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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第12章

小说: 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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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辰注意到她的神色,转过头去笑了笑,又转过来,正色道:“专心看着我,只此一次,以后就学着我的样子做。”

她点了点头,专心看起来。

只用了十几分钟,三菜一汤完毕,安蝶雅闻着那香味,不禁咽了咽口水,她今天还没吃一点东西。

坐在桌子前,看着餐桌上的菜色,一盘鱼香肉丝,一盘青椒牛柳,一盘清炒菜心,一个紫菜汤,安蝶雅拿着筷了竟不知该怎么下手。

“怎么不吃?”夜天辰见状夹了些菜到她的碗里。

“谢谢。”她点了点头,慢慢地扒起饭来,眼睛不由得亮起,他做的菜真好吃。她便大口吃起来,不一会儿,一碗米饭就见底了,而夜天辰还在细嚼慢咽着。安蝶雅看着他,不禁有些走神,他吃饭的样子,不紧不慢,很优雅,一点都不像他平里对她凶巴巴的样子。

“要不要来些汤?”正发怔间夜天辰的声音响起。

她慌忙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说着拿起勺子盛了些汤,也为他盛了,边喝边低声道:“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做饭。”

“嗯,我不想每次都是我照顾我的女佣。”他轻描淡写道。

安蝶雅一时有些发窘,低下了头。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1)

夜天辰入下了筷子,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她微微下垂的眼睫,眉尖的轻愁,心中不禁一软。他刚才的话其实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随口一说。唉,这丫头变得太认真。是不是因为他帮她爸爸治病的原因,她发现她眼中的敌意已经完全没有了。他不禁有些欢喜,大口吃起来。

果然,过了一会儿,他见她站了起来,走到他身旁,很郑重地说了声:“谢谢你。”

声音轻的像寂寞的风,轻而易举地划破了夜天辰伪装的冷漠,心一下子柔软起来。何来的谢,先错的人明明是他自己。这些天,早已查明,她根本不是飞翔派来的,都是他的错。而他,却在她面前不认错,还夺去了她的自由。似乎为了逃避什么,他站了起来。

安蝶雅见状忙收拾碗筷,“我来洗碗,你休息吧。”

他没说话,任由她收拾。他则去厨房煮咖啡。

厨房里,两个人,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一个看似悠闲的煮咖啡,其实总是偷偷地瞄一下另一个。另一个则是专心地洗碗,生怕洗不干净似的。

不一会儿,浓郁的咖啡香味就飘起来。

安蝶雅也闻到了,稍一走神,手里的瓷盘摔在了地上。真是没用,她在心里骂自己,慌忙去捡碎片,谁知又划破了手指,不禁低叫了一声。

夜天辰见状立刻冲了过去,碎片划过她的手指,一朵血花慢慢晕染,衬着她白皙的肌肤,就像夏日里即将凋零的玫瑰,释放出最后的妖治。

这时,夜天辰才注意到,安蝶雅的手上竟还有别的伤痕,都是划伤,大小不一,多至四五处,一定是学做家务搞的。他的心一紧,说出的话却是恶声恶气:“真是太笨了,什么都做不好!”

话音未落就拉起她出了厨房,到卫生间拿了创可贴,细细地帮她贴好了。

“算了,不要洗了。”

“不洗怎么行,明天还要用。”安蝶雅低声道。

“我说不洗就不洗,你没听到吗?”

“那我做什么?”她嘟了嘟嘴道。

“全职女佣晚上应该做什么你不知道?陪我睡觉!”

抛下一句让安蝶雅脸红心跳的话,夜天辰径直上了楼,安蝶雅在客厅里发呆。

陪睡?她苦笑一声,坐到了沙发上。难道在他心里自己就这点价值?他就是一个男人,与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无异的,对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包括要帮她的爸爸治病,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他要的是她的身体。

安蝶雅在沙发上沉思良久,从小到大依她的性子没有这么长时间地安静地想过一件事。她想到继母电话里哭诉,医院正在联系肾源,如果配型成功,手术费就要20多万,加上后期的住院护理费用,他们这样的普通家庭是不可能负担的起的,何况,弟弟还在上初中。

她更是想到夜天辰刚才的话,他说不管多少钱他都会出。

此刻,她才知道,他要她陪睡真是逼她。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2)

