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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细辛-第20章

小说: 细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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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因为头顶高出一撮头发,脸上多痣,肤色暗灰,配着椭圆的脸型,被菁菁戏称为“土豆”。此时那只土豆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涨成了红薯,晃晃酒瓶,“又空了!都是我们喝得多呀!看来,巾帼当真不让须眉啊!来来来,辛晴,再给李经理敬一杯!”

Nicho的中文名字叫李尼克,他笑着端起了杯子,用蹩脚的中文说,“先干为敬!”

土豆一见西班牙人都这么爽快了,干脆给辛晴换了一只大杯子,一边哗啦啦地倒酒一边高兴的摇头晃脑,“咱不能丢了中华五千年的优良传统,后来者居上!”

辛晴不会喝酒。喝过一次就出事了。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弧形透明玻璃杯中透明摇摆的液体,怔怔的。菁菁推了推她,在她耳边嘱咐着,“主编叫你喝酒,你象征性喝一点呀!”

辛晴怎会不懂酒桌上的规矩,主编明显拿她当头牌,可她真的没有应酬的兴致。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就像白酒的气味一样散了又开,越往外越浓。

天菱那边的人已经坐直了,看好戏。辛晴被菁菁掐到了腰侧的嫩肉,尖锐的疼痛把她从飘忽的思绪中拉回来。她站了起来,抱歉的笑笑,自己开了一瓶樱桃醋,用瓶底轻轻敲了敲桌面的转盘,意思是隔空敬大家,“我自罚一瓶!”

Nicho嘴角噙着的妖一样的笑意,这个女人越来越有趣了。

“哟,李经理这么抢手呀!”一阵妖媚的女声从门缝外传进,真可谓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姚丝丝扭着水蛇腰风情万种地推开了包厢半闭着的房门,“王主编真是小气,把我们公司的红人都挖走了,也我跟我打声招呼。”

红薯这下变成了紫薯,情绪更加高涨,要是能拿到姚氏的广告,这一年的杂志不用卖几本也够发奖金的了。“姚小姐才是大忙人呀!我可是都不敢请您来参加这种小饭局。”

姚丝丝斜着眼角低低地呛他一句,“那你要我请我去吃什么样的饭局?”

王主编额头冷汗直流,恭维不成,反而拍错了马屁。姚丝丝自顾自走到酒桌前,拿起酒瓶看了看,“皇朝的五粮液纪念酒,这样都嫌弃哦。啧啧,佳酿比不上陈醋咯?”

辛晴感觉到来者不善,她不卑不亢,挺直了脊背,尖尖的下巴正对姚丝丝的骄傲的鼻孔,“佳酿虽陈久,饮后留有余香。却不及薄醋宜人,保健养生。”

姚丝丝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我看你有几把刷子”的姿态,信心满满地迎战,“没喝过怎解其中味?”说完她夺过辛晴手里的樱桃果醋,倒进了空杯子,“这饮料好像是姚氏生产的哦。我先尝尝这保健饮品到底有几分好。”

一杯见底。“酸酸涩涩,不过如此。按规矩,换你来试我的酒了。”姚丝丝把整瓶刚开启的五粮液国宾纪念酒递给辛晴。

辛晴手指紧了紧,不能入了她的套。“规矩是两个人定的,不能姚小姐一人说了算。我还没答应,是你自己上的自己的道。”

伶牙俐齿,尖酸刻薄。“是吗?”姚丝丝铁了心要罚她喝酒,“这里的老板娘要听听《知言》员工对这酒菜的评价,以后也好做个宣传。王主编,很乐意由你来担当此任吧?”

王主编“嘿嘿嘿”猛应和,这时已经急的青筋暴起,怒瞪着辛晴,没反应。而后又用眼示意菁菁等人缓解一下气氛。菁菁刚开口干笑了一声,就被姚丝丝吃人的表情吓回去了。

'文'辛晴心底还存着一丝丝奢望,她求助地望了望桌子的另一端。Nicho兴致更浓,一寸寸拾起餐布一下下擦拭着嘴角,不动声色。

'人'完了。辛晴认命地握着花瓶状的纪念酒瓶,倔强地昂着头,不甘示弱,“那我就细酌慢饮,品酒论道了。”

'书'死寂的空气里“砰”的一声,门被大力的撞开了,一个清脆的男声飘进来,“诶?怎么人脸都是生的呢?”

'屋'梁镜淇摸摸头,朝大家欠身,“不好意思哈!打扰各位了。”他回过头跟另一个人说了句,“我们走错了包间了。哎,不对呀,我怎么看到丝丝了?”

