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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权少老公强强爱-第76章

小说: 权少老公强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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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传真过来,然后你们再继续盯梢。”

“好的,大小姐。”

挂了电话,顾惜惜就坐在椅上等邮件。隔了大约五分钟,她再刷新一次邮件页面,就有一封刚到的未读邮件跳出来。她赶紧点开了看,发现邮件里面除了文字还有许多照片,拍摄的时间都是今天早上和昨天晚上。

资料里说,周国珍和那位黑面纱神秘女人目前就住在周家市郊的一处别墅物业中,从昨天到今天,周国珍除了和神秘面纱女一起在别墅区的园林里闲逛了一会儿之外,就一直呆在别墅里,期间有医疗人员进进出出。盯稍的人试图潜入室内,但因为室内有八名保镖保护,找不到潜入的时机,只能在窗外拍到一些屋内的照片。

顾惜惜将照片一张一张全部浏览了一遍,唯一的发现是周国珍对那黑纱神秘女郎十分慈爱,看她的眼神就像一个妈妈在看女儿一般,除了这个形容,她说不出其它形容词来。而那个神秘女人,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头上都戴着有面纱的帽子,身上也是穿着长长的裙子和长袖衣服,从头包到脚,完全看不出年龄,只知身材臃肿,看样子似乎是个中年女人,但现在肥胖的少女也大有人在,所以无法从这里判断出对方的一切资料。

她又继续往下看文字介绍。前面的都是介绍一些基本介绍,且大都是关于周国珍的,她没有看出什么不妥来,倒是最末尾那一段介绍的是黑面纱的神秘女子。资料说神秘女子是上周也就是周家敏死讯发布后才和周国珍一起出现在那栋别墅里的,并且该女子似乎不能说话,不能见阳光,只能靠笔和比划和人沟通,而进出的医疗人员提到了植皮,烧伤等字眼,跟踪者怀疑那黑衣神秘女是一位烧伤过的病患。

这本身并无什么奇怪,周国珍并不住在这座城市,所以要来参加侄女的葬礼,自然要提前过来,而参加葬礼的人身边带一两个亲随也无可厚非。让顾惜惜特别留意的是那黑衣神秘女的烧伤,世界上难道这么多巧合,周家敏才因为烧伤死掉了,然后周家又出现另外一个烧伤的女人?而另一点让她在意的是,调查资料还显示,其实周国珍早在一个月前,也就是参加了顾惜惜和易枫在B市的婚礼后,就直接从首都机场飞S市了。她飞S市之后先是住在周家,后来就去了医院,再后来就不知去向,直到上周出现在那栋别墅里,这真是怪中之怪。

她想了想,拿起手机拨了约瑟夫的电话:“约瑟夫,我要周国珍的生平资料,以及她最近动用财产的情况,还有周家和她走得最近的人的资料,另外我想知道周家敏的死有没有疑点!”

约瑟夫啊了一声,怪叫着说:“这么多资料,大小姐何时要?别告诉我是明天要!”

“当然不是要求你明天就有,但我要越快越好,起码得在我的照片被流出去前搞定,知道吗?你要是连这也办不好,小心东凌哥爆你菊花!”

“东方美女真不可爱!”约瑟夫咕哝。

“东方美女可不可爱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亲爱的约瑟夫先生。拜!”顾惜惜挂了电话,关了邮箱,打开文档,开始写小说了。

而约瑟夫先生则对着电话长吁短叹。想想自己当年可是令黑道众人闻风丧胆的大哥级人物,曾几何时已经成了这个小丫头片子的跑腿小弟,还是任劳任怨的那种。哦,不对,他还成了方东凌领养的八个孩子的超级奶爸!真是怨念!

这时一个孩子奔了过来,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是小姑姑的电话吗?小姑姑从上次来拍婚纱照之后,已经好久没来我们家了!”

小男孩撅着嘴说,那撅嘴的动作和顾惜惜像极了。

约瑟夫看着小男孩,忽然心生一计,是该反击一下了,免得顾大小姐把奴役他当成了习惯。他笑弯了眼,整个脸像一朵白里透红的菊花,挨近小男孩说:“小乾啊,你姑姑已经结婚了,暂时可能是没空过来的,要不下周六叔叔带你和弟弟妹妹们一起去姑姑那里玩?”

小男孩眼睛一亮,忙点头:“好啊!我们还没去小姑姑家呢!”

