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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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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飞不管我使眼色,看着阿瑟:还有十八,十八好强,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阿瑟收起笑容,哦了一声,看着我:我只能管四个人,即使我很有钱,但是我没有义务管全天下人的事情——不过,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小麦,我也可以让他帮忙一下,我还有一个朋友,应该也可以帮一两个,一会儿我领你去见他们,把这件事情定一下。
  

尴尬的讨厌局面(5)
一飞朝阿瑟笑:别一会儿了,就现在吧,正事儿要紧。
  阿瑟站起身,看着我:那行,十八你们跟我来吧。
  一飞推说有别的事情,不去了,我跟着阿瑟去他所在的宿舍。路上我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阿瑟,你是不是因为有一飞的原因才肯帮忙?如果是这样还是算了吧,因为我很难保证能帮到你和一飞的关系。
  阿瑟扭头看了一眼:这个嘛!说实话,可能会有一点儿,但是我帮过的人多了,很多人和一飞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多想了。我可是提前说过的,不准让贫困生知道是谁出钱,你爱怎么编都行,要是知道了,我们就停止。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到了男生宿舍,阿瑟让我在楼下等着,他上去,我转身看着北京灰蒙蒙的夜空,心里真不是滋味。人常说人穷志不短,可是眼巴巴地只能等着别人的帮助才能生活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心情,志气能不短?还好阿瑟不让透露身份,很多人不仅要透露身份,而且还要大肆宣扬自己的功德,那么受帮助的人就得经常性地感恩戴德地露出自己的卑微和顺从,还能不短志气吗?
  我听见阿瑟叫我,我回头,看见那天在网球场看见的男孩,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后面还有一个男生,戴着眼镜,很文静。阿瑟给我介绍:十八,这个是小麦,你见过,这个是平K,国贸专业的,刚才的事情,我跟他们说了,小麦可以帮助两个,平K再帮一个,就够了……
  我打断阿瑟的话:不是七个,是六个。
  阿瑟诧异地看着我:可是一飞说你……
  我生硬地看着阿瑟:就六个。
  阿瑟顿了一下:明天我去学校银行开个账户,到时候把账户密码和存折给你,你每个月从里面取钱给他们就行,我们会按时存钱,每个人按照学校规定的生活费存,十八,你别犟了,七个……
  我愤怒地看着阿瑟:我说过六个人,就是六个人。
  我转身就往外跑,我听见阿瑟在后面叫我的名字,我没回头,一口气跑到学校操场,跑到腿都发软。我很想大声喊,可惜,操场上很多人,我不想被人认为是疯子。我慢慢走到网球场地,硕大的铁丝网,我明明在外面,可是我却感觉自己被深深地关在里面,我靠在铁丝网上,我的眼泪在这一瞬间流下。我抓住冰凉的铁丝网在自己心里发誓一定要自己养活自己,我不要拿自己的尊严换任何东西,我发誓!
  我把眼泪擦干,慢慢走回寝室,一飞看见我回来,松了一口气:十八,你去哪儿了?刚才阿瑟打电话说你……
  我摇摇头,把班级贫困生的申请表整理好,没有说话,一飞也没有再说话,坐在她自己床上看着我。这个时候苏小月推门进来,很生气地把书摔在床上:真是没有道理,气死人,哼。
  一飞问苏小月:怎么了,什么事情把你难为成这样?
  苏小月耷拉着脸:系里评奖学金,体育达标竟然还算分,太不公平,我体育不行,落下了,这还是人规定的吗?
  我摸着新发的书本,看着一飞:奖学金是多少啊?
  苏小月瞪着我:少得可怜,半学期一等奖学金才五百元,咱们不是公费学校吗?二等的更少,是二百五十元,明显缺心眼的数字,三等一百五十元,一年全部得了一等的也不过是一千元而已,你就别指望了,什么课程都要算分。
  我一笑:我还真的指望,体育达标吗?我很行啊,因为胸小,所以不会像你那么笨重,这个你苏小月大可放心。
  苏小月恼怒地看着我,一飞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不过是杯水车薪的事儿。
  第二天是周末,没有人要上课,但是我照样起床跑步。天气还好,今天不用军训,我可以自己安排时间。跑完两圈八百米之后,我开始绕着操场慢慢走,我还有点儿奇怪,因为今天早晨没有看见阿瑟打球,难道是生物钟改了?
