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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尼玛!医神你不要这么冷-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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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下一顿,险些摔跤,突然感觉此时夜色格外寒冷,她喝汤了估计明天就不用出医院了。

一群高中模样的男孩集体飙车,其中一台机车陡遇小狗误闯路面,紧急刹车时滑开路面,后面的连着几台机车来不及刹车撞了上去,好在都只是重伤,无人员伤亡。

等几台手术下来天色灰蒙蒙的快放亮了,她拢了拢白大褂往值班室走去,却见陈怡视线呆滞的盯着桌上的玻璃水杯,见她进来怨恨的目光一闪而过,继而被温柔覆盖。

甜着嗓子问她身后的冷然:“冷老师怎么不叫醒我,这也是个经验啊?”

冷然坚毅的下颚略微点头,转到桌前拿出病历唰唰大笔一挥,半晌像醒悟般道:“当时情况紧急,就忘了叫你。”

池小墨眼睛发酸,抬手瞄了下时间,实在撑不住了,道:“我先去休息室睡一会儿。”已经五点了,应该没太大问题了。

冷然转身目送她瘦弱的背影离开值班室,而后才低头写病历,这些落在陈怡眼中再刺眼不过了。

他写好病历后整理她乱糟糟的办公桌,惊喜的发现她夹在一本书之间的演草纸,上面横七竖八密密麻麻写着他的名字,他情不自禁笑出声。

而后却陷入冗长的沉默,上次也是因为收拾办公桌他吼了她,因为那里面夹着hla分型检测的化验单,他暴怒是因为怕她知道,那样谨小慎微的珍藏着爱她的那颗心。

他苦笑一声,随后轻手轻脚的到休息室。她睡觉喜欢侧在左边睡,他提醒过很多遍,偏左睡会压着心脏影响呼吸,晚上会难受,那时憋了好几个晚上才憋过来。

只一转眼,什么都回到了解放前,她的睡姿、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

他静静的睡在大床的一侧,也许是因为疲倦,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气息均匀,像小猫的呼吸那样浅而频繁。

他这三年从来没有睡得这样香甜,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明显已经过了交接班时间,池小墨的睡脸映入眼帘,睡梦中似有什么不满,嘟着小嘴,有些黑发铺洒在脸上,衬得肌肤胜雪。

原来最幸福的事情便是早晨睁开眼,你爱的人在你枕边,吐气如兰、面目温润。

长睫轻颤,秀致的眉微蹙,长腿一蹬,身上的被子应声滑落,池小墨睁开眼模模糊糊的看到冷然,打哈气翻身,脑袋飞速旋转。等等,怎么会有张冷然的脸。

难道又做梦了?

翻回来盯着躺在她身旁的冷然一时懵了,环视四周的陈设才想起来,忙爬起来穿上外套准备回去。

“小墨,我想和你谈谈。”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眶,不解的回头:“谈什么?”他们之间能谈什么?

冷然不疾不徐的穿好外套道:“你和我之间的事。”

“我不知道你在逃避些什么,但总体来看,我觉得我们已经不存在阻碍了。”

她心乱如麻,紧咬下唇,抬眼坚定道:“冷然,你到今天还不觉得我家人是障碍吗?”一咬牙,索性将所有不快倾倒而出,“你肯定你当年不是因为内疚,现在不是因为内疚吗?”

他片刻失笑,他终于知道症结所在了,原来问题从来就不是问题,当年说清楚就好了,只是他没说,她也没给他机会说。

“内疚是内疚,爱是爱,你是觉得我活了快三十二年连内疚和爱都分不清吗?”他声音中带着愠怒。

她低头仔细斟酌字句才开口:“不是,因为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我已经很难再相信你了。”

他脸色更要沉上三分,忽而绽开笑颜,走到她跟前伸出右手道:“你好,我叫冷然,下个月满三十二岁,无不良嗜好,偶尔喝烟酒,但很少。现任麻醉科主任,月工资够用,有存款,下下个月就够房子首付了,有一辆十二万的福特轿车。”

她抬头疑惑的盯着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冷然轻笑,说:“既然你已经不信以前的我了,找不到理由继续,那我们就重头再来。”而后坚定的重复道,“我叫冷然。”

池小墨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还是潜意识希望和冷然重头来过,伸手握紧那宽大的掌讷讷道:“我叫池小墨。”

