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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遮你一世尘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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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和她哥又没有血缘关系,怎么可能给她移植骨髓?”老六反驳道。

老二一着急,把这茬给忘了,想了想又说:“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他毕竟是老五的哥哥。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他。”

但是,怎么通知老五他哥?听艳阳说,添力在新学期开始读研究生,已经搬宿舍了。原来宿舍的电话号码已经不能用了。新宿舍的电话号码,她们不知道。

几个女孩想了半天。老六忽然想起了唐玫:“老五她哥的女朋友上次来的时候,老大找她要过电话号码。我记得老大记到《宿舍守则》上面了。”

26、住院

清晨,添力和唐玫匆匆赶到医院,进了急救室的病房,看到的景象就是:艳阳躺在床上,老大和老三一边一个坐在艳阳的床边的椅子上,靠在椅背上,三个人都在熟睡。经过一夜的折腾,她们到了凌晨才闭上眼睛。也许是太疲惫了,不一会儿就都睡着了,完全不顾病房里还有其他人来来往往。艳阳这时脸色依旧惨白,鼻子上塞着的棉球已经取下来了,脸上的血渍被擦了擦,但是还是有残剩的痕迹,身上的睡衣领口和胸前都有大片的血迹,手背上打着点滴,露出的半截胳膊上可以看见紫斑。从种种的迹象中,依稀可以看出昨夜那惨不忍睹的一幕。添力看在眼里,又是心痛,又是焦急,就要走到艳阳的床边。还是唐玫拉住他,悄声说:“让她们再睡一会儿。”

两个人出了病房,原来是想去找医生打听一下艳阳的病情。但是急救室依然繁忙,护士说:医生没空。

“艳阳可能得的是紫癜症。”唐玫说。

“紫癜症?什么是紫癜症?”这是添力第一次听到这个病名:“我从来没听说过艳阳有这个病。你怎么知道的?”

“艳阳的同学给我打电话说,昨天半夜艳阳流了好多鼻血,止都止不住。刚才我看了看艳阳的胳膊上有几大块紫斑。看上去和紫癜症的症状一模一样。我上高中的时候,也得过一次这个病,状况跟艳阳现在的状况差不多。”

“你也得过紫癜症?这病很危险吗?”添力问。

“这病其实主要是因为血液中血小板突然减少引起的。现在医生应该在给艳阳注射促使血小板生长的药。所以不会有危险了。”唐玫解释说。

添力还是不放心,又回到了病房,站在艳阳的床头,看着艳阳虚弱的样子,心里难过而焦急。

三人中最先醒的是老大。老大伸了一个懒腰,扭了扭窝得太久的脖子,回头一眼就看见了唐玫,忙招呼道:“唐玫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一会儿。”唐玫小声地说。

“你们怎么知道艳阳进医院了?”老大追问。

“你们宿舍的人打电话告诉我的。”唐玫回答。

艳阳宿舍的老二清早打电话告诉唐玫,说艳阳流鼻血不止,被送进医院的消息。唐玫急忙去告诉添力。两人就匆忙赶到医院。

“唐玫姐,你可不知道,昨天晚上,艳阳吓死我们了。她的血啊,跟水龙头坏了的自来水似了,关都关不住,血流如注啊。再来晚一点送她到医院来,我估计艳阳的血都要流没了。”老大夸张地说道。

老三也醒了,加入了她们的谈话,和老大两个人就把昨天晚上的情景描述了一番。

“医生说了是艳阳得的是什么病了吗?”添力问。

“是血小板减少性紫癜。”老大回答。

唐玫看了一眼添力,那意思是说:我没猜错吧。

这时艳阳也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见添力站在她的床头,有些不相信:他怎么来了?从天上掉下来的?艳阳使劲盯着添力看,有点犯傻似的。添力便问:“你怎么搞得,流了那么多血。”那语气听着象责怪,实际上是心痛。

“我也不知道,又不是我愿意流鼻血的。”艳阳撅着嘴说。听上去似乎在赌气辩解,其实是有些委屈,有点撒娇。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添力关切地问。

“有点头晕。”艳阳在同学面前,不愿意让同学担心,所以装出轻松的样子。但在添力面前,就不知不觉地卸下了伪装。

“我去帮你找医生。”添力说着就要转身。

“不用了,可能是有点贫血,过一会儿就好了。”艳阳连忙叫住添力。

因为有添力和唐玫在这里,艳阳就让老大和老三回学校去。她们两熬了一夜,又累又乏,所以也没推辞。艳阳就对添力说:“你去帮她们要个出租车,把她们送回学校。她们手里没钱。”

