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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轮回错恋:枕边之人你是谁-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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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崔总,我来晚了。”看着已经从桌子旁站起来,似乎要迎出来的崔玉胜,蒋小涵急忙致歉道。

崔玉胜一站起来,他右手边的顾铁军也跟着站了起来。

“哈哈哈,不晚不晚,正是时候,快来坐吧,菜已经上齐了,就等着你开席呢。”崔玉胜顺手拿起一瓶五粮液,准备倒酒。

“哎哟,怎么能让崔总亲自倒酒呢,还是我来吧。”花雀娇嗲地扭着身子站了起来,伸手便将崔玉胜手里的酒瓶夺了过来,这一站一夺两个动作,两个雪白的东西不知在胸前打了多少架。

手中没了酒瓶,可崔玉胜仍然痴痴地保持着握酒瓶子的姿势,他眯着眼看着蒋小涵,半张着嘴,一张胖脸上挂着似重笔勾勒出的微笑,活像个大肚弥勒佛。

眼睛扫了一圈桌子,所有人都已经就坐,十几个人的饭桌目前只剩下一个座位,那便是

崔玉胜左手旁的那个座位。

稍稍犹豫了一下,蒋小涵便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哎哟我说小涵姐,来晚了你还拿稳,要我是老板,非罚你三杯不可。”花雀正为蒋小涵的杯子里倒酒,她的座位在蒋小涵的左侧,站在蒋小涵身边的花雀,嫉妒地盯着蒋小涵的头顶,手中的酒瓶子便失去了准头儿,足有半杯酒溢了出来。

每个人的酒杯都倒满酒后,崔玉胜便站了起来,拖着酒杯说道:“我公司在04年7月25日进驻南岭市,成立了这家分公司,到今天整整三年,这三年,在六个子公司中,这里的业绩是最好的,这一点很让我欣慰,当然,这和大家的辛勤努力是分不开的,所以今天在这个店庆的日子里,备下一桌水酒慰劳大家,希望大家再接再厉,创造出更好的业绩。这第一杯酒便是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崔玉胜一一和每个人碰了一下杯子,又接着说道:“这桌水酒只是一点心意,接下来还有红包,不过要看大家在酒桌上的表现了。”

一听崔玉胜说有红包,所有人都欢呼起来,顾铁军和两名保安首先把杯中的酒喝的一干二净,其他几个女孩子也都兴奋地把一杯白酒喝了下去。

可蒋小涵却有些为难了,手中的酒杯和家里公公的酒杯差不多大,足足二两有余,她从不喝酒,这一杯白酒喝下去不知会是什么感觉。

蒋小涵正犹豫着,身边的花雀却催促起来,“小涵姐,你还在等什么,大家可都喝光了!”

花雀的脸贴到了蒋小涵的肩膀上,一股浓烈的胭脂味呛得蒋小涵只想咳嗽,忍着这刺鼻的味道看了眼在座的同事,每个人的酒杯果然都见了底儿,此时他们都愣愣地看着蒋小涵,仿佛崔老板承诺的红包中的纸币多少,和蒋小涵手中的酒有直接关系。

蒋小涵此时成了焦点,顾铁军的眼神很复杂,既有命令又有祈求的成分,仿佛他的工作成绩和蒋小涵手中的这杯酒有直接关系,而那个大老板崔玉胜,却笑眯眯地看着蒋小涵,表情不急不躁,似乎在欣赏着。

蒋小涵没有注意到崔玉胜和顾铁军的眼神,她虽然脸上带着微笑,可心却飞离了这间包厢,去寻找那可恨的赵憨柱了,若是没有他,蒋小涵就不会一气之下答应这次聚会,先是在酒店门前被保安鄙视,后又在酒桌上遭遇尴尬,如今她手中的这杯酒似乎影响着酒桌上的欢愉气氛,别说是一杯酒,就是毒药看来也得硬着头皮喝下去了。

“你个死憨子,都是因为你!”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赵憨柱,蒋小涵秉着呼吸,一仰头把一整杯白酒喝了下去。

第211章:误进陷阱 蒋小涵酒后失身

一杯酒下肚,蒋小涵便感觉头晕目眩,眼前的一桌菜像罗盘一样转了起来,自己身体像坐在火山口上似的,燥热无比。爱蔺畋罅

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容易喝醉,更何况毫无酒量的蒋小涵。

接下来的事情蒋小涵便记不得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杯酒,也不记得大家都说了什么,每个人的面孔在她喝下第一杯酒后便模糊起来,一盘盘丰盛的菜肴在她眼里一会变成了赵憨柱那张憨傻的面孔,一会又现出了酒店那个保安鄙视傲慢的眼神,于是她的眼中便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就连坐在对面,一直偷偷地冲她使眼神的蔡苗,她都丝毫没有察觉。

