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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玫瑰之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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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八十二层,豪华总统套房的巨大落地窗前的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像一场华丽而又可笑的梦。

  两年前,不,应该是四年前,自我初次担任裴子毅的秘书开始,就无数次替他在这家酒店预订总统套房,为他与他的那些女伴翻云覆雨提供场所,天知道当我拿著那一个个号码牌时心里是怎样的滋味,就像一个孩子把自己心爱的玩具送给别人前还要给玩具修饰一番一样。

  一杯红酒下肚,苦涩的味道灼痛我的喉咙。回忆像洪水一样肆意吞没我的坚强的伪装,宁夏啊宁夏,原来两年来你依旧停住在原点,那个男人依旧活在你那颗可悲的心中!

  在巴黎的两年里,我以为自己真的像我在别人眼中那样美丽潇洒坚强独立,可当再次呼吸到这熟悉的空气时,我才发现自己还是那个自己,从未改变过。

  04

  经过一天的休息,宁夏和蓝奕崎便精力充沛的公司报道了。

  这次回国,蓝奕崎的职位是玛丽•;中国的代理总裁,而宁夏则是他的秘书。

  说是秘书,其实有关秘书的工作都是由一个叫林丽的女孩在做,宁夏实质上的工作是与蓝奕崎一样,就连待遇也是一样的,有自己办公室和私人秘书。当时法国总部往中国派人的时候,只派了蓝奕崎一个人,而他以不熟悉中国市场为由硬拉著宁夏来的,而蓝奕崎那位爱子心切的董事长老爸又极力撮合宁夏和蓝奕崎正愁没机会,再加上宁夏的能力及在中国的经验,於是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刚回国的日子是异常忙碌的,公司里有太多的历史遗留问题需要解决。而我那英明神武的终极boss最拿手的就是撂摊子。於是,最初这一周我成了名副其实的人形文件处理器。

  看著办公桌上堆积成山的文件,我狠狠瞪了一眼躺在自己办公室沙发上引吭高歌的蓝奕崎,终於在忍受了三个小时的听觉折磨之後忍无可忍的我拍案而起,眼中燃烧著熊熊的怒火,大踏步的来到沙发旁边,拿起一边的抱枕就向他的脸上拍去“我说你能不能滚到你的办公室去!别在这儿折磨我可怜的耳朵!”

  大手一扬,轻松握住我纤细的手腕,控制住急速下落的抱枕,“小宁夏,我这是怕你一个人孤单你知道吗?我这是再用艺术美化你的工作环境!”说完还不忘给我一个“我很委屈”的表情。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麽不要脸的!我说你一总裁,整天什麽事都不管就知道赖我这儿,这算什麽事儿!”

  “有你不就行了,再说不跟著你,你被人欺负了怎麽办?”

  “欺负我的只有你吧!”用力挣脱他的大手,“告诉你,五分锺之内拿著桌上的文件闪人,否则•;•;•;•;•;•;哼哼”说完一脸坏笑的挽起袖子。

  “别啊,马上就下班•;•;•;•;•;啊•;•;•;”

  挥起一拳,“!!”

  蓝奕崎狼狈的从沙发上滚下来,慌忙躲过我飞来的一脚,“我马•;•;•;•;上走•;•;•;•;啊!”迅速抱起桌上的文件闪出门去,这才躲过了一顿拳打脚踢。

  看著瞬间干净的办公桌,心情大好,悠闲的靠在办公椅里,喝著咖啡,等待著下班时刻的到来。

  “这就是总裁啊?真帅啊?”

  “对啊,跟漫画里的一样!”

  “就是•;•;•;•;•;•;”

  身边正在制造混乱的家夥一脸温柔的向众女微笑,霎时,人群中几位承受能力差的就当场晕了过去。

  对於众人夸张的表现,一旁的宁夏早已见怪不怪,依旧迈著优雅从容的猫步向电梯走去。

  待电梯关上的瞬间,被宁夏落在後边忙著给“蓝迷”们摆造型的蓝奕崎才闪身进来。

  “怎麽吃醋了?”见宁夏不说话,蓝奕崎一把环住她的肩膀,把脸你埋在宁夏的颈窝。

  十秒中的沈默後,就在蓝奕崎以为自己说对了的时候,宁夏屈肘向後一捣,可怜的蓝先生在电梯开门的瞬间捂著腹部疼弯了腰。

  内线电话想起,目光不曾离开电脑屏幕,右手凭习惯摁下电话机上免提按钮,“宁小姐,总裁让你去一趟接待室,环宇集团的裴总来了。”

  裴子毅,终还是见面了,没有退路了,躲了两年还是回到了这个城市回到了你的面前。

  只是,你还记得我吗?我又该用怎样的身份面对你?前妻,合作夥伴抑或是对手?

