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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天作凉缘-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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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维,钟先生,大名鼎鼎的亚美证券老总,著名的股票分析师。”
    付先生又是一顿的摇尾乞怜,在高出两头的立维面前,象一只哈巴狗一样,看得人心烦,立维的身子,又稳稳地坐下了,懒得看付先生一眼。
    付先生向立维伸出胖胖的咸猪手,满脸谦和带笑:“你好,鄙人付昌隆,有幸在这儿认识钟先生,幸会幸会!”
    立维的手,不但没伸出去,反而交叉着握在胸前,慢慢活动着手腕子,指关节咔吧咔吧直响,他整个人,仿佛没听到似的,旁若无人。
    付先生讪讪地收回手,讨好地看了看陆然,陆然瞪了他一眼,付先生的额头,刷一下冒了一层汗。
    陆然轻笑:“立维哥,这位付先生可不简单,大老远地从深圳跑过来,你不想认识一下?”
    立维的心,猛地一翻个儿,一抬头,对上陆然幸灾乐祸的眼。
    陆然点点头,不紧不慢道:“深圳昌盛电子的副总,付昌隆先生。”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立维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终于记起来了!
    他扭过头去,朝窗子那边看了一眼,他刚进望湘园的时候,那张餐台前,明明坐着的是乔羽,还有这个男子。但现在,那张餐台早空了,乔羽不知何时,走了。
    深圳昌盛电子的副总!那个正的总,应该叫付昌盛吧。
    他终于明白了,这是怎样一个过程!
    面沉似水的一张俊脸,从嘴角开始,轻轻一扯,于是一点儿笑容便堆砌在唇角,缓缓漾开来,慢慢在脸上蔓延,象一朵桃花在盛开。最后,那阴沉的一张脸,终被一层笑容取代——付昌隆几乎呆掉了,不知所措。
    陆然却暗暗心惊,不好。
    钟立维发脾气时什么样儿,她没见过。不过,象他这样子的,明显不正常。
    什么男人,心里能气成那样,脸上却笑成这样,全然无害。
    这样的他,她害怕。
    她的身子开始发抖。
    立维看到,眯了眯眼,他站起来,朝她走了一步,启唇说了一个字:“走!”
    陆然看着他,真的呆掉了,吓傻了。
    立维突然伸出手,出其不意抓住她手腕子,狠狠地一拽,一把把她带离了座位,拖住就往外走。
    走了两步,陆然终于开始尖叫,反抗:“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立维还是笑着,食指和大拇指,还有有力的虎口,围拢起来,象一道铁箍,牢牢扣住她:“既然敢做,就该敢当,这会儿了,你怕什么?”
    陆然双腿弯曲着,身子下蹲,赖着不肯出去,什么形象,什么淑女,全然不顾了。
    但是力量的悬殊,哪里抵挡得了立维,立维拖着她,一路将她拖出餐厅门外。
    陆然更顾不得了,扯开嗓子,歇斯底里地尖叫,身子抖得,筛糠一般,:“救命啊……钟立维,你这个王八蛋……你快放开我!”脸上涕泪横流。
    立维根本不松手:“放开你可以,你马上打电话,告诉那个付昌隆,让他立时三刻滚出北京城,把案子也撤了,滚回他那一亩三分地儿,老老实实待着。”
    陆然仍残存着一丝理智,一抗到底:“不撤,就不撤,乔羽这会儿,已经拿到卷宗了,晚了!我就是要让陈安难受,让她更加记恨爸爸,我也要让你,这辈子,都娶不到她!”
    立维眼中爆起一团火焰,这个可恶的女人,他真想抽手,给她一耳刮子!
    但他,从不打女人。
    他拖着她,继续向停车场走。
    阿莱跟在身边,被立维眼风捉到。
    他吩咐道:“把后备箱里的家伙,拿出来,跟上!”
    阿莱愣了一下,赶紧跑开了,此时的老板,象一只被激怒的豹子。
    陆然更加恐惧了,抬起另一只手,抹了一下眼泪:“你……你要干什么?”
