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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越境鬼医-第276章

小说: 越境鬼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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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敲车窗。

    车里的韩国人一脸傲慢,根本就不理睬康宁,坐在后座上一动不动,等待司机回来,心想老子走到哪儿你们的官员都要对我点头哈腰地,你一个小小的警察,能把我怎么样?

    谁知道康宁一把拉开车门,对正要咆哮的韩国人骂了一句国骂,一拳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太阳**上。

    韩国人骤不及防,头重重地撞到了另一侧的车门上,反弹回来,随即难看地滚下后座,蜷曲着身子再也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康宁重重关上车门,大步走向警车。越南司机还在不耐烦地等待艾美检查证件,康宁等路上一辆小车过去之后,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在司机的后颈上,顺势提着软绵绵的司机,叫艾美下车,将司机塞进警车的副座上,摆成后仰沉睡状,关上车门,拉住艾美的手迅速来到白色现代车旁,分头钻进车里,很快驾车离去。

    三十五分钟过去,康宁驾车进入演州,刚转上通向老挝边境的道路,就看到前方检查站前站满了全副武装地警察。

    康宁接过艾美从后座递来的韩国人的近视眼镜,从容戴上,将车缓缓停在标志横杆前三米左右,挂上一档,踩住离合器踏板,打算要是被识破,立刻启动车子撞断横杆逃命,康宁相信只要在三五秒之内外面地公安无法反应过来,哪怕他们开车追赶,总比现在陷入重重包围来得安全得多。

    看到两个全副武装、身穿豆绿色制服的公安大步走来,康宁知道这是越南地刑事警察,于是缓缓放下自己一侧的半截车窗玻璃,却把后车窗的玻璃放下大半,递出抢来的行车证和驾驶证,和气地解释说自己是韩国公司的员工。

    前面的警察翻开车证,核对车牌,另一个公安弯腰打量后座上的一男一女,见到韩国人歪着身子低头沉睡,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子长发遮脸,伏在韩国人肩膀上,也沉沉睡去。

    检查证件的将行车证和驾驶证交给康宁,向控制标志横杆的同伴做了个放行的手势,康宁接过两证,缓缓将车开向升起的横杆下方,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谁知另一个中年公安非常机智,疑惑地看着手中的照片,又望向即将通过关卡的现代车,一面下意识地打开枪套拔出手枪,一面大声叫喊:“放下横杆、快放下横杆!开车的人就是聂宁!”

    操纵横杆的公安大吃一惊,猛然松开手中的绞盘手柄,沉重的横杆快速向康宁的车头落下。

    康宁一听到叫声就知道不好,扔掉碍眼的近视眼镜,猛踩油门,现代车发出巨大的轰鸣声飞快前窜,落下的沉重横杆“砰”的一声,狠狠砸在轿车顶上,将车顶砸凹的同时,也被强大的冲力撞得斜飞起来,横杆支撑点的另一端被惯性带得向后急摔,将控制横杆的那个公安撞得惨叫一声,横抛出去。

    十几个公安掏出手枪和AK47上膛+:外,飞速超越一辆笨重的大型拖车之后,失去了踪影。

    七个公安在一个手舞足蹈的上尉指挥下,大呼小叫地涌向路边两辆绿色吉普车,调转车头奋起直追。

    上尉则跑进岗亭,一个电话打到了河内,迅速将情况报给发出拦截检查命令的内务部第四局。

    内务部第四局行动处的会议室里,黄永谦和十余名校官神色严峻地倾听情报参谋的汇报,一身戎装的情报参谋一手拿着报告,一手拿着指示杆,在大型地图中部的一个红色圆点上重重一敲,简洁扼要地报告最新消息:

    “我们现在可以确认,被遗弃在清化以南二十公里处的警车,很可能就是被聂宁劫持的,车上两个交通队员和一名地方上的男子都还处于重度昏迷状态。五分钟前,驾驶白色现代轿车的聂宁在企图通过演州检查站时,被执行检查任务的公安发现,可惜被他冲断横杆,逃向了孟光方向。现在演州公安局的两辆车正在奋力追赶,同时也通知了孟光公安部门全力阻截。前方判断,车上除叛变的艾美之外,还有一个被劫持的韩国商人,因此目前不敢开枪阻止。”

    黄永谦立刻站起来,大声下令:“通知孟光边防营封锁通往老挝的所有大小通道,命令演州公安部队一个连迅速集合,开赴孟光方向,沿途严密搜索,随时听候我们的命令!另外,立刻调动义安特工部队的猛虎分队,火速赶往孟光以防不测!”