正文 第92章

待冷然送她回家;她从他车上下来的时候,晕乎乎的头脑终于清醒了。疯了疯了!怎么就着了道了呢?冷静下来想一想;或许;也可以给她一个机会,一个再次靠近冷然的机会。

给自己来了个大洗,而后看了下林小宝伤口的恢复情况;天气早已崭露出初夏的气息;香樟树恰好更换新叶,嫩黄色的芽儿薄嫩透明。

她是被贺子如电话吵醒的;大致就是岑洪为她办了个同学聚会,她本想推脱;可贺子如说高中同学都已经联系好了,就连在b市工作的韩诗也回来了。

池小墨这才不情不愿的答应;她倒不是不想和同学见面,只是不太喜欢闹腾腾的环境。以前是哪里热闹往哪里钻,这些年一个人在德国性子倒是清净了不少。

聚会永远都那几样,打球、吃饭、k歌……无论哪样,都离不开吃,中国人将餐桌文化已经发展到极限了。

岑洪毕竟是资本家,更是一个有头脑勇于创新的人,虽然仍然有饭局,但不落俗套的将地点定在了他们共同的母校——佳木市第二中学。

她赶到学校门口时恰好是学生们放学的时候,七七八八的孩子成群结伴涌出学校。二中标志下有二十来人,贺子如亮红色的风衣在人群中格外醒目,嘴上也没消停,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就差你了,慢得跟个乌龟似的。”韩诗声音虽狠厉,颊边的笑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池小墨小跑着一把挽着韩诗的手臂,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她的肩膀示好:“哪里有,人家只是迟到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韩诗嫌恶的用手撑开她的头,道:“几年不见还学会卖萌了?别人卖萌那是可爱小清新,你这年纪再卖萌就是装纯拌无辜了。”

贺子如嗑了把瓜子接着说:“她就是出去卖也没人要啊……”

池小墨气急:“你……不嘴欠会死吗?”

贺子如认真的思考了下池小墨说的话,而后道:“会被憋死的。”

“……”

郑嘉君只沉默的注视着她,没上前搭话,无声的混迹在人群中,对上她同样含笑的双眸,却见那双澄澈的双眼瞬间没了笑意。心中划过一丝苦涩,自嘲的笑了笑。

岑洪说:“你们不会准备在学校大门前聊到晚上吧?我在学二食堂订餐时间是七点钟,现在还早,都进去逛逛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校内走去,二中还是和以前一样,树木葱茏,干净整洁,只是整治了一个贪污上亿的校长,来了个强权校长。因为他们是小班教学的火箭班,她和贺子如的成绩已经算是里很差的了,所以学校光荣榜上印着她们的名字,写着学校来招徕新生。

她挣扎很久,脚步放慢后和郑嘉君比肩,问:“费梓怎么没来?”

郑嘉君一愣,没想到她会先开口说话,扬着笑说:“你三年前走后她就嫁给了一个美国商人去海外了。”

她在德国读书时就见过很多无力支撑昂贵学费而打工的女学生,却也因为这样达不到课程要求不能顺利毕业,签证快到期时为了留在德国随随便便嫁给当地人的,运气好得能找到一个不错的德国小伙,运气差的嫁给建筑工地上的中年男人,从此再无青春。

她抿了抿微干的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最后选择了沉默。

“小墨,你恨过我没有?”

她脚步一滞,而后摇摇头,他都没恨过冷然,何谈恨过他呢?那些她在意的事情,说不定人郑嘉君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自己怀揣着恨意哪里好了。

“没有。”

郑嘉君欣慰的笑了笑,而后道:“我结婚了。”

“什么时候?”她略微惊讶,只是单纯的没听人提起而感到惊讶。

“快三年了吧!”当年聂易江有意和他手中握着的大额股份抗衡,他几乎损失了半个郑氏银行,巨大的资金周转不灵让他不得不融资,能接济郑氏银行的人恰好是郑父想要联姻的人,然后这桩婚事顺其自然。

他没反抗,似乎也没了防抗的理由。

她赞同的点点头觉得这样很好。

晚上几乎把二食堂二楼酒席位给闹翻了,一群人疯疯癫癫的吃吃喝喝,她也被灌了不少,脑袋晕忽忽的,眼前出现了无数个冷然的脸,挥之不去。

韩诗酡红着脸一脚踏在椅子上,将啤酒瓶‘咚’的一声搁在桌上,嚷嚷道:“你们一个个不厚道的货,老娘今年二十八,博士快毕业了,成了标准的灭绝师太!好不容易家里安排个相亲的,尼玛一听老子学历就跑了,坑爹,工作不好,连男人也不好找。”