    前面停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小跑,立维一甩手,狠狠将她掼在车尾后盖上。
    后腰猛地撞上硬物,陆然尖叫一声,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还有一更。
    第二百四十七章
    脸上的泪水,跟黄河泛滥似的,化过妆的小脸,此时沟沟壑壑,黑一道红一道,连挽着的长发,也散开了,糊住了半张脸。言酯駡簟。
    她过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四周里一片寂静,只有远远的车笛,隐隐响在耳畔。她把脸上的发,撸到耳后,立维高高大大的身影,就在跟前。
    天色没有完全黑下来,还有最后一丝天光,铺满空间。
    立维没有看她,自顾自点燃了一支烟。
    陆然趴在车盖上,瑟瑟发抖,她终于知道怕了。小的时候,立维天生小霸王一个,打架不要命,是个不好惹的主儿。而且她也明白,这事不算完,接下来,他要怎么处置自己,她心里没谱。
    她知道此刻自己,狼狈极了,心脏仍在剧烈地跳着。她偷眼瞧了瞧他,青白的光线里,他神色自若,好像刚才的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她不由张大了眼。
    立维的眼神,忽然瞥了过来廓。
    她激灵灵吓了一跳,带着哭腔叫了声:“立维哥……”
    “放心,我不打女人。”他狠狠吸了一口烟。
    陆然的心里,顿时一轻。
    “但是……”立维冲她笑了笑,陆然刚松懈一点儿的心,又马上提了起来。
    “若不教训你一下,恐怕以后,你照样死不悔改,而且,我也没法向你姐姐交待。”
    陆然忽然咳了起来,也许是吓的,也许是呛了气,她一张小脸皱得象包子,通红通红的,眼泪淌个不停,嘴里却强硬起来:“钟立维……咳咳……你敢打我,我告我爸去,看我爸爸不收拾你,你还想娶他的女儿,休想……杰”
    立维冷笑:“有本事,你现在就拨电话,即便告到天王老子那里,我也不怕!你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清楚,伤天害理啊,你就不怕,天上打个雷,一下劈死你!”
    陆然勉强站直身子,一边抹着泪儿,一边还在声嘶力竭地嚷嚷,犹如泼妇:“钟立维,我就诅咒你了,这辈子,你休想娶到陈安,陈安不可能爱上你,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立维猛地把烟头摔在地上,用力地,撵了几脚。陆然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惊悚。
    “钟先生。”阿莱扛着一件“东西”走过来,站在老板跟前,“家伙取来了。”
    陆然狂叫一声,脸色惨白,那个人肩上扛的家伙,她认得,是换轮胎用的千斤顶,那钢铁打造的硬家伙,黑漆漆的,泛着乌光,若砸在脑袋上,还不得……她一拧身子,想跑,可两腿软得象面条,身子一下子瘫软在车身上,然后顺着车盖,滑坐在地上。
    立维看了看她,轻轻吐出一个字:“砸!”
    “是!”
    陆然绝望地闭起了眼,把脑袋埋在两臂间,等着挨那一下……
    耳中传来两声巨响,“哐啷”、“哗啦”,然后是一长串的汽车鸣笛,陆然吓得,眼泪也忘记流了……可身上并不疼。
    立维走到车前盖,看了看,车身已凹进去了,前面挡风玻璃也碎了一地,他拍了拍手掌,仿佛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阿莱会意,收了手,重新将千斤顶架在肩膀上,刚才那一下,他只用了五成力。
    立维又来到车后,蹲下身子,看着发抖的那颗金色头颅。
    他伸出一根指,戳了戳她肩膀,陆然猛地一抬头。
    “陆然妹妹。”立维十分无辜的,搔了搔头皮,“你看你姐不顺眼,可是我呢,看着你,更不顺眼,不过,这一来一往,咱算扯平了,是吧。”
    陆然呆呆的,看着他。
    立维又说:“我今个儿约你,本想和你谈谈,我觉得一个女孩子,最坏能坏到哪里去,可没成想,你着实的,让我吃了一惊。按说,你们姐妹争宠吃醋的事,我不便管,也管不着。可你这样对她,我就不能不管了,并且也实在忍不下去了。我想,这样的事情,若让陈叔知道,估计也不能坐视不管。什么叫道德败坏,就是你这样的!”
    陆然顿时面如死灰,她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立维眼神冰冷的,象刀子一样:“你很聪明,也很漂亮,前途一片光明。安安那个傻丫头,只比你强一点点,按古时候的话说,那就是,她是嫡出,你是庶出,搁现在的社会,其实也没什么,地位一样,可你偏偏自卑得要命,非要和她一较高下。我倒要问问你了,有意思吗,你再怎么打击她,你也是陆阿姨生的,这个事实,无法改变。”
    陆然一震,眨了眨眼。
    立维拍拍她的脸:“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你把案子转给了乔羽,嗯?”