梁镜淇这下大大方方地推门而入,看个究竟。站在门口的人也跟着进去了。

王主编在传媒界混了有二十年,大大小小的人物见过不少。可这是头一回近距离看到传说中的几位大神的传奇后代汇聚一堂。

梁镜淇率先介绍,“我们是姚丝丝的好朋友。我叫梁镜淇,他叫陈是问。”他双手交叉垂在裤兜前,微微侧身让出后面的空间。

后面的人长身玉立,星眉朗目,脸像是用锋利的刀削过的一样,棱角分明。他一出现,整个包间的粒子都起了静电。陈是问笑着点了点头,“你好,打扰王主编了,不介意我们跟丝丝凑个热闹吧?”

说完他扣好了袖口的银扣,伸出手臂,要和土豆握手。

王主编早就云里雾里了,他几乎抽搐着伸出右手,“陈,陈,陈……陈公子好!当然不介意!经理呢,叫经理来换个大包间!”

“哎哎哎,不用了。我俩刚刚听说这里有好酒,就来嗅一嗅。”梁镜淇拉开唯一空着的椅子,让陈是问坐下来,自己像个服务员一样在旁立着,摆摆手,“我们真是来打酱油的。”

那个女的有什么好能让陈是问那个狠角儿三番五次为她跌破底线。这种饭从来没人敢请陈是问,圈子里的人提都不敢提一声。姚丝丝不甘心,“老板娘答应了,这瓶酒送给我。我今天就想听听喝惯调料调出来的饮料的人,品这天价酒有什么感受!”

陈是问目光如炬,明明盯着酒瓶可好像灼透了姚丝丝,她有点心虚了。

辛晴很乱。这是她全部的内心活动。她懂,陈是问此行必然是为了她。可是,她不想感激他。不想他来。

她已经卷入了一场漩涡,进退早就由不得她了。

就在姚丝丝准备软下来的时候,陈是问发话了。“好呀,那我们拭目以待。”他闲散地倚着椅背,目不转睛,面带微笑,冷哼了一声,做出一副纨绔的气质。

他的眼神似要看穿她的心底,直逼辛晴避开那戏谑的试探。

辛晴胸口猛吸气,强颜欢笑,“好。”她拿起天价酒的酒瓶,就是比果醋瓶子摸着舒服。

她还真的要喝。陈是问气的要死,向他低头就那么难吗?要是只有他们俩,他一定会捏碎酒瓶的。那个来历不明的西班牙人还在看自己人的好戏,不能闹出这么大动静。陈是问脚底暗中踢了踢梁镜淇的小腿,梁镜淇闷哼忍住人身攻击。

天价酒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不小心歪了脖子,股股无辜的酒水欢快地挣脱束缚,与原木地板亲密接触……

梁镜淇惊讶的喊道,“呀,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弄脏了这位美女的衣服,服务生,快带这位小姐去处理一下。”

梁镜淇低头哈腰,看着陈是问的表情。直到看陈是问松懈了才放心地爱抚差点残掉的小腿。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感觉到,暴风雨要来了呢??商战?政乱?军变?

我话好多啊,慢慢来~路过心情还不错的公主留个评吧,说说

想看陈大人还是林医生,想要什么JQ??

废话:你们觉得封面难看么、、、有人嫌弃它!!!

我拖着受伤的自尊心去求人做封面!!然后又有人说不好看、、

怎么办、、、

☆、何去何从(三)

两个人往往多亲密,要靠伤害来证明。

服务生带辛晴去了洗手间;豪华的桃木板门;金黄的灯光,服务生立在她身边乖巧的等着。她不习惯有人盯着自己;“麻烦你帮我拿条湿毛巾过来。”

辛晴支开了服务生;小心地将被酒粘湿的衣服下摆打了个结,往下拽了拽确保长度能遮住腰。

细碎的开门声。辛晴以为是服务生进来送东西了;低着头依旧摆弄着衣服下摆,淡淡地说,“放在洗手台上就可以了。谢谢你。”

“谢我什么?”

低沉如茶水的男声。辛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望向银色的镜面;白啦啦的光映的那人面目俊朗。

灯一下子灭了。猝不及防地,她便被一股狠绝的力道扯进黑暗的角落里,冰冷的大理石挤得她腰往上的部位都发疼,陌生的恐惧感深深刺激着脆弱的神经。她愤怒地张嘴大声呼救,就在她出声的当口,唇被狠狠地封住,口腔内,酒曲味混杂着烟草味强势入侵,男人噬咬着女孩儿娇弱的唇舌,近乎残忍,两人像是嗜血的小兽,相互撕咬,只有腥甜的血可以发泄积蓄的怒怨。