  走到跑道拐弯的时候我听见有人叫我名字,抬头看,是阿瑟,他坐在旁边的栏杆上,笑嘻嘻地看着我。看我走近,阿瑟朝我笑:哎,十八,说实话,你跑步的姿势还真是难看,实在不敢恭维,比爷们还爷们,小时候你家里是不是把你当男孩养着了?
  

尴尬的讨厌局面(6)
我也被逗笑了,阿瑟站了起来,正儿八经地看着我:昨天的事情,对不起。
  我摇头:算了,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们也是好心。
  阿瑟看了一下手表:该回去了吧?今天没有课,小麦死活也不肯起床,害得没有人陪我打球,我坐在这儿光看你跑步了,偏偏你跑步的姿势没有一点儿优美可言。
  我扑哧一笑:对了,那个叫小麦的年纪好像比我还小很多?怎么还能比我大两届呢?和你同届?
  阿瑟摊开手:没有办法啊,小麦之前学习好啊,虽然家里不指望他能光宗耀祖,但是那小子竟然读小学的时候跳过两次级,所以跑来和我们一起抢饭吃了。他家基因好,小麦的爷爷还是农科院的教授呢,从小麦很小的时候就教小麦1+1等于几,哪像我爷爷?我小时候就知道教我喝酒,所以我长大就没有出息了,和小麦混到一个级别,哎,还真是没脸见人了。
  我吃惊地看着阿瑟:小麦他跳级?真是厉害,我光是幼儿园大班都读了好几年……
  阿瑟怀疑地看着我:十八,那你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干吗幼儿园大班都会读那么久?是先天性缺陷还是后天原因?
  我瞪了阿瑟一眼:哎,你才弱智呢?我那是,我那是幼儿园老师发现我这人特好,所以不放我走,我人缘好。
  我没有告诉阿瑟真正的原因,阿瑟嗤笑,正想说什么话,前面有人喊我名字,我抬头,是夭夭。我们一个系的,但是我是二班,夭夭一班,夭夭和我还是同乡,都是辽宁的。阿瑟看有人找我,就和我道别,拐着方向走了,夭夭气喘吁吁地看着我:十八,哎,你是怎么认识那个大帅哥的,你魅力不小啊?
  我瞪了夭夭一眼:哎,你不会说点儿有创意的吗?
  夭夭扁着嘴唇不服气:哎,就你有创意?对了晚上同乡会你多少打扮一下吧?
  夭夭不说我还忘了这件事,我奇怪地看着夭夭:同乡会而已,怎么搞得跟鹊桥会似的,不就是大家认识一下吗?怎么都叫打扮啊,又不是去相亲?
  夭夭白了我一眼:是,可是一旦稍微打扮一下,别人可能会对你产生好感啊。哎,你可千万别穿身上这个去,好像是证明你自己是皇马忠实的球迷似的,别丢人了,对了我们班男生长得样子可是很不错的。
  入学之后,系里三个班,有好事的女生背后作过比较,说一班的男生长得帅,三班的男生个子高,就我们二班的男生要帅不帅,要个子没有个子,苏小月还很尖酸刻薄地评价说:十八,你们班的男生那叫一个绝啊。
  我还以为是她发善心夸来着,还很感兴趣地问她是什么,苏小月斜着眼睛说:十八,你们班的长相有古代大诗人苏东坡的诗为证,即,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盈子扑哧一笑:十八,就是说你们班男生要样子没有样子,要个子没有个子。
  我很是气愤,苏小月哼了一声:最关键就是后两句,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们班的女生真是可怜,老是被这样一群男生围着,已经忘记了真正的帅哥是啥样子了。
  说完,苏小月就开始每天必做的勒腰身的训练。苏小月的腰带不是皮带,是布绳,据说绳子勒腰身能勒得很细。我看着苏小月把腰身勒得紧紧的才系上一个活扣,我恨恨地看着苏小月:哎,你小心你哪天勒完腰身之后,扣子解不开,在上厕所的时候解不开,急死你。
  苏小月不以为然:这就叫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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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心有初动(1)
这天下午,我在寝室里面接到了两个电话,都是找我做家教的,一个是小学生,一个是高中生。前些天我自己到一些社区贴了一些小条,寻求需要家教的,已经快半个月了,但是始终没有人给我打电话,本来我已经放弃了,没有想到星期六的时候,真的有人打来电话了,但是谈的价钱都不高,小学生家里说一个小时是二十块,高中生家谈的价钱是每小时二十五块,都是一个星期三次,每次两个小时。苏小月很不以为然:十八,别做了,每小时才二十几块,贫困生都不愿意做的事情,你犯得着吗?
