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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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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看你打他,我才打他的,我是怕你吃亏。”许俏委屈地说。

“我那是打他吗?我是想试试他皮肤的弹性。”我开始狡辩。

“那我也没打他,我是想试试他脑壳的硬度。”许俏还学得挺快。

我们这正说着,那个被我们试过皮肤弹性和脑壳硬度的家伙晃晃悠悠出来了,陈茜一溜小跑,过去扶住了他,我和许俏赶紧满脸堆笑,向他点头致歉,

“唉,悔不该当初不听我妈的话,我妈说不让我找个当老师的女朋友,她说这老师训人训习惯了,回家跟谁说话都跟训孙子似的,我这何止是挨训,还挨打,不用说,这又是你的学生。”那小子发着牢骚,盯着陈茜,一脸的苦大仇深。

霓虹灯下,这小子包子似的胖脸上,鼻子眉毛嘴巴眼睛挤成一团,肥胖的身躯,猥琐的表情,站在陈茜旁,怎么看怎么像一块牛粪。与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我简直就是一对反义词。

看陈茜那副紧张的模样,我的心里酸溜溜的。

“这位是?”陈茜眼睛盯着许俏。

“这是我老板的女儿。”

“老师好。”许俏像个小学生一样跟陈茜打招呼。

“你好。”陈茜向许俏微笑。然后转过头,对我小声说:“你把魏宝娟支走就是为她?”

“我没有支走阿宝。”我如实说。

“那她说是你让她去边区支教的。”陈茜一脸的不解。

“什么?你说谁去支教?”我大惊。

“什么叫边区支教?”许俏一脸的迷惑。

16。 第16章 Chapter 4 (2)

“闭嘴,没你说话的份!”我粗暴地打断许俏。

“几个月前,咱们校团委开展‘我与山区孩子手拉手’活动,号召应界毕业生到边远山区支教一年,你的阿宝来找我,问我她够不够资格。”

“你怎么说的?她去了吗?她去哪了?”我恨不得一下子就问出来阿宝的下落。

“我说她虽然是优秀毕业生,但不符合应届毕业生的条件,而且她非要去你老家的学校,我告诉她,这次支教的区域不包括你的家乡。”

“然后呢?”我着急。

“然后她说她想当老师,就走了。”陈茜说完看了一眼她的牛粪。

我看到她的牛粪脸色已经很不新鲜了,知道再不走,就得闻臭味了,于是要了陈茜的电话,拉着许俏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我知道阿宝是爱我的,但我不敢确定她是否爱我爱到要驻守在连我都不愿回去的家乡。

躺在床上,猛然想起,在我第一次带阿宝回家乡的时候,阿宝曾开玩笑说,如果有一天,我负了她,她就到我念书的学校去教书,让我在家乡臭名远扬!

阿宝,你在哪?你不会爱我爱到真的去实现一个玩笑吧!

4。月光宝盒

自从在迪厅里偶遇陈茜,听她说到阿宝的只言片语后,我的貌似平静的生活又激起层层波澜。我在国贸大厦和燕莎购物中心错认了两次阿宝,被人当了两次流氓。我发现你要是在心里特想一个人或特恨一个人,在街上瞅谁都像她,我感觉满大街梳着齐耳短发的姑娘都有可能是阿宝。

我其实是无心工作的,给大家乐设计的监控系统效果图不是差这就是差那,都一个星期了还没交上去,我满脑子都是想回老家的念头,我想我是想我妈了。

李林子的春风得意,琳达的誓不罢休,许俏的苦苦追求,此刻已经无法触动我的任何一根神经,我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想念我的家和我的母亲。