    “是!”

第三百七十四章 以弱胜强

    值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河内的大街小巷,依旧是熙点儿也看不出与以往有什么不同。此刻,市区西南的军用机场的跑道上,几位全副武装的军人正全身立正,默默地敬着军礼,在他们严肃的目光中,一架产自前苏联的米-8输直升机在巨大的旋转气流中缓缓升起,到达五百米高度之后,迅速向南飞去。

    黄永谦沉默地坐在满是噪音的机舱里,从窗口看了一眼下方的一号公路,便将目光收了回来,根本就不理睬身边正惴惴不安的李少校和十余名助手随员,微微咬着嘴唇,闭上眼睛,仔细回想康宁逃离河内的整个过程。

    到目前为止,黄永谦还是弄不明白康宁是否已经了解到整个谈判的过程和己方的意图,也不知道康宁如何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下定决心逃跑,而且还难得地选择好了稍纵即逝的时机?同时,他也对康宁如此敏锐的嗅觉和果断的行动感到惊讶。

    还有就是艾美,黄永谦一直自信她被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根本就不应该会有背叛的意图,况且,十天前她不是还被康宁赶离身边了吗?什么时候他们又搅和在了一起,而且出逃的时候,还公然带上了她这样一个累赘?

    所有这一切,都严重地打击着黄永谦的自信心,再联想到康宁此前数次逃出中国警方的重重包围,黄永谦就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别人也许不清楚康宁的手段和实力,但是经验丰富的黄永谦却非常清楚,且不说原来情报上关于康宁非凡手段地种种记载。只需看看昨晚康宁无声无息地离开因为得到武基石的提醒而刚刚提升了监控等级、且有重兵严密看守的小楼,又接到同样有人监控地艾美并马不停蹄、一路几次换乘抢劫而来的交通工具出逃到越老边境的孟光地区,途中他还曾经毫不客气地打昏包括公安在内的四个人、劫持韩国商人等等一系列手段。黄永谦就知道康宁的危害性有多大了。

    黄永谦对面坐着的李少校懊悔不已,满以为刚被放松管制的康宁不可能会有何异动,没想到康宁的城府竟然如此深沉——两天前,这个家伙还高高兴兴地开着刚刚回到手中不久的奔驰越野车想出城去钓鱼,被拦下禁止出城后他也不懊恼,笑眯眯地表示理解和配合内务部门的工作,第二天还买上酒和鲜花,到武元杰大将家里做客,与几个高官把酒言欢,喝得个稀里糊涂。之后还浪荡到酒吧引诱了个漂亮地女大学生回去睡觉,**四起弄得个不亦乐乎!况且,随后自己还因为得到黄永谦的紧急通知,有意增派了监控的人手,明处暗处的人手多达七人……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谁会想得到康宁会突然逃走?

    如今仔细分析,李少校才惊讶地发现,从康宁企图开车出城钓鱼开始。他就是有目的地测试自己受监控地程度,或许更早从十天前怒打艾美开始,康宁就已经做出了潜逃的决定,如此周密的心思和快如迅雷地行动,的确令人无比震惊。

    李少校清楚地知道一件事:黄永谦没有责骂自己,并非是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就放过自己了,以李少校多年来对黄永谦的了解,他非常清楚这次抓住康宁事情就算罢了,要是被康宁逃走,等待自己和一班弟兄们的将是异常严厉的处罚。

    因此。李少校才会千方百计地要求参与追捕康宁的行动,只要还有一丝戴罪立功的机会,他都不敢轻言放弃。

    就在直升机以两百五十公里的时速飞向孟光的时候。演州通往边境县城孟光的公路上,一白两绿三两汽车正展开一场激烈地逃跑与追逐。

    此时的康宁恼火不已。如果是在平坦的路面上,自己所开地现代车的性能和速度,都远远优于身后两辆嘎斯吉普车,可是在这条凹凸不平地越南国道上,却怎么也无法将速度提到七十公里以上。现代车迟钝的油门反应和松软的底盘结构,令人十分厌恶,在稍次的路面上高速行进,不时产生的摇晃和轻微失控感,让康宁不得不一边咒骂偷工减料的高丽棒子,一边大声吩咐艾美抓紧扶手,小心被抛起来撞昏脑袋。

    紧紧追赶的两辆军用吉普车里乘坐的越南公安人员,此时却一个个欣喜若狂,要不是康宁凭借着优秀的驾驶技术几次占据主车道进行蛇形阻拦,利用往来车辆的时速和距离多次巧妙逃窜,紧随其后的吉普车早就超越现代车强行拦住康宁的去路了。到时候两辆坚固皮实的吉普车前后一夹击,康宁哪怕是F1车手,也无法从容脱身,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否则,两辆吉普车在确定不会导致康宁重伤的情况下,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将现代车夹扁!