约瑟夫摸摸小男孩的头,很是满意。

☆、095 阎凯夜访

和江琳俐在医院分手后,徐谦雅回到家里,无意中看到那份被她搁置在床头柜上两个星期的资料——关于顾惜惜的调查报告。

从三亚回来后,她本已经对顾惜惜打消了念头,所以那份报告交上来后,她一直都没有翻开来看过一眼。可今天看到顾惜惜与往日不同的彪悍泼辣模样,听到她的身世,她忽然又兴起了那个念头。

她拿起薄薄的几页资料,斜躺在床头,翻开了扉页,顾惜惜的照片赫然映入她的眼帘。因为这张照片,她微微怔了一下,心里升起一股古怪的感觉。照片下面是顾惜惜的年龄、籍贯等信息。她又翻了下一页,下一页是顾惜惜的求学经历,上面还有一张小小的学生照。

看到这张学生照时,她忽然有种看到了自己的错觉。她爬下床,从抽屉里找出十年前的学生照,一张一张对比,比对完之后,已经不知要怎么形容此时心里的感觉了。

“世界上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她先是感到不可思议,继而快速的将所有资料看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顾惜惜的出生栏资料上。生母:苏瑾。父:不详。

“还真是单亲家庭,呵!我竟然输给一个什么也不是的女人!”她把资料丢回床头柜上,人跟着倒在柔软的被子里,喃喃自语。她的骄傲,这一刻被打击得无以复加。

晚上,易枫照常先打电话给周季明,向他了解顾惜惜一天的行程和当天发生在她周围的事,然后才会给顾惜惜打电话,关于这点顾惜惜至今都不知道。

……

“大少,今天少夫人在JK名品店碰到江市长的女儿,江小姐说她出身低贱,配不上大少,还打了少夫人一把掌!”

“去告诉她,明天之内亲自来给我老婆道歉。”淡淡下了命令,易枫又拿起电话拔了一组号码,对电话那头的人沉声道:“立刻执行江市长的财产查封令!”

“大少?”周季明想说少夫人根本没吃亏,已经扇了江小姐两耳光,可听到这话又闭了嘴。

挂了电话的易枫沉着脸说:“江家的人既然有闲功夫在我夫人身边生事,我也不必给他们喘息的机会了!”

周季明没看到他的表情,却听出他的不悦,沉吟了一下才报告另一件事,“大少,还有一件事,少夫人似乎在调查周国珍,可能她也怀疑周国珍跟绑架她的事情有关。”

“调查?莫冠尘在帮她?”

“好像不是,我觉得少夫人有自己的人脉。”

易枫顿了顿,说:“没事,保证她的安全就好,其它的随她高兴就好。”

周季明说:“是,大少。”

易枫挂了电话,又改拨了顾惜惜的手机。

正写字写得入神的顾惜惜听到手机响,立马拿起手机,滚到床上去,甜甜唤了声:“老公!”

他笑问:“今天怎么叫得这么甜?”

“想你了呗!”

“我明天下午就回去。”

“我知道,可还是想你怎么办?”

“那就亲一个。”

顾惜惜对着手机送了一记响吻,“香吻一个,老公收到了吗?”

“真甜。”他笑。

“那你是不是该回亲我一下啊?”

“等我回去再还行不?”

“不行!就要现在!”

他拗不过,顿了顿,也学着她送了一个响吻。“现在满意了?”

“嗯嗯!真香!”顾惜惜得意地在床上打了个滚,结果乐极生悲,不小心压到手上的新伤口,痛得倒抽了口气。“嘶啊——”

“嗯?”他耳尖地捕捉到抽气声,“怎么了?”

“呃,没事。”她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将痛手吊在空中,呵呵笑说,“刚在床上打滚不小心压到手了,呵呵!”

“你手上有伤?”他的声音微微上扬。

“嗯,白天不小心手臂被弄破了皮,不过已经擦过药了,刚才是我压得太狠了。”

“小心别碰到水,今天太晚了,你先睡,我还有事得在回去前处理,先挂了。”

“就这样啊?我们才讲几句话呢。”

“我有事,乖。”

每当他用第二声调,婉转荡漾地说“乖”字时,顾惜惜就毫无抵抗之力,只好撅着嘴说:“那晚安了,明天要早点回来啊!”

“嗯。”

挂了顾惜惜的电话,易枫又给周季明打了电话。“惜惜受伤了,怎么没跟我说?”