蒋小涵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她完全失去了意识,她只感觉天旋地转,胸膛里像火焰在燃烧,模糊中,她感觉自己似乎被一个女人搀着离开了这间包厢,回到了家,躺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种压抑感渐渐把蒋小涵从昏睡中唤醒,她慢慢地睁开了眼,模糊中,她看到一个肥大的身躯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崴。

酒精混着血液立刻涌遍了全身,带着燥动,带着饥渴,像岩浆一样夺走蒋小涵身体上的每一滴水份,随后又像甘泉一样迅速滋润着她那早已干涸了的身躯。

“你个死憨子,现在才想起我来了!”模糊意识中骂了一句,蒋小涵便迎合着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冲撞,动了起来。

在这种欲仙欲死的冲撞中,沉醉的蒋小涵渐渐满足地睡了过去,他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越来越响的电话铃声把她从沉睡中唤醒孤。

头又涨又痛,蒋小涵吃力地爬了起来,慢慢睁开眼,就在她刚睁开眼睛时的一刹那,她的头便嗡的一声,大睁的眼睛里,瞳孔瞬间便放大了几倍。

“这是在哪?”

眼前怎么不是自己的家!

蒋小涵惊叫着,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一张大床上,而自己的衣服却凌乱地堆在了地上。

再也顾不上仍在响着的手机,蒋小涵几乎从床上一头栽到了地上,慌乱地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搂在怀里,蹲在地上不知所措。

“喂,要装出去装去,别影响别人睡觉。”

背后猛然间响起了一句话,把蒋小涵吓得坐在了地上,匆忙回头,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那个人也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蒋小涵瞬间便清醒过来,看见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居然是花雀付杰,而此时的花雀正侧身赤条条对着自己,眼中满是不削。

看见那个人是花雀,魂不附体的蒋小涵稍稍平静下来,头脑中飞速地旋转起来,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和花雀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这个地方究竟是哪?

只惊讶了几秒钟,蒋小涵便迫不及待地问道:“花雀,这是哪?我们怎么会……这样?”说着,蒋小涵迅速地穿着衣服。

“哎哟,这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啊,你别说自己做过什么自己不知道。”花雀也坐了起来,盘腿坐在了床上,羞处门庭大开,豪不避讳地对着蒋小涵,脸上的表情比她的话更加刁钻。

“你说什么?谁是婊。子?我做了什么?”一种不祥的的预感骤然袭上心头,蒋小涵顾不得去穿上衣,冲到床前一把将花雀扯了过来。

“放开我,你这假正经的女人,刚才在床上和崔老板玩的昏天黑地,这会儿却装上正经了,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花雀咬牙切齿地挣脱了蒋小涵的手,眼中满是嫉妒。

“你说什么?”蒋小涵一巴掌打了过去,不偏不倚地扇在了花雀的脸上,可她此时已隐隐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有些肿痛,她像猛然间遭到电击一样,身子一哆嗦,二次又跌坐在地上。

花雀单手捂着被打的脸,嘴角鄙夷地向上翘了翘,“我说蒋姐,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请你就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我说崔老板怎么偏偏喜欢老女人呢,原来你的床上功夫和演戏功夫一样了得,那个老东西本来说是要玩双飞,结果劲儿全用在你身上了,把我给晾在了一边。也好,只要钱到位,我巴不得落个清静。”花雀把手伸到两腿间,像变魔术一样贴着黑黑的阴。户从屁股下面掏出两个大红包,那动作,仿佛东西是从她那阴。户中掏出来的一样。

花雀把两个红包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突然间两眉竖了起来,把其中一个红包用力甩到了蒋小涵的脸上,厉声吼道:“别***在这浪费姑***时间,这可是四星宾馆,一晚就是八百八,姑奶奶要好好享受享受,带上你的两千元钱滚回家给你男人交差去吧。”

红包打在了脸上又掉落到地上,蒋小涵麻木地站在地上,两颗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到嘴边,接着又滴落到脚下的大红地毯上。此时她再也没有心情和花雀争吵,眼前的一切,足以证明那不敢想象、却又不得不承认的一幕的确发生过,此时,她刚到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个房间里,可即便是死,又能赎回她的清白之身吗?