  片刻的失神後,“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对著镜子,掩去了嘴角让我心疼的苦笑,告诉自己,我是宁夏,玛丽国际中国分部的总裁秘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果断机敏的女强人•;•;•;•;•;•;

  与蓝奕崎在走廊回合,此刻的他褪去了嬉皮笑脸的痞子相,一脸的认真与自信,墨绿色的眸子里在看向我时是满满的鼓励与信任。这样的他,耀眼的如同神邸,让我莫名的心动。

  他知道我的过去,现在接待室里的男人,是我的前夫,是玛丽国际在中国最大的对手,也是这次10亿项目的合作夥伴,是他在中国立足的关键。

  在接待室高级漆木门打开的瞬间,我有片刻的失神,那个男人,事隔两年,再次见到我,会是怎样的表情?是惊喜,歉疚还是难以置信?

  05

  门打开了,由於蓝奕崎在我的前面“身先士卒”,所以,我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他的脸。

  只是略微颔首,目光落在蓝奕崎的手臂上,我在找回自己,那个从容不迫自信满满的自己。

  一秒锺後,我抬起头,对上那张在梦里萦绕了两年的脸,在四目相对的瞬间,很高兴,我捕捉到了困惑、震惊、难以置信等一系列表情在那张俊美的人神共愤的脸上走马灯般一一上演,只是好戏只持续了几秒锺,短暂的除了我没人发现。在他性感的薄唇弯出最完美的弧度的同时,

  我平静而大方的冲他打招呼:“裴总,好久不见?”

  “宁小姐,别来无恙?”他冲我微微颔首,不愧是商场上的九尾妖狐,片刻的失神後,从容的回应我的问候。

  对此,我报以优雅的一笑,这是商人与商人之间的较量,无意义的寒暄是不被许可的,两年的磨练我已是一个出色的战士,於是,我优雅的转身,对於蓝奕崎轻轻一笑,然後给他们相互介绍道“这是我们玛丽•;中国新上任的总裁蓝奕崎先生。”

  “这是环宇集团的总裁裴子毅先生。”

  双方入座後,我吩咐原本负责做双方介绍的秘书林丽端来咖啡,然後,就像一般总裁秘书一样在一边默默地记录他们说过的每句话。

  手指触摸到的是冰凉的石碑,照片上那个美丽灵秀的女子一如既往的绽放阳光般温暖人心的微笑。

  冲她举了举高脚酒杯里红褐色的液体,“小爱,我带了你最喜欢的年拉菲哦,纯正法国货!喝一杯吧?”

  倾杯,红褐色的水流在初秋午後略显清冷的阳光中折射出水晶般炫目的光彩。

  “两年了呢?”啜一口红酒,酸涩的口感让我不敢恭维,“你这丫头,说好要一起玩到老的,怎麽可以先走呢?”

  头靠在冷硬的墓碑上,仰头看向湛蓝的天空。

  “埋怨我了吧?没能见你最後一面,我也不想的,知道吗,你出车祸的那一天,我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呢。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心有灵犀的缘故,我在巴黎郊区的环山公路上,莫名其妙的冲下了缓坡,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呢,我没有告诉你,你也没有告诉我啊,因为我们彼此太了解,都怕对方担心啊!可是,结局呢,你走了,我留了下来。为什麽?是你要我活下来的吧,连你的那份,小爱,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是我唯一信任的人,没了你,我就真的是一个人了&,一个人,很可怕呢。”

  六月天,娃娃脸。刚刚还是豔阳高照,一会儿就大雨倾盆。

  忘了带伞,被淋得猝不及防。

  雨中的骊山公墓更显悲凉死寂。看看身上已然湿透的套装,我索性放下步子,来个雨中漫步。脑子里空空的,不知道该相些什麽,视线有些茫然的看著地面。突然一双穿著C&J黑色皮鞋及同色系哑光西装裤的长腿在我面前驻足。头顶黑影罩下,阻挡了雨水对我的洗礼。

  是裴子毅,我有些诧异的看著他,能在这种地方碰到他可真是“巧”啊!