“大少,我还没来得及说你已经采取了行动,所以反正结果都一样我就不多说了。”

“你现在给我详细说说。”

周季明于是将看到的都交待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其实少夫人没吃亏。不过手臂上的咬伤皮开肉绽,医生说恐怕会留疤,你也知道,咬伤一般都比较难以愈合。”

“所以,明天照我说的做,是该杀一儆百了。”

先是林宛如,后是周家敏,这回是江琳俐。易枫虽然没说,但心里一直很清楚这些人针对顾惜惜的主要原因是他,如果不是因为他将她硬拉进这个圈子,这些人也不会如此对她。有了周家敏的前车之鉴,他觉得现在是必须杀鸡儆猴的时候了。

于是,江琳俐成了“杀鸡儆猴”中的那一只鸡。

“是,我知道该怎么做,明天等你回来。”周季明和易枫除了雇佣关系,也一直保持着铁杆友谊,所以一听易枫的话,立即就明白他心中的打算。

易枫和周季明的对话顾惜惜浑然不知,结束了电话后她就关了手机,然后全部心神花在小说上。一直写到了深夜十二点半,她才伸了伸懒腰,捏着酸麻的肩膀站起来,动动手压压脚,舒展了一下僵碍的四肢。

窗外夜色浓浓,只有庭园里光芒微弱的灯光在树叶中一晃一晃。想到易枫再过十几个小时就要回来了,她心情就很是雀跃,不知不觉就走出了阳台,不经意就想起蜜月时候在露台上那一夜,顿时心湖荡漾,脸也忍不住泛红。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对于那次大胆的行为,她还是感觉羞赧不已。

忽然,阳台外的庭院里黑影一晃,她忙定睛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几株花树在风中摇曳生姿。

是她的错觉吗?她心想,但有了婚礼那夜的事,还是决定保持着警觉。她在阳台上往下看了看,没看到不妥,就转身往屋里走,正想关上阳台的玻璃门,突然一条矫健的人影从阳台外翻过栏杆,一个箭步过来,将她扑倒在地毯上,紧接着一手堵住了她的嘴。

她刚开始挣扎了几下未果,发现对方竟然是阎凯时,张口就咬了下去。

阎凯吃痛松开了手。

她乘机踹了他一脚,一个利落翻滚,滚离了他身下,奔到电脑桌前,拉开抽屉,拿出自己的杀手锏——特制防狼药剂喷雾瓶。当然,由于她所学专业的特殊性,这一瓶防狼药剂喷雾可不是普通的辣椒水什么的普通物品。

刚才她身上并没有武装什么东西,现在有了喷雾在手,她安心了不少,怒瞪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鬼鬼祟祟的爬阳台?”

“别怕,我只是来跟你说说话,不会对你怎么样。”阎凯从地上站起来,先是锁了阳台门,继而又径自走到卧室门口,将卧室门反锁起来。

顾惜惜手中拿着防狼喷雾,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见他做完这一切后从容的在沙发上坐下,就冷声问:“那么,请问阎先生专挑深夜到访,又把我房间门窗都锁起来,究竟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跟我说?”

“你先坐下,我会一件一件告诉你。”阎凯拍拍身边的沙发。

她嘲讽地笑,“阎先生,这里是我的卧室,不是你家客厅。”

“我知道。”他笑。

“既然知道就请别这么随便。”

“抱歉。”他站起来,信步往她走来。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见他越走越近,而她已经退到了墙壁上,退无可退了,只好举起防狼喷雾,喝道:“站住!别再靠过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阎凯如她所愿地停下了脚步,笑看着她,象征性地举了举双手像是投降般,但他的神色却分明像只盯着猎物的豹子。

她催促说:“夜深了,有什么话请长话短说,说完了就请回。”

他问:“你就这么巴不得马上赶我走?”

她反问:“难道你认为我会希望你今晚留下来吗?”

他答:“我的确是这么希望的。”

“很报歉阎先生,那真要让你失望了,如果不是因为阎先生对我有恩,我其实很想拿根扫把将阎先生扫地出门的。”她眉眼弯弯,半真半假地说。

“呵呵,所以我很庆幸当时救了你,要不然你也不会对我如此客气。”他也半真半假地说,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

顾惜惜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阎先生,我已经结婚了,你也是要结婚的人了,我不希望和你惹出什么绯闻来。真的,所以有话请直说好吗?”

“好。”他点头,开始进入正题,“今天我来找你,主要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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