贺子如也迷蒙着一双眼睛从桌子上爬起来,站在椅子上作势往桌子上踩,岑洪忙把她拽下来,贺子如不耐烦的挣扎了两下,转头见岑洪不断放大的俊脸呈现在眼前傻呵呵笑了起来。

伸手使劲拍了拍岑洪的肩膀,舌头都开始打卷了:“我我……我……比诗诗幸运,我……还有……你呢?”说完吧唧一声亲在岑洪嘴上。

韩诗伸起一脚踹在贺子如屁股上,从牙缝中蹦出一个字:“滚……”

池小墨也是笑吟吟的,躺在椅子上环顾着已经翻新过很多次的学二食堂,这里的每个角落都曾经洒下过他们的欢声笑语。

她的青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出校门时将除了专业课的其他书籍三毛钱一斤卖了。

喔!她知道了,她的青春三毛钱一斤卖了。

酒到正酣时郑嘉君手机铃声响了,他接电话后噙着嘴角的浅笑温和说:“老婆孩子在家等我呢,先失陪了。”

池小墨盯着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一瞬间才明白,这样掩不住暖意的郑嘉君才是当年她喜欢的郑嘉君。能让人变坏的伴侣只有吸引力,而能让一个人洗尽心灵灰尘和戾气的伴侣必定是能相伴一生的人。

郑嘉君遇到真爱了,那个他能够呵护一生的女子。

身边人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了,她真的很高兴,吸了吸鼻子。原来人生就是不断探寻的过程,一直找到那个合适你的人一起走下去,然后白发苍苍,儿女承欢膝下、含饴弄孙。

一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她脑袋似清醒似迷蒙的趴在桌子上捂着像被火灼烧一般的胃部。

岑洪处理掏出她的手机毫不犹豫的打了一通电话,而后将其余喝醉的东西尽职的送上出租车,通知家长或另一半。

池小墨感觉自己脚下轻飘飘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冷然的面目不断在眼前重叠交替,她不禁失笑,不在意的摆摆手:“真讨厌,怎么像苍蝇一样挥都挥不走啊!”

冷然见她喝酒了本就沉着脸,此话一出更是拉长了脸满是不悦,定定的盯着她殷红的脸道:“我送你回去。”

她撅着嘴巴小声抽泣:“我不回去,我不回去。”她虽然意识模糊可却不傻,这个样子回去肯定会被池菲大卸八块。

忙钻进桌子底下不出来,中国红的桌布一直垂到地面,她高声喊道:“子如子如,里面好好玩啊!你也进来吧!”

岑洪这边刚把韩诗安置在学校周边的酒店回来,眼看着贺子如爬到桌子下,两个他这辈子最熟悉女人的笑声呵呵传来,他扶额,真心想掀桌。

尼玛!他是二极管三极管全线短路才办了这个聚会。

冷然掀开桌布哄到:“小墨,乖,来,我们回家去。”

她鼓着腮帮子猛摇头:“不要,回去了,妈妈打。”说完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不是你家,是我们的家。”

她如地球一般长的反射弧思忖半晌道:“我们没有家。”

“有,我们在盛世大厦的家。”本来还要等两个月才够那房子的首付,可他焦急于池小墨的态度,找乔伟夫妻借钱凑够首付刚办好房子手续。

池小墨呢喃的道:“家……我们的家……”骤然哇哇大哭,口中念叨着,“你不要我了的,你把我丢了,把我丢了……”

冷然真想一把将她揪对着粉臀一顿胖揍,待听清她说的话后动弹不得,忙说:“我没有不要你,是!我是把你弄丢了,可我回来找你了,一直在找你……”

岑洪这边也是耐心的一翻哄,完全没用,无奈的给了冷然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然后两个前前后后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合力将笨重的红木桌子挪到一旁,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掀桌。

随后见到两个小女人差点没气晕过去,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将脸红彤彤的脸蛋贴在冰凉地砖上。

“看,我说这儿很凉快对吧!”脸上温度慢慢降了下来,还不忘向贺子如邀功。

贺子如也眯着杏仁眼一脸诚恳的点头。

两个男人一把捞过地上的女人护在怀中踏入夜色,迎面的凉风吹得有点冷,池小墨蹭了蹭,紧紧紧贴有着源源热气的宽大胸膛。

她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个胸怀好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某四想写一个be的文,你们会抽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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