快下班的时候,我给陈茜打了个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

我们约在了必胜客吃比萨。

早早的我就到了必胜客,看着外面排队等座位的人们,我想起了我和阿宝第一次来这吃比萨的情景,那天也是星期五,也是这么多人等座位,当我和阿宝终于等到我们的座位时,我们俩看看后面那么多羡慕的眼神,高兴得手舞足蹈,仿佛占了什么大便宜。等到我们看菜单的时候才发现,菜单上的每一样东西都贵得让人咂舌,但点菜的侍者,那个打扮得极有西班牙异域风情的姑娘彬彬有礼的服务,让我最终硬着头皮开始点菜。我们点了一份十二寸盘的名为浓情西班牙的比萨,一份色拉,两份甜品和两杯红酒,阿宝拿眼睛一个劲地给我发信号,我知道她是让我别点了。毕竟那时我还只是一个大四的穷学生,那一顿饭我吃得食不甘味,我心想,乖乖,这哪叫吃饭,简直就是吃钱。二百块要是买烧饼够我和阿宝吃一个月了,这二百多块花得这个冤,我还没吃饱,后来还是在超市花五块钱买了两桶康师傅解决了温饱。当时我就不明白了,这么多人排队原来就是为这么只破饼?难道就因为那破饼能拉丝就可以卖六十五块?真是黑,太黑了!

只是看阿宝吃得津津有味,我这心里才稍感有些欣慰。后来,在我们离开的时候,看到那群打扮得很西班牙的姑娘对我们笑靥如花,我心想,奶奶的,这二百块全当买笑了。

我陷在对往事的沉思中不能自拔,连陈茜的到来也没发现,还是侍者与陈茜一声轻微的“你好”让我回到了现在。

“想什么呢?”陈茜笑着问。

“没什么。”我看到面前的陈茜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头顶上插着一个大大的墨镜,大大的眼睛调皮地眨巴眨巴,蓝牛仔裤白旅游鞋,几年过去了,她还是没有一点老师的样子,青春得像个大学生。

“你找我是不是问阿宝的事?”陈茜一副未卜先知的模样。

“就算是吧。”我说。

男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对哪个人很紧张的,仿佛那是件很丢脸的事。

“你和阿宝怎么了?”陈茜关切地问。

“请问先生、女士想来点什么?”西班牙女郎已经等不及了。

“客随主便。”陈茜把菜单交给了我。

“就来份十二寸浓情西班牙比萨,两杯红酒,其他的你做主吧!”我也没跟陈茜客气,我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穷小子了,已经开始大胆地把点菜的权利交给侍者。

“对不起先生,一看您就是我们的老主顾了,浓情西班牙是我们几年前的主打,现在已经没有这个品种了,您看换一种行吗?”西班牙女郎满脸歉意。

还老主顾呢,她可真会说话,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来。

“你看什么好就来什么好了。”我没什么经验,也懒得费脑筋,心想管它叫什么,能拉丝就行。

“那天那个女孩子……”

“跟我没关系。”还没等陈茜说完,我赶紧示意她打住。

“你和阿宝怎么了?”陈茜关切地问。

“ 她不辞而别了。”

“你想她吗?”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你找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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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人海,我不知道该去哪找。她走那天跟你说什么没有?”

“ 她就是说她妈说过她只适合当老师。”

“还有吗?”

“还有她说想去边远山区支教,她说在都市里生活快要窒息了,看到电视里大学生们去支教,觉得挺有意义。”

望着这个我曾经为她哐哐撞大墙的女人,望着这个我在年少痴狂的岁月里无数次为她哗哗掉眼泪的女人,我好几次欲言又止,我多想问问她,当初为什么允许我吻她,在给了我希望之后,又为什么拒绝我爱她,给我的青春岁月里留下那么深的伤痛。

但我还是忍住了。

沉默了良久,我清了清嗓子,真诚地对她说了句:“对不起。”为我当初对她的冒犯。

“我从没怪过你。”陈茜微笑着说。

我感到心里一阵轻松,面对我的青春岁月我释然了,可是面对阿宝我却无论如何也不能释然。

我多想能拥有《大话西游》里至尊宝的月光宝盒呀,如果那样,我一定会对它说:“波若波若蜜,带我回到阿宝离开以前,我要告诉她,我爱她。”

5。归心似箭

入秋了,“大家乐”超市第一家连锁店的监控系统终于安装调试成功了。

我多次打电话给我的高中同学,现任市教委办公室主任的高文东,拜托他帮我打听,我曾经就读过的学校里有没有一个叫做魏宝娟的老师,可每次他接电话时不是他正请领导吃饭,就是下属学校正请他吃饭,没有一次他是清醒的,我对他彻底失去了信心,我决定自己亲自回去一趟,我就赌一次小东西在我的老家。

