食堂的特色,有适合南方口味的,有适合北方口味的,有专门制作各地名小吃的,有做家常饭菜的,我们大部分学生最常去的是大食堂,倒不是因为那里的饭菜有多好吃,而是那里可以选择的品种比较多,而且价格公道,但是大部分学生,相信我是绝大部分学生都对那里的卫生状况不甚堪忧,因为那有一个打饭的大师傅简直是让人忍无可忍,工作服估计穿上就没洗过,满身油渍鼻涕直流,打饭的人一多,人家馒头直接用手抓,馒头像只铅球似的就飞进你的饭缸,馒头用手抓也就罢了,抓之前你别摸你那酒糟鼻子呀,可是人家摸了,酒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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