  “嗨。”看到我诧异的表情,他反而从容的先打招呼。

  我们离得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淡淡的烟草味,面上一阵火热,数秒後,回过神,送上职业性的微笑“嗨。”

  气氛有些尴尬,两个人突然就沈默了。我垂著眼,不知道此刻他的脸上是怎样的表情,我想问他为什麽会来这儿,不否认,对於他,我还是那麽上心。

  可能始料未及的原因,我有些郁闷,这样的话题该怎样问出口,我总不能说“好巧啊,你也来墓地啊”吧?

  “是妈……我妈。”可能看出我的疑问,他再次主动回答。

  闻言,我震惊的抬头,没有察觉他在称谓上小小的改变。只是满心震惊和伤感。

  裴老夫人!那位和蔼善良的老人?!看著他寂静的眼中压抑不住的悲伤,有些黯然,毕竟,那是曾是我的婆婆的人。想当初,老人曾为了裴子毅对我冷淡的态度而跟他冷战了三天呢!

  “节哀。”除了这两个字,我不知道还该说些什麽,现在,我的身份,太过简单。

  闻言,他有片刻的怔愣,随即几不可见的眨了下眼,“谢谢。”

  那一瞬间,我有种错觉,好像在那双让我迷恋的眼眸中读到了失望和沮丧?

  “那,我先走了。”绕过他,急於逃离有著他的狭小空间,心脏剧烈的跳动,我害怕,害怕那颗还未死的心脏因为他小小的接触而再次悸动。

  手臂被突然伸出的大手拉住,炽热的体温从二人接触的地方开始游走全身,不敢回头,不敢看那张完美的俊脸,冰冷的雨水打在面上却无法冷却我那颗狂燥的心。

  06

  “你还没告诉我,你来看谁?”他打著伞绕到我面前,雨水再次被隔绝,可我却宁愿淋雨,也好过面对这男人。

  下巴被一双蜜色的温暖大手挑起,视线被迫迎向裴子毅那张完美到人神共愤的脸,英挺的眉毛皱起,表示它的主人现在很不悦。不高兴?他在不高兴什麽?怀著疑问的心情,稍偏一下头,让下巴脱离他的控制,视线也如愿落向一边的万年青“是小爱。”

  “小爱?”沙哑的低语在头顶响起,他一定不记得了,小爱,我的好友,父母去世後我唯一的亲人,我们婚礼上最兴奋的伴娘•;•;•;•;•;•;也对,他从未在乎过我又怎会记得我的朋友呢?

  “是我的好朋友。”不想看他努力回想的困惑模样,那让我心痛,也让我心酸。

  “哦。”

  这次不知该说什麽的人换成了他,其实,只要他像我一样说句“节哀,再见。”就好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拉著我的手,站在伞下,两人之间隔著不倒十公分的距离沈默。

  “那──”再见,还未说出口,被他突然揽上肩膀的手给打住。

  “我送你。”像是没看到我诧异的眼神,霸道而强硬的揽著我向公墓出口走去。

  “其实我──”可以自己回去。

  “你没带伞。”

  “反正──”都已经湿透了。

  “你会感冒。”

  “我可以──”自己打车。

  “闭嘴!”他低下头,狠狠的瞪我一眼。

  撇撇嘴,我好委屈,可不可以不要跟你一起~

  无视我的抗议,将我塞进黑色法拉利柔软舒适的副驾驶座。

  等他也坐上车,手里多了一条白色毛巾。

  柔软泛著皂香的毛巾蒙上我的脸,感觉一双大手温柔的为我擦拭头顶的湿发,我有些受宠若惊,想当初,作为他发妻的自己都没受过这种待遇!难道这男人有特殊癖好,专对不属於他的女人感兴趣?

  局促的从他手里接过毛巾,僵硬的扯扯嘴角“我自己来就好。”

  闻言,他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著我,那样专注而深邃,像一口古井,让人琢磨不透,许久,他才移开视线“好。”

  等我擦了好一会儿头发,汽车还是一动不动。

  “你──”不开车吗?

  疑问的回头,蓦地与他在後视镜里的眼眸相对,那双眼睛到底盯著我多久了?

  “你还没告诉我你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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