蒋小涵机械地穿着衣服,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水上人家’酒店,走出酒店时,那个先前用有色眼光看她的保安,眼中又多了些许嘲弄之色。可这时蒋小涵的眼中,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她脚下像拖着两座大山一样缓缓向前挪动着,一步步向家的方向慢慢走去。

突然一震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载满沙石的重型卡车贴着蒋小涵的身体停了下来。

“你这女人想死啊,跟个僵尸似的,要是换个新手,你***就成了死尸了!”卡车司机推开车门骂了一句后,又发动车子开走了。

卡车擦着蒋小涵的身体驶过,一些泥沙落到了她的身上,飞进了她的眼里,蒋小涵麻木地穿过马路,任凭那粒沙子在眼中进一步催生着泪水。

街上已经见不到几个行人,蒋小涵拖着两条沉重的腿在路灯下慢慢向前移动着,街上仍灯火辉煌,可在她的眼中,再也见不到一丝光亮,她仿佛走在了无尽的黑暗中,她的灵魂和肉。体再也无法出现在阳光下。

就在这时,蒋小涵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她的少下意识地摸到了手机,可就在摸到手机的一刹那,她的手突然抖了起来,她不敢看那手机,生怕是赵憨柱打来的,可她又担心是自己的儿子小宝打来的,犹豫了一会,她闭着眼睛接听了手机。她只想听一听声音,或是儿子小宝,或是自己的丈夫赵憨柱,只听一声,她便决定把电话挂了。

可电话那头传来的是蒋小涵的弟弟蒋众望的声音,“姐,我最近手头紧,再借我点钱救救急。”

“去死吧!”蒋小涵歇斯底里地骂了一声后,立刻挂断了电话,蹲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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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梁朵朵和王媚儿很快便结束了在‘小瑶池’内的第一轮培训,紧接着进入第二轮的心里素质培训,对于这第二轮心理素质培训的进程安排,那个孟老师却只字未提。

自从顺子送来一个‘逆辰匙’后,乔晓峰为了揭开‘逆辰珠’和‘逆辰匙’的秘密,专程回了一趟家,但仍一无所获,因为乔晓峰的妈妈根本就不认识这两样东西。

当局者迷,现在的乔晓峰,把妹妹的失踪,甚至夫父亲的死,都‘归罪’在那两样东西上,所以他现在一心想找到那个似乎和这两样东西有联系的老乞丐,但那个老乞丐自从在公园假山上出现过一次后,便在人间蒸发了,乔晓峰仍不死心地带着郝成斌在公园转悠了一天,却连个鬼影都没看见。

公安部门没有进展,乔晓峰寻找老乞丐又如大海捞针一般,所以王媚儿在有限的时间里,只能把那最后的一线希望寄托在那个神秘的小瑶池上。

其实王媚儿也很清楚,尽管如今的社会很乱,犯罪活动层出不穷,一些被金钱迷失了方向的不法之徒不惜铤而走险,但拐骗人口毕竟是公众反响最为强烈的严重违法行为,针对这样的犯罪活动,公安机关和法院向来是本着从重从严的态度,因此像‘小瑶池’这种服务场所,鱼龙混杂,要想做到不为人知是很难的。

可就是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却是卖。淫、赌。博、吸。毒、贩。毒等犯罪活动的大本营,难保不从事其他形式的犯罪活动。所以王媚儿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下,准备在自己有限的时间里,好好查一查这个神秘的‘小瑶池’。

王媚儿当然缺少不了那个胆小怕事的梁朵朵。

下午五点多钟,松余市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这场细雨,使七月焖火炉一样的松余市顿时清爽凉快了很多。

就是在细雨纷飞的天气里,乔晓峰和郝成斌仍没有回来。

天气凉爽了,王媚儿的心情自然也愉悦了很多。

王媚儿是那种天生便不知愁滋味的女人,同学时代她便经常教训那些因为一点小打击便喜欢哭鼻子的女同学:哭顶个屁用,要是哭能解决问题,我鼓励你把屎和尿也哭出来,干干净净地从头再来。所以,王媚儿给人的感觉是:跟个男人似的没心没肺。但这并不代表她内心就不懂得伤痛,就像小乔的失踪,一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内心便如生生撕裂了般疼痛,同寝生活四年情同手足的姐妹,她又怎么能不伤心难过!但难过归难过,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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