    没有快速冲刺力所利用的现代车,咆哮着爬上了一段三十度的坡道,身后的吉普车却毫不费力地一米米追赶上来,车上的公安都知道越过坡顶,就是连续两公里的笔直斜坡,只要在坡顶追上现代车,利用吉普车的重量和坚固稳定的底盘优势,只需一脚油门,就能轻松地超越娇气的现代轿车,一前一后将康宁连人带车困在中间。

    在一面是山岩一面是斜坡的笔直山道上,不需要滑到坡底就能将现代车强迫着停下来,面对七八支手枪和AK47,,能超过子弹?

    就在第一辆吉普车怒吼着赶上现代车并驾齐驱的时候,令人难以想象的情况出现了,刚刚转入下坡的现代车没有公安们意料中的加速逃跑,而是微微降低速度,任凭吉普车从它左侧超越,就在吉普车领先现代车半个车身缓缓向右逼迫的时候,现代车猛然加速。毫无顾忌地撞击吉普车的右后轮。

    “嘭”的一身巨响,现代车地左侧车头严重凹陷,大灯和转向灯闻声破碎。灯罩灯座的碎片和翻卷的叶子板洒落一地,引擎盖也严重变形,但是嘎斯吉普车就在转向时重心转移地一刹那,被脆弱的现代车撞得侧翻起来,猛烈的打了两个滚,狠狠地撞在左侧的山岩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和火花,接着飞快地反弹起来,带着碎片和油污腾空跃起,斜斜飞越六米宽的路面。“轰”的一声重重砸下右边的陡坡,带着一团猛烈的火光坠落在六十多米深的深涧里。

    一击得手地康宁哪里还敢怠慢,冒着巨大的危险挂上二档加速冲下坡道,也

    鸣的发动机能否承受低档高速的重负,不顾一切地前这才改入四档飞速逃命,把车上的艾美吓得全身瑟瑟发抖,不敢睁开她那美丽灵动地大眼睛。

    剩下的一辆吉普车显然是被惨烈的车祸吓坏了。好不容易停稳车,所有人都跳出车厢,紧张地跑到右侧路边,向陡峭地山下张望。

    只见深渊里冒出滚滚浓烟,摇曳的烟柱随山风扶摇直上,半坡上的一颗大树被生生撞断,距离大树不远的另一颗树杈上,挂着一具同伴的尸体,上身军服已撕烂成条状,下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剩下的一条腿还在不停地摇晃。

    “追!赶上去打死他!”

    不知谁悲号一声,四个公安怒吼着冲进车里,才关上车门。吉普车就再次呼啸起来全速向前追赶。

    但是仅仅耽误这五六分钟时间,康宁已经在前方八公里处转入了左边的黄泥小道。

    残破不堪的现代车。有气无力地行驶在这条弯弯曲曲的机耕路上,每经过一个浅坑,车身和底盘就发出一阵行将散架地杂音。

    对此窘境,去年科学考察期间走过这条小路的康宁此时也毫无办法。这里已经是长山山脉中段的东麓,车子如果不停,一路开到前方四公里处山坳上地小村后,就再无道路可走,而且小村与边界的之间,还有二十五公里左右地崎岖山路。

    为了不引起小村的三户村民的过度注意,康宁在距离小村两公里左右,将车开进了路边密密的树林里藏好。

    检查完韩国人的行礼之后,康宁将他所有的衣服裤子全都扯出了手提式旅行包,然后将一件米黄色夹克和一万多美金以及其他日用品全都塞进了旅行包里,拉上拉链,关上车门后四周看了一眼,这才挽着艾美的手,走出了阴郁的树林,顺着凹凸不平的红土路面,走向山坳中的小村。

    “宁,车上那人不会死吧?”艾美关心地问道。

    康宁微微一笑,拉着艾美的手不停向前走:“我有分寸,他死不了的,最多到半夜,他就会醒过来。不过到时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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