欲望沉沦。辛晴感觉到腰间一阵冰凉,刺激的她更加往后缩,墙角尖细的纹理一寸寸嵌进柔软的后背,略带薄茧的手掌逐渐覆上她的光洁小腹,丰盈的胸房,整件雪纺上衣在一片片脱落。她全身僵住,嘴里发不出声音,周遭都是男人的气息,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恐惧夹杂着羞愤,只能籍由眼泪,微弱反抗。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重。咸湿的液体沾到唇角,滴在破裂的唇瓣,火辣辣的,终于唤醒了理智。陈是问稍微退开,吁喘着粗气,黑暗中,叫□染红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一片迷乱。辛晴的理智尚未完全归位,任由他替自己整理凌乱的衣物。

“经理,洗手间每天都有保全检查,门不会出问题的。刚才有位小姐还在里面,吩咐我带条湿毛巾给她。您看,要不要叫人撬锁啊?她好像没出来过。”

服务生刚刚过来敲门,门被反锁了。厚实的红色桃木,阻断了外界对室内的臆想。她叫来了领班经理,急的团团装。

经理又扣了扣门,“请问,里面有人吗?没人我就撬锁了啊!”

辛晴紧紧贴在陈是问的胸膛,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比他还快。她不敢出声,一动不动趴在那里,每块肌肉都连着他的温度。矛盾着。一旦外人破门而入,如此混乱的场面该如何收拾。

仿佛感觉到她的羞赧,陈是问脱下西装外套,罩在她身上,“别怕。待会儿就好了。”

梁镜淇恰到好时的出现在洗手间门外,大手一挥,“都散了,都散了,我妹妹在家里独占洗手间习惯了,你们凑什么热闹?”

一行人带着工具面带疑惑的走开了。梁家几时多了个千金。

梁镜淇见走廊里消停了,咳了咳,轻轻敲了敲门,“那个,姚氏和杂志社那边都摆平了。我就先撤了啊!”

陈是问拉开门,牵着辛晴的手从酒店后门走向了停车场。一路无话。

辛晴顺从地坐在副驾驶位子上,她陷在米色的沙发里,乖巧的异常。两人隔着一尺的距离,过分地泾渭分明,反倒欲盖弥彰。

陈是问扯了扯领口,对着车内镜擦干嘴角的血痕。眼神复杂的注视着隔壁的人。

辛晴冷眼相回。讥诮。无畏。全无半分钟前的柔顺。

两人除了静默,不知还能有什么。怨恨吗?

陈是问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又过激了。他回头在装驾驶证的盒子里摸索着,找出一个小本子,远远地伸出手,递给辛晴,“你的学生证忘记带走了。”

辛晴接过来,包没带,就握在掌心里。“多谢。”

“辛晴,我们好好的行不行?”

陈是问将近30年来从没有低声下气地求过别人。他的命运里几乎没有波澜,即使有也是在他掌控中的。为了这个女人,他费尽心机,堵上事业和亲缘还不够,把自己的心都堵给了她。

心软。辛晴不是没有被诱惑。现实之于她,却太残忍,每当她以为幸福近在咫尺,命运便铺开一张巨大的网,密密地将她罩住,绝望挣扎,脱逃无路。她以为历尽千帆,自己成熟了,懂得爱与责任,然后就可以勇敢地生活。怎料命数总爱搞笑,这份情是缘是劫。

“你去找别的女人吧。”辛晴想要了断这种无法善终的关系,长痛不如短痛。

陈是问深邃的眸子闪着怒火,跳跃的愤怒随着他的胸膛一起一伏。车门刚刚翕张一个小缝,就被人狠狠地扣上。陈是问凶狠的把辛晴的肩膀扳过来,“你想清楚了?”

辛晴不回答。眼睛直直地望进他的,倔强地仰着脖子。

下一秒,陈是问的嘴角邪恶的一翘,眼底的红色越来越盛,“既然你不想好,那我们就坏着来!”

他毫不怜惜地去侵占她的口舌,把她逼进狭仄的一角,一手掀开了贴身的上衣,另一只轻松地拽掉她的波西米亚裙。辛晴蹬着双腿挣扎着,又被他覆上来固定住,两人的衣装在撕拼中悉数散落。陈是问伸手往身下一拉,辛晴靠着的椅背缓缓向后扬去,他们已经躺在了车内。

他使劲浑身解数折磨她。他灼热的吻点缀了她晶莹的肌肤,牙齿毫无章法地啃噬着她粉嫩的蓓蕾,白嫩的丰盈上都是紫红的指痕。他放肆的手指在她最娇嫩柔软的幽谷作乱,时而轻捻慢拢,时而狠狠弹击,一个指节在洞口浅浅的进出,眼睛却冷冷观察着她情动难耐的表情。

早就肿胀的yu望疼的他青筋暴起,精壮的身体煨了一层薄汗,他用暗哑的声音再次问她,“我们以后好好的好不好?”

辛晴一手抓紧身下的椅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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