腰包鼓鼓的许老板一妻一妾的小日子过得甭提多滋润了。琳达是真的爱许老板,许老板是真的爱李林子,李林子是真的爱钱。所以看在钱的分上,李林子暂且不与琳达计较,她想等自己地位巩固了再与琳达这骚狐狸算账,一场好戏即将上演。趁着许老板飘飘欲仙感觉正好的机会,我提出了想回家看望父母,许老板一口答应,并且一副正人君子的口吻对我说:“百善孝为先,去吧,好好和父母待几天,作为对公司有特殊贡献的人才,给你十天假,工资照发。”

许俏要和我回家,被我拒绝了。她问我为什么,我第一次告诉她,红头发、绿眼睛在我们那里是用来形容鬼的,我怕她去了会把我妈吓死,我还想让我妈多活几年呢,许俏听了一下子就成了霜打的茄子。

我一刻也没敢耽搁,心情忐忑地踏上了回家的火车,这是我毕业以后第三次回家。

一天一夜的路程对于我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还记得第一次带阿宝回家,因为赶上过年,火车站人满为患,上车时我们俩差点被挤成结婚照不说,而且我们只买到一张卧铺票,还是上铺。这一路上我们决定轮流睡,因为都怕对方累着不肯多睡,所以我们频频更换,结果一夜的时间都用在上上下下了,谁也没睡成。唉,那时的我们是多么的恩爱。

是谁说的一到过年,中国人无论在哪过年都觉得不对,非得坐着火车,来个全国人民大换位,才觉得是过了年,真是太经典了。

一夜无眠,我在心里制订了寻找小东西的详尽计划,我决定先去我就读过的学校寻找,然后再到周围的学校寻找。其实即便是到我就读过的学校去寻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我初中换了四个学校,高中换了五个学校,全市的学校我都快走遍了,全是因为我聚众打架,我最轻的记录是一拳打掉一个小子两颗门牙,后果是我爸花了五百块给他安了两颗烤瓷的,导致那小子下次一看到我,就捂嘴;我最重的一次记录是为高文东两肋插刀,把两个不认识的小子打得休学半年,结果是我爸负担了五千块的医药费,我跪了一晚上的算盘珠子。早知道我要有今天这一劫,当初我一定好好学习,不招猫斗狗的,也就不用换那么多学校了。

“哐啷”一声,火车到站了,我深呼了一口气,走下车。

因为之前打过电话,所以老爸老妈做了一桌子的美味等着我,老爸还破天荒地拿出上次大哥回家时给他买的一瓶好酒,要与我对饮。小时候看惯了他那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今天还真有点受不了他这种“崇拜”的目光,我们这些常年在外的人,偶尔回趟家,家里根本不把你当家里人,都把你当客人,好酒好菜吃着,活一点不让干。

一年不见,父母老了许多,母亲瘦了,增添了许多白发,父亲看报纸也得用老花镜了,我一阵心酸,父母养育了我一回,没有沾上我一点光,连看上儿子一眼都成了奢望,我真是愧为人子。不知情的父母为我的这次返家高兴得像个孩子,冷清的家里因我的到来而充满生机。

“你这次回来,阿宝没跟着来吗?”妈妈拉着我的手问。

“她公司请不下假。”我不想让她伤心,只好撒谎。

“在外面一个人挺不容易的,你们都不小了,该结婚了,有个人照顾,我们也就不用惦记了。阿宝那孩子憨厚善良,这年头很难再找到这样的姑娘了。”

“我知道了妈,这次我一回去就和她结婚。”

“这还差不多。”母亲满意地露出了笑容。

“你这老太婆,你懂什么,年轻人还得干事业呢,你整天就知道结婚结婚,年轻人应该先立业后成家。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十八就结婚?”父亲发表不同的意见。

“你个老东西,你懂什么,成家和立业一点都不矛盾,你懂什么?”母亲白了父亲一眼。

在我们家就这点好,父母开通,家庭气氛绝对活跃,而且我们家一切事物,无论大小一律实行民主,就连我小时候闯祸,给家里造成经济损失,父亲要打我,都是去掉我后全家另三个人举手表决,三票两胜,而且连打我几下也是取三个人说出数目的平均值,如果得的是小数,还要进行四舍五入,例如,有一次,我惹祸了,我爸和我哥举手同意打我,我妈投反对票,三票两胜,我还得挨打,我爸说打十板子,我哥说打五下,我妈说打一下,结果是,十加五再加一等于十六,十六再除以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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