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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空间之伪嫡女的发家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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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在他能容忍的范围内,他便也默认了。
    今夜,一来他晚上尚未进食,腹中有些饥饿;二来书房乃重要之地,他想亲自查看一下这丫头是否可用。
    没想到,他进了大厨房之后,首先看到一张样式很奇怪的小g,上面躺着一个脸儿圆圆、看上去倒很有几分漂亮可爱的小丫头。
    小丫头的手上握着一个用蚕丝线装订、记着一些似乎是“账”的簿子,之所以说是“似乎”,是因为那簿子上面的字很多都无缘无故的少了一部分,上面还有一些看起来似乎很奇怪的符号。
    不用说,这个小丫头应该就是魏总管向他推荐的“很是识得几个字”的向甜甜。
    只是,看过账簿之后,他却对魏总管嘴中的“很是识得几个字”持怀疑态度,他甚至觉得她在家教人读书很有误人子弟之嫌。
    而且,就算她真如魏总管所言那般,他也不打算用了,他可不想日后碰见时,那个丫头总是用那副快流口水、恨不得扑到他身上的模样对着他。
    就在他仍旧在心中暗自思索时,东院中一个三十左右、身材魁梧、同样侍卫装扮的人迎上来,躬身对少年行了一礼后,抬头准确开口说些什么,在看见少年脸上那平素极少见的笑容后,微微停顿了一下,带些试探的询问道:“主子,可是事情办得极为顺利?”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少年立马收敛了笑容,暗叹自己越活越回去,竟然和一个小丫头斗起气来,然后他轻咳一声,点点头道:“还比较顺利,你们那边怎样?”
    侍卫有些羞愧的低下头道:“属下不才,护卫不力,让公子被暗器伤着了。”
    “他的伤势怎样?严重吗?”少年闻言,脸色一变,边疾步往前方的房间走,边关切的询问道。
    “暗器是把梭子镖,镖上淬了毒,彦紫已经过来将镖拔出,又将伤口处理好,敷上了解药。彦紫说半夜解药起作用时,公子可能会因为疼痛而有些呻yin,还可能会出现发热、打寒颤的症状。不过到了明日就会和缓很多,再修养几天就无甚大碍。现在彦紫正在公子床前盯着呢。”侍卫跟在后面低声禀报道。
    “那便好。现场可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少年松了一口气,停下脚步。
    “有,属下在现场发现了一块齐王府的腰牌,另外,教授魏王的武师擅使梭子镖。”侍卫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布包中包着一块木质腰牌和一个呈梭子状、泛着银光的暗器。
    “这次倒是长了点脑子,知道借刀杀人了,只是这借的痕迹也太明显。”少年瞥了一眼,鄙夷道。
    “你赶在明日上朝前将这些东西送到皇上手中,让他们相互折腾去,另外请皇上下旨让御医院太医来王府诊病,再将梁王遇刺,卧床不起的消息散播出去,知道的人越多越好。这样还能在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中将梁王府摘清。”少年沉吟了一会,嘱咐侍卫道。
    “属下知道了,属下等会就下去布置。”侍卫应道,在离开之前,还是忍不住将心中犹豫了好一会的话问出来:“主子,不知您背上背的是何物?看起来挺大不轻的样子,需要属下效劳么?”
    少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还傻呆呆的背着那三大包零食跑来跑去呢,顿时,他感觉象背了三袋烫手山芋似的,立刻将其丢在地上。
    “你拿去让大家分着吃吃,免得值夜时犯困。”少年指了指下面,用漫不经心的口气嘱咐侍卫道。
    “啊……属下知道了。”原本见少年一直背着不放,侍卫心中以为肯定是什么重要的物什,没想到竟然得了这么个答案,惊讶了半天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嗯,那你先下去吧。我看看他去。”少年随口打发了侍卫,再次快步往前面的房间走去。
    前方正是东苑的主卧房――梁王的休息之所,在几盏橘黄色宫灯的照映下,能看见里面放着一张挂有锦缎幔帷的大床,床上躺着一个身着银色蟒袍、面容与少年有几分相似的男子。
    男子双眼禁闭,额上还不时的沁出几滴汗珠,从男子略有几分扭曲的面容中可以推测,男子此刻正处在苦痛中。
    男子身旁的床榻旁伏着另外一个身影消瘦一些的黑衣侍卫,应当就是方才那名侍卫嘴中的彦紫。彦紫身后不远处有张软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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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恨意

听到脚步声后,彦紫猛的抬起头,这时能发现彦紫的面容比较阴柔,喉间也没有象征男子特征的喉结。
    发现来人是少年之后,彦紫的神色顿时放松下来,眼中还闪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柔情。
    彦紫站起身,柔声道:“主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您一定还没用膳吧?晚上属下去厨房拿饭时,厨房里那个可爱的小丫头还特意多給了属下一些,属下用热水給您温在那里,您赶紧用一些吧。”
    可爱什么?小小年纪就知道色咪咪的看男人了。一想到那个轻薄自己、还害自己出丑的罪魁祸首,少年就气不打一处来,在心中腹诽。
    不过少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道:“不用,我已无食欲。”被小丫头气饱了。
    “这段时间苦了您和公子,大厨房饭菜确实差了些。这段时日属下正在加紧排查府中各处被人埋下的眼线,等都排查干净后,您就可以放心的在东院小厨房中用膳了。”彦紫带些愧疚的说道。
    少年知道彦紫误会自己在嫌大厨房的饭菜不可口,也不想多解释,只是询问道:“他现在状况如何?”