  我看了一眼苏小月,没有说话,贫困生也是在学校做义工,每个小时学校才给五块钱,一天才不过四个小时而已,外面的家教却是少了每小时四十块都不做,这到底是什么理论?这就叫做尊严?还是知识无价?我想不明白,摆着一副穷谱儿,还是饿得轻了。我开始犯愁的不是价钱问题——是路程问题,最近的高中生的家距离我所在的学校也是二十五分钟的路,另外一个小学生的家距离学校是四十分钟的路程,都是要求晚上补课,没有直达的公交车,即使有,晚上补完课也没有车了。我没有自行车,看来得买一辆了,等一飞回来问问哪儿才能买到旧的自行车。
  晚上同乡会,我还差点儿忘了,夭夭扯着嗓子在楼下对着我住的寝室窗户喊,我才反应过来,直接就下楼了。夭夭看见我,睁大了眼睛:哎,十八,告诉你不让你穿皇马的运动衫了,你疯了,不男不女的,想吓死谁啊?
  我不满意地看着夭夭:怎么了?挺好的,又不是去相亲。
  和夭夭一起去了通知的餐厅的二楼,人还不少,看来辽宁不仅物产丰富,就连人口也丰富。我在门口和夭夭一起登记名字,听见有人喊我名字,抬头看,是易名。易名是和我一起报到来的,我们不仅在一个省份,还在同一个城市,家里住得也很近。我还记得接站的时候坐校车来学校的时候我晕车晕得厉害,途中易名主动和我换了靠窗的座位,后来校车中途停了一下,易名下了车,上车之后我才知道他给我买晕车的药了。我很是感激,到学校之后,易名和夭夭一个班级,军训时候大家也没有见面,这会儿才看见,我很是开心,我签了名字,和夭夭一起朝易名走过去。易名看着我笑:十八,你是皇马的球迷咋的?还是11号的。
  我也笑:不是,就是感觉这件衣服穿着舒服而已。
  夭夭插嘴:早就告诉十八不让她穿了,她压根就没往心里去,跟脑袋缺根筋似的。
  易名笑笑,指着餐厅中间的一个高高壮壮的男生,对我和夭夭说:那个是上届经济管理专业的,叫大雄,你们等等,大雄大雄。
  易名喊了几声,那个男生转过来,和易名很熟地寒暄了几声,易名指着我和夭夭:大雄,给你介绍一下,十八,夭夭。
  叫大雄的男生伸出手礼貌地和我们一起握手,然后诧异地看着我:那个,没有在宿舍见过你啊?也没见你踢球啊?易名和你不是很熟吗?你不住宿舍里面吗?
  我也诧异:我就住在宿舍啊?我不踢球。
  易名笑着给了大雄一拳:哎,十八是女生,你搞混了。
  大雄恍然大悟:这就难怪了,不好意思,错了错了。
  大雄走了之后,夭夭恨恨地看着我:都叫你换衣服了,你就是不听,出问题了吧。
  我也懊恼:好,换衣服,你说我换成什么样子的衣服,才能不被人家认错,你说。
  易名扑哧一笑:好了,本色就好,本色就好。
  一场同乡会,还是认识了不少人。除了大雄还有小诺、苇子、丁豆豆、许小坏,也算不虚此行。易名很健谈,一个晚上基本没有停下来,我对易名还很有好感,他很阳光,爱说笑话。
  同乡会结束的时候,易名拽着我,找到大雄还有苇子,说是要合一张影。照相的时候,易名站在我旁边,然后是大雄和苇子,按快门的时候,易名把手臂从我肩膀横过去放在大雄的肩头,那一刻我感觉到了自己的紧张,有点儿犯傻地看着闪光灯,咔嚓一下,直到照完相,我还有点儿犯傻地站着。易名朝我笑:十八,你不会是从来没有照过相吧,怎么还没有反应过来啊?
  

最初的心有初动(2)
我慌乱地摇头,转身找夭夭,夭夭嘟着嘴不大高兴地看着我:哎,就你们是同乡吗?大家都是,为啥照相只有你们四个帅哥照,我们都没有份儿?
  我尴尬地看着夭夭,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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