还没等添力回答,唐玫忙说:“肖添力,你陪着艳阳,我去送她们。艳阳你早晨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回来。”

这是艳阳和唐玫冲突以后第一次见到她。艳阳原来下了决心,再也不理她了。可是现在她这么早就出现在自己的病床前,对自己这么关心。艳阳也不好再冷淡她了,于是礼貌地谢绝道:“谢谢你。我不想吃东西,不用给我买了。”

“怎么能不吃早饭呢?你不是有点贫血吗?吃了早饭会好一些。”唐玫劝解道。然后又问添力:“你早上吃点什么?我给你带点回来。”

唐玫去送老大和老三。艳阳的病床前就只剩下添力了。添力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病床边上,细细地又把昨晚的情形又问了一边。虽然老大和老三刚才已经把昨晚的情形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但是似乎从艳阳嘴里说出来,添力才会相信。

“医生怎么说?打完这瓶点滴了就让你回学校吗?”添力问。

“应该还要看看化验结果把。我的血小板指标达到正常标准了,医生才会放我回去。我上次得这病,在医院住了好几天。”艳阳说。

“你什么时候得过这个病?我怎么不知道?”添力问。

“我上高中的时候。那时你已经上大学了,添香在读护?!毖扪羲怠?

“那后来怎么不告诉我?”

“又不是什么好事,还要跟你分享啊。”这时的艳阳就恢复他们以前在一起的那种俏皮的神态了。两个人之间曾经让艳阳故意拉开的距离,一下子就消失了。

可添力却在想:我要是知道你有这个病,我一定会提醒你小心一些。我一定会经常去关照你,而不是一忙起来就把你忘了。现在正是新学期开学之际,添力刚上研究生,有很多事情。再加上还有徐行新公司的事,所以特别忙,就把艳阳疏忽了。添力这时非常自责。

唐玫真的是添力的女朋友吗?要不他们怎么会一起来了?艳阳现在想的是这个问题。刚刚一睁开眼,就看见添力和唐玫站在一起,俨然情侣一般。艳阳隐约听到唐玫解释:是老二打电话告诉她自己进医院的消息,然后唐玫再去告诉添力的。看见他们这样出双入对的,艳阳不免对他们的关系产生联想。不过她还是忍住了,没有直接问添力。

这时,艳阳的点滴快打完了。添力去找护士。护士来取下艳阳左手手背上的针头,用棉签按着针眼的地方。然后,对添力说:“你帮着按着点,别太用劲。她血小板低,怕流血,要多按一会儿。”

艳阳左手手背上刚刚插针的地方,已经紫了一大片,再加上艳阳手臂上深深浅浅的紫斑,看着有些惊心。添力心疼地一手握着艳阳的手,一手轻轻地按着棉签,嘴里不住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唐玫拿着买回的早点进病房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一幕。

上午,艳阳被转到了住院部的血液科病房。医生说,艳阳的血小板的浓度远远低于正常水平,需要住院继续输液。一住进病房,艳阳就被一个老护士带着几个实习护士围住了。她们忙着给艳阳量体温,血压,然后抽血化验。那个给艳阳抽血的是一个实习护士,给艳阳的手臂绑上橡皮管,然后捏着艳阳的手臂开始扎针。因为是新手,就不太熟练,哆哆嗦嗦扎了几次,没有扎中血管。艳阳的手臂上又多了一片紫色和针眼。添力看着艳阳忍住疼痛的模样,心疼了,就坐不住了。但他又是一个忠厚的人,怕打击了实习护士的自信心,于是说:“要不您在我的胳膊上先练练,再往她胳膊上扎?”

添力是好心。可是他心急,话一说出来就有点变调了,好像是在讥讽实习护士。老护士白了添力一眼,大约也看出他确实是焦急,没有半点别的意思,也没说什么。就从实习护士手里接过针头,自己上前操作,一针见血就扎中了艳阳的血管。

抽完血,艳阳的胳膊上又是一片青紫。添力心痛地直叨叨:“怎么让一个新手来扎你啊?”

艳阳本来还想在添力面前撒撒娇,看见添力这么焦虑,反而开起他的玩笑,她问:“添力,要是刚才那个护士是添香,你还会说她吗?”