    “公子现在已无大碍,知觉正在慢慢恢复,等他痛觉恢复后,会发出一些声音,可能会有些吵。要不您今晚就去别的地方安置吧。属下之前已经嘱咐过赤,让他着人在隔壁給您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彦紫解释道。
    “不用,我在这软榻上闭会眼,两个多时辰后还得外出。对了,明日一早应当就有太医过来替他把脉诊脉,你想个办法让他的伤口看起来严重一些,最好看上去十天半个月起不得床的那种。”少年摇了要头,嘱咐了一番,便径自躺到软卧上,闭目休息起来。
    “是,属下知晓了。”彦紫声音中带些雀跃的应道,然后细心的走上前将宫灯熄灭了。
    慈宁宫
    慈宁太后坐在黄花梨制百鸟朝凤凤椅上,手指微颤的指着方才被她砸在地上的一块木质腰牌和一个银色的梭子镖,眼睛严厉的看着下方的郑皇后,呵斥道:“哀家之前是怎么告诫你的?莫要轻举妄动,莫要轻举妄动。怎么?是不是现在哀家年岁已大,说的话也作不得数了?”
    “儿臣不敢,不过这腰牌是齐王府的,暗器是魏王府的,怎么着也找不到咱们身上来。”郑皇后慌忙跪下请罪,但仍旧不忘替自己辩解几句。
    听见这话,慈宁太后气得身子都有些打颤了,她使劲的拍了一下凤椅道:“你是当这天下人都是个傻的,还是当皇上是个傻的?若是找不到咱们身上,那这腰牌和暗器皇上为何既不往齐贤妃的柳杨宫送,也不往杨德妃的华瑞宫送,偏偏要送到哀家的慈宁宫呢?
    齐王和魏王就这么傻,去暗杀人,还特意留下这么明显的身份标志么?现在梁王遇刺、卧床不起,刺杀现场留有齐王府腰牌和银制梭子镖之事全京城都已传遍。你以为齐王和魏王以及他们身后的齐家和杨家是吃素的?会任由别人扣个屎盆子在自己头上?”
    郑皇后吓得一抖,低声说道:“儿臣只是气不过,那个贱种非嫡非长,皇上却将自己之前潜邸的宁王府赏予他。而且,那贱种几乎和那贱人长得一模一样,皇上之前对那个贱人的痴迷程度母后您也曾看见过。马上临近春节,到时皇子们都要进宫住些时日,儿臣怕皇上见那贱种的次数多了,又想起那个贱人,更将心偏到他那里去……。”
    “皇上将宁王府赏給梁王,可能仅仅是因为这么多年对梁王多有冷落,对他的一种补偿而已,皇上不是还没有将宁王这个封号赏給他么?即便皇上存了这种心思,梁王宫内宫外皆无助力,岂是那般容易的?