这种情况下,她不能随随便便地拒绝。

爸爸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末卜,既然她已被占去清白,既然已被定义为禁脔,只要他能为爸爸出钱治病,陪睡又有什么了不起?只是,她在心里默念着——别以为你肯救我爸爸我就会感激你,那些痛苦我永远都忘不掉。

以前的安蝶雅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

她现在也有些不认识不自己,熟悉到陌生,陌生到害怕,害怕到迷茫,迷茫到无助,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安蝶雅最终慢慢上了楼梯,走到房门前,迟疑了好久,慢慢推开了门。

夜天辰竟然不在。

安蝶雅略松了口气,本以为他正在床~上等自己呢。

安蝶雅洗过了澡,穿上了睡衣,昨天没注意,今日才发现他买的睡衣也是这么地没品。长及大腿根部,细细的两条肩带,领口开的很低,差不多等于胸围,安蝶雅皱眉看着镜子,自己都有些害羞。这睡衣也太不正经了。

她咬了咬嘴唇,在镜子前看了一会儿,正犹豫着,房门突然就开了。

夜天辰踏入房里,看到安蝶雅,似乎有什么重重地打在他的心上。

安蝶雅微湿的头发,柔顺的如一泻千里的流瀑,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唇的线条是紧张的,然而,那没有一点瑕疵的五官,是这样的震慑着他的心神,何况……她的睡衣,领口开的那样低,料子是那样薄,玲珑的胴|体在睡衣里若隐若现……

“安蝶雅……”他艰难地开口,嗓子有些沙哑,“你还不睡?”

安蝶雅想着自己的计划,想着躺在医院的爸爸,此刻,自己应该娇羞地笑着,把头贴到他的胸膛,然后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吹气如兰。

然而,她的脚似乎已经在地上生了根,发了芽,再也挪不动。她终究不会讨好,不会讨好男人,不会讨好一个自己不爱而且还恨着的男人。

“我……”安蝶雅低着头,看着自己修长的腿和赤着的足,羞耻感从脚尖涌向大脑,几乎泫然欲滴。如果刚才夜天辰要求陪睡是对她的侮辱,那此刻,她自己送上门去,更是对自己的侮辱,她什么时候活到这种境况,失败,好失败。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荡然无存,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刚才应该勇敢一点从楼上跳下去,可以一了百了。

夜天辰已经不由自主地走近,看着她的脸色慢慢变得绯红,带着一丝戏谑道:“怎么,终于学会怎样做一个合格的禁脔了?”

安蝶雅的手轻轻地颤抖,咬着嘴唇告诉自己,好不容易聚集的勇气,不能功亏一匮。

抬起头,她强作着镇定道:“是你刚才说的,要我……陪睡。夜总,你今天晚上说的话全都算数吧。”

夜天辰怔了怔,脸上仍挂着嘲笑的面具,心里却已转了一百个念头,她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讨好自己,为了他那躺在医院里的爸爸和所谓的自由。他的心里有一丝寒凉。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3)

“你知道陪睡是什么概念吗?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去找你,而不是你要求我。现在,你从头到脚都是属于我的。”

安蝶雅的脸瞬间褪去血色,虽然明知道他只是把自己当作禁脔玩弄,然而亲耳听他这样说出来,她的心再一次被狠狠划伤。

“我知道了。”安蝶雅咬了咬唇,又问了一句,“今晚说的所有的话都是算数的吗?”

夜天辰抿唇一笑,极尽嘲讽,“当然,只要你听话,都会算数。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们可以再拟个合约。”

“不,不用了。”安蝶雅往后退了一步,“我相信,你不会在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上骗我。”

说罢,慌忙转身,目光扫过四周,这房间是他的也是她的,无处可逃,她惟有拉开被子,把自己紧紧裹在了里面,泪水不住地涌出来。如果杨松雪看到她现的样子,一定不认识她了吧。

夜天辰床边,看着被子里颤抖的身体,满脸懊恼。从来没有觉得,跟一个女人交往有这么地累人,他怎么就……没办法好好面对安蝶雅。

听着安蝶雅在被子里压抑的暗泣,他的心脏一阵疼痛。站了好久,脑子里都是娇艳软绵的红唇,欲说还休的双眸,她本是一个快乐的女孩子,如今变得哀怨不已,全都是……他的自私与固执害的。

终于按捺不住,他坐到了床前,拉开了被子。安蝶雅蜷缩在床上,闭着眼睛,脸上犹有泪痕。夜天辰忍不住轻轻伸手去,拭去了安蝶雅脸上残留的泪痕。她皱起眉装潢,倏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他,有些惊慌。

夜天辰看着她的眼睛,挑眉道:“怎么了?你不是已经明白了你要帮什么吗?做我的禁脔,嗯?”