“添香?”添力一想,添香也是护士,刚开始应该也有这样手生的时候。不过,添力还是嘴硬:“添香哪有这么笨啊?”

“怎么没有啊?每个新护士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添香原来告诉过我,她第一次给人扎血管,扎了七次,才扎中。是不是比刚才那个护士更笨?那要是添香给我扎了七次,你会埋怨她?还是让我忍着?”艳阳问。

艳阳已经恢复了他们惯有的相处状态。她喜欢给添力出这样的难题,不失时机地做些假设,把自己和添香对立起来,让添力在她和添香之间选择。

“那当然是要说添香了,谁要她学艺不精?”添力毫不犹豫地说。这个回答并不出艳阳的意外。每一次在这种选择题面前,添力的答案永远是维护艳阳。不是亲疏有别,也无关是非。只是只想要艳阳开心一下,谁要她是最小的?

“真的?那我去告诉添香,就说你埋怨她学艺不精了。”艳阳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地说。这是每一次选择题外的附加题,艳阳一定会故意歪曲添力的意思,来挑拨添力和添香的关系。

“你说去吧。看添香理不理你?”添力白了艳阳一眼。添力说得不错,这种游戏玩过无数回,每次,当艳阳得意洋洋地把添力的选择答案告诉添香时,添香只是回她一句:“知道了。这下你满意了?”添香和添力的心思一样,都只是觉着艳阳象个小孩子,宠着她,看见她乐此不疲,便顺着她的意思,让她开心一下。

唐玫这时站在一边,心里有些泛酸。看见那两个人一问一答,她根本插不进他们的玩笑中。无论她怎么样的努力,她仍然只是一个局外人。从清晨见到添力,告诉添力艳阳得病的消息开始,添力的焦虑就没有停止过。见到艳阳,添力的眼光就再也没有从艳阳的身上移开过。甚至连他的呼吸节奏,似乎也随着艳阳的情绪而变化。看得出来,艳阳在添力心目中占有的地位,比她想象得要重要得多。这时唐玫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她原来把艳阳当对手,以为把艳阳从添力心里踢走,她就会占据那个位置。现在她意识到,她的对手不是艳阳,而是添力本人。如果添力不舍得让艳阳从他的心里走开。他的心里又如何有位置放别人呢?唐玫有些后悔她在艳阳面前的莽撞和过于自信。她原本可以把艳阳拉到自己的阵营里,为自己所用。现在却给自己设置了一道障碍。她必须要做一些补救措施。

艳阳的主治医生来查房,问了艳阳一大堆问题。然后,医生开医嘱,吩咐护士给艳阳继续打点滴。添力看见是老护士亲自来给艳阳扎针,松了一口气。等艳阳安顿好以后,艳阳就对添力和唐玫说:“要不你们回学校吧。别耽误你们上课了。”

添力看了一眼手表。忽然想起什么,“啊。”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误了你什么事?”艳阳忙问。

可不是吗?添力的导师雷教授约添力今天上午九点去他办公室谈添力的硕士论文课题的事情。添力上午光为艳阳的病着急了,把这茬给忘了。

“你要是有事你先走,我今天上午没课。我可以陪着艳阳。”唐玫说。

“没事。”添力心想,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和雷教授约的时间早过了,回去了也没有用,只能见面好好跟他解释了。

添力看了看艳阳,说:“医生说你还要在医院住几天。我去你宿舍给你拿点日常用品和换洗衣服来。你需要什么?”

艳阳说:“你帮我带点……。”忽然又不说了。

聪明的唐玫立即觉察到了艳阳有难言之隐。于是说:“肖添力,要不你在这里陪艳阳,我去p大给艳阳拿东西。”

“还是我去吧,你别来回跑了。”添力坚持说。

“你去?你连女生宿舍都进不去,怎么拿东西?”唐玫调侃他。

添力一听,也有道理,便不争了。

唐玫就问艳阳:“除了给你拿脸盆毛巾,牙膏牙刷,换洗衣服,还要什么?”

艳阳欲言又止,看了看添力,说:“添力,你出去一下。我有事要给唐玫说。”

“什么事啊?还瞒着我。”添力不解。

唐玫笑着把添力推到门外,说:“让你回避,你就回避一下吧。这是女生间的秘密。”

等唐玫关了门,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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