    这立储君之事,也不是皇上一人说了就算。你以为当年刘昭仪之事皇上真一无所觉?他闭门在乾清宫那三天,心中肯定也经过天人交战的,只不过迫于现实的压力,他选择将参与的稳婆、医女全部仗毙灭口而已。其实,没有助力的梁王是你和扬儿最不用防备之人,不仅不需要提防,现在还是体现你这个母后慈爱贤惠的时候。
    还有扬儿,既嫡且长,天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你看你平日将他骄纵成何等模样?一个出身低微、遭遇堪怜的庶弟都不肯放过之人,又怎能让天下人诚服于他,效忠于他呢?天儿本是个有大才的,却被你教导得性格温顺绵软,缺少大志向。
    哀家知道你是怕日后扬儿与天儿之间出现手足相残之事,所以才教导天儿与扬儿之间要兄友弟恭。可是,这里不是民间,为君者,有能者为之。皇上都未开口呢,你怎么就将这皇位许给扬儿了?现在皇上明显更偏爱天儿多一些,万一皇上对天儿有意,你又当如何?扬儿又当如何呢?”慈宁太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训导道。
    “扬儿与天儿都是儿臣的孩子,如若皇上对天儿有意,儿臣自然无甚意见,也会劝扬儿放宽胸怀。至于母后说的对待梁王之事,儿臣也知道应当如此,可能一看到梁王,儿臣就想起那个贱人,想起皇上明明躺在儿臣身旁,梦里却一声声喊着那贱人的日子。
    想起儿臣在生扬儿之时,心中恐慌,想皇上在产房外面陪着儿臣,哪怕只是唤唤儿臣的名字也能給儿臣壮壮胆。可就因为那贱人感染了风寒,皇上便执意要留在瑶池宫照顾她,甚至连扬儿生下来后,他也仅仅只急匆匆的看了一眼便走。
    而那个贱人生产时,皇上却不顾血光之灾的风险,甚至忤逆母后,不顾一切的冲进产房。原本儿臣心中还对自己干过的事有几分愧疚和罪恶感的,那一刻,儿臣却觉得自己太妇人之仁了,竟然还留下了那个贱种的命。
    母后您不知道,皇上如此,儿臣心中有多痛!儿臣从小就喜欢皇上,仰慕皇上,得知自己要嫁给皇上之后,儿臣晚上经常从梦中笑醒过来,儿臣几乎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可是,因为那个贱人,儿臣觉得自己变成了这个世上最凄惨的人……。”
    郑皇后充满恨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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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3P

慈宁太后闻言摇了摇头,叹道:“这么多年过去,你依然心魔未解,仍然不能看开。哀家也曾开导过你多少次,你还是一味的只知道从别人身上找原因。
    皇上虽是哀家亲生,但哀家却无法左右他的思想和情感。在你与皇上正式定下婚约之前,哀家就曾告知过你,皇上对你并无男女之情,只有兄妹之谊,让你慎重考虑好再做决定。
    哀家这般慎重其事,就是因为知道你心中对皇上有情,在宫里,皇上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夫君,还同时是很多女子的夫君,尤其是在皇上对你无意的情况下。如果你不能调整好心态,以后日子会过得很辛苦,甚至会抑郁得快要发疯。
    可是,你当时却信誓旦旦的向哀家保证,你自己可以接受这个现实,并处理好一切。结果呢,你是怎样做的?你扪心自问,你刚进宫时,皇上对你虽无情爱,但至少还对你敬重有加,让你人前人后都能保持着皇后的尊严。
    可是,你却并不满足,在皇上面前拈酸吃醋,对刘昭仪刻意刁难,尖酸刻薄,还经常制造误会,引发哀家与刘昭仪之间的矛盾。因为怜惜你,甚至在你触犯了哀家的底限,有残害皇嗣之嫌,害刘昭仪出现先兆流产迹象时,哀家虽然很生气,为了不让皇上对你心隙更深,哀家便将此事揽到自己身上,任由皇上误会哀家。
    唉,也许这也怪哀家,不该一直纵着你,否则你也不会一错再错的送了刘昭仪的命,也葬送了你与皇上最后一点夫妻情份。连带着也葬送了哀家与皇上之间的母子情份和信任……。”
    说着,慈宁太后的眼角沁出了两滴泪,人也好像一下子衰老了十岁。
    她身旁的秀云姑姑见了,赶忙边掏出丝帕替慈宁太后拭泪,边劝道:“娘娘,您怎么又伤心起来了?您的身子骨正不好着呢,太医一再告诫,让您放宽心情,戒忧,戒愁,戒怒……。”
    “哀家知道,你现在这般年岁,很多想法早已根深蒂固,哀家也很难改变它。不过,哀家也劝你日后在行事前,一定要多思量,你早已不是那脑中只有情情爱爱的闺阁女儿家,你现在是两个成年孩子的母亲了,怎样做才是对孩子最好的?
    另外,向你父亲转达哀家的一句话,皇上早已不是那个抱着他大腿的乳臭小儿,不要再轻易挑战皇上的底限,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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