安蝶雅的身体轻轻一颤,脖子僵硬的不能动弹。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直直地看着夜天辰,他的外形的确无可挑剔,典型的少女们梦中的白马王子,高大帅气,英俊挺拔,狭长的凤眼,平添了几分妩媚,是的,这个原来该是女孩专有的形容词,用在夜天辰身上,却一点都不显得牵强。

更何况,他还是夜氏集团的总裁。这两条,足以蛊惑所有的雌性生物,跌倒在他看似温柔的眼波里。

喜欢他,应该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然而,安蝶雅只要一想到他粗暴的对待,身体似乎又隐隐作痛了起来。他就是一匹狼,披着柔顺羊皮外表的狼。

真是阴差阳错,她和他,本是两条平行的直线,怎么会交叉在一起。是的,是交叉,只是一个点,很快,她就会逃离他,远远地逃离。

夜天辰看着安蝶雅,看出她在挣扎,可他的身体里涌动着情欲,无法再等下去,他轻轻俯首,把唇停留在她的脸颊,然后一路下行。

安蝶雅一怔,感觉身体的温度猛然灼热起来,可是心却越来越冷。那些曾经狂风骤雨般的摧残,让她的身子僵硬的几乎不能勾起一个小手指。

心里的苦没人能理解(4)

她恨自己没出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以后如何迷惑住夜天辰?

夜天辰感觉到安蝶雅的僵直,把唇移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别怕,把今晚当作第一次,你会喜欢上它的。”

在安蝶雅还没理会他的意思时,他的牙齿已经咬住了安蝶雅的睡衣。安蝶雅的身体僵硬的几乎无法动弹,眼睛睁的大大的。

夜天辰暗自叹了口气,伸出双手,把她整个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安蝶雅僵着身体撑了一会儿,见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才渐渐地放松下来。

她没有过,没有和男人做过,除了被他强迫的两次,除了痛苦和疼痛,她没有感受到别的东西。此时,夜天辰变得这样缓和,她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夜天辰把安蝶雅的头按在自己的肩窝处,两个人的身子便密密地嵌在一起,几乎不留一点缝隙。放松下来的安蝶雅,身体变的光滑柔软,夜天辰感受着她,心里升出一种异样的情绪,低声道:“安蝶雅,你相信缘份吗?”

安蝶雅闭着眼睛,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夜天辰抱的更紧。

“安蝶雅,纵使我们的开始是孽缘,可也是缘份。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他轻轻地叹息,同时也被他自己这样充满占~有欲的话吓了一跳。手里渐渐地放松了对安蝶雅的钳制,眉心却蹙了起来。

安蝶雅犹豫地把身体微微移开,夜天辰闭上眼睛,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重新把她纳入自己严丝密缝的怀抱。

“对的,你永远都是我的禁脔。”

安蝶雅没有说话,仿佛听到自己的心哭泣的声音。此刻,她早已忘了孰是孰非,更加迷茫,怨恨老天的捉弄。

“来吧,服侍我,让我得到快乐。”夜天辰的声音有些喑哑。

她该怎么做?她抬了抬头,羞怯又为难地看着他。

紫色的台灯灯光正照在夜天辰的脸上,他身上的睡袍看不清是蓝色还是紫色,胸膛毕露,一只手半撑着头,眼睛里含着笑谑,却让安蝶雅觉得有些不真实。

“睁开眼睛,看着我。”低沉的男声,夹杂着些许的磁性,仿佛是一种蛊惑。安蝶雅慢慢睁开了眼睛,夜天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睡衣完全除去。

看到安蝶雅发怔着看着自己,夜天辰挑眉道:“怎么,没诱惑到我反而被我诱惑了吗?”

安蝶雅红了脸,小声地辨驳道:“没有。”这个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心虚。夜天辰的唇角微微地形成了弧形,眼睛里却忽然温柔下来。

“现在,该轮到你了。”

什么?安蝶雅眼大眼睛看着他。夜天辰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用手指了指她的睡衣,安蝶雅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怎么,难道要我来服侍你吗?”他的皱头微微蹙起,声音里听不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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