    陆然抿着唇,不说话。
    “让我猜猜,看我说的对不对。没错,你很聪明,你抓住了我死穴,安安和陈叔,关系越僵,闹得越凶,我娶安安的阻力就越大,不然,我用得着等到现在嘛。于是你利用了这点,你以为你自己,即便干了坏事,我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大不了私下解决,我动不了你半分,而且我一个大男人,没事象小孩儿一样,跟大人面前告状,我的确做不到。可这会子,性质不一样了,我必须告诉陈叔,我砸了你的车,我得向他,承认错误!”
    立维说着,站起来,陆然的手,一把抓住他裤角:“不,别告诉我爸!”
    立维笑了,一抬腿,闪开了:“没事,我不怕招来一顿臭骂,反正我名声一向不怎么好。”
    “立维哥,你别……”
    立维抬手阻止她:“别叫我哥,我担当不起。我说你聪明吧,其实你蠢得可以,简直胸大无脑,不过你放心,修车的费用,我赔!”
    他走出去几步,又一回头:“这种游戏,以后少玩,你玩不起。而且你姐姐,我一定会把她搞到手,没有人能阻止,你,就更不能。”
    坐进黑色轿车里,立维拨了一个电话:“抱歉陈叔,我刚才,不小心砸了一辆红色法拉利小跑,然然妹妹还好,您赶紧派人来看看吧,地址是……”他报了地址,不待对方回应,直接挂断。
    ~三更毕,各位晚安。
    第二百四十八章
    心里,有种莫可名状的焦躁和担忧。言酯駡簟。
    这事,就这样,捅出去了?
    可他不后悔。
    看看外面,天色已经黑透了,西边的天空,有几团墨黑的乌云压城,似乎要变天了。
    是呀,要变天了,陈家平静了这么些年,最近,又开始起风浪了,而这次,来势凶猛,他也被卷了进来,但他担忧的,不是这个,而是安安。
    以前,他以旁观者的身份置身事外,听着那些闲言碎语,有的没的,家长里短的,被人指点非议着,哪怕议论的中心不是老陈家,而结果绕来绕去,陈家多少也附带的被渲染上那么一笔,尤其安安出现在人前的时候,那些各种各样的眼光纷纷围拢过去,即便是好意,可也让人浑身不舒服,后背发寒,谁架得住这样的“关心”,连他自己,也觉得别扭。
    而这次,他完全顾不得这些了,因为他清楚明白,给安安造成的直接伤害,远比那些虚头八脑的诽议严重得多。这件事,他解决不了,安安也解决不了,他唯有捅给陈叔。其它附带的影响,不重要,他只要安安,不被伤害。
    车厢象密闭的一个盒子,立维觉得透不过气,抬手摇下窗子,车外还是车,高低错落有致,拱形车身的金属外皮,白日呈漆亮绚丽的颜色,此时象蒙了一层阴影似的,他对着那层黯淡,觉得压抑无比,真想扒去那一层,重新刷亮,好让心里亮堂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前面的两人,老高和阿莱坐得笔直,木雕泥塑一样杵着廓。
    “怎么不开车?”他没好气问道。
    阿莱赶紧一回头,“钟先生,咱们去哪儿?刚才您在里面的时候,高先生来了电话,想约您一起喝酒。”这话,他刚刚问过三遍了,只是老板一直在走神。
    立维捏了捏眉心,想了想:“去泰和吧。”今晚,应该没他什么事了吧。尽管,他向陈叔“报了案”,但陈叔反过来,却不会向他追问缘由,他就是知道。
    车子启动,立维拨了高樵的电话,“不是想喝酒吗,那就来泰和。”
    ……立维在茶楼等到高樵的时候,一见面,两人均是一愣,对视了一会儿,高樵原本绷着的脸,卟哧就笑了,细长的眼睛里,放射出无数桃花来似的。立维白了他一眼,取了高脚杯,给他倒酒,然后递给他。
    高樵坐在轮椅上,连喝了三杯,这才舒服地停下,咂了咂嘴巴,好心情就上来了,他脖子一伸,脑袋就探了过来:“要说咱俩,还真是难兄难弟。杰”
    立维不由摸了摸脸,这会子了,还能感觉出,有些发疼。
    高樵看他错神的样子,有些好笑,感兴趣地追问了一句:“你们那什么……最后,得手没?”
    立维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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